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画饼充饥总是不能解决实际性的问题。
这俩天面具人一共就给他们送来了俩餐,都是冷饭冷菜甚至馊饭馊菜,这些,都还可以下咽。
令廖响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面具人给他们送来了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鲜牛奶,他高兴至极,恨不得趴在面具人的脚下匍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看来他的心还没有完全被鬼吃了。
他不解面具人脸上的冷笑,读不出他眼神里轻蔑的真正含义,当他雀跃地伸手抓起勺子去舀那盆鲜牛奶的时候,他被那一汤匙缓慢蠕动的蛆虫恶心的差点没打翻了破瓷碗。
“你——”廖响云甩掉那恶心的东西,猛地仰起脸怒视着面具人。
他们四目交接,很快,廖响云明白了他这是为他今天擅自掀掉面具人的面具而买的单。
“这些东西有营养的很,在我们老家称做一道菜,你可以选择无视掉它们,用手——哦不!用嘴把它们一只一只地衔出去……”
“我可以衔,那么你是否能重新给三个孩子准备一些干净的食物过来?”
“你在做梦吗?你觉得你们是被我请来这里度假的吗?衔不衔随你,要么就这么给他们喝,要么你就用嘴衔出去,或者,你们可以继续饿着,哈哈哈哈。”
面具人笑的猖狂,廖响云与水草并不知情,他们吃不吃这一顿都无所谓,因为明儿就是面具人送他们一块上路的日子。
面具人在这里安装了数个针孔摄像头,明天他要自拍自导一场血腥的现场杀人分尸的视频发布到网络上,他要用最完美的刀法向那些喜欢杀人分解尸体的“前辈”们致敬。
他看过食人狂魔佐川一政的访谈录,(世界上唯一一个被发现还能逍遥法外的食人魔),他觉得佐川一政简直就是他的偶像。
他把他爱慕的外国籍女同学用猎枪一枪爆头,然后他掰开了那个女同学的双腿,生吃了那个女人的 ,接着蚕食了女人的左乳,然后把他最喜欢的俩条大腿封存在冰柜中,并且剖开肚子将女人的内脏全部挖出,再分门别类的放在餐盘中用塑封膜包好一并放入冰柜中冷冻,每天拿出一些吃食。
那一段视频,面具人反反复复看了几百遍,他专研、他剖析,他觉着他会将杀人分尸这件事情做得更加富有艺术感,会把尸体吃的更津津有味。
他准备了大量的福尔马林,他想要把廖响云生吞活剥,像扒猫皮一样整个剥落,想把江小鱼跟秉柒凛的一双儿女制作成干尸,想把水草制成埃及木乃伊,至于被他关在隔壁栋中的仁莫湾,他要突破gv界的世界吉尼斯纪录的保持者,他要从双龙入洞起拍,一直拍到仁莫湾被搞死。
这些都不是重点,大戏全都在后头,群p奸尸,猎犬奸尸,一切应有尽有,他想了那么多个虐杀他们的方式,还有任真,他要生挖了那孩子的肾脏,他已经把他分拆了卖给器官贩子了,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他在幻想中突然又来了灵感,他应该这么做,他把那四个孩子全部解剖,掏出他们的内脏,然后重新组装出一个完美的人类。
具体的要怎么做呢?
对,割掉秉美人的脑袋缝合在任真的尸体上,然后把水草的四肢也嫁接到任真的尸体上,再把江山河的内脏全都替换过去,不不不不,这不行,太简单了,应该再细致化一些,一双眼睛一张嘴的精细嫁接,哈哈哈。
面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囚室去准备他明天需要用的所有工具,他要死,但不能死的默默无闻,他要死得轰轰烈烈,让所有人都记得他生前所干过的最疯狂的事。
“云大娘,这很好吃……”是水草蹲在那里,竟然舀了一勺子的加料牛奶在那喝的津津有味,“虽然看着它很恶心,但是的确很有营养,不怕的,小美人跟小江山才那么一点大,就算给他们吃了他们也不明白吃的是什么,你怕吗?你怕我帮你挑出去。”
廖响云皱眉,他不但恶心还很恐惧,他怕这种东西,瞧着就麻痒人,所以除非有人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喂他那种东西,否则他不会去碰,就算饿死。
所以,这种认知就是很大程度上接受龙师特殊训练的水草与廖响云这种公子哥的最大的区别。
水草的基础训练就是求生意志,只要能够活着,他们可以去喝自己的尿,喝自己的血,甚至喝所以生物的血生吃它们或者它们的肉。
“云大娘你喝一口吧,我已经帮你把‘小白’全都挑出去了。”水草举着勺子里干净的牛奶走过来,眉眼弯弯地问着廖响云要不要喝上一口充饥,“饿着肚子我们跑不动的。”
廖响云那张类似于月球表面的脸为之一动,当机立断选择了放弃这种“享受”。
小白?
叫的倒是亲厚。
少来忽悠他……
水草错过廖响云直奔着在那闹妖的俩奶娃娃走过去,在小草堆上蹲下来,然后用胳肢窝一面夹起一个放到自己跟前,小大人似的开始命令:“小美人小江山你俩乖乖的听话坐好,不然没有奶奶喝哦。”
水草,全三与水色的长子,既有水色的柔情内敛,又有全三的凶残冷厉,只是他现在年岁还小,很多属性尚未暴露。
廖响云并不知晓,在他面前笑呵呵哄着弟弟妹妹玩闹的水草,曾经在五岁的时候为水色报仇而用飞镖杀过人。
第163章 真相大白?
时间倒退回一天前面具人带走任真的那一刻。
他果然不守诚信,就像廖响云猜测的那样,一半一半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真,同时也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假。
面具人并未履行他的承诺在廖响云用指甲锉锉烂十指指甲之后放走任真。而是将任真从囚禁廖响云以及三个孩子的房间转移到隔壁栋的小囚室。
仁莫湾爱子心切,滕子封再怎么瞒着他最后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就在这时,有人用太空号给他打来电话,简明扼要,想救任真就必须按照他的话去做。
仁莫湾果然没有报警,并且也没有知会滕子封一声,他按照面具人的指示先去到渡口,在那里扔掉自己的手机,去指定的地方取面具人为他准备的特殊材质的衣裤以及一部手机。
之后面具人始终电话遥控着他兜圈子,不停的换衣服换手机,上船下船,上车下车。
起初,仁莫湾还记着来去的路线,可几次下来之后他发现无论他绕了多大一圈,不管他从哪个出发点出发,最后都是回到出发点,如此反复,直到他自己完全晕头转向,似乎面具人又一次给他指重复走过的路线………
辗转,等他再睁眼之后就已经置身于囚室中,面具人用生物扫描仪以及红外线探测仪早就探测了仁莫湾的身体,就是要找出可能会藏匿在他身上的某种追踪芯片。
面具人笑的猖狂,他有万全准备的,他将那些“畜生”耍得团团转,除非他自己想要现身,否则谁也别想抓到他哈哈哈。
他是个有着高智商的精神分裂者,所以他选择的第一作案现场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清华光陵园,故人安睡的地方。
“是你——”这是仁莫湾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即便面具人不是很用心的在伪装着自己,但是眼神毒辣的仁莫湾还是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知道了面具人的身份。
“对——”露出诡异的冷笑,面具人自己摘下戴在他脸上的那张惨白面具,“就是我。”
“我不懂,更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仁莫湾不懂这个男人的背叛是何理由,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要这个『男人帮』的红人叛变,况且他们与他无冤无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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