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只是在自己的群里发了一下,立马就赶了回去继续工作。
却不知道她的这条消息被群里的其他人给单独截了出来,并发到了云朗超话。
原本就在超话蹲守想知道最前线消息的云朵们,一看这个消息,那还能忍?
【我的天,我崽崽受这么大罪吗?心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不行,我要再去庙里给崽崽上两柱香,希望菩萨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儿上,让我崽崽少些苦难。】
【都说每个人在成年之前都会有一个劫难,趟过去了,往后余生一马平川,我家云云这是顺利渡劫了吧。】
【哎呀,小姐姐也不多说一点儿,外面都在说我们云美人毁容了,到底有没有毁容啊。】
【毁容了我也爱,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爱的是云云才华横溢的灵魂。】
【就算我云云让出了第一美人的宝座,在我心中依旧是无可取代的第一美人。】
【其实毁容了也没什么,省的总有黑子说我们云云不爷们,脸上要是多了疤,说不定更英气呢。】
【云云头上缠着纱布,看来是不会上台演出了,虽然很可惜,但只要我家崽崽身体好,真的别无所求了。】
云朗的粉丝在超话讨论的不亦说乎,大多都是担心,祝福。
那边化好妆,抓了头发,换上大褂的小辫儿,少爷,陈云深也从化妆室回到了休息室。
陈云深将云朗的大褂拿了出来,笑着说他:“来吧,师哥,我伺候您更衣。”
云朗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袋子里把水裤拿出来,指了指旁边的卫生间:
“我先去换裤子。”
看到云朗关上卫生间的门,侯爷指着小辫儿,少爷,陈云深三个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要穿一样的大褂呢,怎么又选择了不一样的色儿?”
少爷笑着解释:“我师父说我们跟云朗穿一样色的吃亏,因为他多了一条发带,而我们没有。
到时候大家都盯着他看去了,谁还听我们说什么?
再说了,就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我们要是跟他同款,似乎被碾压的有点狠。”
侯爷笑起来:“那要这么说,人家云深还不得憋屈死?毕竟人家是搭档,每场都得同款同色啊。”
陈云深笑眯眯的开口:“我不怕,我是云朗的小迷弟,跟他同款同色,只会高兴骄傲。”
云朗换好衣裳出来,陈云深就赶紧把大褂展开,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刚刚不是说着玩儿的。
伺候云朗穿上袖子,又帮着整理领子、系盘扣,似乎自己的身份就是一个特别尽责的小助理。
等到云朗穿好大褂,陈云深这才又拿起抹额,要帮云朗固定在纱布外面,让人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纱布。
将抹额固定好之后,确定不会看到里面的纱布,陈云深才笑着竖起大拇指:“我手艺真棒”
小辫儿指了指垂到后背发带,笑着调侃:“有本事你系一个蝴蝶结。”
陈云深摆手后退:“我不敢,怕云朗打死我,你厉害你来呀。”
小辫儿嘻嘻干笑:“说的好像我敢似的,我也怕被打死啊。”
少爷拿出手机对准云朗,啧啧开口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