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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了你几天就敢给我摆脸色了吗?”
顾清的行为放在情侣间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吃醋”,但放在师徒关系中确实称得上一句“摆脸色”了。
抵触的态度,冒犯似的语言,毫无礼貌的行为,每一分每一毫都戳在了白秋的怒点上,泄火似的棍责劈头盖脸的打在了顾清身上,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就这样又变的青青紫紫的了。
几十记棍子下去,白秋的气终于顺了一点,也更加刁钻的为顾清定好了惩罚——掌嘴。
这样的罚对顾清来说比平时的责打更为难过,在大门口,当着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他看不上的狐妖,亲手将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在一下又一下的自罚中被迫接受着一个事实——他在师父心中甚至比不上一个刚被带回来的妓子。
前几日的存温就像是个笑话,踹在怀里的糖果这时也硌的他胸口发痛。
多么可笑啊,养了四年的徒弟比不上一个刚捡回来的狐妖。
苏瑾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形形色色的客人也见了不少,但这师徒二人的相处模式,呵,只能说是傻子和瞎子。
那人眼中的情意,也就这位“好心”的女客人看不出来了。
苏瑾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听着一声又一声实在的耳光声,嘴角勾起了一抹又柔又媚的笑,微垂的眼底却充斥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凭什么他只能做个万人骑的婊子,这傻乎乎的狼妖却能安心的呆在他喜欢的人身边!
心里的嫉妒逐渐蚕食着苏瑾的理智,他笑的越来越美,甚至眼角泛起了醉人的微红,蓬松的白尾在身后浪荡的摇着。
他无视了响个不停的银铃,故作虚弱的靠在了白秋怀里,“主人,奴家难受”,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他的尾巴去蹭白秋的手腕,“女客人”之前就偷偷的看过他的尾巴,想来是喜欢的吧。
“弟媳”失忆了!虽然苏瑾的尾巴感觉真的很好,但白秋瞬间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若非如此她那恨不得长在弟弟身上的弟媳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举动。
怪不得她尝试联系弟弟也一直没有结果,她之前还以为小两口吵架了,但现在看来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白秋皱着眉扶着苏瑾进了院子,在路过顾清时倒也还记得让他停了掌嘴去她的房间反省,现在显然有比教训徒弟更重要的事。
一直到她带着苏瑾进了客房,苏瑾对她的态度都像是在讨好一个陌生的女客人,这样的情况她束手无策,只能先将人安置下来,留了伤药和换洗的衣服,又难得温柔的安抚了一番,才勉强让人放下了戒心,安心的留在这里修养。
而她也可以趁此时间,继续管教她的徒弟。
倒也不能说是管教,罚,在刚刚也罚的差不多了,按照她的计划,最多再“指点”他几句,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毕竟比起教训徒弟,她现在更担心苏瑾的情况,虽然她的怒火还没有完全消散
可她没想到,顾清非但没有反省,反而暗搓搓的想着怎么“勾引”她。
“师父,您要摸摸我的尾巴吗?”顾清不敢背对着白秋,只能小心翼翼地趴在床边,靠双手的力量撑在白秋的身前,尽量把腰压低,翘起充满力量的臀部,让她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尾巴。
狼的尾巴一般紧贴在两腿之间的,但顾清这时却学着小狗的样子,向上勾着尾巴,甚至在说话时还讨好的摇了摇。
灰黑色的毛发蓬松而柔软,在明灭的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白秋这种绒毛控,自然是吸引到了。
白秋准备好的训话就这样“胎死腹中”了,她悄悄摩擦了一下手指,像是在想象那尾巴揉上去的触感,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抬膝把顾清抵的远了些,期待着小狼为了勾引她,还会做出什么。
顾清从来没有撒娇的经验,白秋向来只会用疼痛让他记住教训,在受罚时,颤抖和叫喊都是不被允许的,长期的教育让他养成了沉默隐忍的性格,主动求摸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更何况他刚刚才受了一顿罚,脸上身上都是没消的伤痕,在白秋冷漠的目光下,疼痛又加剧了几分,他情不自禁的一抖,心中隐隐有了退缩的念头。
但他又想到那不要脸的狐妖故意用尾巴去勾师父的手腕,像是没骨头似的往师父怀里靠,还一边挑衅的看着他,一边嗲嗲的叫着“主人”。
他不是羡慕那狐妖能被师父温柔相待,只是,只是一想到那个画面,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一样,酸酸胀胀的,难受的不行
顾清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咬了咬牙,赴死般的将身体往前送,见白秋没再推开他了,才颤巍巍的将尾巴尖放在白秋手心,试探性的蹭了蹭。
而后又学着那狐妖的语气,压着嗓子黏乎乎的叫了声“师父”,这才叫完,就逃避似的盯着地面,颈侧的肌肉绷的紧紧的,一看就是害羞的不行了。
所幸白秋也没多晾着他,微凉的指尖抚过他布满乌青的皮肤,在划过喉结处时骤的收紧,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拉的更近了些。
师父的呼吸
', ' ')('一下一下的扫着他的颈侧,像是羽毛般搅的他心绪不宁,顾清的心越跳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胸膛冲破。
察觉到手下人的紧张,白秋的眼中划过一丝愉悦,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脆弱的脖颈被人钳在手上,顾清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的姿态,之前还在撒娇求欢的尾巴被激的炸毛,漆黑的瞳孔也瞬间变成了狼族独有的琥珀色,在烛光的照耀下迸发着野性的光芒。
白秋将他的变化收入眼中,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渐渐将那脆弱的皮肤掐出了紫青。
果然,除了一开始的紧张,顾清完全放弃了抵抗,甚至还微微抬头,让白秋掐的更顺手些。
战无不胜的野兽自愿交出了弱点,像无法反抗的羔羊,在“捕食者”的身下颤栗,这样的反差足以激起白秋心中的暴虐,顾清越乖,她就越想欺负他。
于是她放纵了内心的想法,用毫不温柔的力度掐住了他的尾巴根,顺着心意或轻或重的揉搓。
平时被棍子打的浑身是伤也能一声不吭的人,这时却像是被逼到了极限,唇间挤出小声的呜咽,无机制的兽瞳泛着难耐的水光,像是再挤一挤就能流出水来。
过分敏感的部位被人毫不客气的玩弄,顾清再也忍不住了,小声的叫了一声“师父”,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求饶了,毕竟“放过”“不要”这样的字眼,从来不被允许出现在他们的关系中。
白秋轻笑一声,放开了那块被反复折磨的软肉,语气中带着调侃却又不容拒绝:“不是你说要给我玩尾巴的吗?”说着又恶意的将他的尾巴从头撸到尾。
过于猛烈的感觉几乎要冲破他的理智,顾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一旁摇曳的床幔,也不回话。
白秋的脸色越来越冷,终于在耐心快要耗尽时将他甩在了地上:“受不了就滚”
顾清一下就被吓清醒了,慌张的调整好姿势跪在地上,紧紧的攥着白秋的衣角,带着颤音的语句中是掩饰不住的惶恐:“受的了的,您随便玩,求您不要生气。”
白秋眼中的严厉几乎要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块垃圾,不管怎么软语哀求,低声下气都无法沾染上师父半分。
这样的想法让顾清瞬间失了冷静,更是将所谓的尊严踩在了脚下,“师父,求您玩玩阿清吧,求您尾巴,耳朵,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阿清一定听话”
未经人事的狼妖说不出什么助兴的话,只能翻来覆去的哀求,语气中染上了凄凄惨惨的泣声,那双毛绒绒的耳朵也随着主人的心情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白秋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心情也变得享受了起来,她不太温柔的揉了揉顾清的耳朵,又顺手拍了拍他还泛着指印的脸,吩咐道:“转过去,跪趴。”
得了“赦令”的小狼不敢耽搁,快速的把自己摆成了一个“任人享用”的姿势,饱满的臀部翘的高高的,放在了一个白秋能轻易摸到的位置。
他以为白秋会想刚才一样玩他的尾巴,却不想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打了一巴掌,完全算不上惩戒的力度让他羞耻到了极点,微微发颤的臀肉上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体温。
这算是什么?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顾清显然无法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题,罚也不算,赏,也不算。
又是这样的十几掌下来,藏在短裤下的臀肉已经微微泛起了粉红,顾清不敢打扰白秋,只能暗自咬住了唇内的软肉,翘着屁股迎接这羞耻的“惩罚”。
这下白秋的心情是彻底平静下来了,“阿清,转过来。”
发着颤的后颈被人轻轻抚着,顾清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师父,阿清知道错了。”
白秋向来不会吝啬惩罚后的存温,一张一弛的道理被她用的高明极了,她用了些力让顾清靠在自己的腿上,温柔的手指点上了他被扇的发红的脸颊,“下次还敢吗?”
顾清不敢靠实,只是虚虚的贴着白秋,被狠狠罚过的身心像是一块软乎乎的雪糕,轻轻一碰就化出了甜腻的糖水。条件反射似的请罚之语脱口而出,“不敢了”,剩下的话却说的断断续续的:“阿清不敢给您摆脸色了”
少年的春心在白秋毫不留情的践踏下碎了一地,却又轻而易举的被她施舍般的存温黏了起来,不自觉的藏在了更卑贱的角落。
白秋自觉自己的这番恩威并施已经达到了效果,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房休息,却不想被跪在地上的人小心的攥住了衣角
“师父,阿清能不能和您睡?”顾清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白秋的脸色,“阿清睡地上就可以,不会打扰到您的”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白秋在心中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她是养徒弟又不是养仆人或者奴宠,怎么会同意顾清睡在自己的床下,刚刚的掌掴已经是她失了分寸,现在断不能让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
位面维护者的身份过于特殊,任务期间既
', ' ')('不能与同行见面,也不可将原住民带出这个世界,不管是找谁,对于自己和对方都是一种伤害。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黏着师父”,白秋拍了拍他的背,虽然没有避开背上的伤,但也算得上是存温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上点药,好好休息。”
小狼一步一个脚印的挪了出去,蓬松的尾巴蔫哒哒的垂在身后,尾巴尖无知无觉的在地上扫了一路。
顾清当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苏瑾的突然出现已经拉响了他心中的警报,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想在晚上和师傅离的近些。
第二天一早,借力的房门被白秋突然拉开,过于放松的少年失去了依靠,一个踉跄醒了过来。
完了!自己的阳奉阴违被师傅抓了个现行!顾清顾不上睡的又冷又木的身体,飞快地调整成了跪姿:“师傅早上好。”
顾清的脸上还带着掌印,没处理过的红肿已经泛出了紫青,身上的棍伤经过一夜的休整到时好了不少,尾巴和耳朵也被他收回去了。
要说他的情况比看上去比昨夜要好,可白秋就觉得哪哪都看不顺眼,她也不准备批评顾清的不尊师令了毕竟他这副瑟缩的样子,一看就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去梳洗一下。”
这就是现在不罚的意思了,但顾清心里的那根弦仍就不敢放松,他处理好自己后飞快地赶到了餐厅。
等他赶到时,白秋和苏瑾已经面对着坐下吃饭了,顾清受惊似的在门前一顿,而后才低着头快步来到了白秋身边奉菜。
白秋没有分给顾清一个眼神,反而温柔的冲苏瑾一笑:“苏瑾,接你的人已经到门口了,吃完就过去吧。”
苏瑾一听就慌乱的跪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白秋的脚边:“主人,是奴家惹了您厌弃吗?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这可把白秋吓了一跳,之前苏瑾和弟弟腻歪时,她还有心情打趣他们,这下轮到自己了,确实是有些吃不消。
她直直的看了苏瑾一眼,又转而逃避似的看到了专心布菜的顾清,“咳,我有阿清服侍就好了。”
这前后的两个“服侍”自然不是一个意思,可顾清还是控制不住的乱了思绪,连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苏瑾垂眸轻笑,雪白的尾巴打着圈的在地上扫着,暗香顺着地面缓缓飘到了顾清身上:“那主人记得,他要是服侍的不好,您记得随时来找奴。”,说着还故意挨着白秋的小腿一蹭,才施施然的走向了大门。
糜糜的铃声渐远,顾清那边的状况却越来越差,无名的火从小腹渐渐烧起,陌生的欲望逐渐席卷全身。
“师父”甜腻的声音把顾清自己都吓了一跳,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持他作出更多的应对,只能顺着本能跪在了白秋的脚边,“师父,阿清难受。”再抬头时,眼中的清明已被赤红取代,无意识的润着些许的水光。
苏瑾!白秋瞬间想了百种方法,等着苏瑾恢复记忆后报复他,而现在却也不得不面对顾清中了春药的现实。
顾清这边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扒拉着白秋的裙摆就想往人身上爬,嘴里还黏糊糊的吐着呻吟,一口一个“难受”的唤着。
白秋几乎是皱着眉抓住了顾清的衣领,揪着人来到了水池边上,一副要把人往池里扔的架势。
脑子被糊住的顾清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反而得寸进尺的勾住了白秋的脖子,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了白秋的身上,硬的发烫的下体硌傻愣愣的杵着,尾巴和耳朵也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白秋不再手下留情,反手将顾清推进了水池。
热气腾腾的狼妖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了池中,溺水般的挣扎了起来,飞溅的水花浸透了四周的泥土。
“师父!师父!呜师父救我”
白秋见顾清是真的害怕,只能亲自走下来水池,半蹲着扶住了顾清的肩,“阿清乖,在里面泡一会。”
过量的热度顺着池水消散,也短暂的驱散了顾清脑中的混沌,可没过多久,他体内那股莫名的火却烧的更大了。
下意识的服从逐渐被狼族的野性取代,掠夺者的本性在体内熊熊燃烧,顾清突然拍开了白秋的双手,一个飞扑就要将人压在身下。
也亏的白秋时时保持着警惕,反手将人打晕在了怀中。
白秋抱着湿透了的狼妖回了房间,把他放在了椅子上。
刚刚还暴起发狂的狼妖这时安静的伏在桌面上,微卷的长睫上粘着几滴晶莹的水珠,还在滴水的尾巴无力的垂在身侧。
白秋本来想把他关在屋里自己解决,却不想被弟弟传来的讯息绊住了脚步——狐妖情药,唯交合可解,后面还十分体贴的补充了一句——不管是弄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
白秋冷着脸打散了那两行字,苏瑾这次做的太过了,自己玩脱了就想把她也拉下水,下次见面一定要让弟弟好好教训他。
正在这时,顾清也醒过来了,理智还没回笼的小狼被白秋的气势一吓,瑟缩着打了个寒颤,烧的雾蒙蒙的眼
', ' ')('睛直直的看着白秋,畏惧和渴望下含了几分不真切的果决。
“阿清,过来。”白秋压着心中的烦躁尽量平稳的命令道。
顾清尝试着起身,却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湿透了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小顾清在身下支出了个尴尬的帐篷,他咬了咬唇,自暴自弃的想就这么爬到白秋脚下。
还没等顾清有所动作,他就被白秋压着手拽会了椅子,过分后仰的姿势让他被迫挺直了胸膛,不管是渗着黏液的火热还是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都昭示着这具身体的渴求。
白秋三下五除的扒了他的衣服,膝盖挤开了他紧紧夹着的大腿,寒意顺着稀薄的空气渗入了顾清的皮肤,完全暴露的羞耻感让他不知所措。
微凉的手指抚上了小顾清的头部,吓的它一跳,而后有更兴奋的涨大了起来。
白秋以前也玩过不少花样,但像这样单纯的帮人弄出来却是少有,她一边握着小顾清上下滑动,一边时不时的去抠挖那个流着水的小孔,火热的茎体在她的手中变得滚烫,努起的青筋随着心跳波动,疯狂的叫嚣着快感。
顾清顺着本能轻轻提胯,将那单方面的帮助搅上了别的色彩,却不料白秋忽然停下了动作,甚至还加大了压着他的手的力度,反关节的压迫疼的顾清一颤,他懵懂的抬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不要乱动。”白秋也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他,又过了一会,见顾清的眼中已染上了急迫,才继续抚上了他的茎身。
这次的动作和之前比就有些隔靴搔痒了,不断积累的酥麻感逐渐消磨着顾清的理智,刚才突如其来的冷落却又像一条毒蛇,缩在阴冷的角落冷冷的盯着他,让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白秋满意顾清的乖巧,也乐的给他个痛快,于是手上的动作又恢复了之前的频率,更是用上了一些让人舒服的技巧。
青涩的小狼哪里招架的住这样的快感,不一会就射了白秋一手。
顾清喘息着瘫在椅子上,悄悄的看了一眼射的到处都是的白浊,有些害怕,又带着隐蔽的满足。
发泄后的身体并没有获得畅快,反而像是毒瘾加重了似的愈发的渴求眼前的人,“师父,还是难受,阿清想要您”得了好处的小狼开始了小心翼翼地试探。
白秋沉默的看着撒娇求欢的顾清,忽然也没了责怪苏瑾的念头,他怕不是就盼着能有这样的机会,和自己实际性的发生点什么。
“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白秋将手上的白浊抹在了顾清的穴口。
兴奋过头的狼妖身体一僵,而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总比一直做徒弟好,他难过的安慰自己。
“现在后悔还有机会。”一个指节顺着穴口抵了进去,紧的白秋眉头一皱,“师父叫其他人来,药性过了就把人送走。”她作势要抽出手指。
顾清无师自通的收紧了小穴,“不要!”而后声音又染上了哀求,“您来好不好,阿清只想要您”
白秋不再留手,不断的扩张着那紧的要命的地方,被强硬撑开的疼痛让顾清想要逃离,却又强制自己放松身体,他盼了好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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