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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过来一点,”温先生托着宫雀的腰腹,吧嗒一声把锁精环给他带上了,“这几天不许再射了。”
前面语气温柔,后面却是不容置疑。
宫雀趴在浴室地上,浴霸加暖气把整个浴室都烘得热腾腾的。
他顺从地点头,内心对着未来带着期待和恐惧,却想着当膨胀的海绵体挤在狭隘的笼子里,涨得通红,持续不断的高潮。
……想着想着,阴茎不由自主地就开始蠢蠢欲动。
被操开的菊穴里还存留着花渣,他一直努力收缩着肠道,但因为碎末深深凿进贴合在了肠壁上,小穴一吐一吐的,流出了几滴肠液和精液混合。
温先生的手指伸进去沿着肠壁扣弄了下,顿时宫雀整个人打了个激灵,雌穴湿答答地流下淫水。
手指来回抽插,沿着穴口附近的碎渣被刮搔着扫了出来,柔软的肠壁被修剪干净的指甲不断挑逗,有点被入侵的感觉,异物想要排出去,但又痒痒的,一直搔着敏感处。
“主……主人……啊……”宫雀呻吟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温先生停下了动作,摸着他的背,顺着安抚。
“难受呜……”宫雀一只手支撑在地面上,另一个手揪着那个锁精环。
他硬了起来,膨胀的阴柱已经胀满了框架,阴茎抵得长,尿道刚好压在了框架的缝隙里,被圆润的金属剥开,露出了那条尿道管,周遭是变得深色的内里肉。
“乖,不可以。”温先生的手指触碰了下他裸露在外的尿道口,一时间宫雀两手撑在地上,颤巍巍地发抖着。
温热的水流顺着导管注入体内,冲刷了附着在肠壁上的花沫,导管后面一段有一个空心球状没被插入,穴口没有被堵上,因此水注入翻搅了一通后,带着点碎末流了出来。
宫雀嘴里止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带着点娇媚,哼出的长音因为冲击到敏感点破碎,断成带着哭腔的嘤咛。
他下意识夹紧导管却让体内的水出不来,只剩细小的水流顺着缝隙涓涓流下,进去和出来的水量不对等,在肠道里滞留的水越来越多,在一声失调的喊叫中,体内的液体破开了他紧紧绞着导管的穴口,一时间连导管都滑落掉了下来,大量混着花瓣碎的水涌了出来。
宫雀哆嗦的身体被温先生扶住,水流不断涌入直至溢出来的大部分是清水,后段的球体终于被挤入,紧紧卡着穴口,撑平了褶皱,隔着透明的仪器可以看到被撑开的穴肉不再是粉色而是泛着充血的嫣红。
“太……太涨了……”他手指抓在地上,潮湿的地面被扣出了一条条印子,又马上被雾气蒙上一层比周遭颜色较浅的水珠。
宫雀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涨得发疼的阴茎,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粘稠地拉出丝滴落了下来,带着多次发泄掏空得一干二净的酸痛,身体却总是敏感地被挑起反应。
将要高潮却被生生扼制在边缘,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了上来,一声声浪叫从喉间溢出,带着陷入情欲中独有的娇媚和迎合。
温先生一手搂着他的腰腹,另一手顺着他的背抚摸而下,宫雀感觉到脊背上被温热的大手摩挲而过,不由自主就撅高了屁股,后穴里的东西因为重力的压迫更进了一寸,
他体内灌满了清水,小腹微微鼓起,发出的呻吟是鲜活的青年音带着哭腔诱人地凿进心尖。
“噗嗤”一声,卡在穴口的球被他挤了出来,出来的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碎花,大部分是清澈的水流。
宫雀抽泣了几下,同时一股一股的清水从身下流了出来,一个啰嗦,从雌穴里喷射出了一道淫液。
他大半身子被温先生托着摇摇欲坠,大口大口喘息,夹着腿向温先生哭着求饶让他射,粘稠的淫液顺着腿跟蜿蜒流了下来。
腰部顶到了温先生身下炙热而又坚硬的巨物,他扭动腰肢蹭着,软绵的身躯靠着温先生的身下磨蹭。
“别闹,嗯?”温先生大手钳着,禁锢住他的腰,鼻腔哼出鼻音带着丝沙哑沉闷。
宫雀瑟瑟发抖却被情欲支配得失控,往温先生怀里钻,场面变得焦灼了起来。
青筋从温先生手臂上暴起,却制止住拉着人,像哄小孩似的拍打着后背。
一室的雾气烟消云散,宫雀抽噎了几下,阴茎逐渐疲软缩在了笼子里,平复了情欲。
清晰干净后的身子舒爽,但他很累,蜷缩成一团,陷进柔软的被单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
药箱在家里是随处可见必备的东西了,温先生拧开了碘伏棉球的瓶子,夹出一粒擦拭完中指,“过来上点药。”
他拉着宫雀的脚腕把人带到了床沿,宫雀小屁股一挪一挪地靠近,他加速起伏的胸膛暴露了面对陌生事物的害怕,眼睑扑闪抖动着。
他看到温先生松松垮垮系着件浴袍,裸露出来线条健硕的胸肌,上面带着抓挠的痕迹,道道红痕清晰可见。
柔韧性良好的双腿被折叠到了上半身,宫雀手握着大腿,将身下裸露了出来。
', ' ')('阴茎蜷缩成一团和小巧鼓胀的囊袋被翻向上,私处微张,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隐隐能看到晶亮的水光,菊穴形成了一个小洞,股缝成了一条粉色,被操过的菊穴合拢合拢后不再是个圆形,反而有些扁。
温先生喉结滚动,不禁想到那湿润软糯的感受,眼里压抑着狂风暴雨。
被撕薄成半圆的棉球裹在温先生的中指上,缓慢插入了下身,因为内里有伤口,火辣辣的疼痛窜上神经,宫雀松开手蹬着腿想要退缩,却被握住腿根,一双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蹬了两下,颤巍巍蜷缩脚趾,最后小腿垂向两侧,大口喘息着,“疼……呜……”
“乖,忍一忍。”腔道没有最初那么紧涩,但柔软的穴肉绞着人手指,像极了软绵的糯米团子,一戳开便流出内里甜滋滋的馅料。
棉絮浸饱了碘伏,细细压在了阴道里的每一寸,不带任何挑逗动作的抹平,疼痛变成清凉所替代,指节弯曲勾出棉絮,宫雀抱紧自己的双腿微微发颤。
“我会把这个药打进去,到最里面的时候会感觉像顶到了,感觉到了和我说,嗯?好不好?”温先生手里拿着像针管一样的东西,细细长长的一个。
“好……呜……”宫雀睫毛扑闪着,上面挂着几滴亮晶晶的泪花。
淫液的泛滥,细长的针管不必再涂抹上润滑,便轻松推入,隐隐感觉到阻碍时,宫雀被顶到了宫颈口忍不住发出声浅浅的惊呼,“啊……到了到了……太深了……”
紧接着感受到好像有细微地东西埋了进去,针管又被抽了出来,他瑟缩着夹紧穴口,把内里的东西吃得更深,搁在里面像当初被精液射进深处一样,他红了脸,被一下下捏着大腿展平了身子。
温先生抽出一张产褥垫拖起宫雀的屁股垫在下面,指着产褥垫,捏着他的大腿说,“你知道这事什么吗?”
宫雀摇了摇头,毛茸茸的脑袋发梢扫过温先生的肌肤。
“孕妇生完孩子后,这里可能会裂开。”温先生的手指滑过他红肿的阴户,他的语气正经,但气息扑洒在了宫雀耳畔,因为坐起来重力吸引的原因,几滴碘伏从身下流了出来,渗透进了产褥垫里。
温先生明明在严肃地为他科普全新的事情,却让宫雀那个名为羞耻的情感被从犄角旮旯里翻了出来,燥红了被洒满温热气息的右耳。
“穿裤子摩擦会疼,所以就只能光着,底下垫这个产褥垫。”
宫雀光溜溜地坐在上面,另一边的耳朵也红了,喏喏开口道,“主人……太大了嘛……”
这句话太有冲击力差点让温先生因为冲凉水感冒。
而宫雀也在第二天知道为什么要垫产褥垫了。一早醒来坐起来后,体内的栓剂早已融化成液体,在阴道内充分溶解,最终因为重力流了出来,夹都夹不住,像极了尿床的小孩,洁白的产褥垫一滩鲜明的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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