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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我们刚买了房子,屋里多出来两个睡房,我们决定发伊猫广告到附近的大学里,把一个睡房出租给那里的学生,广告里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
依猫发出之后,询问人的很多,后来我们挑了一位从香港过来读硕士的学生玉娴,约她来我们家看看。她自己没有车,我说:“那我去学校门口接你过来看房子好了。”说好之后,我就开车去她所在的大学门口找她。
到了那里我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国女孩站在路边一颗树下,个子挺高的,我把车停在她面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玉娴?”
她马上高兴地笑着回答说:“是、是、是。”
我说:“那上车吧,就把她接回家了。”
在路上我和玉娴聊起来,才知道说她父母原来是香港原居民,她是在新界乡村长大的,当然香港的所谓乡村已经是很城市化的了,没有土味,但是比一般香港市区长大的人就多一分健康的气息。
玉娴有171公分高,看上去有27岁左右,身体很丰满,乳房和屁股都是鼓鼓的,戴付眼镜的相貌很有一种书香世家那种优雅气质,说起话来是香港女孩那种特有的细声细气。
玉娴来到一看见我们家后园那15米长的游泳池就很喜欢,一下子就定下来要租我们的睡房,她说她很喜欢游泳,在家乡的时候也是与水为伴长大的。看她那副健美的身材就知道她是美人鱼,我们很高兴就接纳她做了我们的房客。
玉娴搬进来之后,她在香港的家人又分几次寄来了她学习上需要的手提电脑和打印机等等,安装连接的时候出了不少问题,她不怎么会弄,向我求救,我就凭自己的一些IT常识一一帮她搞妥,她很感激。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大概了解到她本来在香港有相识多年的男朋友,她和男朋友就在他的家族公司里工作认识的,后来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奈分手,她伤心之下为了离开伤心地,就一个人来到外国再进修。她说很幸运来到我们这里这么随和的家庭做房客,使她心里的郁结解开了不少。
在生活上我们也处处给予玉娴很多照顾和方便,有时候她下课回来晚了,我们就叫她和我们一起吃饭,家里要是熬了好汤就肯定会留一大碗给她的,因为我们知道广东人都很喜欢喝老火汤的。
玉娴在我们家里住下来一段时间之后,和我们相处也变得越来越随和,就象是家里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她就穿着短衣短裤,可以看见她的皮肤还是很洁白光滑的,青春女孩就是不一样,我自己也暗自为家里多了一道风景线而高兴。
(二)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里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玉娴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里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我下班回来还看见她健美的身躯在水里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
有时候妻子在里面厨房里做饭,外面就我和她在一起游,在交谈和游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暇想。
有一次玉娴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里了,她哭着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母亲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她急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我心想它一定还留在管道里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里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里,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我希望玉娴的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里,那样就很麻烦。
我检查了进口篮子里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里把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我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还好,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当我把耳环放到玉娴的手里的时候,在水里的她高兴得忘形地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乳房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
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玉娴发现了我在水里的变化,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
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玉娴在的时候下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尽量在玉娴起水之后我才下水进行一天的水上锻炼。
有一天,我回家稍晚了一点,玉娴游泳之后,冲过澡就在厅里看电视,我也趁天还没黑下水游了十几个来回,然后也到浴室打算冲澡。
进了浴室关好门脱下游泳裤,抬头就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内裤,心理诧异着取下来一看,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还是湿的,我一下就猜到是玉娴的,因
', ' ')('为我知道妻子没有这样的内裤,心里有点惊讶的想:平时看玉娴她这么斯文朴素,原来里面还穿有这么性感妖艳的丁字裤啊。我想这裤可能是玉娴游泳时穿过的,冲完澡就忘了留在这。
一想到这我那话儿就翘了起来,浑身燥热,手里捧着那丁字裤再细细翻看:
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我心虚地四下看了看,确定浴室里就只我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穿上了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我的臀缝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脑门,阳具这时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我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和龟头的摩擦从阳具末端传来,感觉要射,我怕把她的裤子弄脏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玉娴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脑子里出现了玉娴那玲珑浮突的身影,我在陶醉着,幻想着我正在在闻玉娴的臀沟和小穴。
我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了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只手不自觉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阳具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我在精神里*奸着玉娴,敏感的临界点终於到来,我不顾一切地把玉娴的内裤包在大龟头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我赶快把丁字裤上的精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
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玉娴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冲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我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欲望冲击下,我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奇怪的是,此刻我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里,我强暴了一个女人。
洗完澡出来再见到玉娴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我不怎么敢看她,玉娴好像意识到什么,匆匆离开了一会,等我再一次进去浴室的时候,那条丁字裤已经不在了。
那个晚上玉娴碰到我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她可能预感到她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她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
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象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里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象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三)
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我经常上班也没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我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屋子里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玉娴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
玉娴还是象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妻子不在,我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她起来就下水和她一起游,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松地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里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玉娴总是嘻嘻地笑个不停。
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
玉娴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里面透着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没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
可是和玉娴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没有性爱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尤物产生性幻想,午夜梦回,水满必溢,黑夜里,幻想中的性感洁白的丁字裤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玉娴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
那天我休息,就跟玉娴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我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玉娴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
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我开车载着玉娴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
我们在鱼场里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玉娴显得很兴奋,因为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她的感染我心里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
然而我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的处境不容许我对她有非分之想,而玉娴可能也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背景才毫无戒备地和我单独出来的。
我知道我这样和她单独出来是不能让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
晚上我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干煎明虾都是我的拿手好戏,玉娴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里的佳肴。
我看她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她嘴边,玉娴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我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她口里,玉娴满意地眨巴着眼在品尝那美味,看见她那可
', ' ')('爱的样子,我真想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可是我不敢。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玉娴搬进来住这么久我和她第一次单独吃饭,家里没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松,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尝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玉娴负责洗碗,我在客厅里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玉娴。
等她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就着一些酒意,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由于今天和玉娴相处了很长时间,在梦中梦见她在厨房里做着什么,突然她一失手把一个碗掉在地上,弄出哗啦啦的响声……就是这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了,我在黑暗中侧耳听听,真的有声音呢,是敲门声。
我回答了一声:“是你吗玉娴?”
“是我,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玉娴的声音。
我翻身起来开了灯,披上睡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玉娴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我,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我说让我看看。
玉娴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我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我断定她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
我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我没有犹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带她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玉娴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看看我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15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我扶着玉娴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玉娴了。
我陪玉娴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玉娴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玉娴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她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玉娴的屁股上打了一针,我本来说出去回避一下,可是玉娴说不用,要我留下来陪她,我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她露出的半边洁白的屁股,针扎进去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
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於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玉娴看着正在开车的我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
我笑着安慰她说:“别客气,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你的家人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我的玩笑使她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里我安排她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玉娴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我说:“谢谢你,你这人真好。”突然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我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着留有玉娴的唇印的地方……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去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玉娴也在里面洗脸,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
她见我准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我进去,我也就走进去了,我问她起来觉得好点没有,她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暧昧地注视着我,她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我一起洗,我怔了一下,因为只有我和妻子才试过这样一起洗脸的。不过我此时却很乐意和玉娴同处一室,感觉女人早晨发出的温暖气息。
我们刷好牙,洗好脸,对着镜子各自梳理一番,镜子中是玉娴那红扑仆的粉脸,没有化妆的她更显得清雅脱俗,我们在镜子里对望了一会,有股很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我扭过头看着她,她也回头看着我,一刹那间我冲动地拦腰把她抱住,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把嘴盖在她的樱唇上,玉娴“嗯”地闷哼一声就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胡乱搅动,应该说,她此刻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热吻的。
我的手从她的睡袍中间探进去,抚摸在她那嫩滑的肚皮上,就在我准备往上进犯她的乳房时,玉娴一下子从我的嘴巴里挣脱出来,连忙说着:“不行这样、不……”
同时她也离开了我的怀抱,扭头匆匆回去她自己的房间去了。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思绪也有些乱,但是在回味着玉娴那甜润温湿的樱唇。
过了一会,玉娴拿着挂包匆匆出门了,看得出她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到了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分她才回来,不过神情就自然很多了,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就哼着歌回房间去。我也把今天早上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产生的不安情绪一扫而光,当然是受了她的感染的。
玉娴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把衣服换了,天气热,她上身只穿了露肩的蓝背心,下面就是一条碎花的丝质短裤,从后面可以隐隐看见是很窄的丁字内裤所托出的印痕。她看见我在厨房做吃的,她说也想煮点面条吃,我说那就一起吧。
两个人就在厨房里各忙各的,随便说些无关重要的话,
', ' ')('她好像尽量不去提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在她身后,我还是忍不住偷偷注视一下她的光滑的肩膀和那高翘的美臀,还有那盖在臀沟上的丁字型布条。
有一次,我在她后面想去拿她旁边的调味料,刚好她也移动了一下,由于离她的距离很近,我的下腹不经意地碰了她的臀部,软软的但是却有弹性,我看见玉娴的后耳根唰的红了,我故意停留在那一点,下腹还是贴着她的翘臀。
她扭了一下,但是没能摆脱我的紧贴,由于她这样的摩擦,我的下体感觉膨胀了起来,我不能再假装了,便趁势从后面环绕着她的腰肢抱着她,我说我们不能逃避了,我喜欢你,我不能骗自己。
她没怎么挣扎,反而很冷静地说:“我们不能这样,你有家庭,这样会毁了你。”
我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我只是追求我的快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於自己的追求,我愿意承担后果。”
一边说我一边吻在她的粉颈上,她可能觉得痒,扑哧地笑了起来,开始躲避我的骚扰,女人一笑起来就什么都好办了,我继续逗弄她,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过遍。
玉娴不胜痒痒,一下子转过身来勾住我的脖子狠狠的给了我一吻,然后推开我说:“好了,别闹了,真的。”
她又转过身去继续着她的面条。我站在她身后大胆地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抚摸那充满弹性的屁股,玉娴“哦”地呻吟了一声,没动,由得我继续。我摸到她的臀沟上,上下来回感觉那丁字布条,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我最喜欢女人穿这样的内裤了。”
玉娴扭了一下屁股,笑骂了一句讨厌,就又躲开了。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做好了,我放过她没再骚扰她,两个人各自摆好餐具开始吃饭。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太鲁莽,太粗鲁的话女人会反感的,当有好机会的时候她们就会自动献身的。
晚上老婆打电话来问我一个人过得怎么样,我说挺好,好长时间没这样清静过了,叫她安心在岳母家养身体,老婆放心地挂了电话。不知怎的,放下电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没办法,自己也是凡人一个,女色当前,我也难逃那道德良心的诅咒。
然而,我们的一生中,很难保证不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特别是独处中的男人,被色而诱惑就象恒久定律一样自然得就象黄梅天会下雨一样。
老婆的电话就象提醒剂一样令我对玉娴不敢妄动了两天,就这样大家相见如宾。
(四)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又是一个炎热的周日,早上睡至中午才昏昏沉沉的起来吃了点面包,喝了两罐冰冻啤酒,什么都懒得做,就躺在后院太阳房的长藤椅上继续喝啤酒。
玉娴一大早就给同学约了出去玩,大概有好几个小时了。我刚喝完了第五罐啤酒她就回来了。醉眼看美人,人比桃花美,小妮子今天穿了一条浅色碎花的吊带超短裙,含春粉脸给晒得通红,一进屋里就嚷嚷着热死了,看见我在吊扇底下喝冰镇啤酒,她笑笑跑过来也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自己开了一罐,头一仰骨碌碌的就猛喝了几大口,我呆呆地看着她那细嫩的脖子上慢慢流下的汗珠,一直流进两个起伏着的高耸的乳房之间。
玉娴放下啤酒,看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问我她哪里不好看了,然后底下头看看自己的胸前,这时我伸手把一张纸巾递给她,她拿过纸巾低头擦汗,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外面的花园,吊扇在头顶无声的转动着,阵阵微风把玉娴的裙摆吹得一晃一晃,使她两条滚圆丰满的大腿暴露无遗,隐约能看见大腿上也有丝丝汗珠在闪耀着。
窗外飘来九里香的醉人花香,烘托着对面坐着的年轻女孩,这时候女孩轻轻的说:“上次在浴室里你看见什么了?”
我坏坏地看着她回答说:“有什么在我就看见什么啦。”
玉娴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你不怪我那么粗心大意吧?我不应该把脏裤子留在里面的。”
我笑笑:“不啊,我都说了,我很喜欢女人穿那种款式呢。”
玉娴脸上一阵菲红,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自从那晚在厨房遭遇之后,我们好像都给对方吸引住了,可是那只是心里的一种渴望,表面上我们还是不能挑破那层面纱,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可以很容易发生关系的那种,我是房东,一个已婚的男人,她是房客,一个单身女子。
然而,男人所特有的迷恋异性的本能,还有我久未尝肉味,使我无时无刻留意着她。此刻我偷偷的从玉娴的露出半圆的丰胸慢慢往下看:碎花裙子紧包着的小蛮腰;裙摆下滚圆丰满的大腿;生得恰到好处的小腿。
转动的微风把裙子吹得更开了,我死死地看着那迷人的大腿尽头,希望再看见日思夜想的洁白丁字裤,然而她那双丰满的大腿此刻在尽头是合在一起成一条缝隙,看不见那丁字裤。
“哎,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
玉娴的声音把满头大汗的我从高潮之颠拉了回来,我甩甩头定了一下神尴尬地说:“没,没什么啊,你很迷人,我有点魂不守
', ' ')('舍了。”我有点胡言乱语。
玉娴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混乱之中拿起啤酒又猛喝了两口,胸口也随着一起一伏,丰满的乳房更形凸出。然后她微微笑了笑,说:“怎么?老婆不在就心痒痒了?”
给她这样一问,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我好像给她发现了我的心里想着的那些下流的幻想,但是同时也更加打破了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我惊奇于她这样大胆地问这个敏感的问题。既然她已知道我的心理,我也不怕挑破这层薄纱了。
下体在膨胀,欲望在燃烧,我鼓足勇气走过去,在玉娴的面前跪下,玉娴有点慌乱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一双手握在手心里,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很迷人,你让我疯狂了,怎么办?”
玉娴没吱声,只是把头别在一边,我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现在她不作声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
我慢慢往上抚摸她的玉臂,像丝缎一样的皮肤手感很好,玉娴受到这样的抚摸开始有点呼吸困难。我两手慢慢把她的短裙往上翻开,是它,就是它,那熟悉的窄窄的丁字裤,依然是那么洁白,细细的布条此刻深深的陷入了玉娴的阴肉里面。
我双手把玩着玉娴优美的臀部,来回在美丽的大腿上摩挲,阵阵迷人的肉感从手心传至脑海,我陶醉着,把头深深埋入玉娴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诱人的肉香,还有从阴部隐隐发出的女人骚味,我伸出舌头疯狂地舔着陷入阴肉里的丁字裤和两边的嫩滑阴唇。
玉娴呻吟着,把两腿张的开开的迎接我的洗礼,我轻轻拉动着细布条,粉红的嫩肉也在随着上下翻动,玉娴仰起头闭着眼呻吟得更厉害了,淫水渐渐从美丽的小蜜穴里渗出淹没了小布条。
我如饥似渴地吸舔着晶莹的蜜汁,怒勃的阳具已经不安份地从短裤的一只裤管里探出头来,在一起一伏地试图寻找那迷人的秘洞,玉娴发觉了这露出的男人象征,她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拿住它,有点新奇地来回把玩,阳具在她的兰花小手里变得更坚硬。
我激动地把玉娴平放在长椅上,抖索着退下她的碎花裙,拿下乳罩,然后慢慢拉下白色的丁字裤,一条细白的丝液在空中拉长成一条弧线。我伏上去紧紧地吻着玉娴的樱唇,拼命吸取甜蜜的津液,彼此的舌头在交战。
我腾出两手肆意玩弄她一对迷人的乳房,玉娴的两腿在下面不安地扭动,我退下身,满满地把生着稀疏阴毛的美丽肉穴含在口里,让大小阴唇在口里任凭舌头撩得上下翻腾,玉娴在我的刺激下不断“啊,啊”地叫着,两只美腿举得高高的成一个V字。
抚摸着她美丽的大腿,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美穴,我不禁把玉娴翻过来让她跪在长椅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挺起,等待已久的粗大阳具寻找到蜜穴口,龟头象犁田一样把湿润的阴唇翻弄着,玉娴扭过头来喘着气说:“轻轻的,啊,轻轻的进去。”
我点点头,也不搭话,两个拇指按着她那两瓣粉嫩的阴唇慢慢向两旁扳开,然后腰微微一挺,硕大的红龟头率先闯入紧窄的小穴口,玉娴如释重负地“噢”
了一声,我再用劲,又进一截。
我扶着她那美丽的肉臀,在淫液的伴和下,慢慢将肉棍一段一段地送进她的小逼里,只感到玉娴的阴道非常紧窄,阳具被包裹得紧紧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我又慢慢把阳具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阴茎都被她的淫水弄湿了,抽插也开始顺畅,我加快了速度,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
玉娴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闭着眼,把头垫在自己的手臂上喘气,雪白的屁股更加高高翘起,贪婪地追逐阳具所带来的快感。
我抱着这早思夜想的美臀,把一切烦恼事情抛诸脑后,尽情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玉娴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肉,我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臀肉的声音最能刺激我的性神经。
我控制着自己不让射精太快发生,我要好好享受这人间美食。
我停顿了抽插,把身靠前压在她的背上,双手往前捞住她垂着的双乳,盈握在手,肆意把玩,我轻轻的问:“舒服吗?”
玉娴还闭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看见她享受,我也很高兴,我挺起身来,又开始慢慢抽送,同时把一跟拇指按在她的屁眼上打圈揉搓,玉娴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禁呜呜地呻吟起来。
阳具由于长时间插在阴道内,这时候每抽插一次都从玉娴的阴穴里发出象放屁的“勃,勃”声响,这是阴道内的气体被压缩所致,只有阴道紧窄的女性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我的拇指在她的屁眼陷进了一节,阳具在叭叭声中开始加快抽插,我感觉我的高潮开始来临,玉娴也被刺激得开始忘情地扭动她的美臀,阳具在她的屁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我扶着她的屁股让阳具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尽头都听见玉娴“啊”的大叫一下,阴肉也随之收缩一下,我知道这小女子给我弄出淫性了,便更加用力抽插。
同时不断向
', ' ')('前抚摸把玩她的乳房,揉捻她的小乳头,玉娴给我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大声地呻吟,不断把头扭来扭去,阴道更加收缩得厉害,她一把抓过旁边的裙子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两只脚丫也因为高度刺激而微微向后弯起。
看见她已经在高潮临界点,我连续狠狠地在她的阴穴顶插了十来下,直把她插得嗷嗷乱叫,最后让大阳具紧紧抵住她的小穴口,把一股股浓精尽情舒畅地灌入她那紧窄的蜜穴里。
狂风暴雨般的高潮过后,玉娴无力地趴倒在长椅上,我也压在她背上,射完精的阳具还留在她的小穴里面,一点一点地往外滑,我贪婪地紧紧贴着她的肥美屁股,尽量不让阳具那么快滑出来,我同时用舌头轻轻舔着她满是汗水的玉背,此时咸咸的香汗犹如甘露一样滋润着我的喉咙,玉娴半眯着眼在喘息着享受这性欲发泄后的余韵,小嘴微张着呵气如兰。
我把我的中指慢慢地伸进她的小嘴里,玉娴马上像婴儿一样显得很贪婪地吸吮起来,温热的感觉包裹着我的手指,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小舌头在里面缓缓卷弄着。
头顶上的吊扇还在徐徐转着;茶几上还是那几个空啤酒罐;两个裸体洁白的男女重叠着俯卧在长椅上;斜阳暖暖地照在这两具高潮过后归于平静的肉体上,肉体上似乎还升腾出阵阵热气,发出金黄色的亮光。
我和玉娴就那么懒懒地躺卧着,依依不舍地感受那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阳具已经从阴穴里滑落,精液从玉娴的密缝里慢慢流出,我们都不想去理它,就让那粘糊的液体把我们两个人粘在一起。
(五)
我和玉娴发生了关系之后,在那段我们单独相处的日子里,犹如一对夫妻一样每晚都睡在一起,有时候在我的床上,有时候在她的床上,疯狂作爱之后我们就懒懒地拥抱着一起进入梦乡,完全忘记了一切烦恼。
玉娴迷恋于我这个中年男人所带给她的性爱欢乐和温柔体贴,我也沉迷于玉娴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还有她带给我的失去已久的恋爱感觉。
有时候我也有内疚的感觉,那是我想起自己的妻子的时候,但是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私欲已经占据了脑海,我要的就是和一个青春女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道德和良心就留待以后才面对吧,人生一世,能有几多解脱枷锁、尽情享受性爱的机会呢?
我们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在家里的时候很随意的就会做起爱来,不论在客厅里,厨房里,或者浴室里,只要我们彼此挑逗一下,性趣被弄起来了,很自然的就扒光对方的衣服,尽情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欢乐。
那天吃完晚饭,初夏的夜使我们觉得有些闷热,我提议不如下池游夜泳,玉娴欣然答应,泳池周围很隐蔽,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清凉的水中荡漾游戏,天上的星星在一闪一闪,好像看着我们在眨眼,月亮之光把两个人儿照的更加洁白。
我抱着玉娴,和她亲吻,慢慢地把她的游泳衣拉下来,她也把我的游泳裤退下,两个裸体就在水中缠绕在一起了,在月光下,玉娴的胴体是显得那么洁白,两个丰满乳房尤其美丽,圆而翘翘的美臀肉感非常,修长的美腿美得无法形容,我怜爱地把玩着这青春的尤物,感谢上苍赐给我这宝贵的礼物。
玉娴动情地在我怀里扭动娇喘,手也不停地上下套弄我的阳具,还不断往她自己的阴部拉过去,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我让她双手扣着我的脖子,两腿环绕在我的腰肢,她的小蜜穴刚好对准我的大龟头,我腰一挺,在水中阳具很容易就进入了她的肉穴里面,水中做爱的新鲜感觉使玉娴很兴奋,屁股也筛动得厉害,寂静的夜空下只有水的哗哗声音和我们隐隐的喘息声。
很快我就感到高潮来临,狠狠抱着玉娴在水中发射了,玉娴两手扣着我的脖子在“哦,哦”地呻吟,迎接那刺激的感觉到来。
我把玉娴放下,阳具也随之拉出,只见点点白色的雪花般的精液也漂浮在水中,我和玉娴看见了都相视而笑,用手把那些子子孙孙拨开去,然后两个人就光脱脱的上岸跑回了屋里。
我们一同进入浴室里,在淋浴头下为彼此涂抹沐浴液,然后在对方的沟沟洞洞里游走洗刷,我洗她的阴道,她洗我的肉棍,我们还为对方洗了屁眼,这样感觉很亲切。
洗完澡,我们回到我的睡房,赤条条的就拥抱着在床上互相爱抚,玉娴的肉体总能把我迷惑得要死,我怎么摸怎么抓都不够瘾,她总是笑嘻嘻地忍受着我的疯狂玩弄,淫水也会随之而出。
她的手在轻轻套弄我的阳物,我把她的头按了按,她领会了我的意思,退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把粗涨的阳具慢慢含了进去,阳具在玉娴那温热的嘴里给不断吮咂,越发坚硬。
我说:“亲爱的,转过来。”
玉娴嘴还含着那话儿,身体就转过来和我成69的体位了。美得令人惊叹的屁股此刻就展现在我的面前,两瓣雪白的股肉呈两个半圆,丰满而肉感,股肉之间是一条淡红的小沟,小巧的屁眼收得很精致,放射状的菊花蕾是粉红色的,屁眼下一点是她那诱人的小蜜穴,此刻已经充
', ' ')('满淫水,阴唇是很美丽的淡红色,没有阴毛,稀松的阴毛只生长在阴道的上方。
我用两根拇指向两边撑开她那细小的阴唇,那里已如鲜花般绽开,鲜花中央的小洞口正分泌着滑腻粘稠的爱液,我凑上嘴,伸出舌头,舔弄起那微微突出的阴蒂,玉娴开始“呜,呜”地呻吟起来,口里更加卖力地吮咂我的阳具。
我捧着她的屁股,舌头不断撩弄,淫水把我的脸都沾湿了,我转而往上用舌尖轻轻点一下那粉红的屁眼,玉娴马上“啊”的一声颤抖起来,我再使劲用舌头来回括那菊花蕾,时而伸进去撩动着,玉娴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疯狂地摆动屁股,好像想摆脱我的舌头,又好像在呼唤更大的刺激一样。
在性欲的驱使下,她在前面更疯狂地吞吐我的阳具,发出“唧唧”声音。我紧抱着她的屁股,脸就贴在她的臀缝上,嘴巴拼命吮咂那湿润的阴阜,下体此刻也渐渐感觉到强烈的刺激,玉娴已经把我的阳具深深含在她的喉咙里,舌头不断卷动。
禁不住这样的挑逗,我终於任由我的性欲象缺堤一样,让浓精在她的口里滚滚射出,揪心的快感使我把嘴和鼻子使劲埋进玉娴的阴沟里拱动着,玉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音。
当我那完全湿濡的嘴和鼻子慢慢从玉娴的阴部抽离的时候,感觉到变软的阳具还存留在她温暖的小嘴里,玉娴似乎在吞咽着什么东西,我一下激动,把两腿夹住她的脸庞,我的嘴也不失时机地拼命吸吮她阴唇里的汁液,此刻,那孱孱淫水就象清泉一般甘甜。
(六)
快乐的时光总是令人觉得很短暂。很快,两个星期过去,妻子从娘家搬回来了,我和玉娴的激情犹如被冷水浇过一样嘎然而止,还好,妻子没有发觉家里有什么不一样,她的老公每天晚上还是死死的睡在她身旁,唯一不同的是性欲好像高涨了些,由于怕动了胎气,她老是不愿意做那事,我想借助她的肛门解决,她又怕疼,最后都只能由她用大腿夹着我的弟弟一射了之。
我和玉娴在家里好像回复到以前那样相敬如宾,虽然我们心里都有那未完的渴望,可是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女主人也不是吃闲饭的主,女人的第七感觉很容易觉察到另一雌性那种气味的。看得出,玉娴更是小心亦亦,唯恐我们的私情被发觉,人也收敛了很多,连游泳池也少去了。
然而,对对方不停的思念和肉欲的驱使,令我忍不住挺而走险。有一天,趁玉娴下水那难得的机会,我也下去装着锻炼一下,在池里我匆匆跟她说我今晚去找她,玉娴紧张得拼命摇头,我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决定地看着她。玉娴知道我的主意已定,幽怨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下,就匆匆忙忙上水回屋里去了。
那天晚饭,我特意斟了一杯十全大补酒给妻子,跟她说喝了可以补补身子,安胎也有帮助。妻子竟也听话地喝完一整杯。吃完饭等我洗好碗,她已经喊着有点头晕,要去睡了,我正巴不得她这样呢,扶了她进房,我去打了一盘水给她擦过脸洗过脚,就安顿她上床先睡了。
玉娴也是吃饭之后早早自己就进她的睡房去了,我洗过澡,独自在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看已经10点了,就也回自己的睡房躺在妻子旁边,这时候妻子已经睡熟得象个婴儿一样,看来那十全大补酒会使她一觉到天明的了。
躺了快有一小时,我为那即将到来的刺激时刻而兴奋,心也在狂跳不已。大约到了11点半,我假装推了推妻子,她动也不动,我就轻轻下床披上睡袍,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踮手踮脚地来到玉娴的房间门口,我不敢敲门,直接就拧了一下门的把手,门开了,玉娴没有反锁。
我暗自高兴着,快速进入,然后转身把门关好,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见床上盖着被单的玉娴,我一到床边马上就压在她身上,只听见细如呼吸的声音:
“色胆包天了,你就不怕?”
我说:“我好想你,忍不住了。”
她又低语:“想我什么了?”
我回:“什么都想。”
说完之后热吻就铺天盖地的降临在两个人之间。
我把睡袍拉掉,把内裤也脱了,翻开被单就钻进去,只发觉玉娴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温暖如绵的肉体顷刻间把我重新带回温柔乡里,我忘情地扒掉她的内裤和乳罩,疯狂舔吻着她那透着女性香味的乳房,小腹,大腿,玉娴也兴奋地亲吻我可以亲到的地方。
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头就埋就两腿之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把我顿时刺激得膨胀欲裂,狂热地吸吮那粉红的阴唇,淫水大量涌出她的阴道,我们都为久旷的欲望而颤抖。
玉娴扯着我的头发不断的说:“上来,上来呀……”
我离开她的阴部,纵身压上她的身上,坚硬的阳具已经找到湿润的阴阜,腰一挺,阴茎就穿过紧窄的阴道全根直入她的蜜穴里,“噢……”玉娴长长的舒了口气,双腿很自然的紧夹住我的腰部。
我知道她是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久违了得充实感觉,我没动,就让她那么紧夹着,敏感的龟头似乎已经抵着了
', ' ')('她的子宫。
大概过了5分钟,我开始蠢动,玉娴也稍微放松了两腿。畅快的感觉使我们两个忘情地紧紧抱着对方,嘴巴疯狂互吻着。
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们不敢玩什么花样,我就那样压着她拼命冲刺,两个人都压抑着不作声,然而高潮也紧张而比平常快地到来了,在喷射的那一刻,我们拼命把对方的嘴巴吸得紧紧的,只是听见闷闷的“唔、唔”声,延绵不绝的快感令我们陶醉,高潮过去,玉娴的两条腿已经把我的臀部紧紧扣在她的小腹下面了。
一刻激情后,我们抱着再躺了一会儿,抓紧时间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很快我又膨胀起来,还是按照男上女下又做了一次,同样的我们都在刺激的快感中同时到达高潮,大量的精液已经灌满了玉娴的阴道,两个人的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的,但是我们却享受这一刻的放任,液体的润滑把两个肉体交缠带来快感推向更高峰。
我不敢在玉娴的房间久留,和她依依不舍吻别后,起来穿衣准备离开了,手不经意地抄到一小布料,我知道看不见是什么,但是大概知道是玉娴的小内裤,我不露声色地把它抓在手心里,道别了玉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没忘了先把那秘密藏藏好才回去。
快乐的日子在玉娴要搬到大学里的宿舍的时候结束了,我们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的,毕竟这段男女之情只是我们情欲发作时候的不伦之恋。
当大家回到现实才发觉,她有她美好的前途,我有我自己的家室,我们还没有勇气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而冒然闯入未知的世界。但是,我们不后悔所经历的这段情,因为我们在那特定的时段都需要那么一种异性的慰藉。
我不知道我留给玉娴什么,但是我知道玉娴留给我的是一个青春美丽女孩子的朝气,还有她那让我回味无穷的迷人风彩,当然,还有她那让我爱不释手的洁白丁字裤。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于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幺?是浪费。」「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幺?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面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省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于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 '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于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违禁品…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恶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幺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乳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于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于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于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尺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幺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婉君姓何,有别于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于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于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蝎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幺?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
', ' ')('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于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幺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冲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冲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幺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于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慾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慾最后彻底占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于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占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无情的撑开,令我的肉棒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肉棒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蜜穴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于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幺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于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阴茎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由于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
', ' ')('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龟头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阴茎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阴茎的不断深入,龟头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龟头,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幺,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幺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马上将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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