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诧异,“你怎么知道。”
黄衣女人一笑,“这个白色的盆是舒老师的,我看里面是男人的衣服,猜的。”
天!这个女人居然能从一个盆就认出她是舒译城的太太,所以她和舒译城的关系……
“舒太太,我先走了啊?”黄衣女人接好水后,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见她窈窕的身影,沈悠瞬间脑补了这个女人与舒译城在一起的模样,不由得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现在他们分开这么远,所谓天高皇帝远,想做什么,舒译城要瞒着她也是可以的。
女人消失在转角之后,沈悠回头看着盆里的衣服,莫名的来了气,但还是在来气中替他将衣服洗了。
水龙头旁边陆续来了几个人接水洗衣服,洗碗的,有之前在男洗澡间见过的那个老师,也是相继打了招呼。
下课的铃声敲响后,有人去给舒译城传了消息,说他媳妇来了,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之后,舒译城就直奔了宿舍。
沈悠在洗完晾好衣服后,坐在舒译城的书桌前跷着个二郎腿,手撑着下巴,然后盯着放在桌上那个莫名而来的口红,大半个下午。
等到舒译城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沈悠一动不动的转了个拷问眼神朝他看了过去,随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那支口红。
“谁的?”
舒译城有些没反应过来,顺着这丫头犀利的眼神,再看着所指的地方,微微一愣。
那是他上次送丈母娘和儿子过去她那里,坐车回来的时候,刚好路过一家专卖口红的商店,于是就下车过去逛了逛,然后选了一支。
想着暑假过去的时候送给她的,没想到她半路居然回来了,现在还被她发现了,但看这丫头的眼神应该是在怀疑什么吧?
舒译城如此一想,故作心虚的模样,犹豫的伸手将桌上的口红拿了过来。
“这……是别人的。”
“哪个别人?”沈悠狠厉的眼睛向上一盯,拍手就将他手里的口红夺了回来。
果然开始弄猫腻了是么?
“反正是别人的,给我去还给人家吧。”舒译城擦了擦鼻头。
看着他的小动作,沈悠眉眼一眯,这么明显且心虚。压根没给他机会,直接在他面前拆了开。
崭新的红色膏体,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沈悠又是诧异:“新的?你打算要送给谁的?”不做任何思考,直接质问。
舒译城看着她,这丫头平时看起来那么聪明,这会子居然转不过弯了?这就是所谓的一孕傻三年么?
索性顺着她说道:“一个朋友生日要到了,给她买的。”
“什么朋友,居然能让你送口红?”言外之意,都没送过她口红。应该说,除了戒指,舒译城就没送什么东西给她了。
舒译城无语,这丫头脑袋究竟长着是干嘛的?他的话说的这么有漏洞,就非要往别人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