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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哈!啊…”
黏腻的水声在空荡的客厅回响,沙发上,傅靳怯意的靠在沙发背上,岑溪跪在双腿间,头上下摆动着,口腔被大肉棒充斥着,一股腥臊味直击天灵盖。
流出来的口水顺着鸡巴,滴在茂密的草丛中,岑溪喉咙快速吞咽两下,慢慢抬头,将大家伙给吐了出来,粉嫩的舌尖从根部一点点舔上去,抵在马眼转了转舌头。
呲溜!
岑溪突然一个俯身,将大鸡巴全部吞进去,猛的一吸。
“嘶!”
傅靳倒吸一口冷气,刚才那一吸,让他瞬间破防,一个没憋住,成股的精液喷溅而出。
岑溪吞得太深,液体冲击喉咙的时候下意识想要抬头,一只大手却突然兜住他后脑勺,将人用力按住。
傅靳喘息粗气:“不是喜欢吃?躲什么,让你吃个够啊!贱货!”
异样的灼热洗刷着喉咙,岑溪疯狂吞咽,但还是被呛得咳嗽不止。
他趴在地上,捂着喉咙痛苦的咳着,几乎把肺都快咳出来了。
傅靳可不会讲怜香惜玉,提溜着还在难受的岑溪,把人压在沙发上,双手按在腰间,直接将纯棉的睡裤给扒了下来。
白色的布料将挺翘饱满的臀部包裹着,勾勒出完美的臀型。
啪!
“啊…”
傅靳抬手就是一巴掌,肉波荡漾,岑溪一声惊呼,敏感得下身立刻翘了起来。
“操!贱货,屁眼儿都成水帘洞了,真有够骚的!”
傅靳喘着粗气,双手掰开两边屁股,就看见了正随着岑溪呼吸,一张一合蠕动的小洞,跟他那张嘴巴似的,淫荡放浪。
修长的手指一捅到底,毫无阻碍,炙热的肠道立刻就将他死死咬住了。
“啊!”
岑溪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往前拱,回头看了眼:“哥,你轻点,好痛哦~”
尽管他提早润滑过,也抵不住手指的粗暴。
“呵,痛?我看你是爽的吧骚货!”一根手指用力捅了两下,很快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
前后适应的时间不过几秒钟,感受着越缩越紧的肠道,傅靳气血上涌。
他声音都跟着哑了:“骚货,真骚,看我不操死你!”
手指猛的抽了出来,傅靳掰着两瓣屁股,挺着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抵在穴口磨了两下,随后用力插了进去。
“啊!”
“操!真紧!”
“小骚货,屁眼儿真他妈骚,爽不爽?爸爸肏得你爽不爽啊贱货!”
肠道蠕动着,将鸡巴紧紧绞住,温热的通道时不时喷出一股股肠液,将大肉棒给染得一片水渍。
噗!噗!
岑溪趴在沙发上,双手攀着上好的刺绣,只觉得快爽飞了。
“啊…哥,好爽,爸爸肏得骚货好爽啊!”
“不要,太深了…好深,屁眼儿要被干穿了!”
岑溪大口喘息,腰顺着身后的力道一次次下塌又上拱,真真是爽得他情难自已。
“哥,站不住了…我腿软,换个姿势好不好?”
“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再往里面了,好深!”
岑溪意乱情迷,只觉双腿发软,不一会就跪在了地上。
冰冷的温度透过膝盖,剧烈的摩擦让他难以承受,双臂用力支撑着身体,每每没撑多久,又被身后撞钟般的力道,狠狠给操了下去。
“唔!”
“啊!好烫…射给我了,哥哥射了好多!”
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肠壁,岑溪尖叫着,在灭顶的刺激中也射了出来,糊在沙发上。
“呼!”
岑溪喘息很重,耳朵趴在沙发上,声音被放大,刺激着他的身体。
傅靳把鸡巴抽出来,用力撸动两下,半软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凸起的筋络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展露自己的威风。
啪嗒!
火光闪烁,傅靳从茶几上摸了根烟抽。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别人爽不爽傅靳不知道,他看着面前跪趴的白嫩身体,绝美比例,腰背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看上去瘦削又不失美感。
尤其是那糜红的肉洞,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黏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挤,当事人偏还用力缩着,生怕留不住。
“呵。”
傅靳忽然冷笑,突发奇想,想知道这位少爷的底线在哪。
他本就靠坐在茶几让,离那个黏腻圆润的屁股不过咫尺之间。
猩红的烟头一点点下落,一长串的烟灰忽然掉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股沟上的一股小窝里面。
“唔!”
岑溪倒吸一口冷气,腰向上拱着。
猝不及防的温度让他受了惊,下意识想要翻过来,屁股上却被扇了一巴掌。
“啪!”
“动什么动,又欠操了?给我安分点!”
', ' ')('傅靳声音带了点狠意,岑溪怕他生气,没动,但脑袋却往后转。
他眼睛还闪烁着生理性泪花,烟头的光明灭闪现,他本能的害怕。
“怎么,怕了?”傅靳看他反应。冷嗤一声,“也有你岑少怕的东西啊,当真是稀奇了。”
岑溪闭了闭眼睛,侧脸划过一滴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哑声道:“我…我其实怕的东西挺多。”
“我怕疼,怕一个人,也怕你不理我,跟我在一起开心吗?跟我在一起后,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也没有人看不起你了。”
岑溪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子里面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一时间只觉得难过。
“我们…是情侣啊,做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是骚,可是我一点也不犯贱,我不是想勾引你做爱,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岑溪声音越说越高,隐隐还带着哭腔。
他一生要强,只要能忍,就是咬碎牙也绝不示弱。
这个时候也就是被操懵了,不然哪里能说出这些话来。
傅靳沉默良久,直到指尖刺痛,才发现烟不知不觉中已经燃到了头。
他冷嗤一声,扔掉烟头,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听一个没心没肺的少爷在这剖白。
亲眼看着烟头被按灭在烟灰缸里,岑溪松了口气,大受鼓舞般起身,随着他的动作,肉穴里面的精液成股的往外喷,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
看得傅靳眼睛都直了。
不得不说,岑溪是个很好的床办,绝色,身材好,耐操,还他妈会叫床。
算起来他一点也不亏。
这样想着,所以当岑溪双手慢慢放在他肩上,头跟小狗似的拱来拱去时,傅靳没有推开,反而顺势将人揽在怀里面。
怀中的人儿光溜溜的,摸起来滑嫩嫩,平时没少保养,关键是身材瘦小,他一双手就能将人环住。
岑溪扬起头,一双狗狗眼泛着水光,不带魅惑,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一张小嘴樱红,微微张着一道小口,哼着短促的呻吟。
“啊…呃,哦!哥哥好棒…啊,鸡巴好硬好烫,操我好不好?”
小手握住粗壮勃发的大东西,上下滑动着,缓慢又色情。指甲在顶端小孔扣弄着,将淫荡诠释到了极致。
傅靳本就对这副身体没什么抵抗力,忽然抬起岑溪一条腿,另一只手扶着肉棒,用力操了进去。
“啊!好棒!哥哥操得好深!”
“干死骚货!啊…骚逼快要被操坏了,好棒啊!”
岑溪一点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极致骚浪婉转,深深抓着傅靳的大动脉,让他每听一句,鸡巴就更硬一分。
“操!”
傅靳只觉得鸡巴涨得厉害,看着这张厉害的小嘴,忽然有种想要用嘴巴堵上的冲动。
随即又摇了摇头:“真是疯了,我怎么会想要亲他?一个欠操的骚货而已。”
傅靳将内心的疑惑发泄在了岑溪身上,鸡巴每次都是全部抽出来,龟头卡在肉洞外边时又用力操进去,不一会就将岑溪给站着操射了一回。
“啊!射了射了!”
伴随着尖锐的叫声,稀薄的精液喷洒在傅靳的腹部,屁眼用力一缩。烫得他一个哆嗦,差点缴械投降。
“操啊…”
傅靳倒吸了口气,鸡巴破开紧缩的肠肉,狠狠捅了进去,速度逐渐加快,百十来下后,在猛好狂插后,第二次射了进去。
“啊!”
“好棒!哥哥射得好多!”
岑溪尖叫着,身体缠着傅靳,肠肉敏感得一缩再缩,恨不能将大鸡巴全部给吸进去。
“叮咚!”
就在这个时候,智能门锁发出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道皮鞋声。
岑溪心脏一缩,紧张之余用力缩紧了肠道,傅靳闷哼一声,眉头狠狠拧在一起。
来人一身西装革履,正是回家拿资料的岑父。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场活春宫,傅靳身上穿着卫衣,下身还插在自己儿子屁眼中。
反观岑溪,全身赤裸,一身的精液,双腿内侧更是一片黏腻乳白,好不淫荡。
岑父眼神瞬间就沉了下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不要脸!搞女人就算了,你他妈还搞男人!”
岑溪脸色一白,下意识回头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他就那天操了自己老爸一个情人的嘴巴而已,除此之外,绝对没碰过任何人!
傅靳一愣,下意识看了眼两人结合处,一想到这个屁股,还有其他人插过,自己身下这个人,跟其他女人上过床,就一阵犯恶心。
他漠然抽出鸡巴,也不觉得害臊,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鸡巴,穿上裤子就要离开。
“别,靳哥你别走,我们说清楚!你听我解释!”
“我真
', ' ')('的没有被其他人操过,我也没有操过女人!”
岑溪顾不得自己老爸还在一旁看好戏,露着鸟,装着一屁股精液跟着跑到了门前,堪堪将人拦在门内。
“没有?我这有视频作证,年轻人,想不想看看?”
岑父不嫌事大,目光在自己儿子身上转了圈:“不愧是我的儿子,真他妈够种!”
岑溪面色骤变,瞪向岑父:“你闭嘴!”
傅靳没功夫看他们父子斗嘴,抬手推了把站得艰难的岑溪:“别他妈碰我,我嫌恶心!”
随后利落开门离开,不给岑溪一丝解释的机会。
岑溪被操到腿软,傅靳一推,他踉跄两步,撑着玄关的柜子才没摔倒。
岑父一脸鄙夷:“洗洗吧,一身骚味,真没想到我的儿子竟然是个喜欢被人操屁眼儿的,给我马上断了!”
“不可能!”
岑溪瞪着岑父:“现在知道丢人了?从你在我床上操女人找刺激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我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你既然喜欢操人,我为什么不能喜欢被操?都是贱货,谁又比谁高贵!”
“啪!”
岑父抬手就是一巴掌,这次可没留情,岑溪脑瓜子嗡嗡的响,半张脸都麻木了。
“你给我听好了,马上给我断干净,否则岑家的公司,你一分都别想得到!”
岑溪一窒,从小到大,他再混账,岑父都不可能拿公司说事,他有多看中血脉自己是知道了,就是为了将来能有人继承公司,所以这是……
“你有儿子了?哪个情人这么厉害,竟然给你留了种?”
岑父事业有成,唯独子嗣缘薄,在外面找情人从来只要雏,也不带套,就想弄个儿子女儿的,只是一直没什么成效。
岑父一脸冷漠,也没有否认:“我话说在这了,你自己好好掂量。”
和岑溪擦肩而过的时候,皱着眉道:“穿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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