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页页的看着，杀气一点点加重。
牧寒霄身前，左飞抹着汗，心肝儿颤。
他跟在皇尊身边最久，非常清楚眼下的皇尊是另外一个紫眸冷酷的皇尊。
因为一个人有两种思想两种武力的缘故，因此两个人格之间虽然能共享情绪，但是他们依然习惯将一些事情记下来，免得另外一个人格的自己不知道，以免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
而这一次，这个紫眸冷漠人格的皇尊似乎很久没出来了，这攥记本上记的几乎都是那个黑眸腹黑那个人格皇尊命令他随身携带记录事件的攥记本。
这个人格的皇尊不好伺候。
虽然左飞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害怕皇尊这个‘妖族’，皇尊对他们这些下属如何，他们心里有数，但这个人格的皇尊真心不太好伺候啊。
看到最后，牧寒霄‘啪’的一下，丢下攥记本，紫眸风暴滔天。
左飞抹着汗，连忙道：“主子无需动怒，谁亲了白姑娘不都一样，你们都是同一个人……”
左飞话音还未落下，牧寒霄冷哼一声，“烧了。”敢动本尊的女人，还敢记得这么仔细！
怒！
“……主子。”左飞艰涩抬头，“您是说把这攥记本烧了？”
“烧！”绝对不会多说一句废话。
“……好。”左飞无奈，“属下烧，但是主子，如果另外一个主子怪罪下来的话，怎么办？”
最近这些日子来，两种人格频频出现，这是以前不常有的情况，左飞知道，只有主子的内伤在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人格经常相互。
在暗界，一般来说每种人格都会相安无事的生活一段时间才会变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