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奇怪了?”他继续咬着牙笑。
“茶不思饭不想,也不愿意与我们说笑,现下更不愿跟我们一并出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他冷哼了一声,瞥见梁承投过来的目光,阴阳怪气道,“就是怕有人觉得我又动了什么不该有的欲念。”他拉长音调,“大老爷,别这样拉着我啊,我不能跟人走太近。”
玄庸眉头一皱:“原来是我惹了你。”
“啊?”他怔了一怔。
“算了,你既不愿一起去,就不勉强了。”玄庸松开他,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玄庸走得很快,却没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惹了他。
他往身边看:“千里为什么生我的气?”
陈渊糊里糊涂:“他在生你的气吗?”
梁承则信誓旦旦:“一定在生你的气。”
“为什么?”
“因为你方才拉他了啊。”
玄庸望着自己的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平日里何止拉他,我还抱他呢,他又不是女子,拉一下抱一下怎么啦?”
“以前或许可以,以后就不行。”梁承回道。
他更糊涂了,而三人已走到墨巷,周边人多嘈杂,那些疑惑与不安都淹没在人声之中,变成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但这一晚到底是没什么愉快的心情,而也无什么新鲜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神君:“生气需要理由吗,问什么问,只管哄不就是了?”
☆、渡气?
三人只走了一圈便打道回府,玄庸沿街边买了些吃食,甚至还心血来潮买了糖葫芦,又站在那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问:“如果我把一个人惹生气了,需几串能哄好?”
小贩道:“多多益善。”
正巧旁边一卖首饰的妇人听到,笑着插话:“要哄人当然得来买珠钗玉镯,糖葫芦那是哄小孩的。”
小贩回眼一瞪,妇人掐着腰瞪了回去。
小贩吵道:“凭我做了这么多年糖葫芦生意的经验,我敢打赌,在哄女子的时候,糖葫芦一定更有用。”
妇人冷笑道:“凭我身为女子的经验,珠钗首饰是实在的。”
陈渊向玄庸出主意:“你要哄哪家女子啊,反正你不差钱,不清楚的话都买了呗。”
玄庸什么都没买。
他道:“不是女子。”
小贩一愣:“那……也不见得不喜欢吃糖葫芦啊。”
妇人也道:“那也未必不喜欢钗环罗绮啊。”
玄庸往回走去。
他想了想陵光头戴珠钗身穿罗绮手中拿着糖葫芦的情景,打了个寒颤,同时觉得,如若那人听到这些话,约莫会想找他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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