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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雀觉得自己膀胱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挤压叫嚣着想要冲出来,他努力收缩着下身,换来了狂风暴雨的冲击。
“嗯……嗯……”他脸埋进了床单里,小腿时不时紧绷翘起,带来了新一轮的快感。
温先生扶着他的臀部两侧,手克制不住力道按着,摩擦起了一圈粉色。
“sparrow……sparrow……”他带着喘息一声声叫着宫雀的名字,像是上好的大提琴奏乐,声声入耳,前列腺液汩汩流出为精液射出清路,像是要将此刻铭记似的,顶得又深又快。
宫雀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蓦地微凉的液体一股股射进了深处,灌满他的体内,鼓胀的小腹被精液刺激到了,他一个哆嗦,也有可能是之前印象深刻的记忆,淡黄色的液体分别从阴茎和另一个尿道涓涓流了出来,汇成一条细线一点一点浸湿的床单。
他想停,却控制不住,失禁的快感让他的声音都变了形,带着哭腔的嘤咛。
温先生发泄后也没有马上抽出,而是缓慢而又深刻地再来回抽插了两下,直至淅淅沥沥的尿液慢慢停顿成滴答滴答落下。
阴茎发泄后顺势滑出,带出了丝丝白色的精液,顺着人身体的弧度流下。
宫雀战栗过后差点倒在了一片混乱的床单上,温先生一揽住,把人抱到了怀里,宫雀不由得还打了个哭嗝,在平息后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温先生不禁失笑,两个人贴得紧,宫雀感受到了他胸膛起伏振动,笑声顺着骨传播贴近心弦,他恼羞成怒一拳头锤在了温先生的胸膛上。
温先生把人抱进了浴室里,宫雀合拢了酸胀的双腿,感觉腿间的液体已经流了下来,他背后圆珠笔写的字不会因为汗水而晕开,现在依旧清晰明了,通过镜子,宫雀终于辩清了温先生的名字。
温绥靖。
绥靖,几百年前取这个名字或许还是安抚平定,到如今它已经是姑息纵容,退让屈服,勾结外党的代表。
宫雀不明白,温先生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充满贬义的名字。
他眼里的疑惑太过明显,无声传递给温先生。
温先生抽过洗漱台的酒精纸张,搂着宫雀一点一点擦掉他背后的笔迹。
“叔叔取的。”温先生说得简短,他不是爱卖惨的人。
父亲被诬陷勾结外人不知所踪,母亲郁郁寡欢生下他就走了,所以最后温家覆灭了。
以为只是个热爱医学的小崽子,没想到是豺狼虎豹,顺应他们取的名字,最后自食恶果。
“温……绥……绥…”宫雀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慢慢尝试着开口,他说得很慢,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气声,酒精擦拭过身体,蒸发带来冰凉,和火热的身躯形成了两重天。
“绥靖。”温先生把他未讲完的话补充,心中荡漾出了一圈圈的涟漪,这个名字突然之间没那么讨厌,他又重复强调了一遍,像教小孩子说话一样,“绥靖。”
“绥……晋……”宫雀慢慢开口。
“靖。”温先生颇有耐心纠正着,手上的动作擦去一个完整的名字才接着擦下一个,白晢的肌肤在纸巾磨蹭下泛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靖。绥靖。”宫雀终于完整地念完了他的名字,耗费了他大半精力,整个人有些厌厌的,却在剩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制止住了温先生。
宫雀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突然不想擦去了。
激情褪去后,他眼里有对未来的迷茫和不踏实,刚刚那一瞬间的勇气仿佛昙花一现,觉得自己仿佛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走得虚,走得不真实。
剩下的名字刚好卡在腰间,半截温的姓氏可以从前面看到,脑海里仿佛还残存着滚珠走动的触感,像小虫子在身上爬,又痒又轻。
“看着我。”温先生钳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后顺势把他的头发往后撩,另一只手捏在他的后颈肉上,纤细的脖颈仿佛一使劲就会折断。
“唔……”宫雀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被打断,只剩下被操纵着的惊心和刺激,腾升起巨大的愉悦,他被人钳住命运的后颈肉,不受控制打了个寒颤,传遍脊椎的酥麻感,涎水顺着嘴角丝丝滴落。
他没有闭眼,近距离冲击到了温先生放大的脸庞,温先生睫毛很长,根根分明霸占了宫雀大部分的视线。
温先生轻挑缓慢舔弄他的唇,两唇相互上下摩擦画圈打转,蓦地后面的手收紧,在宫雀惊呼微张嘴时,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口腔中肆意横搅,勾住人的舌尖推动。
舌与舌相互交汇,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大量释放的神经肽把人带入愉悦的戒备状态。
嘴唇是柔软的,但动作却像情欲的宣泄口,犹如饿狼扑食,吸吮发出啧啧水声。
轻微的疼痛感却让宫雀觉得更加刺激,他伸手环在温先生的臂膀上,像是在人坚不可摧的心尖上凿了道口子,灌进了光。
“砰!砰!砰!”屋外有人燃放烟花,巨大的声响振动鼓膜打进心弦。
温先生终于
', ' ')('放开了他,宫雀的嘴都肿了,红彤彤的一块,不再是苍白失色。
“今天是除夕,想看烟花吗?”温先生的整个人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粗暴和温柔在这个人身上相互交替转换着,粗暴试探着对方底线揣测心意,逞强着无所谓的姿态,又在伤害到对方后做出温柔的愧疚,浓雾盖在他身上,看不到他心底里最歇斯底里的独占欲。
而这样,总是能轻而易举蛊惑到曾经饱受欺凌的身上,更可怕的是,粗暴之后施舍的善意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之沦陷。
宫雀一改以往肢体的表达,他颤巍巍开口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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