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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塞了一半就停下了,剩下略微尖细的一头露在外面。
白菲菲低头一看,正巧表哥蹲下身,咬着胡萝卜一头舔弄,场面淫靡至极,她牢记着规矩,下身死死咬住萝卜的另一头,表哥动作利落,“咔嚓”一声,阴唇好似被什么重重擦过,酥酥麻麻的,再一瞧,原来表哥一口把外面的胡萝卜都吃了,嘴唇在新娘阴部擦过。
表哥几口把胡萝卜吃完,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弟妹,劳你再吐出点胡萝卜给我这俩兄弟吃。”
白菲菲怎么敢有异议,她放松那里的肌肉,体内的胡萝卜掉出一个小尖,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粗大的胡萝卜硬是无法挤出来一截。
三个人看她一番动作,因挤不出萝卜记得连额头都沁出汗水,默不作声,互相交换了下眼神,
眼镜男说:“嫂子累了吧,我用嘴帮你。”
他伏跪在新娘裸露的腿间,脸上还戴着眼镜,对着新娘穴口咬那一小点胡萝卜,谁知胡萝卜没咬到,倒是新娘的软肉被他狠狠咬出牙印。
“唔!好痛...”
白菲菲痛得闷哼,辫子男说不能喊太大声,自作主张亲上了新娘的嘴唇,舌头还往新娘嘴里里伸去,把新娘的呼叫堵的严严实实。
表哥趁机撤下她胸前的蕾丝,抚弄她浑圆雪白的乳房,粗黑的手指对着乳尖挤压按捏,仿佛爱不释手。
有了他们二人捣乱,眼镜男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在新娘最隐秘的部位四处舔弄,他好像真的很苦恼吃不到胡萝卜,把新娘的洞掰开,甚至舌头都探进去吃。可那狡猾的胡萝卜硬是死死卡在里面,他泄愤似的咬住新娘子的阴蒂,气道:“嫂子真小气,连游戏道具都舍不得给弟弟吃吗?”
谁知话音未落,白菲菲大腿根抽搐了一下,蜜穴里竟然淌出一小股爱液,原来在这三个男人的无赖攻势下,又被人咬住最敏感的部位,白菲菲竟然高潮了!
辫子男此时已松开气喘吁吁的新娘子,白菲菲晕头转向,四肢酸软,感觉胡萝卜在液体润滑下有划出体外的痕迹,忙不迭说:“潮吹了...快...快掉出来了,你吸一吸...唔!”
眼镜男狠狠对准阴道口吸了一口,胡萝卜果真冒出一小指节长,被淫乱软肉夹着要掉不掉,甚是可怜可爱。
见白菲菲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镜男便没有再为难,对着胡萝卜咬了一口,算白菲菲过关了,“咬到了、咬到了...”她喃喃自语,身体不自觉抽搐着,也不知是说咬到淫肉,还是咬到胡萝卜。
镜片上沾了她的爱液,眼镜男顺手在她雪白微鼓的肚皮上擦了擦再戴上。
辫子男见状,笑道:“嫂子连口水都是甜的,那里味道一定不差,被泡过的萝卜想必很美味了。”
眼镜男一笑,“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不喜欢吃萝卜...”
但此时婚床上的新郎似乎被他们的动静吵到,不耐的翻了个身,辫子男玩心大起,抱起浑身软绵绵的新娘放到婚床上,跟新郎面对着面。
不多时,白菲菲醒转,却恨不得自己永远昏死过去。她被脱的近乎赤裸,双腿大开,一只腿还搭在她新婚的丈夫身上。她腿间糊了一滩淫水,腿心却又满满涨涨,酥酥麻麻,仿佛被人用小手一处一处按摩着。
原来那根冠冕堂皇的胡萝卜已经被他们扔了,此刻塞在她蜜穴里鼓鼓囊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辫子男的大鸡巴。
表哥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捉弄起了新郎,把他衣服尽数解开,埋首在新郎胸前,奶子舔得到处是口水。
见她睁开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眼镜男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她噤声,扬了扬手里正在录屏的手机。
白菲菲从不料自己会在新婚夜被丈夫以外的人奸淫玩弄录像,还未捋出头绪,辫子男一个深深的顶弄,正好撞到她最深处的敏感点,白菲菲不经思考说出的话变了腔调,宛如献媚:”不要插那么深、小心孩子——”
表哥吃着新郎的乳头,闻言吃吃一笑:“弟妹放心,他有分寸,只会把你干成淫畜,不会让你做不成妈妈——”他那句“妈妈”的调子拖得长长的,恶心至极。
几个人大笑起来。
白菲菲忍不住哭,呜呜咽咽的,她丈夫喝成烂醉,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吵死了”翻过身背对着她。
眼镜男哄她:“你乖乖的,我们玩高兴了,以后保证不欺负你。”说着,他解开裤子,露出硬的发疼的鸡巴,“尝尝,比你老公的大呢。”
白菲菲哽咽着,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哪有妓女一次伺候两个男人,自己丈夫还在旁边被另一个亲人猥亵呢?
但是她没办法,她吃着眼镜男的鸡巴,下面被人干着最舒服的地方,脖颈、乳房、肚脐被人吸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她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好像回到了那间阴暗的阁楼,没了气力,被欲望裹挟着做出最原始的行为。
她甚至有些感谢眼镜男的鸡巴,如果不是吃着这鸡巴,说不定她就要像那个援交女一样,喊出最最不要脸
', ' ')('的话了。
她的蜜穴湿的一塌糊涂,寂寞多年的身体一朝被开发,就再也不受她控制了。
“唔唔、好吃,好舒服”鸡巴在她敏感点碾磨,她又一次高潮了,脑袋空白一片,双手无意识抓住辫子男的头发,双腿死死夹紧,蜜穴深处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正中辫子男的龟头,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恼怒的扇了几下新娘屁股。
眼镜男的手机顺着她肉感雪白的大腿、被鸡巴插到软烂外翻的阴户往上拍,鼓鼓的奶子被男人吸出青红一片,拍她淫荡懵懂吸鸡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嫂子被你干坏了。”
“婊子就要这样管,”辫子男鸡巴很长,体谅她是孕妇,只插进了半截,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嘴里还叼了跟烟,不过没点火,“上学的时候装的贞洁烈女,头发都不让碰,还不是被闫诚玩了,欠操!”
“就算现在是闫诚老婆还不是任你玩,今天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闫诚酒里有安眠药,没个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辫子男冷笑:“看她对闫诚那副痴情样子就恶心,连孩子都有了,不知道被干烂多少次。”
他说着,泄愤似的狠狠一撞,往白菲菲穴里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随后抽出软掉的鸡巴,提起裤子,径自去阳台抽烟了。
表哥从床头柜里摸了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他喜欢干肛门,本来是打算玩闫诚的老婆,但看闫诚喝得烂醉如泥,他临时又变了想法。
闫诚花心滥情,抢过他未婚妻,他记恨许久,想着要报复回去,要给闫诚戴绿帽子,见闫诚睡得跟死猪一样,他突发奇想,也许肏了闫诚更解气。
眼镜男见他解了新郎闫诚的裤子,随意扩张了下闫诚后穴就直直插进去,不一会大开大合起来,床都被撞得摇晃,闫诚即使在睡梦中也被他干得淫性大起,鸡巴挺立。
好奇心被勾起,眼镜男原本干着白菲菲的骚屄,但他没有辫子男技巧好,怕伤了孩子,干不爽快,因此也学着表哥的样子套了安全套,插进白菲菲后穴。
白菲菲的后面虽然没有进去过,但被精液淫水浸泡,又被操出一身淫虫,哪有不服帖的,被鸡巴一插就乖乖巧巧了,讨好的咬紧肉棒,嘴里无意识的说着“快肏我,逼里好痒”。
眼镜男发出舒服的喟叹,表哥亦是爽极,比起娇弱还处于孕期的白菲菲,闫诚干起来就无所顾忌多了。这小子他想干很久了,难得有人也惦记他老婆,当下一拍即合,合起伙来把这对新婚夫妻玩弄于三人胯间。
辫子男抽完烟,神情还是阴郁,但见到两米宽的婚床上四人翻滚的淫糜场景,那点怒火莫名其妙就消了。他甚至觉得好笑。
眼镜男见他回来,像抱孩子一样抱起白菲菲走向他,行走间操着她后穴,一只手还体贴的撑开她阴唇:“一起?”
辫子男自然不会拒绝。白菲菲不知道自己要被人插了两个洞,逼穴一时没人理会,痒的要疯,辫子男一靠近,她就搂住他脖子,可怜兮兮的卖娇:“老公,肏我!”
辫子男不禁嗤笑:“你老公忙着在床上挨操呢。”
白菲菲睁着迷蒙的泪眼,不管不顾地抽噎:“老公,快肏肏骚穴,好痒啊...呜呜,一根鸡巴不够,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前面的穴...”
眼镜男咬着她耳边的软肉往里面吹气:“别叫老公,喊爸爸,保准能干得你爽死。”
“爸爸——”似乎触动到心底的秘密,白菲菲怔了,然而意识还未来得及苏醒,辫子男的大鸡巴如愿捅进她前面,与眼镜男一前一后肏着这怀着三月身孕的新娘。
白菲菲彻底陷入情欲的深渊,她的理智,道德还有羞耻心似乎都随着她的婚纱脱离了她的身体,她不自觉与辫子男拥吻起来,唇齿交缠,爱欲难分,即使对方是她完全陌生的男人。
背后的眼镜男不甘示弱,舔弄她最敏感的脖颈,诱导她喊“爸爸”,前面的是“大爸爸”,后面的是“二爸爸”...
白菲菲不肯喊,仿佛说出“爸爸”两个字,她就和那援交的妓女、卖淫的不知廉耻的婊子没什么两样了,可是那两个人太会折磨她了,用最慢最轻的动作在她骚穴里抽插,美其名曰“保护孩子”。她痛哭流涕,只得哭喊着“爸爸肏我,爸爸肏女儿逼,肏到子宫里,女儿要做爸爸的母狗,一辈子给爸爸肏逼!”
却仿佛解脱了似的。
明明抱着她奸淫她的是两个陌生人啊。
此刻,她却觉得这两个人是她最深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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