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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不知行走了多久,青葱的绿叶变成凋零的枝桠,厚重的天空阴沉沉压了下来,小片雪花落下,被风吹得形成一个小漩涡。
车窗外大雪纷飞,车内恒温系统尽职尽责地调控,偶尔传来播音员甜美报站,和当下场景隔绝形成了两个世界。
虽然都是睡觉,但是在车上呆久了会越来越沉闷和疲倦。
宫雀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炎症消下去后就不烧了。
午后慵懒,他从舒适的被窝里伸出一条腿,细白的小腿有节奏地晃动着,许是觉得好玩,踢出腿时青葱的脚趾绷紧分开,收回来的时候又并拢。
他厌厌地打了个哈欠,攥着温先生衣角,困倦带来的泪花,一双湿漉漉的黑白杏眼看着人,“还有多久?”
“明早就到了。”闲暇时间总是能看到温先生处理文件,褪去温情后,他从容不迫的行为里透露出曾经严肃冷漠的形象。
宫雀问过后就不再打扰了,他靠着人汲取温暖,半阖眸晃着腿,低头迷迷糊糊看着手里顺过来的书本。
白日光线下的肌肤晃眼,温先生一把抓住那条不听话的小腿,指腹在上面摩挲。
宫雀缩了缩腿,连带掀开了底下垫着的被褥,“痒。”
“这是什么?”温先生余光一瞟,夹在被子下面一粒白色柱状药格外显眼,他伸手捏了起来。
白色,柱状,前面还带着水渍的印记。
宫雀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讪讪地揪了揪温先生衣角,揉把得布满褶皱。
他自己偷偷拔了肛塞把退烧药弄出来了。
温先生简直被气笑了,宫雀怕是不知道自己险些烧成个傻子。
温先生能想到那个场景,烧得迷迷糊糊的人窝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手向后伸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拔下肛塞,收缩蠕动吐出后退烧栓后,连忙把肛塞插回去,一时紧张就把药藏在被单下面了。
如果不是宫雀刚刚自己带起了被单,他可能真的发现不了,温先生有些生气,他随手把东西抛进垃圾桶,伸手搭在宫雀肩胛上摩挲揉捏,“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麻雀会生小麻雀……蛋呢?”
温先生最后蛋个字在舌尖滚动,配合着他低闷的声音,弹奏出禁欲和色情融合的气息。
宫雀一蹬就把宽松的睡裤蹬掉了,直起身子跨坐到了温先生身上,脸上绯红,“温……主人,对呀,我会。”
求欢意思明确,他感觉自己像是肌肤饥渴症患者,渴望着触碰与填满。
他抬起眼睑,刚想把自己嵌进人怀里,猝不及防却被掀翻,索性抬起腿架到了温先生肩膀上。
宫雀穿着单薄的上衣,下身不着寸缕,虽然脸上布满了红晕,但他大张着腿,眼底里带着欢愉的神色。
几日的温养,小宫雀被囚乖了缩成一团,现在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因为不久前被把了次尿,手指操开了甬道,阴唇微张,暴露在空气中,有几滴淫液流了出来,宫雀绷紧了臀部,菊穴上褶皱翕动。
“那宝贝给我生小麻雀吗?”暴风雨前的宁静柔和。
宫雀以为温先生在和他玩,哼唧了两声应答,感觉到了有个圆溜溜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上。
温先生颠了颠手里的明胶球,“宝贝要给我生几只小麻雀?”
“一个!”宫雀竖起了一根指头,“一个足球队!”
“好。”温先生勾起嘴脚,光滑的明胶壁裹了层油,粉嫩的菊穴像是吃不饱的小嘴,下身一个接一个吞了下去,一路滚进了肠道深处。
“呜……不行了……太……太涨了。”宫雀觉得不对劲,想拒绝了,但是一条腿被温先生拉住,大手宛若桎梏环住脚踝,明胶球毫不留情一颗接一颗塞进了他的体内。
温先生停下动作,环着脚踝轻轻敲击踝骨,拖着后脚跟摩挲,眉眼间带了丝狠戾,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心中把人撕碎独占的冲动,“不是说好一个足球队吗?”
宫雀觉得有点痒,用点力想抽回腿,却被温先生紧紧攥住脚踝动弹不得,反而扯动到大腿肌肉连带晃动了体内的明胶球,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鼓胀的腹腔。
“呜,那不是……呜……”宫雀皱着一张脸,大小不一的明胶球塞了一肚,最外面的那个球最大,顶得褶皱都被撑平,所幸明胶还有些弹性,并不难受。
肠道蠕动收缩挤压,个中球体碾过前列腺,密密麻麻刺激着,因为贞操带软了好几天的小宫雀现在没束缚迫不及待站起来,阴唇微张翕动,缝隙间隐隐约约闪着晶亮的体液。
宫雀使劲艰难地从中心吞吐出一个明晃晃的黄橙球,噗嗤一声夹杂着黏糊糊液体的球滚落了出来,穴口挤压出圆球形成合不拢的小洞,殷红色穴肉颤巍巍蠕动着,宫雀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唔……看,孩子出来了。”温先生拿起还带着温度的明胶球,抵在宫雀胸膛上滚动,被直肠温度暖过的明胶外壁变得像层膜覆盖,软趴趴盖在宫雀身上,被温先生一滚,坚挺的乳粒挤压到好似水球一样的薄壁,几乎就要破了。
宫
', ' ')('雀涨红了一张脸摇头,生怕乳首戳破了明胶膜,“呜……别……”
一边说,他一边下身使劲,又滴溜溜滚出了两三个小的,但接下来他就感觉腿心一片湿热,肠道挤压的感觉逐渐消散。
明胶球在三十度左右的热度下就可以融化,直肠内体温高,不一会儿就有黏糊糊的液体沿着股缝滴落。
宫雀神色恐慌,明胶球很快在湿热的腹腔中融化,宫雀被涨得发抖,下意识就求助温先生,“没了……主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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