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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狭窄的双人床上。
“哈啊……呜……!”
繁缕无力的呻吟,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抵抗。
繁缕的皮肤因长年不晒阳光而过於白皙,手腕和脚踝都纤细到一手可掌握,很容易就能压着任意操干的样子。
而现在,他正被粗根压着跪趴在地,臀部朝上,双腿岔开,摆成挨肏的姿势。
房间被根与藤蔓占领了,大量绿丝缠绕如同蜘蛛的巢穴,而繁缕正是被捕住等待吃掉的猎物,毫无还手之力。
繁缕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一条一条,不成样子。立起的乳头和阴茎半遮半掩,反而更添遐想。
他身材瘦弱,屁股也生得不大,刚好一双男人的手可掌握,只要放上去,便可尽情揉捏这团色情的软肉。
高高翘起的臀部,大约是他全身肉最多的部位,白皙温软的两团肉,光看着就觉得手感良好,光是用阴茎磨蹭也能舒服至极。
但藤蔓们没有进入的意思。他们将繁缕的腿根缠紧,硬拉开他的双腿,露出腿间的私密处。
股间的肉红小穴已扩张过,一缩一缩的,流出甜甜的黏液来,是花蜜。兰喜欢在他身上仔细涂满蜜汁再舔掉,从外到内,从唇边到小穴。
这是充满占有慾的举动,类似雄性动物在尽情内射後,用龟头在雌伏者脸上、唇边涂满黏稠精液。
但兰此时却不在这里。正确来说,是花不在这里。
这一切的开端,是繁缕回家时,被兰发现公事包里的东西。
一个兰花模型之外,还有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阴茎。
前者足以引发爆炸性的怒火,更遑论後者。
兰抱臂冷笑:“缕缕,为什麽需要这个?我不好吗?”
他的声音又软又轻,带着危险的气息。繁缕没察觉到对方濒临爆发边缘,只觉得丢脸,他慌慌忙忙的把东西塞回公事包,嗫嚅着说:“我……那个,只是想习惯一点…….”
“习惯?”兰的声音更冷:“习惯什麽?”
──习惯和你亲近。
繁缕说不出话,这句话对一个社恐而言难度太大,他胀红了脸,揪着手上的东西,不知该怎麽办。
他下意识抓紧模型的动作,让兰更火了。兰向前逼视他,柔声问:“缕缕,对你而言,我就是兰花加上按摩棒吗?”
繁缕猛的抬头:“不是!我……”
他的声音消失在唇舌中,一个黏稠的吻,湿答答黏呼呼,让他头晕目眩。热流从小腹窜上来,通过全身让他四肢发软,等他回神过来时,自己已经倚在兰的怀里,唇边滴下唾液。
同时,繁缕也羞耻的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尴尬的夹紧腿,说:“兰,等等,让我去洗手间……”
兰面色不变,只是收紧放在他腰上的手:“去洗手间做什麽,用按摩棒吗?”
繁缕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摇头。
兰抱住繁缕:“缕缕,我知道你最乖了,一定没有出轨的念头对不对?”
繁缕疯狂点头。
兰露出危险的微笑:“所以,缕缕想要习惯的话,还是我来帮你吧?”
这种状况下,繁缕哪里还能说“不”。
於是,最後就莫名变成开头的状况。
“不要,等等……!”
藤蔓们不顾繁缕的哀求,拉开他的双腿,将金属机器对准股间的小穴。
繁缕转头便可以看到,卡在他腿间,对准肉穴的东西,是一柄如同枪管的金属管,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那东西前端套了龟头形状的粉色软橡胶,但无法掩盖它恐怖的模样。
更别提,那东西後面,连接着高动能的马达。
繁缕不知道炮机是什麽,但他知道他要被做什麽。
那东西,将会在他的穴里不断进出,不顾他的哀号和哭叫,永无止尽的疯狂抽动,即使他晕厥也不会停止。
那是一台操他的东西。
繁缕呼吸急促,惊恐地看着对准他後穴的冰冷金属。
前面套着的橡胶假阴茎做得极为逼真,肉色巨棒上的冠状沟、青筋都一清二楚,下面甚至还加了沉甸甸的阴囊,随着摆动隐隐可见里头的睾丸轮廓。
这东西,正是刚才放在繁缕公事包的假阴茎,被兰拆卸下来之後直接套在炮机上,美其名曰“练习”。
临走前,他摸着繁缕的脸柔声说:“晚一点,我们再来验收练习成果,乖。”
接着,兰就笑咪咪的去做点心了,只留下这台炮机,满房间的藤蔓和根,还有被压着等肏的繁缕。
和兰相反,繁缕现在可一点笑不出来,他现在只想把当初下单的自己痛打一顿。
虽然繁缕到现在还不明白,兰是不是在生气。如果是,为什麽生气?
眼前的炮机蓄势待发,接下来就要不管不顾的捅入他後穴。只要一打开,不知何时会停止,端看兰的心情。
“等等,兰,好可怕,不要……啊啊
', ' ')('!”
不顾繁缕的哀求,喀擦声响,炮机开启了。
随着轻微的机器开启声,假鸡巴猛的弹出,粗大肉棒一分不差的捅入肉穴,直接干到深处,一路操开肠肉,发出色情的噗啾挤压声。
那东西真的进来了。冰冷金属捅入私密的肉穴,挤压内脏,干入他最骚的地方。
“不要,出去……啊!不要再更深了,会坏掉……呜!”
过大的力道让繁缕往後撞到床头,但藤蔓又将他拉了回来,让炮机干得更深。
繁缕企图夹紧双腿阻止,可是炮机依然捅弄他的穴,藤蔓依旧拉开他双腿,甚至开始玩弄他敏感的会阴,和前面柔软的小阴囊。
繁缕的声音,也开始从惊恐,变成小猫般的呜咽。
即使已有足够的润滑,肉穴被巨物突然肏开,对繁缕来说刺激也还是太过强烈。
穴口在炮机的侵犯下撑成一个紧绷的圆,才刚破处没多久的嫩红小嘴,此时被迫含着过大的肉棒,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哈…..哈啊…..停下,求你,呜呜……”
但炮机当然不会停下。
炮机似乎一开始就被调成高强度模式,过大的力道让繁缕难以忍耐。内脏像是被挤压,肉壁可以感觉到假阴茎的形状,不如说,他已经被插成那东西的形状。
一次又一次,不顾繁缕的哀求,炮机毫无感情的大力抽插,噗滋声不停,每一下都把穴插开插满,没多久後穴便被弄的一片泥泞。
最可怕的是,在这样粗暴机械的操弄下,前端不顾主人意愿,自己翘起流汁,後穴酥麻刺激感更是不断涌上,脚趾因刺激而蜷起。
双腿已经不用藤蔓压住,他无意识的大张双腿,配合炮机的动作扭腰。明明脸哭得像只无辜的小花猫,身体却像是渴求被操翻操死的浪货。
“不要,真的…….呜!”
没多久,明明说着不要,同时却痉挛尖叫着达到高潮。前端喷出白浊,射得又快又急,精液直接喷到他的小腹和乳头边。
而後穴也颤抖着喷出淫汁,弄得假鸡巴一片湿答答的,混着蜜水的味道淫乱极了。
刚高潮後的繁缕眼神茫然,喘着气躺平不动,以为这就是结束。
但事实上,离结束还远得很。
噗滋一声,一墙之隔的厨房,兰为蛋糕挤上浓白柔软的奶油。他把奶油挤成美丽的花朵後,一边舔唇,一边轻抚挤花嘴。
“人的发明真有趣,花样意外的多。”
这话像是说挤花,又像是说隔壁的机器。
炮机停了下来。繁缕瘫倒喘气,但没过多久,轻微的咖搭声响起。
“咦,什麽,呜……!”
这声音让他再一次绷紧神经,他企图起来查看,但又被压了下去。
炮机再一次启动了。
“不要、不要!啊啊!”
不顾哀求,炮机再一次准确无误的捅入肉穴,刚高潮後的穴格外柔软敏感,一插入繁缕就被肏到快流出眼泪。
更何况,这次的炮机,被调成了旋转挤压模式。
这个模式更加过分,假鸡巴像个巨大的钻头,钻入柔软脆弱的内里。因为旋转,每一寸肉臂都被挤压操弄,包括最敏感的软肉。
不知被操了多少下,繁缕放弃似的停止哀求,只是小声呜咽,直到机器突然转换方向,猛然挤压他的骚心。
“不、又要射了、啊!”
繁缕想爬走又被拖回,可怜的骚心被不断摩擦蹂躏,他无法控制,只能再次尖叫痉挛着达到高潮。但这次,前面没流多少东西出来──毕竟昨天才刚被兰的肉物榨乾。
囊袋可怜兮兮的抽动,再也吐不出东西。强烈的酸麻感随着快感涌上,像被蚂蚁咬啮,但又得不到解脱。
同时,假囊袋“啪啪”打着繁缕的臀部,把他的屁股打红。刺痛和羞耻充斥他的身体,繁缕难耐的哭了出来。
“呜呜……真的,不行了,求你……到底还要多久,好可怕……”
他从小便很少哭,但自从遇到兰,他就总是在哭泣。他的情绪因为兰而起伏不定,在兰面前他脆弱不已。
或许,这是因为兰包容甚至喜爱这样脆弱的他。
繁缕像只无助的幼兽,扭着腰哭泣。
“兰,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要生气,对不起…….”
纤长的手指抚弄他湿润的脸颊,兰柔柔的声音响起:“缕缕,别哭了。抱歉。”
“兰!”繁缕猛的坐起,藤蔓已经解开,炮机早已关起,兰正坐在床边,温柔的看他。
繁缕抿唇,睁大眼睛。他想把泪水忍回去,又想打兰一拳,刚才兰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看到兰垂下的长睫,秀丽的面容温柔又无辜,专注地看着他,繁缕的脸又开始热了起来。
他想:看在这张脸的份上,还是不要打,用力捏他一下就好。不,等等,还是……
最终,繁缕烦躁的“哇啊”一声,缩进棉被里
', ' ')('卷成一个蛹,眼不见心不烦。
“缕缕,缕缕……你生气了吗?”
繁缕没有回答。下一刻,温暖有力的触感传来,兰隔着棉被抱住繁缕。
他抱得有力又温柔,不时轻蹭。随着动作,泛着光泽的长发流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钻入了被子里。
繁缕被发丝弄得发痒,心里也痒痒的。他忍了半晌,终於忍不住钻出头:“兰!”
繁缕话少,不会骂人,只瞪着眼睛说叫对方名字。说这话时他脸颊通红,是闷的也是气的,看起来可爱得不行。
被这麽一瞪,兰心里像是千根羽毛在搔,忍不住亲了繁缕一口。
“兰!”繁缕又羞又气,摀着颊,像是被非礼的小媳妇。
兰的唇很柔软,明明已离开,触感却似乎还在,光是回想,就让他浑身酥软。
不行,无论怎样,都无法习惯。明明只是亲吻脸颊,身体却擅自放松,像在热水中融化一样。
繁缕这时才意识到,买模型和情趣用品练习的自己实在太傻。
那些都不是兰,怎麽可能习惯?
兰抿唇忍住笑意,状似委屈的垂眼:“抱歉,缕缕,我只是……有点嫉妒。我会想,你买这些东西,是因为机器比我好吗?你不需要我了吗?”
繁缕睁大眼睛:“怎麽可能!”
他抱紧兰:“我最喜欢你了!我只是……还有点无法习惯,这种喜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相反的,脸颊越来越热。
兰回抱繁缕。两人额头相抵,双瞳中只有对方,鼻尖和双唇亲密的蹭着,甜腻腻黏呼呼的。
“缕缕,我也最喜欢你了。”
兰的双唇轻磨繁缕的唇,他呢喃道:“不习惯也没关系,因为我会一直喜欢你,每天都更加喜欢,用不同的方式喜欢……让你永远不会厌烦。我会努力,让你也喜欢我一辈子。”
“所以,不要紧张。缕缕,你哭的样子,我也喜欢。”
繁缕抱紧兰。他说不出话,因为他早已泪流满面。
半晌,他才抽噎着憋出两个字:“狡猾!”
兰轻拍他的背:“嗯。”
兰是狡猾的、温柔的、美丽的。
温柔和美丽,也是兰狡猾的部分,他会利用这些点,有时甚至有点混帐,繁缕心知肚明。
但是,他最喜欢这个狡猾的坏蛋了。一辈子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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