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就抓上迟骋的后腰,这蹄子睚眦必报,心眼也不太大,忽然就想到迟骋刚刚把他后腰抓青了一大片,直接以牙还牙,在迟骋的腰杆子上好顿捏咕。
来回掐了好几把,这蹄子爬起来,跪在迟骋的双腿间,人五人六的开始模仿gv里的性交体位。
他挺起胸脯,梗梗着脖子,用双手费力的将迟骋的双腿分开,然后呼哧带喘的抬起男人的一条腿缠到自己的腰上,另外的一条说啥也抬不起来了,醉死的人特重,不过一条腿而已,就把廖蹄子累的满脑袋汗。
一条腿就一条腿吧,这姿势太要他满足了,迟先生醉死了,“小池子”可没睡死,这不,廖大神费劲巴力的板着迟骋一条腿的同时,还知道用另外的手去“照顾照顾”小小迟。
没两下子,“小小迟”就倍儿精神的起立昂首,这家伙给廖响云美的,捏着“小迟骋”啪嗒啪嗒的往男人的肚脐眼上戳,捣乱了那一丛毛发不说,差点没把精神奕奕的家伙给戳折了。
他自己吓一跳,唏嘘不已,等了几秒钟发现迟骋没啥反应,才又折腾起来。
板着迟骋的大腿,开始前后挺动,咱也不知道他在那到底在干嘛,没几下子,廖响云的体力就耗尽了。
他放下迟骋的大腿,想来想去用手扒住迟骋的双腿,自己则趴在男人的胯下,仔细地研究起迟先生的菊花来。
对此,廖响云的第一评价是———毛好多!
黑乎乎的………害的他扒拉半天才在黑毛中找到男人的“月工门”,然后颜色也不好看,太深了,褶儿忒多了点,查来查去总是查混。
试探性地伸手指对准迟骋的花门戳了戳,力道特别轻,然后他就瞧见了迟骋的后面在受到外界袭击时,不满的缩了缩。
这蹄子乐了,觉得挺好玩,继续伸手指点了点,他戳一下,迟骋的那儿就动动,在那自娱自乐好顿鼓捣,像似在逗弄阿猫阿狗。
最后,这蹄子做出了一个神圣的决定,给迟骋的菊花剃毛!
说时迟那时快,廖响云想一出是一出,麻利的翻身下床开门冲出卧室去卫生间找剃刀,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来。
刀片、剃须泡沫、纸巾、湿毛巾,准备的倒是挺齐全,重中之重是手机,这蹄子要录像!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廖响云先是撑在迟骋的身体上方,探头下去给了迟骋一个单纯意义的吻,然后他才重新钻到迟骋的裤裆下,人模人样的给男人剃起毛来。
纸上谈兵总是容易,但是真枪实弹之后,廖响云发现用刮胡刀剃迟骋股沟里夹着的毛发根本扯淡,弄不好会把男人的屁股划破。
但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偏就跟迟骋屁股缝里的黑毛置起气来,不把它们处理掉,他闹心。
郁闷纠结了半天,最后这蹄子灵机一动,伸手拉开床头柜前的抽屉,将修眉的小镊子翻出来。
唇角绽放诡异的坏笑,举着小镊子靠近迟骋……?
醉死了也是有知觉的,廖响云轻一下重一下的,偶尔会疼的迟骋咧嘴直哼哼,可惜,身体里的酒精在奔腾,这货根本醒不过来,砸吧砸吧嘴,抽动俩下继续睡死过去。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廖响云将迟骋臀缝间的“黑草”全部处理干净,仔细在一瞧男人那拔了毛的屁股,红通通的一片,都拔出了红疙瘩。
昏天暗地的廖响云也别瞧出来,继续在那各种“蹂躏”迟骋,一会“老汉推车”,一会“后门别棍”,那性爱姿势被廖响云演绎全了。
手里拿着手机可顿拍可顿录,这些他要自己保存起来留作纪念,廖响云很会找角度,瞧着还真跟迟骋被他攻了似的逼真。
他趴着亲吻男人,或者搂着,销魂的体位与姿势跟网络上现下流出的艳照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一男一女与俩男的,而且廖响云在镜头里扮演了一个极其傻逼的top!当然,他自己觉得自己帅爆了!
第109章 傻了吧唧的
等廖响云过足了top瘾,抬眼皮一瞧,这天光快要大亮了,同时隐隐的觉着迟骋的酒意散得差不多了,他不能再这么折腾了!
但,苦逼的是,他光顾着找角度、换姿势且以假乱真的拍照录影了,他丫的还没真把迟骋上了呢,咋办?
天赐良机就这么浪费掉了吗?不!哦no!廖响云不甘心,静静瞧着手机里的密照端详,大脑飞快运转起来,这些照片太逼真了,怎么可以利用起来,要迟骋明天醒来一看就知道昨晚他自己已经被他“生米煮成熟饭”了。
冥思苦想,哀声连连,当廖响云的眼角余光瞄上床头柜上小妄想的水彩笔时,他脑中灵感一闪,哈哈哈哈,他知道要怎么做了。
飞速跳下床奔出卧房,翻出药箱之后又飞速跑回来,一屁股坐上床,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红药水。
廖响云很紧张,紧张到他有些忘了男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该流点处男血什么的,他记得他看过的gv里好像没流,似乎又觉得文学小说里有此描写。
对的,他很猛!出点血很正常,不出血才不正常呢!!!
把“犯罪现场”一一布置之后,廖响云觉得他自己也该喝醉了,然后他可以耸着肩膀对迟骋轻松的说“大家都喝多了而已”!
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会对迟骋负责的,哈哈哈啊哈哈……
于是,这蹄子又干开一瓶全国最低价的白酒,猛地一口喝掉一杯,没等他为自己斟上第二杯,这蹄子两眼一翻,当即醉死在迟骋的身边。
大约清晨六点半钟,迟骋幽幽转醒,那白酒真不是盖的,喝的迟骋脑瓜子嗡嗡疼,有些虚脱地撑起身体,首先瞧见的是睡在他身边的廖响云。
睡着的样子总是那么二!
这个家伙又没盖被……
迟骋伸手为廖响云拉被子,这才发现自己与廖响云都没穿衣服,男人一惊,难不成昨儿自己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把小云给强迫了?
低头再一瞧,迟骋慌了,一床单的“血”,男人下意识的喃喃出声:“小云?”
晕……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
循着“血迹”寻找,迟骋崩溃!
接着,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廖响云的想法果然天真,拿一瓶红药水就想着要他在这里蒙混过关吗?傻蛋!
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廖大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他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迟骋坐在客厅看报纸,休周末的水草和妄想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跳棋,阴阴沉沉的豁嘴冷着脸旁观,气氛挺融洽,就是不和谐。
“云大娘,你可算起来,大大爷说等你起来我们一起去电动城玩游戏!”
“廖响云大懒猪!”
廖响云头痛欲裂,可当他与放下报纸扭脸向他看过来的迟骋对视时,他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三两步走过去在迟骋的身边坐下,然后佯装帅气的伸手将迟骋揽入胸怀,眼睛里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