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哥?哈哈,你家滕子封有缺点吗?”仁莫湾应该是梳洗了一番,这会儿换了一身家居服从楼上拐下来,廖响云眼睛尖,第一时间扑捉到仁莫湾的人影,这话原本是他想问滕子封的,心里面一着急,直接冲着仁莫湾就喊出来。
“有,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仁莫湾眼神淡淡,擦过廖响云在滕子封的身边坐下,他对面的迟骋推了推镜框,饶有兴趣的等着下文。
仁莫湾的配合出乎廖响云的意料,他喜上眉梢,接茬又道:“那他有优点吗?”
“有优点,少的像天上的太阳。”对面的滕子封已经垮了脸。
“那你为什么还那么爱他???”
“因为太阳一出来!星星就看不见了……”某人笑逐颜开。
廖响云哑然,他觉得仁莫湾虽然为人刻薄、刁钻,但他的确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对孩子好,对滕子封也好,对待旁人虽然冷若冰霜,但关键时刻都会出手相助。
不知道这种时刻该说些什么,廖响云心里面有很多想法,却找不到可以完全表达的语句,他好羡慕迟骋的这些兄弟,他们都找到了可以陪伴他们一生的伴侣,而且是那么的相爱,风雨同舟过。
“媳妇,5201314(我爱你一生一世),呜哇,亲一个哈哈哈。”仁莫湾还真是不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是滕子封第一次当着朋友的面儿得到仁莫湾的夸赞,他知道这是仁莫湾的心里话,这是他对他爱的表现。
所以这货很激动,仗着比仁莫湾小了快十二岁,总喜好时不时的跟这个比他大上快要一轮的男人撒泼卖萌,这个男人曾经是他的养父,如今却成了他此生的亲密伴侣,这时间一晃可真快,一眨眼他们的小豁嘴都已经八岁了。
“520+1314乘以十!”仁莫湾无情的伸手把凑过来黏糊他的滕子封推开,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
“?????”
“???啥意思啊弯哥?什么乘以十啊????我咋不明白呢???”
“真笨!”正和小妄想嬉闹的水草跑过来解开了大伙的不解,他可是班里奥数冠军呢,“(520+1314)x10倍的计算结果是18340!”
“那是什么?”某高岭奇葩还是不懂。
“一巴掌扇死你!笨蛋云大娘!”
“…………”
“……”
“…………”
“你过来!”还在几个男人无语凝噎的功夫,小任真蹬蹬蹬跑过来,先是抬脚把紧紧巴着水草的小妄想给踹倒,接着伸手一把扯住水草的手腕子就把人往大厅外头拽。
“…………”
“…………”
“……”
“…………”
这是什么情况?
“你干什么又踢我任真!”跌跌撞撞爬起来的小妄想气呼呼地大吼大叫,咣咣直跺脚。
挺爷们啊,挨欺负了都不哭?你才四岁好不好!
“仁莫湾,你快管管你家任真好不好!!!”扭脸,气呼呼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质问仁莫湾,这真是的……要他们这些大人情何以堪啊!
“哼!我就知道你们会向着自己的孩子!”愤恨地吼完,这小家伙蹬蹬蹬地就追着强行霸占了他水草哥哥的大恶魔任真跑去。
“…………”
“……”
“…………”
“……”
好尴尬啊,现在的孩子咋都这么早熟呢!
邦邦邦的疯狂敲门,小蛮牛似的妄想就是不要任真如愿以偿,无论水草走到哪儿他都要搀和一脚。
“开门!快开门任真,把水草还给我!!!”
其实门根本没锁好吗!
“你干什么?带上小妄想一块玩不好吗?”水草耳濡目染的特宠他的那些弟弟妹妹们,不管是不是亲手足他都一视同仁,尤其小妄想像个小跟班,他罩着他是应该的。
“跟我玩!”性情比较阴暗的任真眼神阴森森的,不知道为什么,水草不能是大家的只能是他的,他是第一个让他敞开心扉接纳的“朋友”!
“晚上他就走了,再跟他玩一下又怎样呢?你也太小气了胡萝卜!”任真总说他像果冻,管他叫小樱桃,所以他也喜欢叫任真胡萝卜,因为他是三瓣嘴、兔子精,哈哈哈。
以前他还很顾及任真的心情,从来不拿他的缺陷开玩笑,后来水草发现貌似他拿这个跟任真开玩笑任真也不以为然,到了后来,他就越来越不忌惮了,始终称呼他胡萝卜,偶尔也会喊上俩嗓子兔子精。
“就不行,就不让你跟他玩,有我陪你玩不是也一样?”任真死死捉着水草的手腕不放人,门没锁,但是很重,而且是从里向外推的,小妄想太小了,根本没有力气把门从外面拉开,所以急的他哇哇大叫。
“可我不想跟你玩!”水草扭起来的时候随水色的性子,特别倔强,他是个好孩子,心肠软,估计也是继承了水色的性格特点,尤其看不得自己的弟弟妹妹受委屈,更何况是撇下他们不陪他们玩。
他瞪眼睛冲任真吼,还伸手狠狠向后推了任真一把,后者毫无防备,水草突然这么一推他,踉跄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倒地,后脑勺直接磕到了床栏杆上,闷闷的一声响。
任真打不过水草,他比水草矮半个头,不过力气却很大,水草为了妄想推他,这要他又嫉妒又生气。
他爬起来,直接跃过有些迟疑的水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一脚踢上大门,果然,下一秒水草就隔着厚重的门板听见了小妄想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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