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突然松开了被他压在身下好顿“蹂躏”的廖响云翻身坐起,云里雾里的廖响云跟着爬起来,晃晃荡荡的下了床,真的按照男人说的站在他面前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像似有天份一般,一丝不挂的廖响云噗通一声跪到了迟骋的脚下,他的眼睛很不清明,但他的脑子还在运转,他张着嘴喊他:“老公。”
他跪下的姿态要迟骋觉得心跳加快,一种夹杂着兴奋与梦想成真的快感慢慢升腾,他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苏醒。
“叫我主人。”迟骋没有加快语速,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他的声音是最严肃又动人的诱惑,来自对奴隶的命令。
“主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跪天跪地跪父母,廖响云从未跪过廖百威,而此时此刻他却跪在了迟骋的脚下。
被酒精熏染的眼眸赫然大瞪,对上了眼前这个正傲视他、强烈的散发着不可忤逆气息的迟骋那严肃的目光,他的男人、他的老公,这种认知冲击着他的自尊。
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成立,迟骋专注的瞅着跪在他脚下的廖响云,一个令他感到陌生、一个崭新的小云。
他看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透着满意信号,起身,迟骋大步走进他的书房,找出那个装着项圈的盒子走回他们的卧房。
作为一个do第一次他失了态,竟在专属于他的sub面前不可自制的颤抖起来。
也许,这是一个梦,迟骋抖着双手为赤裸的廖响云戴上那只他为他专属打造的奴隶项圈。梦想成真,哪怕会是黄粱一梦。
屋内的空气温暖潮湿,脚下的长绒地毯柔软舒适,光线更是柔和怡人,廖响云跪在那不明所以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未知。
迟骋换了一件蓝色的丝质衬衣,挽着袖子,与他蓝色的发带相映成辉,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皮手套,露出肌肉匀称的前臂,下身穿着白色紧身马裤与皮手套映衬的黑色过膝马靴。
男人穿戴整齐地坐在一层大厅那组奶油色的沙发上,脸上露出满意和欣赏的表情,迟骋微笑着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廖响云。
温暖的温度要廖响云不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特别突兀,折腾了好一会儿的他挥发掉了身体里大部分的酒精。
他其实也曾幻想过这一天,像这样虔诚地跪在迟骋的脚下,对他深爱的男人交出他全部的权利,由迟骋来完全支配自己。
他以前有跟江小鱼的妹子江海蔡泽讨教过关于圈子里的规矩与花样,他想成为独占迟骋的sub,将迟骋整个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要迟骋不能没有他。
可迟骋总是拒绝他,并完全排斥他进入那个令他好奇又着迷的圈子,你进我退,总是机不逢时,才兜兜转转整整错过了七年的光阴。
幻想与心理建设是一回事,真正的面对时却又不一样了,廖响云完全没有暴露自己的癖好,他瞧着衣冠楚楚的迟骋,再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哪怕知道除了眼前的男人外不会再有人看见他,他们之间的衣着变化以及这间灯火辉煌的客厅与四周巨大的落地窗都让他难以坦然,无法直视迟骋。
咬着嘴唇,廖响云亢奋的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有开心、有兴奋、有愉悦,还有满满的期待以及自我救赎。
他想要迟骋完全控制支配他,他想要放弃自我,不在去想现实生活里那些令他喘不过来气的事情,把自己交给主人,抛开一切。
迟骋突然起身,领着赤裸的廖响云穿过这间追求浪漫主义、艺术感极强的客厅,拐到连廖响云都不知晓的一扇门前。
他推开那扇门,入目的是一间非常空旷的大房间,虽然这里是一间地下室,但天花板掉的很高,地上铺着米色的地毯,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黑色的皮面长桌,或者说是一张单人床,宽1米4,成年男子一人长。
这间地下室没有窗户,其中两面墙都各自摆放着一组巨大的柜子,另外一面立着一个x型刑架,还有一面空着。屋子中间除了那张黑色皮面长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升高到天花板顶部的金属吊具反射着冰冷危险的光。
房间内部的色调与楼上大厅整体一致,只是用了橙黄色壁灯照明,视觉上与屋内摆设相反地成为全屋最温暖的地方。
迟骋领着廖响云来到屋子的中间站定,面对面直视他:“再问一次,你愿意对我交出你的一切成为我的奴隶吗?没有爱人、没有老公,没有家人,你是我的奴隶,而我只是支配你精神、肉体以及欲望的主人。”
ps:由于血吟第一次写关于bds文,所以查阅了很多网络资料以及百度百科和经典的调教文学作品,并且借鉴了一些细节描述,特此声明。
第79章 主人
“我………”有些犹豫,有些迷茫。后决绝而又坚定的回答了迟骋的问话,“我愿意迟骋。”
“很好,从这一刻起你要称呼我主人,先说规矩,从今以后每周的周末我们来这里——‘鸟笼’,如果有特殊情况我会另作安排,而你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否则会被惩罚。如果哪个周末你有事回不来或者不在周末的时候想要提前必须事先知会我。”
扬起下巴,从他们来到中央站定开始,迟骋没有错过任何一丝在廖响云脸上闪现过的表情,他在等着他的回答。
“知道了………”
“要叫我主人,每一句话都要。”
“主、主人知道了……”
“你必须要时刻清楚,首先的首先便是牢牢记住,从你踏入‘鸟笼’开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这件事,当这里当做一种情景,当做一种减压释放的方式,甚至当做另一种自我,随你怎么理解。离开这里,回到你的现实生活中去,你可以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只要站在这间屋子里,你就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身体和灵魂,你没有任何权利,都由我支配,你是我的所有物,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提供。”
“是的主人。”低着头,平视着自己的脚尖与主人的鞋尖。
“另外,在情景设定的时候我带你出去,你不能直呼我的名讳或者主人要叫我先生懂吗?”
“明白主人。”
“那么——我们开始。”
屈腿,双膝着地,低头躬身,动作缓慢,仍旧瞧着主人的鞋尖出神,不在想任何事情,廖响云作为奴隶第一次跪在了迟骋的脚下。
“很好,”这不是迟骋第一次碰廖响云,却是他作为他的主人以别样的形势——角色互换、权利交换、臣服于支配行为的情况下第一次触碰他,“抬起头,”迟骋用他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廖响云的下吧,手套上柔和的皮革气息缠绕在廖响云的呼吸间,“跪下,表示你接受身为奴隶的自我,但你无需向我低头。”
“是,主人。”言毕,廖响云微微抬头,视线飘过墙角的x型刑具落在墙上的壁灯上。
迟骋开始围着跪下去的廖响云绕圈走,每一部都走的极慢,与他的距离不远不近,隐隐约约很是暧昧。
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落在廖响云的身体上触摸,黑色的皮革在壁灯下泛着柔和的光,皮革独有的气息与迟骋不徐不疾的宽厚嗓音始终萦绕在廖响云的眼前、耳畔,他不得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对他来说同样陌生崭新的迟骋身上。
隔着厚密的黑色发丝,带着皮革手套的拇指与其他四指突然撂到廖响云的后颈上,频率缓慢、手法独到的揉捏。
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然后转向内侧,揉弄他的颈项、摩挲他的喉结,然后是凸起的锁骨,接着,轻搔他的肩周、描摹他的脊线,在绕道他的前胸,描绘他的平板的胸肌。
毫无征兆的,迟骋用他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食指碾上廖响云暴露在燥热空气中的乳粒,皮革的粗糙触感与特有的芳香霎时刺激得廖响云软了腰杆。
没有多余的细节,只是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残忍的将那颗豆子压入廖响云的胸肌,然后男人继续用他戴着小羊皮的黑色手套的手沿着胸线一寸寸地抚摸、临摹着廖响云身上每一处单薄肌肉的纹理与轮廓,低沉的、带着笑的念出它们的名字。
廖响云的身体开始发热、冒汗,身上每一处被主人触摸过的肌肤都留下强烈的触感,久久消之不去,仿佛有许多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揉捏、按压,大肆地抚摸着他。
鼻尖全是迟骋靠近时肤上传来的热度与皮革充斥的气味,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的点燃,这种慢的动作是一种最令人难耐并不可抗拒的煎熬,心痒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