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不在身边。褚楚感觉身下酸疼几乎无法动弹,身体仿佛是体测跑完八百米隔天的状态,每上一层台阶都仿佛渡劫。
她艰难坐起来,愣愣看着前方的墙,庾佑之在卧室里装了投影,不过褚楚没见他开过。她正想着,门被推开,庾佑之走了进来。
见她已经醒了,男人顿了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褚楚观察了下他的表情,看不出愠怒的迹象,但也没什么喜色。
于是褚楚立即更换预设的应对策略,扁着嘴伸出手:“抱。”
庾佑之没吃这套,见她不喝,便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卖乖。直到看着褚楚老老实实躺回了被子里,还背对着他,他才开口:“褚楚,所以为什么要这样。”
褚楚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的事。
昨天他们一共做了四次,叁次在床上,一次在阳台。
前叁次都是她主动,一直缠着他要,庾佑之起初还沉着脸,后面慢慢也陷到情欲里,捏着她后颈干她。他胯下的物什尺寸本就骇人,每一次进入身体都让褚楚有一种被扼住喉咙的错觉。
到了后半夜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她早没了力气,庾佑之却仿佛越做越精神似的,把她压在封闭式阳台的玻璃上,从后面毫无预兆就插进来。
暴雨滂沱,豆大的雨点隔着玻璃仿佛淋在她的脸和身体上,抬眼就是远处黑暗沉默的林木和古建屋顶,看得到再远一些的街道上遥遥的路灯和流动的光影。褚楚被那样直露原始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男人还没操几下,她就哭着泄了出来。
她还记得昨天他是怎么说她的。
“……穴这么小,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
那时候她正骑坐在他身上,被埋在体内的肉棒丈量小穴的柔韧程度,她绷着腰线想要把它拔出来,却一次次被男人按下来吃得更深。
他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好听的人话,一边动作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那会儿她正可着劲闹他,一心想要他主动挺弄,以换得自己不劳而获的舒服。
“叔叔骑我了…………呜呜,我还想……”
庾佑之随即重重顶了她一下,嗓音沙哑:“褚楚,你看清楚,是老子他妈的在被你骑。”
那时候她还有心情求他色色,很快就再无力动弹,庾佑之倒是气定神闲逮着她干,叫人牙痒。她抬头骂他,他却神色平静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求仁得仁,褚楚,这是你自找的。”
应该是雨声小下去的时候,庾佑之才说要射了。他坐起身把她按到怀里快速操干,咬着她的耳朵和颈侧,命令般的口吻,却让她在听到的时候几乎颅内高潮:
“宝宝,……这副抬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样子,以后最好也只让我看到。”
她呜咽着努力点头,偏过头去承他的吻,泪眼朦胧里,终于看到自己一直幻想的,庾佑之在情欲彻底发泄那一刻,微微阖住眼,低吼出声的样子。
他在怒气最盛的时候占据这场性事的主动权,直到射精时脸上还有发火时候阴鸷的影子,像冰山里包熔的烈焰,把她也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