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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宫雀依旧是被温先生半拖半拉着的,粗糙的沥青路磨红了他的膝盖和手心,为他不屈服的行为买单,他原本不需要经受这十来米路程的折磨。
宫雀已经忽视了这是大马路旁,他不断挪动着扭捏着腰肢的小动作,好让膝盖舒服一点,通过晃动受力均匀,减少与地面的摩擦,因而带动了身后尾巴的摇曳。
“高兴?”温先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宫雀不明所以,但不妨碍怒瞪温先生。
温先生慢悠悠开口道,“你的尾巴一直在摇呢,兴奋还是恐惧?”
宫雀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同手同脚别扭地走动着,不住地发出闷哼,倔强地从来不肯开口一字求饶,他的每一次开口,都能成为温先生折磨他的理由,他猩红了双眼,极力忍耐着。
好在路程并不算太远,别墅内铺满厚实柔软的地毯,但沥青路上的苦楚还历历在目。宫雀被温先生拽拉着行走,小腿上摩擦得脱皮发红,现在被柔软的毛绒蹭过,又疼又痒。
“身上都脏兮兮了呢,晚上了,是该好好洗洗了。”温先生宛若是在自言自语,轻描淡写说出这些话语,却让宫雀汗毛都立了起来。
洗?怎么洗?温先生口中的洗肯定不是普通的洗澡。
宫雀抗拒着他的拖拽,项圈勒得他喉咙生疼,干呕的感觉深刻,他压抑住想要咳嗽的感觉,深吸一口气,抬头对着温先生的手恶狠狠咬住不松口。
温先生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咬人的举动,宫雀像是要把他的肉撕扯下来泄愤一样,鼻间喘着粗气,憋红了脸。
温先生另一只手绕到他颈部,按住两根筋一掐,宫雀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嘴上的力道一松,温先生的手便拿了出来。
“我倒是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温先生一边说,一边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手上宫雀的唾液,
“你要做什么?”宫雀惊恐地往后退缩,温先生拉开一旁的抽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他无意识半张着嘴,吧嗒给他扣上了口枷。
“呜呜呜……”宫雀嘴巴被捂上了,伸手想要去解开,这次的口枷物体不算大,比起上次来说,它更像那种防止恶犬咬人的止吠器,一个小板子刚好抵在舌根,让他说不出话语。
温先生钳着他的手腕,力道惊人,不仅锥心的疼痛,还听着恐吓的话语,“你这手也没用了,不如废了吧。”
宫雀毫不怀疑,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疯子,变态。
他停止了挣脱,温先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乖孩子。”
。
白瓷砖倒映着完美的胴体,不含多余的赘肉,结实的肌肉薄薄的一层覆盖在骨头上面,一点也不狰狞还蕴含着力量。
可惜肌肉的主人被捂上了嘴,被迫困在洗浴池内,像宠物店洗狗一样的长池子,宫雀一有起身的动作便会被镇压,如此反反复复,温先生力大得惊人,宫雀感觉自己都快要倒下了,偏偏两边的池壁夹着他。
每个瓷砖间的间隔有着凹凸的粗糙表面,磨得他不停挪动的膝盖生疼,水流冲刷过伤口,同时沐浴露的液体刺激着伤口,疼痛越发分明,温先生的手顺着会阴处揉搓到了卵蛋,为了洗净沟壑内的污垢,带有粗糙表面的海绵不断摩擦着敏感区域,轻微疼痛带着酥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逗,宫雀甚至起了感觉,嘴里被带上了口枷,呜咽不停,挣扎想合拢的双腿不断被掰开。
“别动。”温先生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啪。”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温先生一巴掌拍在了还带着红痕的翘臀上。
“呜呜。”宫雀下意识就想躲,但是无处可藏,只能瑟缩了两下。
尾巴的底端被温先生拽住,左右拉扯磨人地取了下来。宫雀感觉球状物缓慢被取出,屁股翘得高高的,穴口一张一合吸吮,对着那物依依不舍。
难受,那种想要宣泄又得不到的感觉。
理智好像被剥离,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宫雀觉得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真是淫荡啊。”尾巴已经完全被取出,发出清脆地啵的一声,里面乳白色的精液夹杂着肠液汩汩流出,温先生坏心眼地用球捞着流下来的液体,并重新把它们一起顶了回去。
宫雀被磨得难耐,扭动着腰肢,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口枷闷的,还是情欲调控的。
“怎么,想要了?”温先生解开了口枷后面的纽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宫雀一反之前的张牙舞爪,咬紧牙关防止嘴边的呻吟。
他变得越来做奇怪了,甚至刚刚的巴掌,他都想让温先生多来几下,那种下体疼痛的感觉,让他不断回味。现在甚至不需要温先生的压制,他顺从地索求和不断流出的肠液证明着他的欲望。
更何况,他的体内还夹着这个人的液体,尽管当时在情欲之中,但他的感受都清清楚楚刻印在了脑海里。
“我没……呃啊……”宫雀反驳的话语未出口,温先生已经拔去了软管上的喷头,然后借着肠液的润滑,软管长驱
', ' ')('直入捅入了宫雀因长时间被带着尾巴仍闭合不上的穴口。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宫雀头朝下,屁股高高翘起,左右扭动着想摆脱它,也许是之前被肉刃狠狠拓开的缘故,软管轻而易举进入到深处,又因为肠液分泌过多,地心引力的缘故,软管头特别滑,一时间宫雀做着无用功,排也排不出来。
“啊……嗯……”宫雀头抵在手背上,头发已经被池子里的水浸湿,肠壁无法承受的水流从穴口旁的缝隙流出。
没一会儿宫雀的下腹鼓囊囊的,温先生揉搓了他小腹两下,宫雀颤动得更加厉害。才把软管拔了出来,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进食的原因,后穴还很干净,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有肠液,有精液,还有水。
刚来的时候宫雀就被灌肠了,当时是医用又是昏迷状态,他基本上没什么感觉。
温先生又重新把软管插了回去。
“不……不行了,太涨了……啊……”
“拿出来……拿出来……”宫雀伸手想要去抑制,却因为单手支撑打滑撞在了池壁上。
“不行。乖孩子,听话。”温先生将他不安分的手打落了回去,宫雀的改造并不算完成,精液留在体内太久会造成拉肚子,他并不想看到那个画面。
“啊……呜呜呜……”水流不大,但冲洗的地方太脆弱敏感,让宫雀实在难耐。
直到流出来的水流没有夹杂着白色的精液,这场酷刑才算是结束,宫雀已经虚弱地蜷缩跪趴着,马眼淅淅沥沥渗着乳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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