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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打种21-不能说结婚/愤怒下拥挤公交上淫乱撕裤操骚逼
从那天开始,伊瓦就变了。
他一样是那个伊瓦,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大方豪爽,但是又有什麽地方不知不觉的改变。
他的身上开始无意识散发出色气,举手投足间,光是喝奶的样子,或舔棒冰的模样,就足以让人勃起。要不是艾德替他遮掩,并且私下动作,他大概早就被整个工厂的人推倒轮奸,被干到坏掉,除了鸡巴什麽都无法思考。
现在,情慾纳入伊瓦的日常,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他像渴了很久的人,只要一有空档,就急着想含鸡巴解渴。搭公交时他主动磨蹭对方,中午直接拉着艾德到无人处将对方推倒,每晚更是纠缠不休。
中午他们可能在任何地方做爱。他们在无人的工具间,偏僻的机房,机器的後面,废弃的苗圃。在工厂内外能想到的任何地方,他们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紧贴摸索,享用对方的身体。一开始是嘴,很快就变成双穴轮流吃大肉肠配奶,每次都干到白浊满溢而出,糊了他一屁股。
第一次做时,伊瓦还觉得那根大肉棒根本不可能塞进里头。但他很快学会用屁眼吃鸡巴,而且吃得啧啧作响,骑在对方身上,爽得不停扭腰。
伊瓦是个粗枝大叶,此时又疯得不管不顾,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幸好还有艾德在。艾德能一边把他肏到高潮,一边温吞镇定的隔着门和人说话,将对方若无其事地打发掉。
一次,别人刚从门外离开,伊瓦搂着他喘息,满屁股都是刚射满的新鲜精液。两人脸颊紧贴着,伊瓦脸上还有高潮後的余韵。
他喘了半晌,盯着艾德皱眉:“你也太厉害了,简直变态。刚才一边说话,一边在我屁眼里射,难道不会爽到说不出话?喂,这样我很没尊严。”
虽然其他人被艾德赶走是很好,作为被上的那个,看到对方如此镇定,他有点不爽。
艾德笑着吻他:“伊瓦,在你面前我没有尊严。你不知道,我可以为了你多疯。”
伊瓦翻白眼:“好的,疯子。总之我现在看不出来,我只觉得你像个按摩棒,镇定得不行。”
艾德没回答,他搓揉对方弹性圆润的臀部,然後压住对方,咬住对方的侧颈。
什麽镇定,为了小伊瓦,他可是忍了很久。
看不出来最好,之後,他会用身体和行动,让伊瓦清楚知道,自己惹到什麽人。
中午的淫乱,还只是小菜的一部份。他们就像初次发情的野兽,初尝到情慾的滋味,整天都几乎黏在一起。
其他人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亲昵,但是因为这两个家伙从以前就一直很要好,加上艾德的遮掩,他们也没多想。
只有今天,一个同事半开玩笑,说他们是两块黏得分不开的奶糖,乾脆直接去结婚。
"结你个头。"
伊瓦大咧咧的闹回去,几个“单身汉”笑闹着打成一团。艾德站在一旁垂着眼,只是笑笑,没有说什麽。
他们做爱,然而不提结婚。
除了第一晚事後,艾德提过一次,之後即使无数次身体交缠,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结婚这个词。
但是,今天在回去的车上,艾德格外的缠人。
他紧紧贴着伊瓦,不只磨蹭,还伸手摸他,手指像弹琴一样,在他的敏感处拨弄打转,点个不停。
“哈……干什麽,给我等到回去……呜!”
"你能等到回去?"艾德低低的说,声音里罕见的没有笑意。
伊瓦被弄得受不了,想推开对方,车上又太挤。他只能贴着对方强健的胸口,任对方用手指侵犯。
那只手在几天内就熟悉他所有的敏感点,隔着一层布,就让伊瓦难耐万分。但他无论怎麽扭动,都被按得死死,即使骂,艾德也充耳不闻。
今天的艾德不对劲。他特别沉默,也特别过分。“嘶拉”一声,下面一阵凉意,伊瓦意识到发生什麽,浑身僵硬。
──这混蛋,居然把他的裤子撕了!说他是疯子,还真疯?
他看不见撕裂程度有多少,是从外面看不出来,还是露出一点逼肉,还是加上後穴,还是全部……?
车上挤得不行,大家互相推挤,四周都是陌生人,随时可能被其他男人碰触私处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他咬牙切齿:“操他妈的!放开!”
艾德罕见的没回答他,依然沉默。但他的动作却越发激烈,手指直接塞入他湿润的逼肉,在里面掏弄。
他们平常不这样,伊瓦不喜欢一开始就玩逼,一碰就火。尽管不知被操了几次,那里依然是让他些微别扭的部位。
伊瓦这次彻底被激怒了:“滚,让我回去…….呜!”
他的话尾消失在空气中,被日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肉棒突然狠狠顶入他的肉逼,挤满湿润的阴道直到最深处,顶到他几乎站不住。
艾德毫不留情的顶弄伊瓦,在壅挤的车子,直接撕开他的裤子,公然操他
', ' ')('的女穴,那个不知廉耻的小逼。
艾德平常不这样,伊瓦不大喜欢被碰雌穴,大多时候,他主动将大鸡巴塞入他的屁眼,用男性的前列腺高潮。
有时做到一半,如果被服侍得够爽,他会允许艾德操他的逼。
但这次不一样,在满是他人汗水味,随时会被发现的拥挤公交上,艾德居然撕开他裤子,公然强奸他的肉逼。
伊瓦气得头昏,想揍眼前的家伙,但他被死死按在对方胸膛上,眼前只有对方起伏的肌肉,耳中只有对方的心跳,肚子里塞满鸡巴。两人在车上,就像同事说的,看起来像两块黏得分不开的奶糖。
不同的是,一方正在给另一方“喂奶”。肉逼早已经湿润,不知是不是因为双性,伊瓦的身体格外敏感,难以遮掩自己的慾望。
大鸡巴把肉逼插得噗啾作响,可能因为紧张的关系,里头的宫口一缩一缩,既不安又刺激。
伊瓦被干得浑身发痒,他烦躁的咬牙,心想:他妈的,要干就干,谁怕谁?不过是艾德,敢这样玩老子,老子榨到他肾虚!
强制打种22-公交上脐橙干入子宫/当你的专属婊子
伊瓦咬牙,学着以前看过的片子和黄漫,用力夹紧肉棒。不出所料,艾德的呼吸一滞,一口咬上他侧颈。
艾德情动时就会这样。伊瓦有些许得意,扭着腰让逼肉一缩一缩,心想:小样,中午你才射过两次,现在看你还能玩多久!
虽然身体不怎麽普通,伊瓦并不是没有看过片子,也不是不知道做爱这档事能怎麽玩。
成年就可以看片子,就是价格贵。在这方面,他得承认天堂系统还不算太过份,至少比中世纪的传教士好──听说那时候,连自慰都不允许。
当年毕业的时候,为了庆祝成年和省钱,一群小鬼挤在房间里一起撸。伊瓦说不出拒绝的话,为了隐藏自己的体质,只能小心翼翼躲在旁边。
当大家都盯着女优看,当她被插到崩溃哭叫疯狂喷汁,这群刚成年的愣子兴奋得不行,房间里都是腥臊味。但伊瓦看的,却是那根粗大狰狞、在穴里疯狂进出的鸡巴。
他觉得那东西恶心,但他看射了。从此以後那根鸡巴就是他的配菜。
所以,会盯着鸡巴看的他自己,也恶心。
伊瓦从小自己知道身体异常,即使起了反应,也是草草带过,弄出来就完事。老实讲,他厌恶性这档事,就连现在也是如此。
操,不就是荷尔蒙冲动吗?既然生为人类,长成了有贺尔蒙的成人,不能当石头,那就张开腿吧──他是这麽想的,并且把它当成类似吃饭睡觉的玩意。
因为自己不能改,所以接受。像火山、地震,都是不能改变的东西,乾脆就不多想。这是伊瓦的逻辑。
回到此刻,伊瓦“嘶”的一声,艾德报复性的把他托更高,现在他的脚尖触不到地,鸡巴戳得他浑身发软,像块被串起来烤软的黑糖麻糬,差点呻吟出声。
他愤愤地想:操,鸡巴大了不起啊?!
但很可惜,事实证明,鸡巴大确实比较了不起。
无论他怎麽夹紧放松,让逼肉一缩一缩的服侍谄媚那根肉棒,粗物都没有软化或射精的迹象,反而变得更大,戳得他胃疼。
伊瓦扯对方头发:“操,老子要吐了!”
艾德一边干他,一边若无其事地回答:“谁让你喝太多奶,喝奶容易晕车。”
伊瓦被对方的无耻惊得目瞪口呆,他还以为无耻是他的专利。但他很快没空想这些,艾德捏住伊瓦淫荡摇动的屁股,伸指玩弄逼肉和後穴,快感很快让他软成一滩烂泥。
後穴不是做爱的地方,有些狭窄乾涩,但艾德一样喜欢那里,通常会双穴轮流操,或用手指一起干。
操到骚心时伊瓦总是会淫荡的扭动,发出充满情慾的声音,一点都不输前面的小逼。
而且,把对方的屁眼操烂,干到大男人哭叫呻吟,就像在宣称,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男人的後穴还是女性的阴道,都是我的东西。
艾德喜欢把伊瓦操哭,干到双穴同时高潮。有一次,还逼他在自己面前尿出来。
艾德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疯狂。伊瓦总是假装没发现,反正他意外发现,自己不甚在意。
不如说,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疯狂,露出蛇盯着猎物的眼神,做出一些看着变态的事,又小心翼翼地掩盖,让他有种微妙的满足感。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怪,艾德的这一面也不大正常,但那又怎样?反之,世界上有几个人是“正常”的?
反正虽然是婊子,自己也算专情的婊子。对方也是一样,当变态,就当他一个人专属的变态。这样哪里碍到人了?
不过,结婚涉及积分和一堆麻烦,这暂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简单来说,对伊瓦而言,吃饭可以吃出花样,操也可以操出花样,结婚则是另一档事。
某种程度上,伊瓦没心没肺,而且疯狂。
他看起来很普通,热心且豪爽。但
', ' ')('问题就是,他的体质和环境,一点都不普通。
这代表,他随时可以配合环境和状况,让自己“普通”的生活,无论身旁的一切多麽变态。
所以伊瓦的“普通”并不普通,艾德很清楚这点。
也因此,那一晚後,他才能快速接受和艾德做爱,甚至自己推倒艾德。因为他能乾脆的改变自己的“规则”。
或者,回溯到更早,他在地狱梦境中,可以快速的转变自己,露出凶恶且无所谓、不顺从的一面,回到天堂世界,他便说服自己回复平静,明明隔不到一小时。
伊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像有两个面具,却又转变得十分自然。他的这种性格,也是艾德,或者埃丹,对他疯狂迷恋的原因之一:他有在疯狂的地狱中普通生活的资质。他是最适合地狱的人,或许比埃丹还适合。
埃丹觉得,这样的伊瓦可爱至极。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过此刻的伊瓦。
“呼…….哈啊……操!”
伊瓦此时有点後悔煽动对方了,车子一个急转弯,他被趁势托起,身体一点着力点都没,他只能夹紧对方的腰,唯一能撑住他的似乎只有屁股里那根硬鸡巴。
随着车子的推进和颠簸,即使肉棒不特别抽插,也在里头挤动不断。伊瓦濒临高潮,差点叫出声,愤愤咬住艾德的锁骨。
艾德的眼光更加炙热,他没有阻止对方,反而把伊瓦抱得更紧。
他在伊瓦耳边呢喃:“用力一点,咬出痕迹。喝我的血也可以。”
伊瓦呸了一声:“少废话。轻一点!”
艾德低笑:“这个可不行。”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插到他小腹隐隐作痛。艾德刻意没有抽插,但随着车辆颠簸,在众人怒骂中,鸡巴在逼穴里一跳一跳的。
他妈的烂道路!这是挖坑还是填路?!伊瓦愤怒的想。
这时他已经什麽技巧都顾不得了,光是忍住呻吟就得竭尽全力。但艾德还不放过他,野兽般舔咬他脖子,同时双手在他臀上穴里胡乱揉弄,还不时撕扯逼上敏感的肉豆。
“操…….!”车子一震,鸡巴捅入同时肉豆被粗暴乱扯,伊瓦眼眶都红了,心里直飙脏话。
伊瓦隐约猜到艾德为什麽异常,但他觉得对方莫名其妙。
他小声在艾德耳边骂:“气个屁,做就做,玩这些花样!”
艾德总算开口了:“你不是说,会负责?”
伊瓦莫名其妙:“我在负责,没错啊?!”
初夜醒过来时,伊瓦确实说他会负责。可他是双性体质,结婚极其困难,更别提系统和其他的问题,比方说,落入地狱。
他不想拖艾德下水,也觉得艾德说想结婚,还闹这种别扭,不过是一时的脾气。
伊瓦会负责,但是他的负责,不是结婚,而是当对方专属的婊子。
艾德的表情越加阴沉:“不跟我结婚,你打算和别人结婚?”
伊瓦烦躁:“没有,别弄错重点!我可以一辈子不结婚,积分被扣翻也没关系。去他妈,不就是地狱!”
艾德的声音低而寒冷:“所以,即使落入地狱,你一辈子都不会和我结婚。”
伊瓦抓狂:“你别一直抓错重点!”
艾德:“难道这不是你要说的?”
伊瓦刚才的话,清楚表示自己可以为了他一辈子不结婚,但和他结婚又是两回事。
对艾德或埃丹而言,他们和依瓦已经正式订婚。
但伊瓦可觉得自己十分无辜,他认为提出的条件对艾德有利无弊,自己是双性体质,积分又低,都答应一辈子给他操,要说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对方到底在罗嗦什麽?
结婚有什麽意思,不就是一起生活,钱和食物一起分,让精卵结合生出孩子,日复一日工作到老?还不如不结呢。
伊瓦觉得自己没错,但现下他逼里还插着对方鸡巴,身体悬空,全身重心都在那根热呼呼的肉棒上,一开口对方就干他逼穴,把他日得说不出话,不是辩解的好时机。
下一刻,“滋呀”巨响,令人耳疼的声音伴随剧烈摇晃,众人咒骂起来。前面一台车快速飙过,公交刚好刹车,微小的噗滋一声被完全掩盖。
伊瓦完全倒在对方身上,看起来就像因为车上太过壅挤,没有办法,只好勉强贴着保持平衡的一对普通好友。
但长衣摆遮盖下,可不是这麽回事。
此时的伊瓦什麽都说不出来,连叫都叫不出,强烈的酸痛席卷他,他浑身发抖,站不起来。他以为自己被插得已经够深,但在刚才煞车的那一瞬,肉棒随着倾斜,捅入一个从未碰过的、狭窄小口,把纯洁青涩的地方硬挤开,肏了进去。
伊瓦本能的明白,刚才那处狭窄的地方是宫口,对方正在操的,是他的子宫,孕育生命的地方。
“住手,艾德!不要……呜!”
伊瓦睁大眼睛,第一次露出慌乱的神情。
他不想要怀孕,一点也不想。
', ' ')('强制打种23-宫交射精灌满小子宫/绝不能怀孕
公交已经远去,随着艾德长腿一踢,公寓钢铁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紧抱住挣扎不停的伊瓦,房门一关,两人便翻倒在床上。伊瓦翻身压住他,眼眶都红了,手臂青筋冒起,拳头高举,眼看着就要揍到艾德那张漂亮的脸上。
艾德没有抵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用蓝宝石般的眼眸。那双眼睛湛蓝美丽,像是晴朗的天空,仔细看,又似乎会变换光彩,就像闪耀着光芒的宝石。
拳头高举在空中,迟迟没有揍下去。半晌,伊瓦骂了声脏话,愤愤踢上床角。
砰,铁床被踢的震荡声在空气中回荡。艾德没说什麽,只是安静的下床,半跪在地上,握住伊瓦的脚,像忠实的仆从,对待他的公主。
但这个仆从,刚才才狠肏“公主”稚嫩青涩的宫口。
被操入宫口的感觉很奇怪,极其酸疼,痛到他想要把艾德一脚踹开,可是偏偏又被对方牢牢钳住。伊瓦挣扎几次都无法,气得脑壳疼。
伊瓦可以接受同时被玩双穴,可以张腿和对方胡闹一天,但他讨厌被压制。而且插入子宫,肏入从未触及的深处,这已经触及伊瓦的底线。
没当场宰了对方,已经是看在彼此情面,做出最大的让步。现在,这家伙又肉麻兮兮地跪在地上,不知要干嘛,一看就火大。
“你他妈的又要干什麽!”伊瓦伸脚就要踢,艾德闭上眼睛毫不反抗,那只踢到一半的脚,又硬生生收了回去,只擦过艾德的脸颊,留下一线灰泥。
艾德垂眸,轻声说:“踢我就好,别踢床,脚疼。”
他脱下伊瓦的鞋袜,一寸寸抚摸检查。不出所料,脚指关节有些红肿,艾德翻出药膏轻而快速的抹上。
伊瓦抓紧床单,看着低眉顺眼的艾德,气得笑了:“还知道疼这个字?那刚才操我时,就没想过我会疼?”
刚才龟头在狭窄的宫口挤压挑弄,抽插进出,甚至顶入娇嫩的小子宫,在里头直接灌满精液。
那种感觉太过恐怖,像整个人都要被顶弄搞坏。他恍惚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类,除了当对方的精液肉壶,小子宫可以孕育後代,其他什麽都不是。
他只是肉逼和子宫的组合,一个给雄性操的东西,鸡巴的肉套。
双性人大概就是这样的东西。
直到现在,那些混帐东西还留在他体内,鸡巴退出後狭窄的宫口紧闭,让精液在里头满胀,里头烫得要融化了,一动就摇晃的感觉,更是让伊瓦头皮发麻。
艾德沉默的将伊瓦的脚抹好药膏,他甚至检查了一下刚才被操过头的肉逼──这个动作让他的胸口多了一个脚印。但艾德没说什麽,只是脱下外套,包住对方的身体。
因为伊瓦在发抖。
他看起来生气,但其实是在害怕。艾德凭气味便能感知对方的情绪,他知道对方的怒火,只是为了掩饰恐惧。
过去的一些经历,让伊瓦害怕孕育生命,光这件事本身,就让他觉得…..恶心。这不理性,但他无法控制。
被插入子宫的恐惧和厌恶,让他理智崩裂。
艾德的五感敏锐,他能听见,伊瓦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血液流速加快,浑身紧绷。
但即使他动作温和,刚才检查雌穴的举止,重新刺激了伊瓦的神经。伊瓦瞳孔放大,声音嘶哑:“滚。”
艾德退後一步,重新单膝跪下,但他没有离开。
“伊瓦,你在发抖。”
这句话,让伊瓦一瞬间抓紧衣襟,好像想要寻求温暖。但下一秒,他将外套狠狠扔到对方身上。
“抖个屁。滚,不然,我们就到此为止。”
艾德垂眸:“伊瓦,你看起来很冷。”
伊瓦只回了一个字:“滚。”
艾德深吸一口气:“不。”
伊瓦猛的要揍他,对方不闪不避,用碧蓝的眼眸看他。拳头挥到眼前,他连眨都不眨。
拳头在最後一厘米停了下来,带起的风拂动艾德的黑发。艾德抬头看他。
伊瓦冷笑:“不怕我把你漂亮的眼珠打坏?”
艾德没回答,只是说:“伊瓦,我没办法离开你。”
伊瓦烦躁起来:“你今天发火,就是因为结婚?好,你或许觉得我很烂,可是系统会给你配个更好的,我都让你操了,有什麽损失?”
艾德摇头:“你不懂,伊瓦。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
“我所谓的结婚,和你想像的,或许不同。我希望我们两人紧紧相系,只有彼此,永不分开。结婚是很重要的仪式。”
这段话触动伊瓦的神经。他气到冷笑:“结婚不过就是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有什麽意义?好,即使无视系统配对,我可以提供卵子,还算有用处,能够繁衍後代,将胚胎送到系统中心。然後呢?然後呢!不就是麻木的过一辈子吗?你到底想要什麽!”
这就是伊瓦认知的婚姻,他不知道有其他选
', ' ')('择。艾德抬眼看他,目光哀伤。
看着对方悲悯的目光,伊瓦怒火更炽,伤人的话继续从口中吐出:
“你想要什麽,能操的东西?子宫?阴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每天处理的肉块是些什麽玩意!我们假装不知道,假装没看到,但哪个白痴不明白!”
“子宫,阴道,臀肉,阴茎,乳房,甚至胚胎──那些被割下的肉块,每天都从我们手上流过,包装成贵族老爷的食物和玩具。对,下等人就是畜生,不过就是能拆开卖的肉块。从小世界就是这样,所以很合理。然後呢?然後呢!世界就是这样,你到底还想要干嘛!妄想和我在一起,会有什麽改变吗!”
叮铃铃,警告,侮辱性发言,反逆思想。系统的警告声疯狂响起,积分流水般往下扣,D级,E级,然後……。
“砰”的一声,伊瓦将银钟扔了出去,破裂的天眼随着银钟碎片落下,周遭人纷纷闪避。
伊瓦搥墙,眼中如有火焰:“闭嘴!操他妈的垃圾世界!”
强制打种24-堕落/疯狂打种/天堂系统的真相
天眼碎掉的那一刻,窗外砰然作响,烟花在空中绽放出光芒,五彩缤纷的火光在空中闪烁又消失,像一场暴雨。
路上许多正要回家的人抬头,望着这场烟火,他们互相讨论:这是在庆祝什麽吗?
实际上,这不是庆祝,而是警告的讯号。就像传说中的天雷,天网正在用剧烈的讯息,警告违反规则的人。
与此同时,房间中,伊瓦半跪在地,痛苦的握着喉咙,发出嘶哑不成形的声音。
烟花绽放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刺痛,如同遭受强烈的电击。
这是惩罚,对反逆世界规则的惩处。
“天堂……哈,天堂!”
电击的疼痛还没消失,伊瓦撑着身体爬起,眼中是冰冷的火焰,对世界的恨意。
伊瓦看向窗外,笑着咳出一口血。“操,要是老子知道那该死的晶片在哪里,早就把它挖出来!”
所有人从出生开始,身体中就植入了天堂晶片,可以随时随地的监控他。
艾德没说话,沉默地站在他身後,俯身搂住他,轻咬他的後颈。像安抚,又像占有。
很少人注意到,如果仔细舔过後颈,会发现那里有一小块皮肤,呈现不大正常的突起。
就像下面藏着什麽似的。
那天他们还是做了,而且做得特别疯,就像濒死之人一样的疯狂。
伊瓦被压着,像母狗一样,头发被抓住,肉逼和屁眼轮流被操,灌满精液。
但他一边被干,一边疯一样的笑。艾德没有笑,他压趴在伊瓦背上,野兽般咬他後颈,同时狠狠顶他後穴。
每次一顶,伊瓦就会大声呻吟,声音浪出水来,比婊子还骚。同时屁股夹紧,淫荡的吮着肉棒。
艾德喘着气狠狠干他,直到他们低吼着同时高潮。艾德掐着伊瓦下巴要吻,伊瓦大笑着咬他,两人交换了一个带血腥气味、长长的缠绵的吻。
他们抱着滚倒在床上。肉棒抽出,双穴都被肏的合不拢,没了鸡巴堵住,小穴一缩一缩,即使双腿夹紧,精液还是噗啾吐了出来,圆润臀肉间喷出浊精。
伊瓦的股间因骚水、精液而湿滑不堪,手一抹就是满满的骚味。艾德的手探入,手指插入松软湿润的穴,堵住不让精液流出,充满占有慾的动作。
如果是之前,伊瓦会踢他,让他快点把精液弄出来。可以现在伊瓦毫不介意,反而岔开腿让他玩。
伊瓦现在看起来十分放松,但和一般安稳的放松不同,那是一种疯狂之後、豁出去的放松。
他半闭眼躺着,随艾德玩他柔软湿润的逼。
半晌,他说:“艾德,你相信吗?我记得婴孩期的所有事。包括在实验槽中,所看到的一切。”
“人无论出生、死亡,都会被送到工厂。在那里,我看见我们平时吃的肉,上层阶级吃的肉,是怎麽生产出来的。”
“课本上说,天网以外的世界,不适宜人类居住,但有其他动物存在,战斗机会定时出巡狩猎,为我们带来肉品。”
“但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人类以外的动物,大半都已灭绝。所以…….”
伊瓦没有说下去,但艾德明白他在说什麽。
他看到太残酷的事,所以他不想要有孩子。不想要像畜生一样,生产别人餐桌上的肉。
艾德吻上他的唇:“你说的我都信。”
“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这句话,不是小说的比喻,而是现实。
试图无视、忘记这些回忆,在夜深人静之时,骗自己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只是梦境,在矛盾和扭曲中挣扎成长…….即使没经历过,也可以想像,是多痛苦可怖的事。
他们活在天堂之中,但天堂不过是个名号。
灯关上了,透气窗也是,房间一片漆黑。两人互相依偎,像世界只有彼此。
艾德的声音很轻:“伊瓦,你知道,天
', ' ')('堂系统是怎麽诞生的吗?”
这个世界曾经因人类的贪婪毁灭过,科技倒退,自然资源贫瘠可怜,所剩不多的存活者聚集在一起,艰辛度过漫长的寒冬。
那是人类最危险的一段历史。环境十分严酷,一不小心,人类就会消失在世界上。
为了生存下去,保证人类的存续,领导者启动了“天堂计画”,让优秀的学者,研发一个可以保护人类、并且流传万世的系统。
天堂系统的研发者,包含各学科的菁英。他们将人类古今中外的历史,法律系统和道德观,还有自然演化的法规,所有人类的智慧结晶,导入被称为“天堂”的高级AI。
他们怀抱着拯救人类的热情,想创造一个能永恒运行、进化的AI系统,它能依照当下的自然环境及社会状况,计算出利於人类的规则,并且引导规范人们,让人类不至於灭绝。
这是一个远大的目标,似乎不可能达成,但结果可以说是相当成功。
人类经由系统的精密计算存活,均分所需的自然资源,控制生育率。随着人口增长,环境恢复,社会越加繁复,系统便制定积分规则和等级制度,保证社会的安宁。
可以说,那些初代的研发者,创造了真实存在的“神”,永恒的、伟大的统治者。
可是,天堂系统也有极限。没有什麽东西,是可以永恒正确的。想单靠一样东西保证族群延续,这个想法本身就过於简单。
当初创造天堂系统的目的,是让人类存续。因此,让基因优胜劣汰,留下最适宜环境的基因,并且将不同基因的人们分群,牢牢控制在系统规定的位置上,是系统最重视的事。
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种工具或手段。道德、正义、公平,全都只是一种说词,实际上只是固定社会的铁网,就像天空中天眼编织成的网络。
幸福、快乐也是如此,那些话语,不过是洗脑人心,欺骗人们的的手段,是吊在蠢驴子前面的胡萝卜。
觉得不够幸福?那是因为你不知足。生活艰辛?那是因为你不够努力。全都是你自己的错,和天堂系统、社会规范一点关系都没有。
“天堂系统永远关注着大家的幸福”──这句宣传语是实话,天堂系统确实关注着全人类。
问题是,天堂系统所定义的“幸福”,仅是族群基因的存续。个人的喜怒哀乐,则不在系统的视野内。
伊瓦是一个渺小的低阶层人。无论他崩溃或平静,对重视大数据的系统而言,都无关紧要。
但系统没有考虑的是,蝴蝶效应。
群体由个人组成,个人的崩溃,和群体的崩溃,并非毫无关联。
伊瓦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离开,枕头上压着一张字条,字迹潦草。
──等我回来。别出门,绝对。爱你的艾德
伊瓦只看了一眼那张纸,便把它塞到枕头底下。他抓起旁边的衣服,潦草的擦了擦身上的精液和各种液体,套了件棉衣,手握上门锁。
“咖答”,门转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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