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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文栩趴在宋晔的腿间给他口交,吃了半天,吐了,嘴巴酸得像是在口腔里挤破了一整颗的柠檬,揉着腮帮子说:“老板,不行了不行了,太大了。”
宋晔揉他的头:“别娇气。”
没得到宽恕,文栩苦着脸继续拿唇舌套弄,嘴唇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但是宋晔老神在在,他卖力工作半天,没啥要射的动静,就拿出来,两只手握着,凑近了,很疑惑地问它:
“在?为什么不射?”
宋晔拿膝盖夹他的腰:“它说你活太差了。”
文栩瞪它:“活不好你怎么还被我吃这么大。”
宋晔笑得不行,让文栩凑上来一点,解开上衣,拿一对奶子挤着抚慰,不一会儿终于射了,但是顶得太高,文栩猝不及防又被射了一脸。
他不敢说话,一说话精水就顺着他的嘴唇往嘴里漏,宋晔伸手摸摸他的脸,把精团轻轻地刮开。
“洗脸去。”
文栩洗干净了回来,两腿一打结,准备往客房走去,但是宋晔喊他,文栩又回到他的卧室里。
“来这里睡,”宋晔说。
“哦,”
文栩干脆利落地爬床。
他贴着宋晔睡,房间里开着空调,他又困了,不一会儿就开始眼皮打架,换了个姿势,斜靠着宋晔,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我听说戒烟会让人很焦虑,”宋晔突然开口,“可能得让人陪着,文栩,你平时都在学校,我没有人陪。”
文栩精准地捕捉到宋晔话语里的重点:“老板啥意思,要找别人来陪吗?”
宋晔不置可否。
“不可以,”文栩睁开眼,很严肃地打了个睡嗝,“老板,我跟你说,外面的都是些……小妖精……”
宋晔寻思着最大的一只妖精在他被窝里睡着呢,他还怕外面那群小妖精。
“不找别人。”
文栩睡懵了还在重复这句话。
宋晔关了灯。
他说:“那你回来陪我吧。”
早间第三节课是语文课,刚刚课堂上限时写完一篇作文,文栩趴在桌子上发呆,手机却久违地响了起来,接到宋晔的电话。
“嗯?”
文栩中午抽空回了一趟公寓,意外看见宋晔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饭菜。
宋晔说:“洗手,坐下吃饭了。”
“哎呀,老板,辛苦辛苦,”
文栩连忙跑过来帮着一起盛饭。
吃完饭,文栩在厨房洗碗,突然眼前被宋晔递过来一张条子,他撇过头随意看了一眼,接着愣住了,说:“老板,你怎么帮我请长假啦。”
宋晔把批假的条子放在他的书包下面垫好:“在你们学校,这是允许的。”
“噢,”
文栩摸了摸脑袋,一手的水,“可是……”
允许是允许,但是学校的老师难缠,生怕学生不听话,一般很少真的会批准。文栩其实起过回家自习的心思,因为学校的进度太慢,难度对他来说又不太够,后来因为太难申请,放弃了。
宋晔反问他:“昨天晚上不是答应了我,回来陪我。”
文栩喔了一声,后知后觉:“对……”
“就在家里学吧,”宋晔说,“别去学校了,气氛不好。不是总有人在背地里说你被你听见吗?只有一两个月了,还分心的话,耽误时间。”
文栩其实还蛮高兴,甚至忽略了宋晔是怎么知道学校里有几个人在带头传他的小话的事情,几个碗,在手上过几遍,很快冲洗完了,出来说:
“好啊。”
他凑过来亲宋晔,宋晔欣然接受,抱着他捏了捏他的屁股。
在宋晔公寓里伙食比以前好,文栩胖了点,屁股圆嘟嘟的,抱在手里跟一对包子似的。
宋晔捏得很称心,一时兴起,把他的校裤脱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在沙发上,顺着幽深的缝隙滑进去,隔着内裤摸文栩胖胖的逼。
文栩动了动,没拒绝。
但是宋晔记得他下午还要去学校,没真做,只是拿手指来回地摩挲,文栩唔唔地叫,比以前敏感太多,光是隔着内裤的搓揉都让他难耐起来,穴口湿哒哒的,水流汨汨打湿了内裤,把布料浸透得有些透明了,勾勒出里面吸吸啜啜的逼肉的形状。
宋晔拿食指和中指,夹了夹文栩生着阴蒂的地方,他对文栩这口小小的器官已经很熟悉了,文栩整个人都软下来,瘫在他身上,被他隔着内裤指奸。
“好痒,”
他说:“老板……”
宋晔摇摇头:“你下午还有课,不行。”
文栩想说他的意思不是这个,他是想让老板停下来,但是喘息一下比一下急迫,穴口已经开始浪起来了,为了把宋晔的指头吃得更深,甚至吞进去了一点内裤的布料,布料比起手指当然要粗糙得多,挤压得内壁麻痒了,又吐出来,借由这样一点小小的摩擦来抚慰自己。
但是不够,内裤沾上了
', ' ')('淫水,滑溜溜的,根本含不住。
宋晔指节曲起,敲了敲他的逼口:“别骚。”
文栩闷哼一声,软肉吐张,红腻热烘的一节逼肉往外一抻,又猛缩回去,被宋晔这么一敲,竟然直接喷了出来。
他高潮得眼前白花花一片,腿一麻,滑倒在沙发上。
宋晔也没想到文栩这么敏感,他太年轻又不经事,这样细小的挑逗都能让他溃不成军。
“就喷了?”
他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摸文栩发颤的穴口,文栩羞耻得腿根都在发红,脸上也红了,躲躲闪闪不敢看宋晔。
“老板,技术好,”
文栩这时候还不忘夸宋晔。
虽然不止一次在床上见识过文栩失神的媚态,但每一次都能给宋晔带来莫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扶了扶文栩,免得他人掉到沙发下面去。
“先洗一洗,别把校裤弄脏了。”
文栩岔开腿,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洗。
宋晔也去洗了个手,然后把他的校裤提起来,搭在沙发扶手上,回头看的时候,文栩就穿一条内裤,光着两条腿,已经趴在客房的小床上安安心心地睡着了。
“怎么养不熟的?”
宋晔敲了敲客房的门,声音不大,文栩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客房的床可能睡起来更舒服,”
宋晔暗自思忖,走开了,没打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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