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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了,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温先生不顾宫雀满是求饶的神色,开关的按钮逐渐旋转到了最后。
逃跑,反抗的心理不应该拥有。
就如商品从来都没有自己讨价还价的机会。
宫雀有机会毫不犹豫选择出逃,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
但是同样,该有的让他服软的惩罚一个都不能少。
温先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调教的对象,以往的人无一不是自愿的,他们有的因变故自愿但非m,双眼麻木,而还有一种则当作享受,越是施虐的疼痛越让他们觉得快乐。
而宫雀,则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一方面他不肯向温先生低头,从一开始,宫雀的眼里就没有屈服,就算经历了初来时的下马威,他仍像是倔强的小兽,里头藏着光亮。
宫雀这样的,更有挑战性,也更能挑起征服欲。
但另一方面,宫雀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调教量身定制的,小巧又敏感的乳头,精瘦结实但没有夸张肌肉的身躯,尽管有药物驱动,但他分泌的肠液惊人,充分的肠液润滑,让他在大多数调教的场合里都不会像普通宠物那样容易受伤。
高频脉冲的责罚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动物绝望嘶吼的尖锐声响,宫雀疯狂摇头,胡乱晃动身体,手脚绷紧稍微缓解后又垂落着被铁链拉扯。
他合拢双腿觉得疼痛更为分明,又把双腿张开,身上布满了汗水,精瘦的身躯每一块肌肉线条都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他不顾下体被扯拉到了变形,虽然痛苦万分,但宫雀阴茎挺立,顶端分泌出了透明液体,一滴一滴顺着形状完美没有任何青筋杂质的肉柱滴落了下来。
宫雀双眼没有焦虑,空洞无神看着天花板,身体发颤。
许是电流真的太过猛烈,身下原本卡着的假阳具被他一阵抖动之下用力挤压了出来,同时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里淅淅沥沥渗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骚腥味。
再一次,失禁了。
失禁的同时还涌上了各式各样奇异的感觉,没有了疼痛,阴茎麻麻的,渐渐觉得很温暖,热热的,空气中似乎弥漫了焦灼的味道。
温先生终于大发慈悲按停了电源。
“呼……呼……”在电流的刺激下,宫雀并没有昏厥过去,他大口喘息,感觉自己游走在生死的边缘,濒临死亡的快感。
不过在结束之后,脑袋迟钝,很困,有种想要睡觉的感觉。
温先生将散鞭反拿,柄尾把宫雀歪向一侧的脸挑了过来。
“说话。”温先生眉眼一压,颇有凶狠的神色。
宫雀沙哑着嗓音,似是被吓到了,喏喏地开口,“汪。”
温先生被取悦到了,不由得轻笑,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身上的肌肉撑起衬衫,笑起来可以看到他胸膛起伏颤动。
他握着鞭柄的手揉了揉宫雀的头发,随着动作,鞭柄磕在宫雀的额头上在宫雀脑海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温声道,“作为你昨天逃跑的惩罚,二十鞭。”
“啪。”散鞭划破空气,打在了胸膛上,
散鞭的鞭子凌乱无章,有的落在了胸口的那点挺立,让宫雀一张秀气的脸皱成了一团,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第……第一鞭,谢主人赏赐……”
……
“啪!”最后一鞭抽在了双腿中央,先是打在了半硬的阴茎上,抽过鼓囊囊的睾丸,接着没有完全闭合上的穴口,有一点力道打在了脆弱的肠壁上。
“啊……”宫雀浑身是汗,身上充满了斑斑驳驳的印记,尤其是雪白的翘臀上,已经是一道道红印子,让人充满了施虐的欲望。
“第……第二十……鞭,谢……谢主人赏赐。”宫雀说话已经不利索了,半阖眸喘息着,嘴角流涎,眼角满是泪花。
温先生解开束缚着囊袋的镣铐,拆下了绳子,手指毫无阻碍插入了一张一合的穴口,肠壁被充分开拓,湿润炽热,很适合作为容纳性器的容器。
“嗯……”宫雀尽可能地往内缩,躲着灵活的手指,发麻的后穴被手指挑逗着,他拽紧了吊床的绳索。
不知道还要经历什么,让他感到恐惧,这一天还很漫长。
一切才刚刚开始。
温先生解下了皮带,硬得发涨的肉棒没有阻碍或者没给宫雀反应的时间,长驱直入温热的小穴,肠壁下意识收紧,紧紧吸附着外来入侵。
吊床的设计让操干变得更为容易,轻轻顶弄一下,宫雀又自己晃动回来。
刚刚经历了电击,宫雀的身体分外敏感,快感夹杂着酥麻,隐隐还有刚刚那般被电时候的感觉。
“啊……”宫雀很快又有了感觉,被温先生来回操干,和被电击的感觉不相上下。
巨物顶入还可以看到宫雀小腹微微鼓起一块,在精瘦的身躯上格外的明显。
宫雀身上的腹肌不多,就两块,但是人鱼线一点不少,窄腰搭配
', ' ')('完美的倒三角,优秀的体力和良好的柔韧性经受得起温先生猛烈地撞击。
宫雀抽噎战栗着,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本以为发麻的穴口挪动收缩清楚感受到如烙铁般巨物的轮廓,宫雀半硬的分身又颤巍巍挺立了起来。
“拥有主人的体液,是你的荣幸。”温先生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宫雀耳畔响起,他将精液射入了宫雀体内深处。
……以下的时间线在电击之前……
沉稳的的大手将毛茸茸的脑袋按压进了水里,一开始宫雀放弃了挣扎,下意识闭气,他闭上了双眼,任由窒息感蔓延,涨红了脸。
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兴奋神经递质的释放量增加,带来恍如隔世的感觉,外界的刺激在大脑中的反应被不断放大。
不过几十秒对于宫雀来说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水面上突然咕噜咕噜冒出了气泡,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开始猛烈挣扎。
宫雀手脚并用扑腾着,脸却始终被闷在了水里,喉间生疼,嘴里蔓延出了铁锈的味道,水仿佛沁进了五脏六腑,下意识张嘴呼吸只有铺天盖地压下来的窒息。
温先生心里计算着,不到半分钟,便拽着他的头发拉了起来,但那种深深的绝望已经足够让宫雀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水珠顺着宫雀脸庞的轮廓蜿蜒流淌下来,大口喘息之余不断咳嗽着,咳得眼角发红溢出了泪花。
下一秒,宫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重新被压了回去。
他无助挣扎,下身的假阳具被开到最大功率。
呼喊呻吟全都化成水里的气泡,咕噜咕噜往上冒。
濒临死亡让快感更为强烈,忽略掉宫雀狼狈的神色,他阴茎汩汩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假阳具外围是一圈进出得发白的液体。
温先生总能在他将要窒息昏厥的下一秒把他拉了起来,任由宫雀本能喘气一番后又把他压了下去。
直到一次拽着宫雀的头发拉了上来,鼻尖呛得生疼,“啊啊啊……”他声调都变了,绷紧了身体,紧接着是乳白色的液体从马眼里断断续续地滴落。
他已经丧失了射精的能力,只能这样断断续续尿了出来。
温先生像丢破布一样随意放开了他,居高临下看着宫雀,让他深刻领悟到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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