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现场静谧的即使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个人都好像被点了穴,目光中透露的是不加遮掩的惊诧。
唯美,完美,云朗手洒扑克牌的这一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印在了在场诸人的灵魂中。
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不可能是人类能做出来的,所以刚刚是幻觉。
陈云深第一个回神,目光复杂的看向云朗:原来你是这么厉害的大师兄?那我们以后就更不敢反抗了。
萧然回过神之后几乎是箭步奔到云朗身边,猝不及防的将云朗抱起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原地转圈圈。
嘴里还疯魔了一样哇哇大喊:“儿砸,亲爱的儿砸,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太激动了,大侄子你收我为徒吧?”
云朗怕自己掉下来,赶紧用手臂环住萧然的脖子,没好气的说他:
“你快放我下来,脑子坏掉了,瞎喊什么?谁是你儿砸?我是你祖宗。”
萧然狂点头:“你说的对,你说啥都对,你就是我祖宗,我脑子没坏,就是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陈云深在云朗和萧然闹的时候,把嵌在墙壁上的十张扑克牌一张不拉的给拔了出来。
墙壁上是多了十个细缝,但手中的十张扑克牌却是没有分毫损伤,想象的出来云朗打出来的时候用的应该是暗劲。
陈云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不但将墙上的扑克牌拔了出来,还用巧劲儿把扑克牌扎出来的细缝给抹了。
有了云朗前面做示范,重新开拍的时候,萧然和群演们的表现堪称完美。
尤其是萧然,几乎还原了云朗刚刚的一举一动,连脸上的表情都学的十足。
休息的时间萧然缠着云朗想从云朗这儿学个一招半式,云朗被缠的紧了,直接躲了起来。
当初云朗示范的时候,现场不止萧然和陈云深,包括灯光摄影群演收音好多人。
萧然还能缠着云朗,其他人可不敢,那怎么办?当然去现场打卡留念啊。
只是大家怎么找也看不到留下的痕迹了,以至于很多人都说自己犯癔症了。
对此,陈云深挥一挥衣袖表示不用谢我,深藏功与名是我们大德云相声演员的美好品质。
小辫儿为期一个月的综艺录制完毕之后,下了飞机哪儿都没去,直接上船找云朗来了。
一见面,不管四周有没有人,也不管云朗有没有工作,抱着云朗就是哭:
“云云,你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太苦了,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
云朗伸手环住小辫儿的肩膀,让他靠的更舒服一点,目光中透着担忧,轻轻问道:
“怎么了这是?是嘉宾不乖,还是坏境太恶劣了?瞧瞧你瘦的就剩下骨头架子了,他们不给你吃的?还是虐待你了”
小辫儿深深嗅了两口云朗身上的香气,才苦大仇深的说道:
“虐待倒是谈不上,就是吃不好睡不好,这都是节目组的卖点,所有人都这待遇,我也没法说什么。
但是这一季的嘉宾就太熊了,也不知道节目组是不是故意的,找的都是身上有点儿功夫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