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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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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结束的时候不到九点,众人心情忐忑,无心细咽,於是就这样草草结束。

「走吧,带你们逛逛。」说完,宁小宁就径直往外走,也不理会陈云等人。

出门,三人才将这所谓的皇宫看了个清楚。

确实很小,如阿诺总管所说的一般。

但格外精致,鸟语花香,清风徐徐,清晨的雾还未散去,胜似人间仙境。

四栋独立的建筑以花园为核心修建起来,圆顶高耸的主殿呈屏障之势将其他三栋建筑挡在身后,四周以廊桥链接起来。

一条石子小径横穿花园,将主殿和三女昨夜休息的两层小楼连接起来。

廊桥下水声潺潺,花园里各种不知名的花开的正艳.

整个宅子一眼即可看到底,实在没有被带着到处走走的必要。

但宁小宁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沉默着一个劲的往前走,三女隔着两米距离跟在身后。

出了宅子,稍走几步进入密林。

晚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并未更换衣服,依旧穿着单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颤连连.

三女只能双手抱臂意图驱走寒冷。

宁小宁身穿的短袖白色无花长裙同样很薄,但她似乎并未发现此时此地的寒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过一棵又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密林寂静的可怕,小鸟似乎也不愿意歌唱,唯有树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声。

密集的树叶遮挡了天空,光线似有若无,阴冷诡谲.

不知走了多久,穿着凉拖鞋的脚已经红肿,一步一痛,皮肤像要裂开.

三女不敢问话,唯恐被抓住机会借题发挥,强忍着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趋的跟着。

而走在前面的宁小宁不比她们更好,她的脚也一样的红肿,然而她似乎并未发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密林深处,很深的深处。

一间铁质的房屋立在那里,门口守着两个铁塔般的壮汉,不惧阴冷的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脸部阴沉。

见到穿过密林到此的宁小宁,两个壮汉立马单膝跪地。

「宁小姐。」

沙哑低沉的声音如针一般刺着陈云三女的耳膜。

宁小宁点头算是答礼,她的声音也似乎被阴冷所感染,完全丧失了本应有的活力。

「开门.」

两人站起身,转身开门的霎那,野兽般的视线扫过陈云三女,彷佛高温射线正在切割钢铁.

一指厚的钢铁铸造的门缓缓开启,露出不过十平米的空间,屋内房顶上的灯正发出惨淡的白光。

屋内只有一个四肢、双乳被齐根斩断的女人。

她无法翻身,死尸一般的躺在阴冷的钢铁地板上,瞳孔无力的张开,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头发满是油腻,已经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佛被刨过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纹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见。

但是整个屋内血很少,甚至连血的味道都没有。

陈云三女看着那个棍子样的女人,心里生出无尽的阴寒,冷汗直冒。

「怎么会这样?我说过要她保持清醒。」宁小宁皱着眉头,脸上覆盖着寒霜。

「被烈性春药折腾了四个小时,估计快清醒了。」光头的壮汉说话的同时,另外一个壮汉从屋外提来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马清醒过来,发出刺耳的嚎叫。

「你们是不是在想她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死?」

宁小宁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陈云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给她吃了长生不老的灵药,再重的伤也会复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装上去,一周就能癒合,两月就能恢复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复,睁眼看到身前的宁小宁,张嘴就骂,声音嘶哑,如厉鬼嘶鸣.

「贱肉,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骂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复这话,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宁小宁,就像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杀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宁小宁轻笑道。

「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解脱的。」

「宁……宁小姐,为……为……为什么?」陈云壮了壮胆子,结结巴巴的问。

「为什么?」宁小宁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认这话的含义.

「我刚才没告诉过你们?她是你们的前任,来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还想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关在这里,还给她吃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宁小宁越说越冷,突然间又好像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来。

「这地方太小,未免以后地方不够,总得把她腾出来。」

宁小宁一脚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飞剑,但量却很少。

「我今天来给你解脱,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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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宁将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么都蹭不掉,反而沾满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声,嘴里依旧在骂,却不知道到底在骂什么.

嘶哑的声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装上去,冻成冰块,砸碎。如果这样都不死,就冻成冰雕,我要她在冰里待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宁小宁的声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绝不会出任何疏漏,宁小姐请放心。」光头的壮汉点头,另一个手拿纱布,将女人的四肢、乳房缠好,固定。

陈云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钢铁小屋的,那个女人在三女的脑海中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双乳的胴体在三人的心里扎根,生长,转瞬间就成长为参天大树。

如来时般,宁小宁在前,三女退后两米跟在身后。

又和来时不同的是,来时三女忍耐着寒冷的痛苦,回来时却毫无所感,那个哀嚎的女人占据了心中所有的空间.

回到小楼餐厅,阿诺总管已经回来,神情不安的度着步子,见到失神迷迷糊糊的三人才放下心来。

「阿诺总管很着急?」宁小宁笑着打趣道。

阿诺总管回避了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正色道:「监狱房间拿不准怎么处理杜副局长.」

「怎么处理?」宁小宁学舌般的重复.

阿诺总管低着头,等待着。

「我记得那死肥猪非常非常的胖。」宁小宁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记忆中的那个杜副局长.

「是的。」

「听说昨天他也得到灵药了?」

「没有,陛下吩咐过,给他的是假药。」

「哦?那就好办了,省很多力气了。通知他们,在一个月内让那死肥猪至少增肥50%,死命的灌。」

听此,还在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兴高采烈的宁小宁。

阿诺总管却依旧低着头,保持着应有的礼节,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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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山,另一片树林。

山顶,树林密集一侧,屏风样的挡住一侧的狂风.

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红如鲜血的领带,呈现出一个致命而优雅的男人。

皇帝已经立在这里好几个小时.

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无字,只有历经岁月的痕迹.

四座石碑前各放着一束鲜花:百合、紫罗兰、水仙、兰花,这四束花之前又放着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烧的香已到尽头,香烟袅袅,或许已达天宇。

「也许真的是年纪越大越懒得动,我已经很久没来看过你们了,别怪我,好吗?」

「昨夜来了三个女孩儿,好漂亮呀,像极了你们。难道她们是你们派下的化身?」到此,他轻笑起来。

「看来我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分别,看到漂亮女孩儿就说像自己的恋人。」

「如果她们真是你们派下的化身,托梦告知一声也好。

也不知道是我已将你们遗忘,还是你们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很少梦到你们了,遗憾的却是往事历历在目,而你们的容貌却很难在想起。

想来生命竟如此凄凉,相爱者注定遗忘,相守者注定分离.没有目的的永恒,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编制的牢房。」

「逝者逝兮去者去,生离死别两成空。」

如此感叹一阵,他的脸逐渐正经起来。

「新的力量已经备齐,等待的契机也将很快来临.黑暗将去,光明新生。剩下的将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会如过去那样退缩,心生畏惧,我必将迎难之上,见证光明的到来。」

「以后我不会再来见您们了。」

说完,皇帝就转身离开.

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着却如履平地,快而轻盈。

小山下,数百身穿重甲的壮汉静立着,见到皇帝下来,单膝跪地,大呼:「主人。」

皇帝微微点头算是回应,迳直走入开着门的汽车。

汽车内两排座椅相对而立,此时背靠驾驶位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身材消瘦,衣着简单,短发,布鞋,神情专注的玩弄着一把大口径的手枪,见到皇帝进来也仅仅是点点头,然后就好像突然来了兴致,细细的向皇帝介绍此枪的各种数据,最后用满含杀气的声音总结道:「一发子弹就能将四米钢板轰成铁渣,真想知道那几个杂碎能不能挡住。」

汽车发动,迳直加速。

数百重甲壮汉快跑跟着全速前进的汽车,速度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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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回去看看阿诺?」皇帝看着后面紧跟的数百壮汉,轻笑着问。

「老哥?跟主人一样的大闷蛋,有什么好看的,说武器没兴趣,说武功也没兴趣。

身为第一代永生者难道还能生病不成。」那年轻人撇着嘴说着,眼睛依然看着手里的枪。

他将手里的枪拆开,装上,变换着各种花样,不禁让我感叹人的手竟能如此灵活,他嘴里却依旧说着:「每次回去,他就抓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像把我当女人一样,直起鸡皮疙瘩。」

「队长应该高兴有这么关心你的大哥。」司机这时候阴笑着插话道。

皇帝也轻笑起来,转过头看着队长,询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很顺利。」

队长放下手枪,坐直身体,继续道:「现在正让他们模仿那帮杂碎说话。知道这件事的人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队长四人,参与手术的医生前几天带家人外出旅游,结果遇到车祸,全死光了,一个不剩。」

皇帝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刚才接到消息,宁小姐把那个女人放了。」司机接着说道。

他就是队长口中的副队长.

「铁屋里那个?」皇帝有点拿不准。

「嗯。」

「不可思议,那个醋桶。」

「其实……我觉得更残酷,宁小姐说要把那个女人冻成冰块,砸碎,如果不死的话,就直接冻成冰块.」

「我还以为她转性了,结果没有。」皇帝轻笑着摇头.

「按她说的去做。」

副队长听令,也不再说话。

汽车绝尘而去,车后跟着数百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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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餐厅.

宁小宁闭着眼,靠在椅子上。

叶倩、李雅跪地托着她的双腿,用适度的力量揉捏着。

陈云站在身后,捏着她的双肩。

后方一对双胞胎侍女正解开衣服,用热毛巾擦拭双乳。

「嗯。」宁小宁舒服的嘤咛一声,睁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然后招收示意那对双胞胎侍女过来。

陈云轻步走至宁小宁双腿间,将头伸入裙内,牙齿与舌头的配合下移开柔软的棉质内裤。

「不许进去,就在外面。」宁小宁吩咐道。

陈云没有回话,用行动表示。

她紧贴着宁小宁的外阴,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柔嫩的皮肤,舌头或轻或重,或深或浅的舔舐着。

在光华学院,她和叶倩、李雅三人是成绩最好的,所以从三人入学以来都是光华学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学科,虽然今天是在第二个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学,但表现的极好。

双胞胎侍女站在宁小宁两侧,调整着位置将擦拭乾净的乳房递到宁小宁嘴前。

宁小宁毫不客气,双手拦着两人腰,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的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乳汁猛的涌入口中,而后又换另一个。

叶倩、李雅两女奇怪的看着宁小宁脚上的红肿的冻伤,又小心的移动眼睛看自己的脚.

她们脚上的红肿已经消退,而宁小宁的却依旧刺眼的存在那里.

「难道她没有吃过灵药?」

两女心想,嘴上说道:「宁小姐,奴婢帮你敷药吧?」

她们并不知道药放在那里,所以低声询问。

「不用。」宁小宁放开乳头,皱着眉头像是在体会此时的感受。

突然她用双腿内侧夹了夹陈云的头,不悦的说.

「用点儿力。」

陈云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张开的嘴已经开始发酸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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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来时,正是宁小宁舒爽的喷送而出的时候。

闭着眼睛的她突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双手,一双男人的手。

「快点弄乾净.」她费力的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双腿内侧更大力的夹着陈云的头.

空气稀薄,有窒息之感,陈云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后奋力的从宁小宁的裙子里钻了出来。

脸上,鼻子上挂着宁小宁的爱液。

见到跪着的三女,皇帝摇着头,刮了刮宁小宁皱起的鼻梁。

「还是这样。」

「还没吃东西?」皇帝猜测道。

「没了,在等主人回来。」宁小宁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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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皇帝将宁小宁抱起,在宁小宁的椅子上坐下,拦着腰,将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们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着依旧跪着的三女,补充道:「现在就简单吃点儿,这里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声离开,上楼。

皇帝转眼看着宁小宁红肿的脚,有点不悦。

「怎么不敷药?」

「在等主人回来,好证明我可没虐待她们,我自己可受尽折磨。」宁小宁笑着。

笑颜如花。

「你呀。」皇帝摇着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亲那娇嫩的红唇,然后招手示意侯立周围的侍女端水拿药。

皇帝仔细小心的用水洗净,敷药,而后轻轻的包紮起来。

陈云三女也洗漱完毕回到餐厅,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门外,一行侍女端着盖着圆盖的盘子缓缓而来。

她们轻轻的将盘子放下,确保不发出声音。

全部放下后,居首的侍女将圆盖打开,里面是一个少女的头,神情安详,眼帘自然的闭合着,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个美丽的可人儿。

宁小宁从皇帝的腿上下来,静立着,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样如此,站了起来,双手手指交叉,紧抱,置於胸口。

陈云三女虽不明其意,但也跟随着站了起来。

少女的头边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张长方形的纸条: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联翩的笑颜,纸条上写着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宁小宁闭眼,口中喃喃有语,但速度太快,让人听不清楚在念些什么.

一切结束,侍女又将盖子盖上,小心的端着走了出去。

而后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记住她们曾经这样的生活在这世界上。」皇帝为三女解释道,而后点头示意侍女将盖子打开,之后餐厅里的所有侍女都依次离开,只剩下皇帝、宁小宁、陈云、叶倩、李雅五人。

盘子依照人体放置,第一排放着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着手臂、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宽的长条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成长方形;紧贴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阴唇;第五排盛放着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长条形。

没有手掌、脚掌及内脏.

第六排的是一个烤肉盘、筷子、碗、盐、特质的酱料等物。

「内脏处理要花点时间,晚上会和其他菜端上来。我们吃的很简单,不会做摆弄花样,铁板烧倒是白吃不厌。」皇帝解释着。

宁小宁将烤盘等东西拿了过来,分发给所有人。

又将装着肉的盘子调整位置,方便夹取。

最后将一张椅子拖到首席,安静的在皇帝身侧坐下,此时她似乎都没有针对三女之意,保持着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西服内袋中取出一个四折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滑给三女。

「这是象徵你们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着头将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带着无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无暇欣赏,更不敢抬头看到宁小宁的眼睛。

「小宁?」

「嗯。」

「别欺负她们。」

「哼。」宁小宁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盘通电升温,五人不再说话,沉默的将各种调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里,烤盘沉默的升温。

中午之后再无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着身子看书,宁小宁偶尔会坐在皇帝的腿上晃荡着腿,但更多的时候是完全不知踪影,不知身在何方。

对此,陈云三女大松一口气,回到房间看书的看书,补觉的补觉.

很快,又到夜里.

晚餐丰盛的不可思议,美轮美奂,与中午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然而即便如此,众人依旧沉默,无人说话。

晚餐结束后,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间,洗漱之后穿着浴衣做在床头看书,陈云三人紧贴着皇帝,将美丽的头轻轻的放在其胸口,倾听着温柔的心跳。

没有宁小宁过来捣乱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松,眼帘静静的合拢.

门把被拧动,被猛的推开.

宁小宁含着淡淡的笑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紧贴的人。

「小宁?」皇帝转头看着宁小宁。

「我马上就走,只是来找主人借个人,反正主人左拥右抱也只需要两个,怎么看都多出来一个。」宁小宁说着的时候,一把抓着陈云的手,将她拖了起来。

「就她了,楚楚可怜,温柔可爱,适合我。主人晚安。」

说完,她就往外走,陈云被带着朗朗跄跄,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

但皇帝似乎并无其他表示,又将眼睛转向手里的书。

见陈云被带走,叶倩和李雅生出兔死狐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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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伤。

宁小宁的房间布置和对面的房间并无二致,只是地毯上随处丢弃着毛茸茸的各种布偶,有得甚至比陈云还高大。

宁小宁「啪」的一声关上门,将陈云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么东西,於是她捏着陈云的下巴,强迫其转头看向左右两侧露出绳头的圆孔,又将一个直板开关样的东西扔在陈云脚边。

「我去拿点东西,你——把衣服脱了,自觉的把自己手脚绑起来,这是开关,红色是拉,绿色是放,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弄好了。」

「宁小姐饶命。」陈云坐在地上,眼泪如开闸的河水,死死的抱着宁小宁的腿。

「怕什么,你吃了灵药,这点小痛小痒不会要了你的命。这么楚楚可怜,口技又好,就算我舍得,主人也未必舍得。」宁小宁抓起一根手指,将陈云的手掰开.

「快点,别磨磨蹭蹭。」

宁小宁开门出去了,房内只剩下陈云。

擦了把眼泪,解开浴衣,脱下胸罩和内裤。

拿起直板形的开关,按下绿色按钮,四条绳子从圆孔中伸了出来。

绳子上已系好了绳套,陈云等绳子长度够了,松开按钮.

将绳套套在自己的脚上,手腕上,然后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绳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陈云就被拉成离地近一米的「工」字形,强烈的拉力像是要将她的四肢拉断。

宁小宁回来的时候,陈云已经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手部失力,开关掉在地毯上。

她在陈云面前晃了晃手上拿着的细而柔韧的树枝,用力挥动下,空气中发出「哧哧」的响声。

陈云的乳房形状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处,阴毛被仔细的修剪过,温顺的贴在腹部下方,遮挡了视线对桃源深处的窥视,引人浮想联翩。

但此时她紧致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开,毫无美感。

「啪」的一声,宁小宁挥动树枝,狠狠的打在阴毛上,顿时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应却是陈云剧痛的哀嚎声。

宁小宁不再挥动树枝,而是抓着陈云的阴毛,狠狠一拽,将手里抓着带着毛根的阴毛递到陈云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阴毛。对了,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么痛?我不介意告诉你哦,灵药有一个副作用——身体会极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连两次,陈云身体本弱,已经无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饶声和泉水般涌出的眼泪.

宁小宁怒气横生,转到陈云身后,树枝急挥,每一下都带出一条血痕,但诡异的却是始终不见鲜血流出。

陈云的哀嚎从开始的剧烈,到后来已经奄奄一息,眼泪好像也已经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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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开了,在叶倩和李雅心惊胆颤中打开了。

宁小宁拽着头发将陈云拖了进来,一把把她扔到床脚.

只见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脸、后背——只要有皮肤的地方都布满了刺眼的血痕,本来白皙的肌肤此时已经不见踪影。

皇帝下床,将陈云抱在怀里,看着本来美丽可爱的女孩儿此时却变成如等丑陋的模样,怒火爆燃。

「小宁,玩的太过了。」

叶倩和李雅看着如此模样的陈云,被吓得做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宁小宁的视线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到皇帝身上:「主人心疼了?」

「小宁!」皇帝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你——叶倩是吧!明天滚到我房间来。

李雅——你——后天。」宁小宁指着两人,满含怒气的咆哮着。

「还有明天和后天?」皇帝的怒火已到爆发边缘。

「除非主人把小宁送上餐桌,否则不止有明天和后天,还有下个月,下下个月。」宁小宁针锋相对的说着。

「反正小宁只是一只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这么想的吗?」

听此话,皇帝的怒火猛的熄灭,将陈云抱起交给另外两女,走到宁小宁身前,想给她一个拥抱,给予她少许的安慰。

但宁小宁一闪躲过,眼中带着泪光。

「为什么和主人同床共寝的不是小宁,而是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么就对小宁这样残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动请求,主人却从来不做理会,为什么?」

说完,她就摔门而去,门关上的刹那,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两个要敢不来,早上那个女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皇帝叹息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宁小宁的想法,她的爱意,但很多事情却未必能够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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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也只能心里暗自叹息。

「浴室柜子里有药和纱布,去拿。」皇帝抱着满是血痕的陈云,心里涌出无尽的爱怜.

这天夜里,叶倩和李雅彻夜无眠,眼睛时而无神的睁开,瞳孔似乎已无法聚焦,以致什么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被纱布包成木乃伊的陈云,每每听到陈云痛苦的嘤咛声,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时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对面房里的那个女孩,她是否已经安睡?理查森探员?”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

“是的……”我含含糊糊地回答着,真希望能尽早结束这次意外的谈话。

“到0-700霍华德空军基地报道,你有新的任务在洪都拉斯。”严厉的声音

毫不含糊地下达着命令。

“是,知道!”我回答道,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任务,它已经被讨论了好几个月。我曾经看过一眼报告,

其中一个任务是去搜集过去几年中在洪都拉斯最臭名昭着的贩毒头子——虐待狂‘处罚者’拉皮斯的情报。他在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他的古柯碱生意的经营范围扩大到了原来的几十倍,‘处罚者’正在失去任何的束缚和控制。我的任务是侦测并搜集到他扩充毒品生意的任何信息和证据——取得这些证据后就会申报到cia秘密部队那里,让他们去结束这一切。

我很快赶到了基地,见到了我的主管,资深长官迈克尔。穆斯肯基,一个四十三岁的男人中的典范,他另人羡慕的不仅仅是他那六英尺三英寸(185cm)的

肌肉身躯,更因为身为一名cia高级主管所具有的过人胆识和锐利的思维。他很快就在即将进行的洪都拉斯行动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

显然‘处罚者’拉皮斯正在秘密地绑架抓捕一些男人,强迫他们加入自己的军队与政府对抗,或是直接送到自己的古柯园里,他在洪都拉斯能很容易绑架到他们,或是在黑市上购买也不是问题。拉皮斯对20至40岁的白种男人很感兴趣,这就意味着(迈克尔。穆斯肯基的解释)他已经开始购买来自美国的男人……到现在为止已经大约30人了。所以要搜集到新的证据,在‘处罚者’自己无法停止之前,我们将让这一切都结束。

穆斯肯基告诉我前往特古西加尔巴(洪都拉斯首都)的飞机将在几小时之后起飞,到达后一辆货车将在机场跑道不远的地方等我,将带我要去接近拉皮斯位于帕图萨河沿岸的大本营。

领取了任务之后我被带到了衣帽间,用救生器材、长筒靴、通讯设备和一些现钞添满了我的帆布袋,橄榄绿的迷彩服换下了我的普通西装,里面穿着墨绿色的内裤,不穿袜子直接蹬上了长靴。我知道必须一切准备充分,光是都拉斯的酷热天气就是对意志的极端考验。

经过了六个小时的飞行,在墨西哥做了短暂的停留,换乘了另一架航班,飞机在特古西加尔巴着陆了。果真象穆斯肯基所说的,一辆白色丰田货车正孤零零地在飞机跑道不远处等着我。

晚安……“年轻的司机对我说。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南美洲人,身上散发着积攒了一整天的汗味。”我听说你要去监视拉皮斯?“

我向他微笑了一下,把大包放到了车后座上,说道:“是的,似乎‘处罚者’需要有人照看他一下,不过我想那时你会远远地离开我吧?”

“当然了……”南美栳急忙回答道,“我们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最后两小时将会很颠簸。我只能拉你到距离拉皮斯的城堡一里远的地方,然后你得攀登到一个悬崖的顶上,那里就能俯瞰到他全部的古柯种植园,那里你能很好地得到你想要的。”

“好,听起来不错。”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枕在脑后,把身体调整到比较舒服的状态。

晚上11:30左右,我的屁股经过了上窜下落的剧烈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

南美佬把车停了下来。

“好了,我们到了,你的路在那。”他的手一直指向被棕榈树掩映着的一个山岗,“顺着这条路,用你的指南针朝着东北方向步行,爬到头就是那个断崖顶了。”

“哦,这就到了,”我把车后座上的布袋背在身后,“谢谢,,我知道你回去还有很长的路,所以小心点。”

“一定……”他挤了一下右眼回答道,“你也小心,我知道拉皮斯抓住过以前的特工,但我听说你是最棒的之一,我不想失去你。”

“我也不希望被拉皮斯抓到,”我坚决地说道,“拉皮斯是我的。”

在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空下,小货车开走了。我拨开层层繁密的枝叶开始了徒步前行。蚊子很多,我马上从背袋里拿出了杀虫剂有效地阻止了它们的进攻。

早上4:30,我结束了这场与时间的赛跑,到达了断崖的顶端。曾经在照片

上见过的古柯园真实地映进我这个目击证人的眼帘。我摘下背袋,从断崖悄悄地爬了下来,潜伏在这片巨大的古柯园边缘的一些建筑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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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观察着。很多巨大的火把照亮了园子,使得即使在晚上也能进行收割。即使渐渐在天际闪现出的红色的朝阳极其刺眼,但使用我的夜视摄像仪却能够很清晰地看清一切。我惊讶于夜视仪中传过来的画面,我看见很多的穿着衬衫的男人在采摘着古柯叶,四座高耸的警戒塔,还有很多牵着狗的警卫逡巡在园子周围。我的夜视仪能够照相并emill回总部,我需要选择一些重要的镜头,于是试图给那些正在采摘古柯

叶的男人们一些特写。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白人,健壮的男人,年龄不等,穿着磨损破旧的牛仔裤,光着脚,每个人都相互间隔着10到15英尺远的距离。

趴了一个小时,汗水早已糊满了我的身体,我蹲下身,脱掉了黏糊糊的迷彩服。我结实的胸肌在早上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我回到了放背袋的地方,拿出水壶补充了一下水分,简单嚼了点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粮补充了一下体力。我必须要再靠近一些,以便捕捉到更多的信息,于是我我潜伏了二十码左右躲藏在一个岩层下。可是这是我致命的错误,由于岩石的背面没有树丛,所以我马上就暴露给了守在外端的守卫们,直到最后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我听见身后传来的叱骂,我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卡拉仕尼科夫冲锋枪的枪筒硬邦邦地戳在我的屁股上。

“一动也别动……美国杂种。”一个生硬的英语传了过来。

另一个声音说道:“慢慢举起你的双手,别出一点声,你就会发现你会活着。”

我的心仿佛要蹦了出来,所有的念头闪现在脑海中,随即就都消失掉了。我放下了夜视仪,把双手慢慢举过了头顶。一双手抢过了夜视仪并把我的双手牢牢地铐上了。这时枪筒从我的屁股上挪开,我慌张地转过身,我摇晃着脑袋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守卫,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其中的一个守卫举着对讲机用西班牙语在报告着我被捕获的事情,那边回复让他们把我立刻带到城堡里去。一个守卫在他们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了个连着细绳的粗布袋,他把它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并把细绳在我的脖子上扎紧。脑袋套着袋子的我,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我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在坎坷的土路上,有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

最后终于到达了这个古柯种植园中最大的一个建筑物前。

我们进了这个庞大的建筑物,两个守卫紧紧控制着我的双肩。这时一个守卫用西班牙语大声地呼喊,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告戒其他的守卫他们也许已经在美国反麻醉局的围攻之下了。几分钟后我(仍被罩着头套)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门在我的身后猛地关上了。我的身体被拧转了过来,一个硬邦邦的握紧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胸膛上,随即又是几下重击旋风般地袭来。两旁的守卫继续牢牢控制着我的双肩,使我根本无法躲藏,这时又是一下重击火车般地落在我的后背上。

我喊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就弯了下去,可是控制着我身体的守卫却踢打着我的双腿,连拉带拽地让我又直立起身体,去继续承受那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击打。当又一拳头击在我的右肋时,我疼得几乎要窒息了,收紧的心脏仿佛缩成了一团。这时击打暂时停顿了一小会儿,可是没有任何的提示,惩罚的拳头又沉重地击打在我的阴茎和阴囊上,我感觉阴囊仿佛要在鼠溪处爆裂开了,不得不痛苦地喊叫起来,但迎面尔来的拳头仍是毫不仁慈地击打在我的鸡巴和卵蛋上。我痛苦地请求他们停下来,也许他们知道我已经被打得够戗了,终于把我扔到了地板上。我反铐着手,象个婴儿似的蜷缩着身子,并不断地在地板上来回滚动伸缩着身体,试图减轻一下我那几乎被打爆了的鸡巴和阴囊上的剧烈疼痛。

门开了,又进来了几个人。一个操(淫色淫色4567q.c0M)着生硬英语的人下了命令:“把他的头套和手铐都解下来,把他弄到椅子上去。”

我的身体被拉了起来,手铐也从我的手腕上解了下去。当头套从我的脑袋上被拉下后,我习惯性地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被灯照得很亮的没有窗户的房间。我被推搡着坐在一个破旧的木椅上。现在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面前的这些人,他们都很健壮,黝黑的肤色,除了那个说英语的外都是胡子拉碴的。那个人三十至四十岁之间,穿着洪都拉斯人常见的牛仔裤和皮靴,结实硕大的胸肌上挺立着两个黝黑的乳头。他双手背在屁股上,正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身体。他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挂着严厉凶狠的表情。在他的右后侧站着的守卫就是刚才狠狠教训了我的人。他伸出双手,抓在我的迷彩服上,几下就把它撕裂了,并完全扯了下来,我健壮的胸膛一下就暴露了出来。我光着上身坐在那里,大张着嘴,瞪着惊恐的眼睛,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吃惊不已。

讯问者把脸靠的更近了,双手按在我的椅子的扶手上。他弯下腰,脸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寸左右,凶恶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叫什么,美国佬?”

我把脸转到了另一面,我几乎能闻到他的呼吸,真是另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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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着我的下颚把我的脸转向他,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我的名字叫肯恩。理查森。”

“年龄?”他高声喊道。

“36.”

“你是个美国军人吧?”他愤怒地吼道。

我没有回答,把目光移向别处。他的右手狠狠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然后又抓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拧向他。

“你还有别的部队吗?”他高声咆哮着。

“没有。”我回答。

“cia(中情局)?”他问道。

我再次沉默。我不能给他更多的信息。我知道他不是‘处罚者’拉皮斯。他握紧了拳头狠击在我的胃部,震得我的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溅落早我的胸膛上。

然后他又几个重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咳出了眼泪。

“你个美国杂种!”他怒骂着,最后的击打在我那已经受伤的鸡巴和睾丸上登陆了,由于剧痛我的身体弯成弓形,尖声的嚎叫象针一样尖细。讯问者转向其他的守卫,用西班牙语告诉他们把我弄到拷问室,然后咆哮着冲出了门,两个守卫跟随着他也一起离开了。

剩余的三个守卫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两个守卫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他们把我架出了房间,走进了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他们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铁门。我的挣扎毫无意义,他们拉扯着我顺着长长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随即另一扇铁门被打开了,我有被拉进了一个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中间,我们在另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一个人打开了门,我被拽了进去。

我转着脑袋想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任何一点仁慈的迹象,但我失望了。

这是一间拷问室,一张巨大的木拷问台立在屋子的中央,天花板上挂着明亮的灯泡。墙边是一排安着玻璃门的巨大的白色壁柜,透过玻璃很容易就看到了在那些小橱格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用来拷问男人的器械。我惊恐地看见了电极、宽厚的皮带、连着电线的肛门塞还有众多的各式各样的夹子和螺丝钳,也许是用在乳头或是身体的其它部位上的。这里简直就象一个邪恶的sm医生的工具间。那里还有许多装着药丸的瓶子,皮管,细长的橡胶管——就象那种插入阴茎用来导尿的导管。在房间的后面我还看见了两个看上去十分可怖的机器,其中一个机器的上面竖立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上面还缠绕着一根长长的橡胶管;另一个机器很明显是用来上电刑的。机器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第二章)

他一边用西班牙语吩咐守卫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一边从一个壁橱的格子里拿出了几个药瓶。两个守卫继续控制着我的双臂,另一个守卫转到了我的正面。

他解开了我的迷彩裤并把他褪到了我的膝盖下面,露出了我那已被汗水湿透的墨绿色的军内裤。

“不,上帝,请不要……”我请求着,“请让我见拉皮斯,我想和他面谈,请求你们,你讲英语吗?”我不断向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请求着,可是他对我完全视而不见。我急切地希望他能对于我的请求做出反应,甚至没有注意到一个守卫已经抬起我的一个膝盖以便脱去我的靴子。很快两只靴子就脱离了我那湿漉漉的大脚,随后守卫们就把我的裤子完全扯落下来。当我几乎完全赤裸地站在那里后,两个守卫又一边一个牢牢控制着我的双臂使我丝毫也动弹不得。这时那个医生走到我的面前,开始查看着我那健壮的肌肉躯体。我胸膛上的肌肉疙瘩甚至由于极度地恐惧而不停地抖动。

“我很喜欢你这个家伙……”他用轻柔的嗓音认真地对我说道,“通过这些淤痕,我猜到他们已经对你简单地‘招待’过了。”他直视着我的脸:“我要好好地整整你,所以你最好别招供的那么快。事实上,当我对于男人的尖叫声感到厌烦的时候就回把他们的嘴塞上。你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身体,这就意味着我很有兴趣长时间地拷问你。顺便介绍一下,我是弗兰肯大夫,你叫什么?”

“你个杂种,虐待狂杂种。”在极度震惊之中我对他咒骂着:“你个不得好死的野杂种!”

弗兰肯看者我,轻微地摇了摇脑袋。“我从没遇见过你这种类型的。很多送到我这里来的男人,无论是美国人还是洪都拉斯人,都恐惧得要命,都是低卑地向我乞求仁慈和宽恕,跟我讲他们的孩子或是所爱的人。当我得到一些真正的男人,比如你,意味着在你身上还需要做的更狠一点。”他绕到我的身后,一边检查着我背后的肌肉,一边盘算着应该在我的身体上做些什么‘项目’。当他转到我面前时向我展示着手里的两个药丸,一个大的粉红色的,一个小的是蓝色的。

“守卫,当我给他灌药的时候要好好按住他。”

“操(淫色淫色4567q.c0M),别想!”我试图反抗,但是守卫死死地控制着我,一个重拳击在我的肾部让我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大夫狠狠捏着我的下颚想迫使我张开嘴。另一个守卫扳着我的脑袋并死死捏紧了我的鼻孔。由于窒息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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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把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并捅下了咽喉,‘亚当的毒苹果’经过我的咽喉时我被噎得要窒息了。“你个杂种,你在给我吃什么?”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让我怀疑它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弗兰肯抓着我的内裤两侧,把它褪到了我的脚下。我那软软的大鸡巴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并由于这意外的举动微微地弹动了几下,又圆又大的两个蛋正依偎在卷曲的黑色阴毛丛中。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红色的药丸很快就会让你的鸡巴硬邦邦地‘站起来’,

那个蓝色的会让你的意识迷失,让我很容易去审问你。”

片刻间药丸就在我的胃里融化了,并渗透进了我的血液。我摇晃着脑袋试图清醒,但眼皮却越来越重。“你个疯狂的狗杂种。”我沉重地喘息着。

“把他绑到桌子上。”弗兰肯命令道。

一个守卫抬着我的腋窝,另两个守卫拎着我的双脚把我放到了刑台上。我的挣扎在他们的控制下简直毫无意义。我的身体被极力地伸展,四肢大张,手腕和脚踝被厚皮带牢牢地扣在桌面上,另一条皮带横过我的胸肌下面。他们又拉过了另一条皮带,横过我的肚脐下面,把我的腰也固定住了。同样我的两个膝盖也被皮带绑紧,使得双腿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在我平展的双腿之间,我惊骇地发现我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挺立了起来,并硬得象岩石一样。鸡巴上血管迸现,里面的血液被大力地挤压到了怒胀的龟头上。由于血液源源不断地在茎身血管里剧烈奔涌,使得我的鸡巴长到了足足七英寸多,甚至还在勃动着不停膨胀。弗兰肯把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我,惊异在在我那立起来的大家伙上凝视着,粗长的阴茎醒目地挺立在阴毛和两个大蛋之上。当确信被固定在刑台上的我已经不会带来丝毫的危险后,大夫让两名守卫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名,毫无表情地握着他的卡拉仕尼科夫冲锋枪守立在门口。

弗兰肯大夫把一个装着满满工具和器械的小车推到了刑台旁边。我看着手推车,眼前一阵眩晕。艰难地呼吸开始告诉我药丸开始发挥作用了。他从车上拿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球形口塞堵进了我的嘴里,唾液很快就淹满了球塞,恶心的味道似乎曾经在精液和尿液里面浸泡过,让我几乎要呕吐。当堵好了口塞,他从小车里又取出了一管润滑油,在他的两根中间手指上挤了很大一团,然后伸到了我的阴囊下面开始强行地往我的屁眼里插。在我的洞里他又厚厚地涂了很多的润滑油。

由于惊恐我那结实的胸肌不停地上下起伏着,试图与皮带做着无谓的抗争。当他的手指在向更远的深出探进时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非常好。”他说道,看得出他十分喜欢做这些事。弗兰肯从小推车上取出了一个很大的金属肛门电刺,这是一个末端带有一个圆球的又粗又长的金属装置。

他一只手扒开了我的屁股缝,把那个电刺深深地插进我的肛门,足足不少于八英寸,当最后的部分也全部大力地捅了进去,我疼的后背都要拱起来了。这时我的鸡巴去开始一下下勃动起来,他也注意到了这点,仔细地看着那里。然后转向了我的脸,挑了一下眉毛。

“你是个同性恋。”他微笑着小声说道。“你鸡巴上的反应出卖了你。”然后他吃吃地笑了起来。“当我在普通男人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要他们的鸡巴竟相保持挺立,需要在药丸中加入四倍的剂量。而对于你,我的朋友,看来不用,我保证你将耗尽全部的意志去对抗极度的痛苦。”

我大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他,无法描述内心的悲伤和恐惧。他说的对,我是个gay.而且我深知我的这个隐秘一被揭穿,不难猜想,他们将会集中所有的痛苦在这方面击溃我。

“别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美国佬。我至少拷问过不少与四十个象你这样的家伙,他们都在为美国军队或是cia卖命。但是间谍先生,你对于我来说太棒了,因为我自己非常喜欢折磨一根漂亮的大鸡巴。”

我更加惊骇地看着他,汗水已经在我的胸膛和额头渗出,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应该有个描述……关于你热腾腾的身体。没有多少人对于男人的身体能有这么细致的观察和了解。我猜你大约三十多岁,不过,在三十多岁的男人当中你有一个非常非常棒的身体。我想,我现在应该去享受这个身体了。”

弗兰肯取出了三个金属鸟环,上面都安装着可以伸缩的螺丝装置。他把一个鸟环滑套到我阴茎的根部,被浓密的阴毛遮蔽住了。随着蝶形螺丝的逐渐拧紧,阴茎上的青筋和血管更加迸凸,当螺丝完全拧到头时,还夹掉了一些阴毛。第二个鸟环放置到了茎身的中央部位,当上面的螺丝被旋紧后,我的鸡巴开始胀成了红色。我注意到他正在看我的鸡巴,从尿道口的缝隙中正流出了一滴晶莹的腺液。

我的头开始有些发晕,药丸开始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到痛苦。最后一个鸟环紧紧扣在龟头的下面,它被拧的如此之紧,使我的龟头被勒得剧烈地膨胀到疼痛难忍的个头。

然后弗兰肯从他的小车中拿出了二十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夹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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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先被钳住,引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我几乎无法尖叫,口水顺着口塞两侧的缝隙在嘴角流淌了下来。他又在我胸肌的上上下下夹住了几个夹钳,我的肚脐,毛发丛生的腋窝,双股内侧,四个脚趾,我的鸡巴和两个睾丸上也各自夹上了一个夹钳,还有两个夹在了静静躺在阴囊下面插在我肛门内的那个巨大金属牛刺上。他现在能看见我由于疼痛来回扭动着脑袋,两行泪滴正默默地流出了我的眼角。

他走到我的面前,用手在我的摸着我的脑袋,一个残暴成性的虐待狂现在却在安慰我:“我亲爱的美国猛男……你怎么流泪了?我甚至还没让电机上的指针转动呢。我猜想你和你的那些古怪的同性密友们一定乐意享受这个,可是现在,你为什么害怕呢?”

恐惧中我的脑海在飞快的旋转着,似乎记得在遥远的从前曾经一个皮革男人在我的鸡巴上使用紫罗兰棒时的快乐情形。

弗兰肯随即又回到了他正在着手的工作之中。他拿出了又一个插入物,那是一个又长又细的柔软的塑胶管状的东西,在它的底端同样连着电线。他又拿出了装有润滑液的瓶子,把塑胶管插到了润滑液中,然后把沾裹着亮晶晶润滑油的塑胶细管抽了出来。

即使我的大脑处在眩晕之中,但我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把这个连着电线的细管插进我的尿道。我极力地想活动身体以来抵抗,但随着皮肤的挣动,狠狠夹在身体上的尖钳似乎要咬裂我的皮肤,使我不得不停止这没有意义的反抗。

残暴的大夫牢牢地抓着我坚硬的鸡巴头,另一只手把那长管插进了我的尿道。

当裹着润滑油的细管在我的尿道里缓慢而又坚定地深入,我真切地感受到到里面传来的疼痛。细管穿过了笔直的茎身,最后戳到了前列腺上。

“就是这里。当管子捅到头的时候就会弯曲了,我确信当一切开始的时候你将真实感觉到他的存在。我还有最后一项事情,你那充满精液的巨大睾丸需要再拉长一些。”弗兰肯从车上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皮革‘降落伞’(用来拉伸阴囊的伞状器具),把它紧紧拴在了我多毛的阴囊根部。当拴好后他又用力拉了拉以确认巨大的卵袋已被牢牢地卡在伞槽上。他在‘降落伞’上接上了一个铁链,铁链至少三英尺长,穿过我的两腿之间伸延到刑台外面,挂在了一个齿轮上。弗兰肯那只邪恶的手开始摇动那个齿轮,使得我那松弛的链条慢慢地拉紧。我的身体开始禁不住地颤抖,当链条全部被拉直后,齿轮还在继续转动,我那硕大的阴囊也开始感觉到被拉扯起来。包裹在阴囊里的睾丸又被唤醒了一小时前被痛殴时的疼痛。并且随着延伸器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阴囊,一开始还很迟钝的痛感变得越发尖锐起来。当阴囊被远远拉离了我的身体后,我那一直向上挺立的坚硬鸡巴也慢慢地拉斜向45度角。当紧拉着阴囊的齿轮做了最后一次旋转,我感觉里面的两个睾丸几乎要被拧碎了。然后链条就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这时在深插在尿道里的细管周围已经开始渗出腺液,并聚集在箍在龟头上的第一个鸟环的上面。

由于看到了我流出的腺液,弗兰肯嘻嘻笑着,“美国佬,你应该知道,你的精液是为一个卓越的电刑拷问者流的。”他用手抓在我敏感的龟头上,把上面的精液涂抹到我直立的阴茎上,此时我所做的只有痛苦地呻吟了。夹钳在刺痛着我的皮肤,肛塞在惩罚着我的肛门,鸟环在折磨着我作为男人的标志,‘降落伞’在狠狠延展着我的大蛋。但是最糟糕的还是深插在鸡巴里的尿道管,我从未有过任何器物插进尿道的经历,这种独一无二的痛苦真是我无法忍受的。汗水、泪滴、唾液和颤抖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体上上演着。

第三章

拷问师这时把连在夹钳、肛刺、鸟环上的电线接到了电刑机上,然后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拷问台旁边的电刑机前。他戴上了一幅眼镜,以至於能清晰地看清并准确地控制电刑机上的刻度盘。他按下了这个看上去应该是50年代专门为电刑拷问而制造的橄榄绿色的机器上的开关,随着机器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四个仪表盘上的指标仿佛有了生命。没有任何的提示,他就拧动第一个仪盘,仪盘上的显示着从一到十。我立即感觉到来自我那勃挺的鸡巴上的麻刺痛感,而且这种刺痛还在逐渐加强。

这时他突然开始操(淫色淫色4567q.c0M)作另一个仪盘,从肛刺传来的强烈电流猛地就击穿了我的肛门和前列腺,我抽搐的直肠一下就紧紧包裹住了肛刺,而且屁股也控制不住地从拷问台上拱了起来。我的阴茎持续着麻刺的痛感,而这种钝胀的疼痛使得我的阴茎挺得更加坚硬。然后弗兰肯又拧开了连接着5

个夹钳的仪盘上的旋钮,这时恐怖的电流冲击波贯穿了我的全身。仅仅15秒

左右,我就闻到了我的胸毛和阴毛燃烧的气味。

然后他停止了在鸡巴上的电击,却把连着肛刺的仪盘从刻度4旋到了刻度7,

我的直肠连同着肛门马上就进入了痉挛的状态。事实上,连接着肛刺的夹钳紧贴着我包裹着睾丸的阴囊,以至於我的两个大蛋也在承受着额外的电流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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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庆幸弗兰肯暂时还没有增加专案的打算,这时臭烘烘的黏液已经从我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慢慢地滴淌在拷问台上。黏液被电流加热而变得滚烫使我更加难受。这时我的肛门还在持续着电流的冲击,而且他又旋开了连着另外五个夹钳的按钮又一次让所有的指标都指到了刻度5的位置,足足20秒。我的身体开始抽搐翻腾,仿佛要挣脱开皮带的束缚。大量的口水涌出了我的嘴角,胸毛和阴毛烧焦的气味充满了整个的房间。

弗兰肯终於关掉了连着肛刺和夹钳的控制盘,恩赐给我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我大口喘息着,当空气流进了我的肺,我感觉胸腔仿佛在被重重地敲打般疼痛。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弗兰肯站起了身,示意那个站在门旁的守卫让来人进来。

守卫打开了门,进来了一个穿着衬衣被健壮胸肌顶得鼓鼓绷绷的男人,就是一开始在我身上练拳击的那个人。

“你好,伯纳德。”弗兰肯用西班牙语问候道着,然后他向伯纳德介绍说我是个gay,并且告诉他准备对我进行更多更严厉的拷问程式。

伯纳德笑了笑,用西班牙语告诉弗兰肯我的名字叫肯恩。理查森,36岁,是

个中央情报局的探员。他说他们已经检查过了我的背袋,在里面找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他们需要知道更多关於我的事情,所以伯纳德十分赞同增加对我的拷打时间和拷打强度。弗兰肯愉快地答应了,并且用西班牙语告诉伯纳德他将会为我注射一种药剂,能防止我在疼痛中昏厥。当伯纳德向弗兰肯问他是否可以观看一会儿时,弗兰肯毫不忧郁就点了头。

“好了,肯恩探员,”

弗兰肯医生笑着说道:“你已经休息得很充分了。”说完,他就把连接着深插在我尿道里的细管的那个控制盘扭到了刻度6的位置上。我的鸡巴一下就变成了血红色,而且完全失去控制地猛烈痉挛弹动着。这疼痛是如此的强烈,我的眼球疯狂地滚动,甚至完全转到了后面。我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缩紧了,舌头也狠狠地抵在口塞球上。鸡巴上的猛烈拷问足足持续了至少20秒,弗兰肯才把控制盘上的指标拧到了2

的位置上。他瞅了瞅伯纳德,伯纳德一只脚别着另一只脚地站着,相互交叉的双手抱在胸前,正凝视着我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身体,视线固定在我那巨大的勃起物上。这时他把脸转向弗兰肯示意他继续,弗兰肯把连接夹钳的钮旋到4

,把连接肛刺的钮旋到了8.这时我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在一起承受着电流的打

击,它已经开始让我失去意识。

“快给他注射!”伯纳德连忙说道,“让他保持清醒!”

弗兰肯从椅子上跃了起来,走到墙前,从壁柜里拿出了一个注射器。这是一个很长的注射器,底部有一个圆形的钩,手指能够穿进去,使得在注射期间能够非常稳定。他把注射器上的长针探进了我的阴毛,贴近了我的直立着的阴茎。

“哇!!!!”弗兰肯尖叫着,迅速地撤回了针。“妈的,他电着我了!!!

电流击透了针尖。“他关掉了电刑机,我那上拱着的身体一下就落到了刑台上。

但我的鸡巴却依然在不停抽搐着。他完成了注射,我感到一股凉爽的液体顺着我的盆骨一直进入了我的身体,并很快就控制了我的身体,强迫我的意识变得清晰而敏锐起来。我眨着眼睛四周环视,看到了正在坐在电刑机前正在休息的拷问医生。然后我又看见了伯纳德,我摇晃着脑袋试图恳求他。他却向我笑了笑,然后把目光移到了我汗漉漉的躯体上。

重击!重击!重击!3次超级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我的阴茎和尿道(它一定是

在刻度10上)。我的头‘嘭嘭’地撞击着木桌面做着回应。又一次……重击!重击!重击!又是4次强烈的电击在同样的位置上。紧接着,又是5次!这一连贯而又持续的在我鸡巴上的电击总体上都是在10级刻度。燃烧的阴毛此时已经在室内散发着臭味。紧接着,肛刺和夹钳上的电击开始了。同样也是10级,夹钳上的电流紮刺着我从上到下的的全部身体,从脚趾到已经几近烧焦的乳头。他把肛刺上的电击控制在5级,但却是不间断的持续电击。没有任何的提示,夹钳上的电流也开始从脉冲状态变成了持久式的电击,弗兰肯用手抓住了我的鸡巴,他小心不触碰到箍在上面的金属鸟环,而是一把抽出了插在其内的尿管。管子已经变成了黄色,而且上面还粘附着大面积的块块血斑。可是我的阴茎却依然保持着坚挺勃立的状态。他回到了电刑机旁,关闭了连着夹钳的按钮。却把连着肛刺的电钮拧到了刻度7的位置上,并且调成了脉冲式的电击去进攻我的肛门。接着鸟环上的电击也被调到了刻度7上,去配合肛门里的电击。他做到了,而且特意让两股脉冲式的电流不同步,交替着进攻我的身体。肛门中和鸡巴上的长久电击引诱我的身体产生了兴奋,这个该死的杂种要强迫我来一次射精。操(淫色淫色4567q.c0M)他妈的,我心中咒骂着,这样下去肯定会在极度的疼痛中从我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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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冲击着的前列腺中压榨出精液。果然脉冲的电流变得更强烈了,撞击着我的前列腺,而我的直肠也因为电流的加强更加有力地裹紧了肛刺。

伯纳德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知道弗兰肯要给我来一个痛苦中的射精。弗兰肯继续拧动了控制盘上的按钮到了刻度8的位置上,我的鸡巴开始更加猛烈地抽搐,为着一次随时都可能进行的射精做着准备。这时在我体内冲击着的电流仿佛从痛苦的拷问变成了一次凶猛的‘挤奶’行动。

我已经不能控制住我的身体,脑袋猛烈地来回扭动着。全身汗如雨下,飞溅的汗珠甚至迸到了伯纳德的身上。痛苦的哭喊声冲出了我的喉咙,声音是如此之响,仿佛堵在嘴里的口塞球已经不存在了似的。

控制盘最后被旋到了刻度9,电刑机开始嗡嗡地晃动起来,仿佛是因为如此

长久的工作而显得有些疲倦了。我的前列腺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精液开始从我的鸡巴中有力地喷射出来,疼痛得感觉就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粘稠的精液从我的鸡巴头上射出,仿佛炮弹似的落在拷问台的中部和远处,然后三股力量稍小的精液喷落在我的阴囊上,最后一些残余的精液从龟头上涌出顺着阴茎向下流淌着。残暴的医生和伯纳德惊异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击垮了我。脉冲的电流继续冲击着我这经历了剧痛中的高潮后的身体。弗兰肯终於关掉了机器,我那耗尽体力疲惫不堪的身体重重地落到了拷问台上。

“太棒了,弗兰肯!”伯纳德用英语高声喊叫着。“我认为你已经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了。而且。刚才你说他是个gay?”

弗兰肯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他漫不经心地从我的肛门中狠狠拔出了肛刺。

“噢,真他妈恶心!”看到肛刺上沾满了黏液、润滑油和粪便,伯纳德用英语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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