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虽然看不出来,可辛瑟瑟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抱着他耍赖道:“除了王爷之外的事情,都是小事情,人家又没有说谎,王爷干嘛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她一张小脸白皙迎头,一双眼睛水汪汪,跟盛着一汪清泉一般,眼底闪着狡黠的眸光,看着他的模样,就像只小狐狸一样,吃死自己不会拿她怎么样。
安枫墨心中又爱又很想揍一顿她的小屁股,凑过去在她花瓣般的唇瓣上咬了一下道:“小家伙,敢情到头来,还是本王的错了?”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辛瑟瑟索性耍赖到底,鼓囊囊的胸|脯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丝毫不管这个样子,有多容易擦枪走火。
成亲以来,安枫墨只能看不能吃,已经忍得恨辛苦,这会儿她还故意这样,他当真想打她了。
他扬起手掌,屁股上拍了两下,警告道:“给本王安分一点!”
他这两掌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打下去一点力气都不舍得用。
可某人矫情上了瘾,扭着身子嘤嘤道:“你打我,你说过你不会再打我的,呜呜,我好可怜啊……”
安枫墨:“……”
安枫墨不知道,就她这个模样,有个词叫做戏精,不管对方陪不配合,戏瘾一上来了,独角戏也能唱得十分欢乐。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刚出生呀,没了娘呀,成了亲呀,没法过呀,夫君变脸,打屁股呀……”
辛瑟瑟将小白菜的民歌改一改歌词,然后调不调地乱唱着。
嘴角狠狠抽搐的安枫墨:“……”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以为你胡搅蛮缠就能糊弄过去,这事没完。”安枫墨长眸微眯,斜睨着她。
辛瑟瑟再次蔫了:“那王爷想怎么样?王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难道还不解气吗?”
安枫墨有些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打她,又什么时候骂她了,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白皙娇嫩的脸蛋:“说,当时为何要瞒着本王?”
“怕王爷吃醋啊,王爷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大醋桶吗?”辛瑟瑟小脸都被他捏得变形了,瞪着他咬牙切齿的。
安枫墨脸色黑了一分:“胡说八道,本王什么时候成了醋桶了?”
“王爷说这话心不慌么?”辛瑟瑟鄙视他,老说她是醋坛子,其实跟他比起来,她这醋坛子还真装不了几两醋!
安枫墨白皙的脸上升起两抹可疑的粉红,咳嗽一声道:“就因为你自己胡思乱想,所以你就瞒着本王?”
“什么胡思乱想,喜欢胡思乱想的人明明是王爷。”辛瑟瑟强词夺理道。
安枫墨挑高剑眉:“既然你怕本王胡思乱想,那就更应该要告诉本王,而不是选择瞒着本王。”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告诉王爷,这样可以了吧?”辛瑟瑟突然变身乖宝宝。
安枫墨有些怀疑地看着她:“要是再敢瞒着本王呢?”
辛瑟瑟想了一下,小狐狸一样地看着他:“那就由王爷打屁股?”
安枫墨摇摇头:“不好。”
辛瑟瑟手指头在他胸膛戳了戳,笑道:“王爷是舍不得吗?”
安枫墨一本正经道:“不是,本王怕你到时候又要唱那变调的小白菜之歌,本王的鸡皮疙瘩只怕不够掉。”
辛瑟瑟:“……”
说话这么毒舌,还能好好当朋友吗?
“王爷回醉梦轩去看过?”辛瑟瑟问道。
安枫墨摇摇头:“没有,不过那树本王让人砍掉了。”
那树本王让人砍掉了。
砍掉了。
了。
就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醋桶?
辛瑟瑟差点笑痛了肚子:“王爷,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真是爱死他这个吃醋的模样。
安枫墨被她笑得越发不自在了,耳尖在烛光中透着诱人的粉,他低头,咬住她的红唇,终止了她这得意的行为。
一阵缠绵后,辛瑟瑟趴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问道:“对了,王爷,你知道母妃以前在宫里,跟哪个妃子不应付吗?”
安枫墨看了她一眼道:“为什么这么问?”
辛瑟瑟将今晚发生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我感觉母妃那样子很奇怪,我很好奇,到底母妃是想起了什么人。”
安枫墨眉头蹙了蹙:“人彘这酷刑,在宫中是禁止的。”
他虽然有七年不在宫中生活,但也知道,他母妃并不是一个毫无手段的女人,只是他父皇在世时,对人彘这酷刑厌恶至极,所以这些年来,宫中并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