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长得好看是我的错了?
师叔师伯们觉得我长得太俊美,少了阳刚之气,想给我脸上划一刀。
师父嫌我学青衣花旦娘们兮兮,拿棍子劈头盖脸差点儿没把我打残了。
郭先生您呢?以前还夸人家唱得好,扮相美,基本功扎实,是你的得意弟子,今儿却嫌弃人家长得好。
看到云朗眼中的郁闷,于老师笑呵呵的调侃云朗:
“不是你师父嫌弃你长得美,实在是刚刚有人当着你师父的面儿说听你相声全程就盯你脸看,压根儿没听你说了什么,差点儿没把你师父的鼻子气歪歪喽。”
于老师话音刚落,郭先生一言难尽的看着云朗,啧啧叹息:
“长成你这样,也是前无古人了,刚刚你师娘给我打电话,说好多的节目都想邀请你去。
甚至人家直接就说了,哪怕你什么都不会,就坐那当个花瓶,人家就给你钱。
想想我费心费力教出来的徒弟,最后的定位居然是给人家当花瓶,我这心还挺不是滋味儿的。”
云·花瓶·朗:“其实少爷,小辫儿,云深他们长得也很帅的,您怎么就埋汰我一人儿啊?
再说了,他们说我是花瓶我就真是花瓶了?就算是花瓶,我也要做最贵的元青花。”
郭先生笑了起来:“你倒是比我还看的开,人家说我小黑胖子,说我郭土匪,我都觉着无所谓。
爱谁说什么说什么,又不耽误我吃,又不耽误我喝的,但他们说你,我觉着有点儿郁闷了。
不过看到你这么乐观,我心口的这点儿郁气也都不是事儿了,对了,小辫儿和云深他们呢?”
少爷解释:“说是出去逛一逛,云朗评书开场前一定回来。”
郭先生嫌弃的哼了一声:“就没见过这么爱逛街的男生,对了,一会儿开场你们还搞不搞那个民乐合奏了?”
少爷看了云朗一眼,解释道:“我们排练了两个版本,但到现在都没想好到底用哪个。
而且小辫儿和云深觉的唱歌比民乐效果好,可我和云朗觉得用民乐演奏的话更有格调。
到现在谁也没说服谁,所以他们俩就出去了,说是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和空间。”
郭先生忍不住笑起来:“我猜最后妥协的肯定是你们俩。”
少爷不服气的问了一句:“您怎么知道?万一是他们俩妥协呢?”
郭先生呵呵一笑:“不信咱们就走着瞧,行了,我和你们于老师到一楼二楼去看看。
明天我们俩有个节目要录,一会儿就走,大概得三四天,在家听你妈话,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云朗嘀咕了一句:“您最近的节目怎么这么多啊?刚回来没多久就又要走,不辛苦吗?”
于老师笑呵呵的解释:“说明你们师父火了呀,这么多节目都请他。”
送走郭先生和于老师,云朗和少爷对视一眼:要妥协吗?
少爷坚决的摇摇头:“不要,我就觉得用乐器演奏更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