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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倒楣双性受被疯批攻艹逼玩穴强制打种生个不停强制打种abo简介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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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人们都说,这里是天堂。

这是一个等级制度的社会,每个人都需用积分换取生存所得的一切。

积分的分配号称公平,但实际却由出身决定,高积分的人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低积分的工作就是顺从。低积分者不顺从,就会扣分。

如果胆敢质疑破坏这份秩序,分数被扣至零,那人将会从这世界消失,再也不会回来。

传说,他们都落到了“地狱”,一个永远不见光的可怕世界。

受是在大企业工作的小员工,负责基层的肉体贩卖—附带一提人类肉体是这世界的重要商品,无论是做为性爱工具,还是食物。

家人都很高兴他找到不错的工作。因为,受是一个少见的双性人。明明是清秀青年,但阴茎和後穴中间却挤了一个肥厚的肉逼。这或许是他天生“低积分”的原因。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低积分的原因,或许还有一个。

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很恶心。明明对大家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他却总是无法认同。把人当物品贩卖,视为一团团肉块或只是做爱的机器,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他常常会做梦。他梦到一个扭曲的世界,那里一片荒凉,满地血肉,只有怪物在逡巡。有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只要他一出现,就压着他疯狂侵犯。

这些也很恶心,但他觉得,这个世界,或许比他的更为真实。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识窥见了地狱。

某一天工作时,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他的上司。愤怒如火烧毁了理智,最後他陷入疯狂,等理智稍稍回笼时,他已经满身是血,身旁一片昏暗,正是梦中的景色。

一个男人蹲在墙上,笑嘻嘻地看他。不用说,他也知道,那是每次侵犯他的男人。

男人伸开双臂:“嗨,我等你好久了,欢迎来到地狱!”

“这是一个游戏,需要配种和生存才能胜利。我们来生许多小可爱吧,亲、爱、的~”

这个被称为“地狱”的诡奇世界,有着和天堂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规则,崇尚暴力、性爱和生殖。

他该怎麽面对这个世界,是独自战斗死在荒野中,或屈服成为男人的专属雌兽,还是……?

────以下涉及剧透────

1.受会生子,不停生子。为了满足肉包的变态脑洞而诞生的一篇,嘿嘿嘿嘿嘿。

2.攻是疯批美颜攻,又疯又变态,还幼稚。花样一堆,尤其喜欢受不情愿挣扎生气的样子,会越看越性奋。

3.攻不算人类,武力值超高,身体可以变化。丁丁比较怪奇,放开玩简直能玩死受。

4.可能有其他CP出没。可能有系统存在。

5.本篇和繁缕、艾堤两篇是系列作,但观看顺序不影响阅读。

6.因为之前连续两篇都比较温文,这次想写个劈哩啪啦打来打去整天喷血的故事,血腥注意。

这篇的故事雏型很早就出来,只是名字难产。天堂地狱/基因交换/繁殖游戏/机会游戏/强制打种……想了一堆,最後随便用了“强制打种”。总之知道有肉就好,随便啦(*′▽*)

小剧透:以上名字都和本文的核心有关,例如:这个世界的表层,是“天堂地狱”;内里的核心规则,则是“基因交换”。

ps.本篇是人外+非典型ABO,强强。攻受是初代AO,所以社会上还没有ABO的概念。

另,这篇的世界观比较大,会一点点解开,到地狱篇(约30章)後,人外ABO设定才会明显。

强制打种01-深夜沉眠时隐藏多年的嫩逼被陌生男人拨开玩弄

【天堂篇】

“当你凝视深渊之时,深渊也正在凝视着你。”—尼采《善恶的彼岸》

上午12点58分,“天堂”之上的伊甸城。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秒针一颤一颤的往前移。

夜深了,只有床头闹钟指针行走的声音。这是一个很旧的钟,秒针每动一下就颤抖一下,艰难移动如同断了脚的蝼蚁。

尽管艰辛,随着时间流逝,秒针一圈又一圈,分针前行,时针前行。时针渐渐从12指向1,最初的、开始的数字。

滴答,滴答。

而旧钟所在的空间,狭小的单人房中,伊瓦早已陷入沉睡。

他是一个普通的清秀青年,睫毛密而略长,闭上眼睛时特别明显。鼻梁高挺,加上较深遂的眼窝,一眼看去似乎性格强硬,但唇的弧度又柔软温和,双唇微张时上唇有个小小的唇珠,看上去很是可爱。

他似乎做了个不怎样的梦,眉头蹙起,身体蜷缩,看起来颇不舒服。不满的咕哝一声,他从右边翻到左边,紧紧贴着墙,但还是缩着身体,怎麽看都不自在。

没办法,对他1米8以上的身高来说,这张生锈的铁床实在过於狭小。他得弯着身子睡,将两条大长腿蜷曲起来。不过他早已习惯,连在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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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保持着谨慎的姿势—-毕竟撞上水泥墙并不是什麽愉快的体验。要是瘀青受伤,还会影响第二天上班。

更根本的问题是,这个房间不可能摆更大的床。狭小的铁灰色房间里,一张破烂的床和一个贫穷的他,床沿一个闹钟、半本被撕过的杂志,几件衣服加一个包,这就是全部了。

这张床是他最重要的家当,除了拿来睡,同时也身兼他的桌子、椅子、置物柜,一切生活所需的家具,都是这张一动就吱呀作响的铁床。这一切看起来很贫脊,但对一个D等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没错,D等人。

如今的社会,由於科技进步,人类依“天堂”系统计算的积分,分为A-F六种阶级。

D,是数量最多也最普通的阶层,E和F则是罪人、奴隶等低贱之人。C是中产阶级,A、B则掌握重权。

积分的取得号称公平,并且可以藉由努力获得积分。萤幕上的主播及巨大的堪版,总是大力赞扬“全民平等”、“我们正处於平等的幸福时代”、“让我们赞颂天堂的来临”。但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这些话的真正意思是,世上最大的平等,就是生而不平等。

阶级和积分,多半藉由出身决定。凤凰依然住在琉璃台上,老鼠依然住在阴沟里。伊瓦很幸运,受到父母积分的庇护,没有做为E等人出生,他们全家都是循规蹈矩的D等人。

对D等人来说,只要顺从ABC阶层的指导,便能平稳的获得生活所需,包括食物、饮水、生活空间,还有积分。

每个人一出生,就会被植入天堂系统的晶片,细至血球浓度,大至年度行为模式统计,所有的身体状况和行为,都在天堂系统的记录之下。

D如果顺从上级,积分便能稳定增加,反之,对抗、怠慢则会减少。对C以下的阶级来说,积分一旦被扣,便难以挽回。最可怖的是,如果积分扣至负数,便会遭到系统抹杀,从天堂世界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会进入“地狱”。

没有人知道地狱是什麽样子,只知道那是最恐怖的空间,是惩罚恶人之地,每一分一秒都承受万针扎心的痛苦。

但幸好伊瓦一直都循规蹈矩。

如今,他已十九岁,完成国家赐予的D等义务教育,并离开家乡到都市工作。幸运地,他很快面试通过,进入一间着名的大公司。尽管只是低层人员,作为一个D等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甚至还有个人专属的房间,已经非常值得庆幸。

尽管,其他的物质条件都十分匮乏。伊瓦总是啃塑料袋装的乾面包,如果太乾无法吞咽,就趁没人注意时,配公司卫生间水龙头的水应吞下去。他的衣服没有几件,都洗到泛白,一切节约,只为了能省出这个小空间的月租费。

这听起来很愚蠢,但是,他有不得不这麽做的理由。

因为他特殊的身体。

滴答,滴答--

叮。

指针运转,终於对准固定的数字,最初也是最开始的数字—1。现在,是深夜1点整。

伊瓦依然皱着眉,双眼紧闭。他盖着一件薄薄的拼布被,上面的补丁已经多到分不清哪个是补丁,哪个是拼布。

这件被子对他来说太小,只能堪堪盖上他的肚子。他身上只穿一件洗到灰白微透的长背心,和一条松紧带早已松掉的四角内裤。

那条背心早已太旧,艰难的包裹着过大的胸肌,突出的两粒深褐乳头,双乳具有弹性的弧度、轮廓,全都清晰可见。因为过薄,连底下的温润麦色都透了出来。

相对起胸围,伊瓦的腰比较细,背心因睡姿而上卷,露出轮廓清晰、具有六块肌的小腹。他在睡梦中再度咕哝着翻身,左边内裤随着腿的踢动滑下,露出左侧的人鱼线,和一点黑色绻曲的阴毛,隐隐延伸到更下面的秘处。

後面则更夸张,半个晒痕明显的臀部露出,圆润有弹性的臀部周遭是深麦色,只有最里的三角区域白,简直可以想像他以往穿着细边三角裤,随意趴在沙滩上的色情样子。

白肉映着深深的股沟,让人想掰开看得更多,甚至把手指或其他东西伸入,狠狠侵犯……

--真的是,相当松懈的小家伙。

站在他旁边的人想。

随着指针指向一点,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房间中。昏暗中看不清晰,但光看黑暗中闪着红光的双眸,和翅膀投下的巨大阴影,就知道他无论如何不是人类。

这个生物站在床沿,静静的俯视伊瓦。

--以为自己有专属的空间,就这麽放松。明明门只要一根铁丝就能打开,透气窗也可以轻易的侵入。即使不是他,随便一个人类都可以轻松进来,侵犯这个浑身散发着淫荡气味的弱小生物。

--嘛,不过……这样也挺可爱的。

他想。

他的视线锐利炙热如有实质,先是缓慢滑过伊瓦的眼睛鼻子,下移舔舐他的胸乳和腹沟,最後集中到後面的白色三角,臀中央的秘处。

--真可爱。看起来…….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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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尖牙,俯身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

伊瓦似乎感应到对方的存在,眉头紧皱,想要挣扎。但他被阴影垄罩,无法醒来,只能沉浸在睡梦中。

对方随意将松垮的内裤拉下,轻易的暴露出伊瓦一直隐藏的秘密──不大的阴茎和後穴中间,居然硬挤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夹着一条隐密的肉缝。

伊瓦看起来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身体强壮,面容俊朗,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他的性别。但实际上,他虽然有男性的鸡巴,却也同时长着一个无人触碰过、一直小心隐藏着的嫩逼。

但现在,那藏了十九年的小东西,连他自己都不怎麽敢触碰的私密处,已经落在陌生人手里恣意把玩。

对方像个单纯好奇的孩子,盯着这朵还没绽放过的肉红色蓓蕾,手指随意的拨弄肉缝,没两下便轻易的找到里面的小肉豆,无情的用指甲将它一下掐出来。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掐住,即使被阴影垄罩无法醒来,伊瓦忍不住呜咽呻吟。

--真可爱。

对方满意地笑了。他低头,露出一个堪称单纯的笑容:

“哈罗,亲爱的。我们来玩吧?”

强制打种02-眠奸/梦中被陌生男人压,处子肥逼被舔开绽放玩到喷汁

尽管下半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炙热的视线下,伊瓦依然在沉睡,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因为他正陷入一场梦魇,如同被黑雾垄罩封锁,无法自主醒来的恐怖梦境。

在梦的世界中,天空一片昏暗,没有月光也没有星星。眼前只有一片黑色与红色,腥臭腐烂的气味飘来,几个巨大身影在远处徘徊,他们足有两三米高,双臂长至地面、面容扁平,看起来就像被邪恶巫师操纵的土偶。

在这个世界,地上没有一点泥土。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带着血丝的赤裸血肉。

这是一片由脏器血肉盘据组成的土地,看起来像肠子、肝脏胰脏等,伊瓦分不清。踩在上面的绵软触感和细微声音,让伊瓦浑身发麻。而且,这些血肉都是鲜活的,每分每秒,都因他的踩踏和血管鼓动而震动着。

如果世上真有地狱,恐怕就是长这个样子。

为什麽自己会在这里,这个恶心的地方?伊瓦抱紧双臂,警戒的看着周遭。

下一秒,哗啦声响,阴影垄罩。

随着轻微的落地声,一个有着巨大双翼和男人上半身的生物落在伊瓦面前,鲜红的眼瞳直盯着他,露出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微笑。

对方向前,高大的阴影垄罩住他。伊瓦浑身僵硬,他想要後退,身体却无法动弹。对方前进直到两人几乎身体相贴,伊瓦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哈罗,亲爱的。”

他眯着眼睛俯视伊瓦,饶富兴味的开口。他的声音意外的和人类一样,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他长得非常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美丽,是超越性别的惊人魅力。伊瓦从没看过这麽美的容颜。

但伊瓦本能地知道,这家伙不是人类,而且非常的危险。

──快走,快逃。

──动起来啊,我的脚!

对方伸出手,指尖触上他的背脊,然後下滑至腰间,再来是……股沟。

──不要,住手!!

伊瓦想大叫,但他叫不出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恣意揉弄他的臀部,分开两办臀肉,指甲刮弄紧而窄的肉眼,微刺和搔痒感让他恐惧至极。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对方的手还在继续滑动,摸到他最羞耻最不愿意见人的,那个奇怪的器官,不应长在他身上的肥厚肉鲍,饶富趣味的揉弄。

伊瓦不能动,不能逃,他只能急促的喘气,瞳孔扩大。如果可以,他现在想马上杀掉对方,或者立刻去死。

让别人玩弄他那个见不得人的部位,不如让他马上死掉。

“哎──为什麽要生气呢?”对方疑惑的拉长声音。“明明那麽可爱,又漂亮。我喜欢你喔,无论哪个部位,伊瓦。”

伊瓦呼吸一滞,手微微发抖。

──为什麽会知道他的名字?这东西是谁?

对方像知道他在想什麽,语带笑意地说:“别怕,亲爱的。虽然你害怕的样子也很可爱,让人想一口吃下去。"

“至於我……你可以叫我埃丹,或任何你喜欢的叫法。”

他深手熟练的揉弄肉蚌,将小肉豆用指甲掐出揉弄,尖锐指甲带来的刺痛感让伊瓦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对伊瓦来说,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酥麻快乐感。

──为什麽会舒服?妈的,恶心!

“舒服不是很好吗?真可怜,明明长得那麽可爱,却没有被主人好好疼爱过。我来帮你吧?”对方蹲下来,用双指撑开两半肉唇,仔仔细细的用眼光奸淫他那羞於见人的部位。

“一层层厚厚的粉红肉,摸起来又软又嫩,像朵还没绽放的红玫瑰,不是很美吗?”

随着他的话语,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肉鲍撑开、抚摸、玩弄,轻柔得像在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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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珍贵的红玫瑰,却又无比的淫荡下流。

“啊,流出花蜜了。”

对方故作惊奇的说。那处十九年来从未被疼爱过,一被灵巧触摸,就像个可怜的孩子,无可抑制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断吐出黏稠的清液,像是撒娇。从敏感的肉豆开始,酥麻如电流蔓延窜动到全身,连阴茎都微微翘起。

对方凑得更近,鼻尖都要贴到肉逼上,然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

湿热的触感,让伊瓦浑身发抖。他明白对方想做什麽,不行,不要──!

“哎呀,不喜欢吗?可是,它们看起来很喜欢,都高兴得流口水了耶。”对方貌似无辜,继续用舌拨弄两片肉唇。

伊瓦羞耻愤怒得想要死去,但对方还在继续说:

“我也喜欢,因为你尝起来很甜。”对方将头埋在他双腿中间,伸出深红的舌尖给他看,上面牵连一点银色黏液,下流至极。

眼前的景象太具冲击性,电流窜过身体,下一刻,伊瓦不受控制的浑身痉挛。

"啊呀。"

对方惊讶的擦脸,他的脸上一片湿润,都是逼喷出的骚水。"怎麽突然喷了,太高兴了吗?你高兴的话,我也很高兴噢。

他舔掉唇边的汁,同时红色的眼眸斜眼看着伊瓦,尽管跪在他面前仰视,却完全是侵略者的姿态。

"你的汁好多,再舔的话,还会再喷吧?"

伊瓦瞳孔放大,眼中只有对方的红眸子。他脑子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眼前一片血红,浑身发抖。

──去死,去死,去死!!!

──死变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伊瓦已经被愤怒和羞耻冲昏,但另一部分的他,还保有一丝理智的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他连动或骂都无法,只能躺在这个自称埃丹的男人身下,任对方用口舌手指、甚至阴茎恣意侮辱,玩弄奸淫,直到对方玩腻为止。

但是,出乎意料的,对方放开了他。

“喔,变态吗?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感觉很有情趣。”埃丹舔牙。“但你最好不要常说,太可爱了,我怕我会忍不住……”

对方看起来很饿,目光充满情慾和食慾,烫得像要起火。

伊瓦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他本能的明白,对方说的是真话。

但是,埃丹没有再做出任何让伊瓦感到威胁的动作,反之,他退後一步。

伊瓦愣住了。

埃丹歪头微笑,然後他弯下腰,绅士的行了一礼。无论角度还是动作,都是标准完美的礼节。

“虽然很遗憾,今天就先这样。很高兴见到你,我亲爱的……伴侣。”

--伴侣?这家伙在说什麽?

“你很快就会知道。下次,再一起玩吧……”。

眼前人的身影变淡,尾音消逝在空气中。四周黑红渐渐褪去,伊瓦眼前一片朦胧,接着变成熟悉的清晨微光。

伊瓦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灰色水泥天花板,和要掉不掉的灯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小窝中。

他还在喘气,浑身都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

他无声的告诉自己:

──冷静点,伊瓦。尽管刚才的一切,颜色气味触感都过於真实,但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那个奇怪的、自称埃丹的男人,并不存在。

──或许最近太累,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没错,就是这样。只要稳定保持积分,就能稳定的过完这一生。梦结束就结束,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伊瓦重复对自己说这些话,像是自我催眠。他闭眼深呼吸几次,才坐了起来。

但坐起时,下半身突然传来的刺麻感,让他浑身一僵。

他急忙低头拉开自己的内裤。前面一片湿润,除了乾涸的白色精液,还有骚味浓厚的汁水。

再往下看,阴茎还在滴一点白浊。伊瓦抖着手将阴茎拨开,看他从来不想看的、适合被肏的部位。

然後他浑身发抖,只因眼前的景象。

两片肉唇已然不是紧闭的样子,肉缝敞开,如同一朵被硬打开的蓓蕾。原本浅淡的颜色转为肉红,似乎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上面湿润如同沾着露珠的花,内侧还沾着几缕粘连的银丝,是发情时流出的骚水。

恐惧席卷了伊瓦。他移开眼光不敢再看,急忙站起来检查四周,门窗依然紧闭,没有被橇开的痕迹,床边的东西都没动过。

──到底怎麽回事?

他十九年来,从来没有睡觉时自慰的习惯,尤其是他最不愿意触碰的雌性器官,一直都没有使用过。

──混蛋,到底发生了什麽!昨天的一切,真是梦吗?

伊瓦咬牙。

“叮铃铃铃铃铃铃────”闹钟突然催命似的响起,打断了伊瓦的思绪。伊瓦急忙过去按掉,因动作太急撞到床沿,脚趾踢到床脚,啪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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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指甲断掉、鲜血流出,他差点惨叫出声。

“嘶──!”

但他没时间喊痛,而且喊痛只会引来邻居和房东的怒骂。管他的,没有时间了,不知真假的梦境算什麽,眼前的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再拖下去,上班会来不及。这份工作对他和家人都很重要,他绝对不能迟到。伊瓦急忙脱了睡衣,因为不敢看沾满液体的内裤,他随手捏成一团踢到床底下,眼不见为净。

现在更大的问题是,他衣服不多,内裤只有两件,另一件内裤还在晾乾,湿答答的,要是穿上八成会弄得前後一片湿,活像尿裤子。

他只犹豫一秒,便直接套上他唯一一件、还算能穿出去的牛仔工装,抓了包就直接冲出去。

──反正这件衣服够厚,也没人会拉开他裤子看里面,快点上班才是正经!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会造成什麽後果。要是他知道,他即使爬窗出去偷,也要弄一件内裤来!

强制打种03-不穿内裤挤公交被磨逼流骚水/神秘的艾德

--距离车子过来还剩两分钟,来得及!

伊瓦迅速瞄了一眼闹钟,看到指针松了一口气,转开门锁。

但就在这一刻,下体突然传来怪异的不适感。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麽,烦躁的“啧”了一声,左右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伊瓦没有乾的内裤,烘乾机甚至没有一支热吹风,所以,直接不穿确实是眼下最方便的选择,但人类发明内裤毕竟是有道理的。

在刚才,一迈开腿走路,硬梆梆的牛仔布就摩擦着阴茎,那地方不知昨晚经历了什麽事,比平常敏感许多,一擦过就刺刺麻麻的,加上晨勃,实在令人难以忍耐。阴茎後面的肉唇也是,昨天刚被撑开过,还在想念手指掐弄的滋味,一被硬布摩擦,就不知羞耻的想蹭。

刚才的一瞬间,伊瓦甚至想蹭床角的铁柱,然後下一秒,他想把这麽想的自己掐死。

伊瓦满肚子脏话没地骂,骂脏话也没有用,毕竟再多的脏话也不会生出一条内裤给他。他又偏偏家徒四壁,根本没什麽能用的东西,也没有脸和时间,找邻居借内裤。

眼下剩不到两分钟,要是迟到他这个月的积分又要完了。他顾不得其他,直接抽了几张面纸,随便塞到裤子里,按住蠢蠢欲动的两个笨肉物,顺便把流出来的汁给吸掉。

有了面纸垫做为缓冲,总算好了些。他试着迈步,稍微有点怪异,虽然比不上内裤,但也勉强可以。

--总算稍微消停了,妈的。

伊瓦心里暗骂,“砰”的一声,和平时一样,长腿流利的踢上铁门,在邻居的咒骂声中,伊瓦大步流星奔出公寓,总算在最後一秒搭上车。

公交为了乘载更多人,设计得像一个大而丑陋的红色长方形塑胶盘,和其他车一样都是磁浮,稳稳停在在靛蓝色的马路上方。这台车是伊瓦每天必搭的车,车体已经有点破损,车侧用细明体大大的印着“幸福”和“公平”,“平”字被刮痕弄得少了一半,每道痕迹伊瓦都熟悉得很。

而挤得要命的通勤地狱,伊瓦就更熟悉了。

车里挤满各色各样面目憔悴的人,像是一大盘肉菜。这些人都是C等以下的公民,和伊瓦一样,毕竟C以上的人不可能搭这种廉价公交。而每一站,有人要再挤上来时,都会被一阵咒骂,比方说,此时的伊瓦。

“靠!”脸挤得扭曲的大叔骂:“别再往里挤了!”

另一人骂:“大个子就让边,搭下一台!”

“迟到的扣薪你帮忙付啊?”伊瓦回呛,脚一蹬踩上车沿,那边有条裂缝,卡着鞋跟正好。下一刻,车门关闭,自动驾驶系统判断所有乘客已上车,继续隆隆往前开。

此时的伊瓦脚蹬在车沿,手拉着窗把,大半个身体落在外面,正是相当危险的姿势。一台红色跑车呼啸而过,扫过他的头皮,留下刺痛感和一串笑骂,伊瓦迎风骂了声脏话,尾音消逝在肮脏的废气中。

──滴滴,积分扣除。

--说脏话是不文明的现象,请慎言。

熟悉的声音在脑内响起,是天堂系统的子系统,每个人出生都值有一个。

伊瓦在心底骂得更大声,这世界没点人权,只能庆幸脏话在心里骂还不算犯罪。但积分是无情的,他只能闭上嘴、贴紧车体,祈祷刚才的事不要再发生。

他也试着挤进去,可是无论他多麽用力并咬牙切齿,却怎样都挤不进车内,直到一双手从人群中伸出,一把将伊瓦拉起。

伊瓦身体一轻,接着被熟悉的体温包围,总算感觉自己落在实处。

--尽管是在另一个大男人的怀里。

“谢啦,艾德。”伊瓦重重吐出一口气:“该死的,我头皮还在吧?”

被熟人抱着让他有点不自在,而且他的双腿刚好被对方分开,因为拥挤,只能像树袋熊一样夹着对方的腿。但总比挂在外面给车削头,像颗等待削皮的马铃薯好。

对方也不是故意的,车子挤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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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尴尬的姿势,也是没办法。

“早,伊瓦。”艾德语带笑意,明明看起来并不壮,抱着他却十分轻松。“你今天也还是一样那麽有精神。”

艾德是他同梯次的同事,也是现在最好的工作夥伴,长伊瓦一岁。他们同样是D级人,家乡都在远处,为了家里到都市来找工作。

两人通勤路线相同,背景相似,很快就熟了起来。可以说,艾德是伊瓦在这个冰冷金属块林立的大都市里,最亲近的人了。

和脸孔深邃、宽肩窄腰的伊瓦不同,艾德长得清秀温柔,略长的黑发半遮住眼睛,皮肤白皙,隐隐透出青色血管,给人温和柔弱的印象。

但和一米八的伊瓦站在一起时,艾德居然略高出半个头。而且明明胳膊并没有特别粗,肌肉线条也不明显,他的力气却丝毫不输伊瓦。平时不但细心,做粗活也快速俐落。

刚才也是,一伸手就把伊瓦这个大男人拉飞到空中再稳稳抱住,角度刁钻且精准,没有挤到其他人。

伊瓦左顾右盼,想脱离现状,可是目前确实是最好的角度,如果从对方怀中脱出,他根本没有地方站。

艾德没有错,这样是对的。

可是,或许因为他被艾德抱住,下体又刚好卡在对方下面,或许因为昨天的梦。无论如何,没多久,他就浑身发麻,像有电流乱窜,而下面的小兄弟和小妹妹也蠢蠢欲动。

--操,刚才乱塞的面纸似乎全都湿了。

--早知道应该塞一整包!

--啧,都是这该死的车子的错。而且,对方力气为什麽这麽大?

伊瓦烦躁的仰视艾德一秒,不满的移开眼神。

“为什麽你明明像只白斩鸡,却长这麽高,还力气大?”

艾德微笑:“可能我从小肉吃得多。”

伊瓦撇脸:“骗谁。D等能吃几斤肉?”

对C以下的阶层来说,肉都是奢侈品。在乡下,新鲜的肉尤其少见。可是艾德不但长得好,还有股微妙的贵族气息,如果穿上好衣服,不说还以为是A或B级的人。

艾德盯着咕哝的伊瓦舔牙,拉了拉衣领,露出锁骨。

现在他有点热。

但他的笑容还是不变:“没骗你。多吃肉是因为,我比较不挑,我常吃……小虫子。”

--小虫子?

最後三个字声音低而轻,似乎带着笑意。

"对,小虫子。渺小愚蠢,肮脏丑陋,喜欢挣扎,但是勉强还能抓来吃的......小虫子。因为很多,所以不缺。"

--他在说什麽?

伊瓦本能感到不对劲,正想再问,却被一个急煞车打住,差点咬到舌头。

“小心,伊瓦。”艾德摸小猫般摸上他的头,声音开朗温柔一如平常:

“伊瓦也要多吃点肉,别太挑食。知道吗?”

伊瓦打开他的手:"你的肉给我吃?"

艾德微笑:"当然好。"

"伊瓦,你要多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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