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双性情人作者:血吟
第10节
而男人的眼神也在告诉他说:我就在你的里面!!!
姑娘们,大赛就要结束了,大家有力的出力有树枝的快拿来捅我啊~哈哈哈
下午2点的火车滚去鹤岗~~啊啊啊啊~~不想去啊~~~还不知道有木有网呢~~~
049:晚了(1490字)
心火翻腾,全三很知道怎么才能要水色注意他。
折腾的在久,其实对于男人来说快乐就那么两秒钟的射精而已,那才是正常性爱的高潮点。
完全不在水色的预知范畴内,他觉得全三会射的时候其实不是,他没有觉得全三会射,然而男人却射了。
那一瞬间,水色突然对着眼前的全三脱口而出:“别射在里面,快拿出去。”
晚了!
滚烫的热液一股股的喷进他的深处,灼烧着他异常敏感的内壁,水色咬牙生受着全三对他的羞辱,随机窝在地面上一顿狂吐,把胃里那点苦水全都呕了出来,肚子很不舒服,一股股的窜气,被极度蹂躏的后部火辣辣的疼,噗哧噗哧的往出喷精液,真的很狼狈,宛如被土匪强暴的村妇。
被整个使用的过程不是最恶心最令水色接受不了的,反倒是事后的清理才是最要水色恶心的。
下身黏糊糊的湿成一片,不停的往出流着那种东西,被操翻的穴口开合着无法闭塞,摸上去的手感令人胆战心惊,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是无休止的腹泻,总有脱肛的错觉,越回想越憋气,越愤恨,就算小草是他生的,他也是男人,就算他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拥抱女人,那也不要被男人当作女人来使用,性情刚烈的水色无法妥协,一个人蹲在卫生间捶胸顿足,反反复复矛盾不已。
腹泻使得水色虚脱不已,男人弓着身体扶着门框子从室外踱了回来,这里是自然水乡,农家院的小旅馆内没有室内单独的卫生间,不管是洗澡还是如厕都要到外面的公众浴室和卫生间,若是遇上了人多就还要站在外面排队。
男人嘛,小号的话还可以只要不抬头遍地是厕所,要是换成水色这种无休止的腹泻,那可就糟糕了。
“你怎么还在?”才一抬头,水色就瞧见了大咧咧坐在上位的全三,当即冷下脸挑着眉角吼出声来。
“睡觉。”当然还在,我有说我们的交易成立吗?你给我睡,我全三没有道理不睡,呵~
“你…”大瞪着眼睛,水色扶着门框站在门边,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全三起身离座,然后走到床边掀开小水草身上的被子就脸大的挤了进去。
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他被全三给耍了!!!
这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受,水色现在愤怒的连毁灭世界的心思都有了。
他猫着腰,撑在门边定睛看着床上与儿子躺在一处的大男人,心里波涛汹涌,太多太多的情绪都堵在他的胸口,让水色闷得发狂。
他想到了他还要窘迫的去买避孕药,他想到了他也许今后都很难摆脱这种境界,很多很多的后顾之忧,令水色萌生了杀人灭口的疯狂想法,他就像一头誓死保护幼崽的母狮,龇牙咧嘴的不离半步,谁也别想杀害到他的孩子,哪怕只是有这种想法都不行。
全三在闭目养神,而且还是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他的宝贝小草就睡在那个混蛋的身侧,他会脏了他的宝贝疙瘩的!!!
水色不动声色的缓缓跨进门来,然后毫不拖沓的走到方桌前,一脸的坚定,抓起了水果盘里的折叠水果刀,心里计算着,脑中使劲回想着,回想着那些警匪片的细节,回想着法政纪实,安慰自己其实公检法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么神奇,他如果做的好一些,应该不会很快被发现的,只要他小心一点就好!!!
心脏凶猛跳动,一下下撞击着他单薄的胸腔,秉着呼吸,水色的脸色憋得惨白,他手中握着尖刀,一步步走向床侧的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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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是我错了(1666字)
他年少白头,有一张混着拉丁血统的脸庞,浅棕色的皮肤,刀削的五官,像一位画匠的写意之作,放笔恣意,豪畅不羁,眉目间透着锋芒,咄咄逼人心坎。
他大咧咧的躺在那里袒露肢体,水色讨厌男人的凶残,讨厌男人的放肆,讨厌男人的嚣张……
真的,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在干什么都会令你觉得厌恶,明明别人这么做会很酷、会窝心;可被他做出来就很傻b、很反感;如果能爱上,那只能是杜撰者笔下里的人物,或者是奇迹。所以——让你感动或者厌恶的,永远都是那个人,而不是那件事。
心脏突跳,毕竟他正在蓄谋害人性命,不敢呼吸也不敢眨眼,抓着刀柄的手心全是热汗,水色觉着他的双腿在打飘,脑袋混锵锵的,整个人都浑噩噩的。
可他仍在咬紧牙关,眼睛一眨不眨的慢慢向着床铺上的全三逼近,紧张的恨不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男人侧面的轮廓,男人起伏的胸膛,男人阳刚的体型,男人闭着的眼……男人隆起的鼻骨……男人抿着的唇……男人掺着白丝的发…男人泛青的下巴……男人鼓着筋的脖子……男人浓厚的体毛………男人腿间蛰伏着的‘猛兽’………
水色的双眼一片血红,沸着一片火烧般的水,跟有人拿改锥捅了他眼睛两下子似的,一条条一道道的血丝充斥着他的眼底,睚眦欲裂!!!
手心是热的,湿淋淋的,可指尖却冷得骇人,寒光闪眼,匕首的锐利要水色心跳剧烈。
手未挥,男人凶残的眼却突兀地睁开,立即将惊觉的水色吸入眼底,未起身,可那双铁钳一般的手早已伸向身旁死小孩那细嫩的脖颈上。
慌了,傻了,怕了,满眼满眼的都是恐惧,啪嗒一声,水色手中的尖刀掉到了地上、落进男人那纯棉的黑布鞋里没有发出任何一声脆响,整个人就像被火烧到了全身的筋,焦成了团,哆哆嗦嗦,抽抽搐搐,干瘪的唇抖着,发出频临死亡时的微弱呻吟:“别……是…是我错了…别伤害我的孩子……”
残酷的男人是冷血的,全三用他那双不带任何怜爱与柔情的鹰眸瞪着已经后悔不已的水色,毫无温度。
恐吓、威逼的成份大到完全要水色无法忽略,他胆小得瞬间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唯唯诺诺的在全三的眼神下爬上了床,然后颤巍巍的在全三的身旁躺下来。
那惊惧仍在风口浪尖上,水色心里头害怕,躺着也不踏实,他想翻过去紧紧搂住小水草,否则他无法安心。
水色动了动,企图大着胆子从全三的侧身上翻过去,就这一刻,他脑子里能想到想起来的就只是爬过去把儿子搂在怀里。
“啊~”惊恐万状,水色的眼里是全三捞起小草的一幕,骇得他惊呼出来,心脏忽悠一下子快要翻出胸腔子。
全三冷冷的注视着脸色越发苍白的水色,然后把死小孩放在了两人中间,水色这才放下心来,头也不台眼也不睁的一下子把小水草抢到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护了起来,所以他不得不面对着全三侧躺。
擦着儿子额上的热汗,轻拍着儿子的小脊背,拉了拉被子,又垂首亲了亲小人儿的脸蛋,水色习惯性的奉献出一条手臂来给小家伙枕着抱着。
慢慢的,刚刚被惊动的小人儿又踏实下来,水色这才想起一件事,他仍是一手护着小水草,然后后伸手的拧着身子在搁在床头的旅行包里翻找着什么,低着头尽量忽略全三的存在。
没一会,他就从包里掏出一罐儿童爽身粉,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小被子,用粉扑蘸了蘸后在小家伙光溜溜的小屁股和俩腿根下轻轻地拍了拍,最后还拨开小东西的小鸟鸟和小蛋蛋又前后左右的给拍了拍。
做完这一切后,水色重新给小水草捻好被子,然后抱着儿子闭上眼睛,尽管心里头乱糟糟的,可面子上还是装着很镇定,不知不觉的就在不知所措中睡了过去。
051:汗颜(2042字)
“呜呜,热,好热爹地~”夜半三更,乌漆麻黑,只有三个人床头上方的小天井里有月光照射进来。
感觉到不老实的小家伙在自己怀里踢动挣扎,水色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借着窗外的银亮月光,兀地就对上了全三那双黑洞洞的眼,心中一个激灵寒颤不已。
低头在一看,可不小东西要喊热,他兴许是把全三当成了小水草,熟睡中自然而然的就抱到了一块去,小水草夹在他们之间快成了被挤扁的汉堡包,一脑门子的热汗,皱着小眉毛,来回蹬着他的小短腿,一会喊热一会喊爹地爹地我害怕。
小东西可怜的呼唤声就像给水色打了一剂鸡血,男人不管不顾的就抬手打开全三落在他肩头的扎实手臂,急忙凑近身子把儿子搂入怀里轻声哼唱着安抚着:“小草乖乖,不怕,爹地就在身边……”
月色下,凶残的眼泛着青光,全三一动未动,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欣赏着越发忘我起来的水色一心一意的哄孩子,瞧他那娴熟的样儿,俨然跟个娘们似的,专业的很。
苍白的脸色,疲态尽显的眼,乱乱的碎发,皱皱巴巴的衣服,一脸的急切,趴在死小孩的身边一下下拍着。
折腾了好一会儿,死小孩才重新睡下,忍了好久的水色再也撑不住了,他肚子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刚刚这是楞在这憋着呢,捂着肚子翻身就冲下了床,全三没有拦他,这很庆幸。
只是………五分钟后,蹲在茅厕里的水色傻了,他没带纸!!!
怎么办?用手?
不过是上厕所没有带纸而已,却触动了水色脑中那根脆弱的线,他蹲在踏板上抱着膝有种想哭的冲动,然而他却连哭都找不到理由,他受到了伤害,可他是个男人,便要坚强,坚强着把儿子抚养成人。
吱呀一声,用藤条编排的栅栏门忽然被人拉开,水色惊慌,他狼狈的难道进来的时候连木门都没有插上锁吗?
入目的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全三,午夜裸奔吗?水色已经被如此大摇大摆出现在他面前的凶悍男人给震慑住,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打心底佩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勇气!
两种情绪击撞在一起,水色的心更乱了,他本来是要鄙视、厌恶眼前的全三的,可怎么又会在下一秒就撞上了全三手中拿着的纸巾呢?不领情,然而全三手里的纸巾的确令他解了燃眉之急。
粗鲁的一把夺下全三递给他的纸巾,水色倔犟的撇下头去,其实这很尴尬,一个人站着在看另外一个人上厕所,而且还是拉肚子的那种,水色的脸红一片白一片的,两条眉拧扯在一处,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尴尬。
僵持了足有五分钟,最后全三做出了退步,也的确,他太重口了,傻不楞腾的往那一杵,还要人家水色怎么释放啊?
瞧着全三走远,蹲得双脚发麻的水色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出来,愣神的缓了半分钟后才缓缓擦拭后位站起身来。
下面火辣辣的疼,不是正常的疼,那感觉就像猛的往你嗓子眼里灌了一锅麻辣烫的辣汤,也像一把沙子全都撒进你皮开肉绽的伤口中,疼是一方面,关键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你看着就恶心。
脚底板不敢着地,两条腿从上麻到下,加上腹泻屁股痛,水色走出茅厕的姿势很怪异,蹲的时间久了,血压低,猛的一起,忽悠一下子眼前一黑。
砰的一声,摔倒的水色一脑袋把人家大缸上的铁盆子给顶飞出去,三更半夜的发出好大一声响,他自己栽在草壳子里一时间爬不起来了,俩脚麻痹到完全没了知觉,滑倒的瞬间一脚踩在了石块上,手掌按在小碎石的土道上划破了皮,大腿根也抻到了筋,反正是挺倒霉的。
水色哭了,这只是一个媒介,一个要他哭出来发泄的媒介,男人憋气又窝火,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是刘德华都唱了男人哭吧不是罪。
一滴滴的眼泪落下来,水色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般迷惘的时候,他以为,五年前的遭遇已经是他今最生毁天灭地境遇了,他挺了过来,以为从此就会幸福,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他的小草。
全三的出现,要水色天崩了地裂了,这五年间,他辛辛苦苦为儿子建造的城堡正在土崩瓦解,一块一块的坍塌下来,不曾把这份糟糕预料进来,所以他如今遭受到这种打击觉得又是一次毁天灭地的。
没有公主抱,这给了水色很大的安慰,全三厚实的手掌虔诚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这只手,水色心情复杂,他没有动,可最后还是握上这只手由着一股力道将他从草丛中拉起来,然后被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进了屋。
抬着头他尴尬,不想看见全三的轮廓,不想呼吸他的气息,可低着头他更窘迫,男人不可忽视的‘凶器’松软的时候都具炫耀的资本,悬垂在结实的大腿间一耸一耸着,令水色汗颜。
0520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