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刚立马挂断了电话,眼睛里头几乎喷着火。他发动车子,转了个弯,往相反的方向开了过去。钟鸣似乎要哭了,拿手抹了把双眼,句话也不敢说,只是在座椅上缩成了团。车子赶到南京路的时候,果然看见外头停着辆警车。陈彪马上跑了过来,凌志刚下了车间:“王硕他们俩赌场的负责人呢,喝了老子的酒回来还敢闹?!”
“这回真不怪王硕他们俩,是底下人挑事打起来了,人我们已经关起来了,王硕他们正在里头应付警局的人呢。”
凌志刚皱着眉头思索了会儿,忽然扭回头来看着车里头坐着的钟鸣:“你,下来!”
钟鸣战战兢兢地下了车,看了陈彪眼,立即就把头给低下去了,那神色已然已经哭过会儿。凌志刚扭头对陈彪说:“带我见见那个挑事儿的人。”
陈彪就领着他们往里头走,那赌场在外头看起来真的毫不起眼,是两层高的老民房,昏黄的灯照着,因为刚下了会儿小雪,路上泥泞不堪,又脏又乱。钟鸣只好跟着男人往里头走,路上只见形形□□的男人,面目看着都不像善类。他将双手插在羽绒服兜里面,手指紧紧抓着衣料,有些发抖。
陈彪领着他们直接进了间低矮的民房里面,那里头着两三个人,看见凌志刚进来赶紧都退到了边,叫道:“大哥。”
“就是他。”陈彪指着屋子中央被绑在板凳上的个男人,那人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看穿着也是个体面人。凌志刚看了眼,二话不说,忽然捞起地上的钢棍,照着那人的膝盖就甩了棍,那人哀嚎了声,连钟鸣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了,吓得脸色都白了。
就是这棍子,彻底断了钟鸣不安分的心。
☆、我很想你
钟鸣第次见识到了凌志刚的残暴,这比凌志刚所谓的霸道让他震惊。他所见到的凌志刚直衣冠楚楚成熟稳重,他差点忘了他坯有的另个身份,官匪身,像是匹披着羊皮的狼。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跑了出去,在门外头昏黄的路灯下头。停了没久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这回雪花大了很,落在他的肩头上。他低着头,忽然有人拍了下他,他赶紧扭过头来,看见是陈彪,长长地吁了口气。
“刚才没吓着你吧?”
钟鸣摇摇头,眉头却皱了起来:“他怎么那么狠?”
“他?你说老大?”陈彪忽然笑了出来,说:“看来是吓着了,这算才到哪儿啊,你以后跟着他,慢慢会习惯的,老大有时候喜怒无常,不过你只要顺着他,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他历来对身边的人都不错。”
“历来?”钟鸣看向陈彪:“他以前包过很男孩子?”
“那倒不是,男孩子你是第个。”陈彪回头朝屋里头看了眼,声音小了点:“以前都是女学生,老大比较喜欢学生这类型,凊纯。”
钟鸣抿着嘴巴,忽然问:“那那些女孩子是怎么……凌先生,他是怎么玩膩那些女孩子的?”
“时间长了就膩了吧?”陈彪还以为他是担心会被凌志刚给甩了,安慰他说:“不过到你这儿老大就定下来了也不定,你也不用伤心。”
这话不只说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