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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事态的发展非常具有戏剧性,所以我记忆犹心……那年夏天晚上和朋友去歌舞厅(不是现在的ktv),我认识了一位服务员—芳小姐。她是那种挺漂亮的那种女孩,双眼皮大眼睛,小鼻小口,短发个子不高,但身材很好,我们彼此留下了电话,尽管她不是「鸡」,但我从她的眼神中知道这个小妞很快将会被我「办掉」。
果然,两天后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休息并希望我请她吃饭,就这样我们当晚就上床了。她告诉我她23岁,是安徽来京打工的,在老家的男友分手了,希望我可以做她的朋友并照顾她,我可没有这种兴趣!本以为事情发展到这儿就可以划上句号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大概过了半个月的一天晚上。当时下着特大的雨,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我独自在家看着影碟,困意正浓,手机响了,是芳!她告诉我她和一个朋友逛街,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希望可以来我处寄宿一晚,问我方便吗?那还用说,如此美味多吃几遍也无妨呀。结果我迎进门的是两个人,芳告诉我同来的是她在比较最要好的姐们。此女北京人,23岁,很高有1。70米,相貌一般,属于那种比较骨感的人,可能是从事服务行业的原因吧,服饰很潮流,但此时都成了「落汤鸡」。她们倒是不客气,就象到了自己家,洗了澡并双双换了我的文化衫和短裤,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自然了,心想:这可怎么个睡法呀?本以为只有芳一个人,而且我是一居室,只有一张床,该不会让我以一对二吧?我转念觉得不太可能!还是静观其变,看看她们的意思吧。
聊天,看影碟,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凌晨两点了,芳说困了要睡觉,我让她安排如何睡法,结果我睡到了床的外侧,她在中间,她的朋友在最里面。熄灯后,她俩在床上是又打又闹,这样也好,省得尴尬。一会芳就要求我和她换位置,说受不了了,想睡觉。我就睡到了她俩的中间,她们居然隔着我还打闹,我们的身体相互地接触着,令我的下面也有了反映。终于归于平静了,芳搂住我并偎我的怀中,我们亲吻着,我的心里很是别扭:我是干柴她是烈火,但旁边还有一个人该如何燃烧呀,真是不知所措。此刻的芳情欲高涨,不停地挑逗着我,她将我的睡衣解开,用小嘴亲我的小乳头,真是好不舒服,我感觉自己的喘息声都粗了,手也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芳的屁股。
逐渐她的吻开始下移,一点一点的来到我的腹部,挑逗极了,然后她开始拽我的短裤,但没有拽动,我下意识地借着昏暗的光线去看她的朋友,只见她面对着我们侧卧着,眼睛闭着呢,我知道她肯定没有睡着!
此时我也不管她真睡还是假睡了,爱看不看吧,因为我底下的「小脑袋」已经开始支配我的大脑了,顺势我抬起腰,配合着芳将我的短裤除去,芳用小手轻柔地握住我的阴茎,慢慢地上下套弄,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上次我和她打炮她没有给我口交,我也没有要求,这次芳居然这么主动:柔软的舌头不停地刺激我的龟头,再加上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那种兴奋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我的阴茎此时比平时要硬许多,要粗许多,好想马上插进她的肉穴里。芳开始吞食我的阴茎了,一上一下的,还用舌尖在我的龟头上画圈,芳的嘴里很热很软,可能是她嘴小的原因吧,并不能将我的阴茎完全含入口中,但技术很好,始终没有被她牙齿碰到的感觉,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令我难以释怀……我翻过身开始挑逗她了,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嘴含住另一个乳头,这对乳房大小适中,很饱满很结实,一摸就知道她的年轻。芳的阴毛比较少,符合我的口味,我觉得女人阴毛太多了一点都不性感,既无型又看上去不卫生、恶心!芳的阴蒂很大很高耸,上次和她上床就觉得很奇妙,小小姑娘阴蒂居然如此之大,手感非常的夸张。我的手摸索到塔的肉缝中,那里已经汪洋一片了,手指很顺利就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很滑很窄(她的阴道上回我就知道了是那种很窄小的那种,干起来夹得阴茎很紧,很容易把持不住令你早早泻掉),我用拇指与食指捏住芳挺起的阴蒂,不住地挤压,还像自慰似的来回掳它,芳的呻吟声也开始响起了,声音很大,足以使整个房间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分析她可能想在她朋友面前和我作爱!既然她不在乎,我就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有在有旁人的情况下搞过,正好,机会难得不妨体验一下。芳被我逗得好象已经快不行了,主动地除去衣服,期待我带给她的性爱,我还是不停地挑逗她,因为上一次她的小紧穴令我短短几分钟就射了,还是第二炮才让她高潮的,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把前戏做好,以免当着别人的面现眼……就在这时,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朋友的手摸到了我的背上,并滑向我的屁股,她竟然背着芳偷偷地摸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映,她的朋友居然从我后面握住了我的睾丸并将身体紧紧贴在了我的背上,我心狂跳!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万一芳知道了她的朋友这样对我,要是生气了今晚岂不是鸡飞蛋打了,我真是又紧张又刺激,阴茎又一次膨胀到了极限。
芳开始拉我的阴茎了,我知道她已经渴望得不能支持了,我才翻身上去,采用了传统
', ' ')('的「中国大扒式」,手握阴茎对准了蜜穴用力地插了进去,芳使劲地搂住我不停到淫叫,我的阴茎也是时尔深入时尔浅出,当将整根阴茎插进去时能明显感觉到芳那大而挺的阴蒂抵住我的阴毛位置,可能也就有四五分钟的光景,芳高潮了,一股股阴精射到我的龟头上,很热很热的,伴随着芳的浪叫声,我疯狂到冲刺着,每一次的深入都能触及她的子宫口,那种感觉就像是阴道的尽头有一块脆骨一般,一碰到它,它还可以动……芳还在淫叫着,而且带出了哭腔,这更加刺激我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借着漆黑的夜,一边操着芳,一边把手伸到了她朋友的上衣里,揉摸着另一个身体上的乳房,扁扁的,软软的,乳头挺立,手感美妙得很!芳似乎并没有留意我的举动,我更加胆大了,更确切地说是我那蓄势待发精液的怂恿下,我的一只手垫在芳的屁股下,摸着她早已被淫水灌溉的后花园,而另一只手伸进了她朋友的阴部,摸着另一个淫水泛滥的嫩穴,那种刺激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狠狠地将浓稠的精液灌入了芳的蜜穴中,同时我放在芳臀下的手指也蘸着她的淫液插入了她的屁眼里;而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如了她朋友的淫穴中,阴茎与双手同时插入了不同的肉眼中,做着同样的活塞运动,当时真是希望男人多长两根阴茎就好了!我在芳屁眼里的手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阴茎的运动,非常刺激的,而插在另一个肉穴中的手指体验着另一种湿滑与温度还有渴望!我就是这样射精的,而且射得很多,在过滤掉两个妞的叫床声外,我也听到了自己叫声……可能是我头一次面对如此激情的场面,我的阴茎在射完精后居然没有软,我当时近乎疯狂了,不顾一切的骑到了她朋友的身上,粗野地除去了她的短裤,将又粗又硬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骚穴中,体验着另一个淫穴带给我的快乐。外面的雨仍在下着;我的阴茎仍在抽插着;我的双手不停地蹂躏着身下软软的双乳;芳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们,可能是累了、困了,但我知道她明白我和她的朋友在干什么。我们继续作爱着,她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她的肉穴被我干得淫水越来越多,又松又滑,我感觉到非常的舒服,每插一下都拌有「噗滋」「噗滋」的声音,悦耳极了。可能是刚刚射过精的原因吧,我都狂干了十几分钟了仍然没有要射的欲望,我们换了姿势,采用了后进式,这样更具有征服感,而且插得更深,我使劲握住她的屁股拼命的冲撞着她,估计当时的速度是每秒钟三、四下的样子,我的汗水顺着头发流下来,甚至滴到我的眼睛里,就这样我仍然疯狂地操着她,她的浪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最终又经过了几分钟我将她征服了:她「啊」的一声大叫后,瘫扒在了床上,没有了声音……清晨,她俩谁也没有理睬谁,洗漱一翻就走了,就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另我很是尴尬。我想她们的关系是到此为止了,呵呵,都是性欲惹的祸,不过我真是希望能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那一整天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可能在芳的心里我是她的男朋友,而事已至此,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芳该如何取舍呢???
半个月后,我去东四商业街买鞋子,就这么巧!我无意中看到了芳和那晚的朋友在手挽手的逛街。我明白了——这世上最毒莫过妇人心,原来这两个妞那晚把我给玩了!
……
续集之我和哥们同上一妞
从上次看到芳与她的朋友在一起手拉手、有说有笑地逛街,真是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连几天都觉得撮火,真是没想到我一个玩鹰的人却被鹰啄了眼睛!周六晚上好友阿杰约我到西便门啤酒城喝酒,我向他叙述了那晚的经历。要说这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几扎下肚,我们就设计出了报复计划——我们要轮奸芳或她的那个朋友小月!最终经过考虑把目标定在小月身上,谁让她发骚呢,竟然还把我当是傻子般的玩弄。
对,就在今晚!……阿杰可是真够哥们,说干就干,我带着阿杰驱车前往那两个小骚货所工作的歌舞厅,大概是23:40左右我们到了歌舞厅门口(当时那家歌舞厅的营业时间到24:00,为了赶在打烊之前能够把那小骚货约出来,所以说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本想进去找她但又觉得不妥,怕芳看到,而我们今晚的目标是她的朋友小月,就是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让我上的那个。
我拿起手机打通了歌厅前台的电话。
「请问小月在吗?」
「请稍等。」电话里传出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半分钟后,「喂?你好。」我内心暗喜,找到她了。
「我是芳的朋友xx,你还记得吧?自从上次后我一直很想你,今晚可不可以赏脸去吃宵夜?」「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要下班了。」
「我在你单位的门口,路左手边有一辆宝石蓝色的xx车,记住你一个人来,我不想见到芳。」「那好吧,等我半小时。」话音刚落,她就挂了线。
我和阿杰会意地一笑,进一步完善着我们的计划:第一步;一会我先带小月回我的住处。第二步;就是在一小时后阿杰用我给他的房门钥匙打开我的房门并冲进房间(而此刻
', ' ')('会有对小月的几种假设:可能当时会
把她吓傻了,半推半就被我们轮了;也可能她正在性头上,很高兴接受了我们两个,她不是骚吗!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更可能她气急败坏,大喊大叫,穿上衣服想走,要是这样的话,我和阿杰说好就强行轮奸她,并用袜子堵住她的嘴,哈哈,省得她在深夜鬼哭狼嚎),这第三步;就是阿杰脱了衣服参战。
可能等了35分钟的样子,她快步向我的车走来,好象是怕被芳看到似的,鬼鬼祟祟的。阿杰说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骚货。她坐到了车的副驾驶座上,并带进来很好闻的女人香水味道。我指着后座的阿杰,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阿杰。」又对阿杰说:「这是我新认识的美女小月。」小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和阿杰互问了「你好」——这就叫以欺人之道,还至欺人之身。上次芳和她也是这样对我的!
我们一起去吃了宵夜,饭桌上拉近了我们三人之间的距离,小月也开始话多起来。趁着小月去洗手间的工夫,阿杰靠近我,望着小月的背影,说:「这小妞不错,说不上漂亮但也不难看,身材很好,屁股挺翘的,从后面干一定过瘾。」我也贪婪的笑了笑,不禁幻想起一会我们二对一的情景来。「一会你去哪躲躲?」我问阿杰,阿杰道:「当然是回家洗个澡,然后再一起和你打个卫生泡了。」呵呵……
饭后我和小月把阿杰送回了家(离我住处也就是两里的距离,很近),就返回我家,时逢夏末,屋内很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卧室空调打开,小月当然知道一会我和她会发生什么,很主动要求先去洗澡,我则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吸烟,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我和阿杰的计划。想着想着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呀!看了看表,已经和阿杰分手快30分钟了,还有半小时阿杰就快来了,为了抓紧时间让小月进入状态,我光着身子、翘着老二,走进了浴室。这不是我和女人第一次共浴了,我想她也不是,看到我进来她仍表现的很自然,,并没有什么异常。由于上次我和小月、芳作爱时没有开灯,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说心里话很美!她的皮肤很白,没有任何瑕疵,两个乳房长得女人味实足,乳房的直径很大但不高耸,乳头一个大一个小,大得象是个青枣,小得那个象铅笔上的橡皮头,很有趣!可能是她在发育期时经常被男友只亲一个的缘故吧,她乳房的形状略有下垂,侧面看上去有很迷人的曲线,尤其是沐浴时体位的改变,她的乳房波动如绸缎。小月的腰很细,突显着女人胯的诱惑,阴毛被白白的皮肤衬托得很黑,而且很茂盛,可以用身材性感来形容她了(但我不喜欢阴毛多的女人,我喜欢那种毛少的,很有型的那种)。总之,她沐浴的样子就象是一幅很美的画。我上前抱住她的腰、我们接着吻、淋着水,我的阴茎与她的阴部摩擦着,她帮我打着浴液。我将蘸着浴液的手揉摸在她的乳房上,这种感觉简直可以用「绝了」一词来形容,冲动一次又一次攻击着我的下体。
我光着身子抱着赤身裸体的小月来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要求她为我口交。
「人家不会嘛。」她嗲声嗲气的撒着娇,看到她淫贱的表情,我心想:「一会让你尝尝两个鸡吧轮番轰炸你的滋味,一定够你受的。」她手握住我早已坚挺的肉棍,起身将嘴贴了过去,试探性地轻轻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口中,一股热流瞬间从我的阴茎上传到了全身。
「你的这个又粗又大,我都有些怕了!」她挑衅着我,「我的嘴小,含不进去哟。」「别废话了,赶紧的,我很需要」我有些不耐烦了,将她的嘴向我的阴茎按下去。谁说她不会呀,而且嘴上的工夫相当了得,我感到她的两片嘴唇用力地包裹住我的肉棒,迅速地上下吞吐,还时而用力地吸允,有时竟然可以将我那15工分的肉棒齐根没入口中。此时我胸中的欲火也被她精湛的「口活」挑逗得越烧越旺,要知道姑娘的嘴和阴道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她跪着给我口交的姿势实在是很诱惑:屁股翘得高高的,腰很顺畅地塌陷下去。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并将手挪到她的臀沟之间,触摸到她的小屁眼,她迅速地做出了反映,紧紧地夹了一下,「一会把你的屁眼也给开了苞,双管齐下,让你爽到家!」我心里得意地想着。
小月的阴沟里已是湿成一片了,尽管上次操过她,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当我的手指探到她的洞口时,小月那含住我阴茎的嘴里发出「哼」的一声,我的手指滑到她的阴蒂上,开始温柔地揉弄,刺激得小月都不能为我专心服务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别在摸那里了,我的里面空空的,痒痒的,快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小月开始乞求我了,并使劲地握住我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套弄。
「好的,我来了,今晚一定让你爽得今生难忘!」小月她哪里知道我的好友阿杰马上就要到了。
我采用了后进式,小月跪在我的面前,我手握肉棍蘸着她流出的淫液上下地在她阴沟里蹭,弄得小月渴望极了,屁股直向后坐,希望我马上就用粗大的阴茎干她,低头看她的阴道口已经完全的张开了,形成了一个小洞,真
', ' ')('是太诱人了,我端起钢枪直入洞中,这洞里已是滑得出奇,湿热出奇了。
「啊……啊……」随着我的挺进,小月忘我的叫起来,并用力将屁股往后撞,这样一来可以使我的鸡吧插得更深些,她可真是够骚的!坦白讲,我很喜欢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很出火的!所谓:女人在厨房如主妇;在卧室如荡妇嘛。
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只要再疯狂地干上几下,就可以将她推向高潮,但我想,我希望我可以把她的胃口吊起来,等到阿杰来了一起享受;我依然控制着抽插的速度,好留下更多的「子弹」等阿杰来了一起发射……「快点……用力些……使劲呀……使劲插我……我好难受……」她不停地用语言挑逗着我,真是刺激极了。我马上就有了感觉,那种想痛痛快快射精的感觉,这样下去怎成?!我猛然将温度过高的阴茎从她的淫穴中拔出,「来,我们换个姿势。」我知道自己的弱点就是这种姿势不能把持过长的时间,可能是视觉上过度刺激的原因吧。我扒在小月身上,肉棍又一次开始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我与她的结合部位已经湿成一大片了,低头看见我的阴毛就象是打了摩丝般湿亮一片,随着我阴茎的抽送还伴有「噗滋,噗滋」的声音……这时,我听到了防盗门轻微的声响,我知道阿杰来了。我突然感到很紧张,心莫名地狂跳,很难想象阿杰该如何应付这即将到来的场面呢?小月很投入,并没有听到异响,我仍然扒在她身上操着她,但兴奋的感觉少了很多,坚硬的阴茎也开始疲软,我满脑子都是即将发生一幕的假设……可能过了约两分钟,卧室的门被慢慢地推开了,我看到阿杰象个幽灵般的站在门前,眼睛死死地看着我与小月在作爱(后来他告诉我,当时推门那一刻他也很紧张,最怕的就是小月大叫起来,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看「真人打泡」),小月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浑身上下猛地痉挛了一下,惊讶地冲着我说:「有人来了!」她的一只手紧紧搂住我,而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拽住放在旁边的毛巾被。
小月的脸色很难看,说不上是什么颜色,我想我的脸色也一样吧!她没有再说话,可能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只是想找东西遮盖自己的身体,我故作镇定,侧过头去问阿杰:「你这么晚来我这做什么?」我心狂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回家后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没想到这里有人……」阿杰的话说得结结巴巴。
说实话,我当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只是想尽快远离这份尴尬。
「哦,没关系,你们刚才不是见过面了吗!既然你来了,就一块玩会吧,我去抽根烟。」说罢,我下床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留下了阿杰与床上赤身裸体的小月。当时,我最怕的就是小月会歇斯底里的大叫,夜深人静的,多可怕呀!
这样的结果出乎了我的预料。我在客厅点燃了一支香烟,胯间垂着蔫头搭脑的老二,躲在门前悄悄地听着卧室内的动静,可能当时沉静了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听到阿杰在脱裤子皮带所发出的声音。
「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小月好象在气呼呼的问阿杰。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俩是兄弟,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阿杰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们俩个是串通好了!」此时的小月已是胸有成竹了。
阿杰没有做声,他已经采取了另一种方式给她答案了!
「不要……不要这样……」小月的声音不大,显得有些害怕,但两三分钟后,小月的乞求声已经变成了「恩……啊……」呻吟声,不清楚小月此时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我知道阿杰的鸡吧已经淹没在小月的骚穴中………「啊……不要啦……」
「求你……停下来……恩……」小月继续的叫着,躲在门外的我早已是一柱擎天了,我知道时机成熟了。我推开门进入了卧室,只见阿杰扒在小月身上,将小月的双腿抬起,狠狠地干着她,从他们的腿缝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阿杰的阴茎在小月的体内抽动着,可能是小月从阴道内留出过多淫水的缘故,就连阿杰阴茎明亮亮的反光都看得一清二楚。眼前的场面让我心里不是滋味,并没有看a片时的冲动,是快乐?是兴奋?还是……此刻我的阴茎是硬硬的,但心里有点酸酸的。
我坐到床边上,低头看着小月,她并没有吭声,把手臂搭在了眉宇之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可能她现在比我和阿杰都尴尬。
「来,让我们俩一起伺候伺候你,我们共同度过这难忘的夜吧。」我面向着小月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俯身下去,含住了她的乳头,是大的那颗,另一只手去把弄她的另一个小乳头。我巧妙地吸允着,阿杰有节奏的抽送着在她体内的阴茎,这种双重的刺激,我想没有几个女人会继续矜持,小月的呻吟逐渐开始响起了:
「啊……恩……噢……噢」
我知道好戏这才是刚刚开始,当我转头看到阿杰与小月的阴部时,并没有什么欲望可言,而是有些恶心,可能是种同性抵触心理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我闭上眼睛听到小月淫荡的叫床声就会性趣回升
', ' ')('。我抬起头和小月接吻,她紧闭双眼迎接着,二舌生津,她的舌嫩嫩的,滑滑的,我们双舌在彼此的口中肆意地缠绕着,可以很真切地听到从她嗓子传出的哼声。我的一只手漫步在她的彤体,从乳房到小腹,从小腹到达她的阴毛,有时甚至摸到阿杰的毛,那种感觉怪怪的,可笑得很,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我与阿杰互换眼神,阿杰很会意的从小月的身上下来,躺到了床边继续我刚才的工作,我将小月躺姿摆成了侧卧的姿态,搬起她的一只大腿,使她的阴户大开,半跪半扒的我将肉棍抵入了小月的淫穴,这一插很深,直捣她的子宫口,我的鸡吧已经感觉到前端碰到了一个小肉球。
「啊……我受不了了,你轻一些……恩……」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哪里会听她的,更加倍的干了起来……阿杰手揉着小月的乳房,见我将她侧过身来,起身跪到了小月的面前,粗野地抓住小月的头发,把她的嘴带到了自己的阴茎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别人勃起的阴茎,还好,比我的小了一号,细了一号,我很是得意),这时的小月我想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大口大口的开始吸允阿杰的阴茎来,嘴里还传出由于被操得舒服的「哼唧」声,她的一只手很自觉地握住了阿杰的睾丸,我和阿杰眼神相遇,都满意的笑了,我们成功了!
这种作爱的姿势是我最最拿手的,我觉得每一次进入都可以触碰到女人的g点,而且很深,另对方快速到达高潮,而且我想射的感觉很淡,时间坚持得相当的长,在我一浪高过一浪的强攻下,小月已经不能自已,狂暴的吞吐着阿杰的阴茎,口中发出阵阵怪声,她的手居然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太夸张了,小小年纪如此之骚!
我感到阿杰的脸红扑扑的,目光徘徊在自己的阴茎与小月的阴部之间,时而呈现出「痛苦」的表情,我想她是被小月嘬的快忍不住了,果然,阿杰的手伸过来开始揉摸小月的阴蒂,我的阴毛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手,小月经过阿杰对她阴蒂的刺激也情不自禁地叫喊起来:「啊……好舒服……快一点……用力些……噢……噢……「
在这种言语的挑逗下,阿杰先崩溃了,啊、啊地喘着粗气,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小月的嘴里,弄的小月满脸都是,但小月还是痴迷地享受着淫穴带给她的快感,我加快了肉棍入穴的速度,而且每一下都又狠又准,下下直击把芯……「啊……不行了……啊……啊……」小月也高潮了,淫穴中分泌了大量的淫液,顺着淫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很绸,是乳白色的。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大腿也往下开始坠落,很沉,我也没有力气再举着它了,我小歇片刻,改回了传统的姿势,用依然坚挺的肉棍继续干着她。要在平时可能我已经射精了,但今天或许是有另一个男人在场的原因吧,我没有那种要射的感觉。小月的手依然还在把弄着阿杰那已经缩小的阴茎,似乎这样的享受还不够!
我觉得我和小月的身上全是汗水,有我的还有她自己的,我真的有些累了,放慢了阴茎的动作,我对阿杰说「赶紧呀,兄弟!」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了。低下头对着小月说:「美女,继续给我口活,等我弟弟硬起来好好爽爽你的小穴。」小月已没有了刚开始时的腼腆,马上就又将阿杰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片刻间,阿杰的阴茎就恢复了刚才的雄风,我和阿杰又换了位置。这回阿杰躺下,让小月背朝他坐在了他的阴茎上,小月双手撑着阿杰的大腿,缓慢地上下运动着,阿杰的手蹂躏着小月的屁股,而我则站到了小月的面前,将又粗又硬的鸡吧送到了小月的嘴里,她可真是来着不惧,疯狂的用嘴吸允起来,身体还上下波动着,来迎合着阿杰的阴茎的进出,我将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着她那两粒大小不均的乳头,此时我看到小月的嘴边还挂有阿杰精液的痕迹,真是滑稽。
就这样我们的三人游戏在默默地进行着,5分钟过去了,我闭目体会着小月从嘴中带给我的快感,再睁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小月脸上浮满了陶醉,那一幕情景至今另我记忆忧心。我的鸡吧渐渐被小月亲吻得有了想射的感觉,但我不想这样就射掉……我将小月推倒在阿杰的身上,并俯身下去将肉棍也送到了她的穴口「她不是骚嘛!我要学着欧美a片给她来个双管齐下,但我没有兴趣操她的小屁眼,看看她淫穴是否可以容纳我们两根鸡吧!」我在心里暗暗地想。
「你要干什么?」小月察觉到我的动机。
「我们玩个新花样,一定你会喜欢的!」我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会出人命的那样!」她有些急了。
阿杰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因为在开始计划的时候这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很配合,没有动,只是将小月抱得更紧了(其实中国人的阴茎并不适合象阿杰现在的姿势,有些短,由于角度不对,可能稍微动作大点就会滑出阴道了)。
我没有理会小月,使劲地将鸡吧往她的淫穴里入,很难进去!而且我的阴茎触碰到阿杰的阴茎,非常别扭!小月的嘴里还是不停地拒绝着,话音都带出了哭腔。我用力地向下压着龟头,使足了腰上的力气,猛地往前一顶,小月「啊……」的一声大叫,眼泪马上就在她的眼眶中打起
', ' ')('转转来,我知道我的鸡吧此时已经进入了小月的身体。
我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很轻很柔,再看小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开始体验这两根肉棍带给她的充实感了,她的眉头紧皱,出气声短,吸气声长,似乎在告诉我她的淫穴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冲击,我试探着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小月的叫床声已经达到了顶峰,响彻我的整个卧室。我的鸡吧感到被箍得很紧,肉棍的上面能感觉到的是小月的耻骨,下面是另一根阴茎,四周传来火辣辣的热度,并没有了刚才的滑润,可能她的淫穴已被两根肉棍塞得水泄不通了,即使再多的淫水都不能流将出来。
我快速地抽动起来并加大了力度,没有五十下,就把小月推向了第二个高潮,这次她并没有大声的喊叫,而是紧咬牙关,发出了哼哼的闷响,我也憋不住了,抽出肉棍,用手来回掳着鸡巴,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后来才知道阿杰在我头射精之前已经射了,说是被我磨的,还说那种感觉就象是两个鸡吧在一起开可一个「碰头会」,呵呵。阿杰还说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共上一女,我对他说不会了。因为阿杰这小子经常花钱玩妞,我从不嫖猖,真的怕有天得了性病,那就麻烦大了!再说我打泡没有带套子的习惯,还是规矩点的好,就在我今天写稿的此刻,我仍然是个很健康,各项功能健全的「超级强人」。我想这件事能发展的这个地步,完全是酒精的作用,想一想不妨有些后怕,万一小月要是隔天到公安局告我们个强奸,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清晨我独自送小月回她的歌舞厅集体宿舍。在路上她对我说她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说我太过份了。我问她昨晚感觉爽不爽?她到说了真心话!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如此淋漓尽致的高潮,但以后不想再要了,因为她还要嫁人。其实我并不原意她去美国,可是也没有办法,这是她多年来的夙愿,我也无法阻拦。她们单位每年都有几个出国的名额,美国是首选,大家你争我抢,打破了头;英国也算不错,澳大利亚也凑乎,其余一些小国大家是拼命推让,因为去了那些国家,也同样算出了国,下次就不可能轮到你了。这样只有一些可能七八年都轮不上的人会挺身而出,解救大家,毕竟也算出了国了。
其实美国的那个地方并不好,在中部山区的一个小镇,也就是相当于中国南方的一个县城。回来的人没有一个不骂的。出国一年,对方每月只给几百美金的伙食费,国内一切待遇都取消,里外里相差七八万块钱。又拿不到任何学位,连镀金都谈不上。而且现在911过去不到一年,又有什么炭疽病,非常恐怖。即便这样,也挡不住人们向往美国的热情。
出国的手续办得很快,就剩下签证这一关了。由于美国正处于恐怖主义威胁之中,所以签证相当困难。一天600个人里能签上的也不过二三十个。即便这样,大使馆外天天都是一堆人。老婆接连被拒了两次,可是她屡败屡战,毫不退缩,一次次地和美国联系,来回地折腾,连我都烦了。
不过这回我可是领教了美国签证的厉害。英语好的不签,英语都那么好了,不用去美国学了;英语差的不签,英语这么差,去美国显然做不成什么事情,有移民倾向;孩子探父母,拒签;父母探儿女,拒签;就连美国最讲究的夫妻之欲也不欲满足,有的夫妻分离4、5年,只是想团聚一两个月,照样拒签。
最可笑的是,有一家外地的国字号大公司,因为技改需要采购一些设备,有几千万美金。选型定好了美国、德国、日本各一家公司,需要考察一番才能最终确定。他们也知道美国签证难,不仅提供了对方的邀请函,而且有对方CEO亲笔签名的信件,请大使馆高抬贵手,要知道这些人对促进美国经济发展如何重要云云。
因为对方是世界级的大公司,加之几千万美金的采购额,国内公司这些人认为万无一失了,于是约好了面试日期,并订了第二天的飞机,已经出了票。美国大使馆的签证官还真给面子:8个人签上了3个——将近40%的通过率,是一般人的八倍。
可问题是公司的副总——拍板决定者,公司的总工——技术总管,还有一个翻译——这不是一般的翻译,是公司自己培养的,行业的技术翻译,一般的英语翻译肯定是不能胜任的——没签上。签上的三个人,一个是国家计委的处长,一个是行业部委的处长,还有一个公司的科长——没有一个有用的。
谁也不明白签证官的衡量标准,要说吧,公司的副总虽然没有去过美国,可这些年走南闯北,欧亚非国家也去过几十个,而且持的是公务护照;翻译去过美国也照样拒签;那个科长根本没有出过国,也照样签了,不知道这个签证官是怎么想的。没办法,机票忍痛退掉,急电美方取消访问。最后中国人也骂,美国人也骂,不知道是否便宜了小日本和德国人?
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老婆第三次签证成功,离开学日期只剩下几天了,接下来就是选课、注册、申请宿舍、疯狂采购东西,准备行装。多年夫妻,一旦分离一年,未免恋恋不舍,夜夜春宵也是人之常情。
', ' ')('只是数量上去了,质量就下来了,有时未免就流于形式。但是心中总觉得应该把分离这一年的一百多次捞回来一些才够本,于是每天都是精疲力尽。好在老婆的例假就快来了,兴致也是颇高,总有几次还是值得回味。
登机前一天,带着儿子狂玩了一天,晚上照例举行告别仪式,可是都已经力不从心了。抚摸了半天,她还是干干的,我好不容易硬起来,看到这种情况,不免又垂头丧气了。老婆摸着我的小宝贝,我抚摸着老婆的干干的小嘴唇,只好叹道:“看来只好明天早晨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又把闹钟提早了半个钟头。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朦胧中就被闹钟吵醒,赶忙压下了闹钟。这时我已经是精神焕发,而且早晨起来,那宝贝没有什么东西刺激就照例硬了起来。
我把手伸向老婆的屁股下面,怎么还是干干的?按道理这时候早晨起来应该有一些分泌物呀。老婆嘟嘟囔囔地说:“昨晚我几乎一宿没睡,你自己从后面来吧,我是没力气了。”我一听泻了气,我自己来,还不如自己打手枪呢,再说,那么干,我怎么进去呢?
我也累得够呛,又搂老婆的乳房眯了一会。这一眯就是一个小时,我心里有事,猛地醒来,一看表,连忙推醒老婆,连声说:“快!快!快!!晚了。”老婆也一骨碌爬起来,上厕所收拾去了。我这里连忙叫醒父母和孩子,一通忙乎,一家五口人终于及时赶到了机场。
送完了父母和孩子的飞机,又和老婆腻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我真的一点也不适应了,没有孩子的欢笑,没有老婆的温存,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时会突然醒来,一摸枕头边无人伴眠。
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早晨早早地到,晚上也根本不着急回家。和老婆的联系也不过限于电子邮件和周末网上聊天,因为中美之间相差十几个小时,昼夜颠倒。有时候也下载一些图片和电影解解闷,自己发泄一番。
有一次公司来了几个新加坡人,晚上出去招待他们,借机公费嫖了一回。打野鸡虽然不是第一回,但是结婚后再也没有打过,一直本本分分地过日子。这一次感觉尤其不爽。听着小姐虚情假意的叫声,加上隔穴挠痒,完事之后我还是觉得一片空虚,完全没有和老婆作爱后的那种满足感,尤其是弄的她神魂颠倒后第二天那种征服感。所以我再也没有找过鸡,一切都靠自己。
公司里早有几个女孩对我有意,听说我现在孤身一人,更加有事没事地找我卖弄风骚。有个秘书还大半夜地给我发短信,从12点到3点,弄得我没办法,只好请她到比萨饼屋,她以为我对她有意,完全不是平时恭敬的态度,而是撒娇地嗔怪我。还给我讲她和一个男的一起看毛片被她姐姐抓住,跟她姐姐大吵一番的事情。
她最后说:“我根本不想和我姐解释什么,我对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说没事就是没事,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其实我真的没有和他怎么着,你信不信?要不…”说完,她假装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竟然还浮现出一抹红晕。
这挑逗也太明显了,我只好语重心长地说出了一番大道理,回绝了她。我说这完全是为她好,以后她会明白了。她也友好地点点头,我一直把她送到了地铁口才回家。
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则。要知道这些女孩确实很有诱惑力,尤其是给一个处女开苞,对男人来说是多么有成就感。但是,我是公司的高层,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一旦惹上了这些事,难免不会被人知道,而且现在的女孩子,天知道她们安的是什么心,很有可能就是引火烧身。
像那个自称处女的,即便是处女,她的骚屄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最多是生理上的处女,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这种人最危险。我即便不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也宁肯找一个双方无欲无求的,过后一拍两散。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天气很快就有些变凉了,转眼已经进入初冬。天津分公司要召开客户会议,需要总公司领导参加讲话,表示对天津客户的重视,我当仁不让。因为会后还要下去检查工作,我不愿意占用分公司的业务用车,就自带了一辆车去。
会议开得很成功,吃完饭我就和司机下去全面了解情况去了,只让一个业务员带路,其余人等全部让他们各忙各的。我们走访了十几家后,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走了,就打发业务员回去,直接回京了。
中午的酒喝得有点多了,感觉晕晕的,我就掏出PDA看了两篇英文情色小说——我一贯喜欢下载一些英文的东西,一方面练英语,一方面也避免万一别人看到中文的不妥。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些液体渗了出来,胀胀的,憋得难受。我收起了PDA,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倦意袭来,我就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感觉车子一会儿启动,一会儿停下,我睁眼一看,车已经到了高速的尽头。今天是周末,车辆很多,所以排起了长长的车龙。已经快六点了,今天的晚餐在哪里我还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小师妹在这附近买的房子,就打了个电话,一
', ' ')('问小师妹果真在家,就告诉司机送我到师妹家去。
小师妹比我低两届,而且我们不是一个老板,只是同一个专业。她进校我已经是最后一年了。她是从应届毕业生直接考入的,一副嫩嫩的样子,说起话来慢声细语的。因为性格不同,加之相差两届,我们之间的交往只限于系里开会和系里的活动,点头之交而已。真正使我们关系密切起来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当时的女朋友)来看我的时候,晚上住宿总是很麻烦。我们班(同届)的女生一个个都怪怪的,有几个好相处的一到周末不是回家找老公就是找男朋友去了。好在我平时喜欢助人为乐(老婆说我天生风流,下令我不许对女孩子好),帮她们修个耳机、随身听、台灯、电热杯、电炉子,装个插座拉个电线之类的活,所以人缘还算不错,无论敲那个房间都不会有人拒绝。
可是老婆住过几次就不愿住了,因为那些人都没有什么热情,晚上去了,她只是指给你看哪个床,然后基本上不怎么聊,自己看书,很没意思。早晨走的时候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其实对她们来说,这已经算是礼遇了。
有一次我们看完电影回来,有点晚了,好几个屋都黑灯了,正在楼道里转磨磨呢,忽然看见小师妹从厕所里出来,就问她,她热情地说没问题。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都有活动,周末基本上不在宿舍里住。
第二天老婆见了我,大加称赞小师妹,说她善解人意,温柔可爱,还千方百计想为她介绍男朋友。我问老婆她怎么好,老婆说小师妹让她使用小师妹的盆儿洗,要知道女孩子最忌讳别人用自己的东西。两个人一直说到了半夜,第二天早晨小师妹还早早起来打好早点给她。
从此以后,老婆再来只是在小师妹那里住宿,不再去别处了。
我也和小师妹渐渐熟悉起来,有两次聚会的时候还叫上她。所谓聚会,就是男男女女凑在一起,自己买菜自己做,买点酒吃喝完毕,打打牌而已。可是小师妹不会喝酒,不会唱歌,不会讲俏皮话,也不会打牌,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落寞地呆在角落里,只有老婆在时她才不显得孤单,我自己都替她难过。她倒是喜欢这样的场面,只不过我怕扫了大家的兴,所以很少找她。
我们班有个同学看上了她,央求我去和她说,因为老婆和我的那个同学不熟悉,只有我亲自来说。当我刚说完,小师妹就断然拒绝了,这很出我的以外,因为她一向是优柔寡断的。我说了一大堆那个人的好处,小师妹一声不吭,最后我问她:“你到底要个什么样子的?”
她吭哧了半天才说:“至少应当象师兄这样的。”从此我绝口不提此事,也从来没有和老婆谈起。
小师妹毕业后留了校,对于她来说也是适得其所。师妹经常在我上班时到我们家,和老婆一聊就是半天,快到我下班时再回宿舍,所以毕业后我基本没怎么见到她。有时上午来的,中午就把头天的剩菜两个人吃得干干净净,连声夸赞我的手艺好,老婆有福气。中午在我家再睡一觉,一睡睡到4、5点钟。
有一次,我去拜访客户,因为离家不远,就直接回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尿憋的,裤裆鼓鼓地,特别想做爱。回家开了门,直奔厕所。因为是两口之家,所以撒尿从来不关门。因为阴茎直挺挺地,所以我只能哈着腰往马桶里尿。
正尿着,我听见踢哩趿拉的声音,我以为是老婆睡醒了,就没看。等她快到门口了,我说:“等会儿,马上就完,你看它硬成这样。”可那个人影很快就走了,我觉得很奇怪。
尿完了,我回到卧室,看见老婆侧身而卧,我还以为她装睡,脱了裤子和上衣,上去一手就伸进了睡衣,抓住了乳房。老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啊!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小师妹走了?”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人一定是小师妹。因为我起床早,所以从来不叠被子,老婆也基本不叠,只是摊开在床上,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人睡过。
小师妹一定什么都看到了,因为我们家的厕所外面是一条近两米长的通道,小师妹一定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门口,听到我说话,看到了我滑稽的样子,也看到了那勃起的阴茎。
我重新穿上衣服,到了另一间屋子,小师妹果真在那里。她见了我,红着脸地下了头,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她低着头,快步冲出了屋子,去厕所了。去完厕所,她不顾我们的拼命挽留,坚持走了,后来她还是照常来我们家,但从此再也没见过面。
后来有个男孩拼命地追她,她抵挡不住,就结婚了。小师妹也真够苦的,婚后老公常驻外地,很少回家。结婚不久她就怀孕了,可由于是酒后行房,加之怀孕前感冒吃了药,咨询了医生,咨询了我老婆,最终还是做掉了。老婆生孩子后她带了好多东西来看,之后就很少来了。流产之后隔了半年多现在她又怀孕了,大概是六七个月了,算下来他们结婚一年多估计基本上没有享受过太多的夫妻生活。
路过一个药店,我下车买了两瓶“金施尔康”,给师妹补充维生素,反正这东西早晚都用得着。急切之中,
', ' ')('也只能买这东西了,不然就不好买见面礼了。
车子很快到了师妹住的小区,小区还比较荒凉,只有不多的服务设施,可是离小区不远还有一个很大的超市。在这样一个新开发的小区设立这样大的一个超市,也需要一定的勇气。
我看到了小师妹挺着大肚子站在小区门口,我下了车,打发司机回公司,就和小师妹一起到了她们家。小师妹买的是三室两厅,很宽敞。她爸爸住不惯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妈妈也暂时回去两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时过来,但是因为在清河那边,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们聊了一会,突然听见新闻联播的前奏曲已经七点了,就说:“走吧,该吃饭了。”
师妹说:“下面没什么好吃的,只有一家火锅还可以。”
师妹只好说:“是屄里。”这么粗鲁的词从小师妹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也难怪,她这么纯洁的一个人,恐怕只知道阴道和屄两个词,此时说阴道会更滑稽,也真难为小师妹了。
我一下子把无名指插进了小师妹那滚烫滑润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阴蒂和小阴唇间抚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门和会阴。小师妹的阴道壁相对也比较肉嫩光滑,不象有的人里面疙里疙瘩的,由于是背向而卧,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阴道后壁抚摸,不能触及她的花心。
师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叫道:“别,别,不是手。”
我故意地问:“那是什么?”
师妹转过身拿手轻轻地打了我的裤裆一下,“坏蛋!是你的……鸡巴。”说完又羞红了脸。
我扶师妹坐起来,脱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给她盖住上身,下床给她脱下睡裤和裤衩,分开了师妹的大腿:师妹的阴毛非常稀,而且颜色很淡,略微泛黄,有点像她的头发。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阴毛却很浓,有的人腋毛重,阴毛更重,象师妹这样阴毛稀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阴:她的大阴唇并不肥厚,只是窄窄的两个隆起,此时微微地张着口;她的小阴唇非常小,刚才我手摸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此时还不免有些吃惊。她的小阴唇虽然已经非常肿胀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阴唇外面,不象大多数人小阴唇总是要多少露一点在外的。
我伸手分开,她的小阴唇极其嫩,里面当然是粉红色,顶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红,不象成年人那样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插一句嘴,小阴唇的颜色绝对和性交次数无关,只是和发育有关,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的小阴唇就是咖啡色,那年她只有十九岁——见《青春记事(2))她的小阴唇褶皱很少,看起来就象一个少女。
她的阴蒂也很小,只是在阴部上端有一个绿豆大的隆起。我把周围的皮肤向上推了推,露出了阴蒂头,几乎是鲜红色,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师妹敏感地全身都在颤抖,看来她很少受到刺激。
我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然后关上了吸顶灯,上床扶起师妹,把她脚冲床头,头冲床脚,以便她的阴部能被光线照到,又不至于晃眼。师妹仍然侧卧着,我让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卷曲,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品尝这罕见的嫩穴。
不是我不想插进去,只是因为我多日没做过爱,一旦插入阴道,受到热气的熏蒸和淫水的浸泡,必然坚持不了三分钟。师妹此时正处于热火朝天之际,万一她没有达到高潮,等于把她抛到水深火热之中。虽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确实非常难受。斋僧不饱,不如活埋。师妹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接连干两回,再说我现在两次勃起间隔时间至少要两三个钟头,所以我这次必须一下成功。
虽然师妹要求我进去,但我知道她还远没有接近顶峰,她肯定是一个来得特别慢的人。因此我只能通过做足了前戏,包括口手并用,把她送上天,然后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虽然我除了我初恋的女友和老婆之外,并不喜欢吸吮其他女人被别的男人操过的地方,可是面对如此娇媚的肉穴,我完全没有了厌恶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着她薄薄的两片小肉片,不时还伸出舌头在她的阴蒂处扫一扫。
我把左手中指伸进了她的小穴,缓缓地寻求着她的花心。终于找到了,她的花心生得比较靠里,手指尖刚刚够着。我手口并用,师妹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喘着气,胸腔里发出了像野兽一样的低鸣。她突然两腿伸直,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身体不停地前后抽动,我知道她快来了,于是手上加紧了动作。其实我能动弹的只是手指头罢了,手已经被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头在阴道里前后滑动,不时拿手指触摸她的花心,她已经完全崩溃了,拿被子死死地蒙住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许久才撩开被子,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我俯过身去,用沾满淫液的嘴唇亲吻着她的双唇,用淫水浸泡过的下巴去拱她的脖颈。低声问她:“好不好?”
她娇羞地说:“好!就?……太可怕了,太强烈了,感觉有点……空。”
我脱掉睡裤和睡衣,拉住她的手去摸我的
', ' ')('宝贝。她稍一触及,立即缩手。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她默然无语,默认了上次的窥视。我又问:“上次见了有什么感觉?以前见过别人的吗?”
她娇羞地说:“除了我弟弟小时候,我再也没见过。你是第一个呢。我当时觉得好可怕呀,太粗了,我都怕放不进去。”
我说:“今天放进去好吗?”她点点头。
我拿手把住阴茎,从她的身后屁股缝探过去。那里已经是彻底的沼泽地了,到处一片滑腻,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热的肉棍,顺着她的阴缝蹭来蹭去,从阴道口到阴蒂,一不小心,龟头就会拼命地往里钻。我这样做是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时也为了麻醉一下龟头,省得过早泄精。
她的阴道拼命地捕捉我的肉棒,我看时机已到,使劲一顶,已经没根而入了。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毕竟几个月不知肉味了。我的龟头一酸,差点喷出来。我连忙咬紧牙关,心里想着一个问题,总算是渡过险关了。
师妹突然问:“真的对胎儿没影响?”
我说:“放心,离子宫还远着呢,高潮的子宫收缩会帮助胎儿成长,尽早适应外部环境。我会小心的。”她听说做爱有益无害,就顺从地配合我。虽然她没有尝试过这种姿势,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两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师妹不停地低吟。我什么话也不说,缓缓地抽插。毕竟阴道的刺激太厉害,几分钟后,我就坚持不住了,紧着顶了十几下,师妹也紧紧地配合我,我猛地抵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抓住一只乳房,左手按住她的大腿,积攒已久的浓精就一股股喷发了,这时师妹又叫了起来,我感觉她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紧握着我的肉棒,那感觉舒服极了。
射精后,我一下子就睡着了,大概只有几分钟,肉棒还插在小穴中。当肉棒软下来,滑出小穴那一瞬间,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一刹那,我一下醒了。她说:“坏了,赶快拿纸。”由于我们是反向而睡,所以我赶紧起身到床头柜拿来纸巾,可是已经晚了,床单上流了一片。
我拿纸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然后赶紧擦拭床单。擦完床单擦她的身体,大腿上流得到处都是。用了无数张纸巾终于擦完了,她说:“我的小腿上还有。”我觉得奇怪,一摸,果真是,这才醒悟是我起身拿纸巾,残留的精液滴到她的腿上。
我俩都困了,相互亲吻了一下,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起来,不免又是一通忙乎,换衣服、床单,收拾满地的手纸,洗澡,我借着洗澡之机,难免又轻薄了一番,然后才陪她去东单买衣服,我给她买了两个胸罩、三条裤衩和一些其他用品,师妹坚持自己付了帐。
从此,我每周二或者周三,周五周六周日晚上都去师妹家过夜,有时周末上午也要回家点点卯,应付老婆一下,因为我不愿意在师妹家和老婆卿卿我我。有时她弟弟来,我就只好回避两天,回头加倍补偿。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圣诞前一周多的一天,我忽然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妈来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去她家。
春节前几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又一天早晨,刚打开手机,就有一条短信:0:53男3600克顺产母子平安。发送时间是5点多。天呐!七斤二两,顺产,也不知道小师妹那小小的小穴怎么会容纳如此之大的胎儿出生。
过年的时候,因为还未出月所以不便看她。上班以后工作又很多,所以孩子快两个月我才去看她。我带了一些自己孩子穿过的衣服,买了一些婴幼儿书籍去看她了。因为穿过的衣服对婴儿最好,而书籍估计送的人也不多,我也会挑。不象有的人家生了孩子,亲戚朋友送了一大堆衣服,可真正能穿的没有几件。我送的礼物保证称心如意,而且一两年内也不会扔掉。
我到了她家,她母亲开了门。我自我介绍是她同学,她母亲告诉我,她老公已经走了,不过现在正在往回调动呢。她们母女俩可能正在睡觉呢。我和阿姨在客厅随便聊了几句,这时候,小师妹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我突然眼睛放光,她让我稍坐,自己上厕所去了。
她在厕所折腾了好半天才出来,对她妈说:“妈,我和师兄好久不见,您看您买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一下师兄。”她妈马上出门去买菜了,我们来到了卧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没有睡婴儿床。
我今天来确实是诚心诚意地看看她们母女,并无她求,她却一下抱住了我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呢?”
我们亲吻着,她解开了我的裤带,脱掉了我的裤子,我自己脱掉了毛衣、秋衣和内裤,她已经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只剩下了一件胸罩。我伸手一摸,大腿根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分开她的腿,仔细地察看了侧切的伤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这回没有大肚子的阻碍,方便多了。
我一只手进攻她的下三点,一只手隔着胸罩轻轻抚摸乳房和乳头。我知道她不脱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乳头沾上细菌,影响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挠痒,效果也相当不错。不
', ' ')('一会,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来。
我爬起来,俯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和胸,一边把早已胀痛的火热指向了桃花源。我还想和她玩一玩,拿着尖枪乱扎,有时扎在阴蒂处,有时扎在阴唇上,滑腻的淫水和阴唇沟自然就把龟头引向了桃源洞口,我或是向上一提,或是向旁边一闪,小师妹情不自禁地跟着向上一挺,追寻那火热的坚硬。有几次我的龟头已经陷入两个小肉片的包围,我却生生地拔了出来。
师妹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抱住我的屁股,屁股一挺,终于把那粗壮的肉棒按进了肉穴。师妹幽幽地问:“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确,由于骨盆已经撑大,比前几个月要明显松得多。我却安慰她说:“不松,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好舒服呀。”师妹这才放心了。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用力地抽插。可是我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压着她的乳房,这个姿势相当累人,而且她的阴毛刚刚长出短茬,扎得我有些疼,不过正是因为有点疼,我才不至于过度兴奋,提前缴械。
我跪起来,抱住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抽送着。师妹已经快一年没运动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没劲儿了。我把她的双腿放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自己的两条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让她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棍子。这个姿势让我相当自由,不仅可以沿着阴道作上下方向的运动,还可以用腰部来回作圆圈运动,也可以让阴茎前后运动,挑动她的阴道壁和阴蒂。
由于器官紧密结合,刺激感很强,加之师妹已经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师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紧紧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着我。突然我感觉到阴道猛地收缩起来,非常强烈,就象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宝贝,我感觉到有些疼,头脑清醒了许多,射精的欲望一下也就消退了,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体验着阴道的抽搐。
师妹这一次高潮强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没说话,静静地品味着高潮的余味。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想起了我:“你怎么没射呀?”
我说:“你的毛扎得我有点疼,再说你抓得我那么紧,我都射不出来了。”
师妹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忽然睁开眼说:“还是从后面来,好吗?”
我当然愿意,示意师妹分开腿,然后跪到她腿中间,举起了她的腿,并拢,再放下,我顺势改成侧卧,这样不用抽出来就完成了姿势的变换。没有了负担,我这回可以恣意抽动,或采用五浅一深,或者变换抽送频率,或改变方向,把师妹弄得是连连呻吟。
她的叫声太大了,而且离孩子不远,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来。师妹连忙拍着孩子:“喔喔,小宝贝,不要哭,不要闹,妈妈正和伯伯做好事,别哭别闹块睡觉。”
孩子哪里听着一套,仍旧大哭不止。我指点她喂奶,她解开胸罩上面的活动扣,露出乳头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来。
我丝毫没放松,加紧抽动,几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师妹又动情地呻吟着,我感觉到龟头一阵酸痒,就紧抽几下,师妹一手拍着孩子,一边喂着奶,一边也配合着摇动屁股,我的宝贝骤然膨胀,一股热流喷薄而出,这时我又听见了师妹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觉到阴茎被紧紧地握住,我猛烈地把雨露一次次地喷洒在桃花洞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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