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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雀醒来一动就感觉浑身腰酸背痛,长期没有运动过的身体,尽管被温先生仔细按摩过后,仍然觉得浑身发软。
他慢吞吞将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支愣起身子准备起身,身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温先生趁他睡着给他上了药。
他夹紧双腿,酸软得躺回去,腰下好像垫了块薄毯,流出来的药渣瞬间被吸收了。
纱布蒙在眼睛上,他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心里打鼓想着温先生,手在被子上摸索着,但什么都没有抓到。
一时间有些心悸。
“温……”他声音颤抖,有些失调。
温热的身躯贴近,无助乱晃的双手被抓进手心里捏捏,“我在,乖。”
“呜……你去哪里了?”宫雀一时间语气有些埋怨,更多的是劫后余生。
“刚在看一些资料,下次醒来就叫我,我听得到,好吗?”温先生一边哄着一边把他揽怀里。
宫雀被温先生拉高,自然而然身下的异动就流了出来,来不及回答温先生,他连忙喊到,“流……流出来了,下面那个流出来了。”
被子被掀开了一半,宫雀背对着温先生被拿着柔软的纸巾擦拭过下体,能清晰地感觉到纸巾吸饱水分产生了重量贴在敏感的肌肤上,最后被拿开,换下一张纸。
上次他是自己坐起来慢慢流干净,这次却被温先生从身后托起,慢慢地,一点一点擦掉。
臀部撅高,腰肌下压形成了一道美好的弧度,不再那么消瘦的身体裹上一层恰到好处的软肉,原本突出的肋骨不再狰狞,变成了像少年身躯那样,随着他的吸气呼气的抖动若隐若现。
红嫩的雌穴收缩张合,从粉嫩的中心自己吐出未被吸收完的药液,淋湿了一张又一张白净的纸巾。
纸巾往嫩肉里挤压,柔软地带顺从地变形吐出汁液,纸张逐渐浸湿变成透明,纸巾拿开后柔软的地带还弹动了两下,引得菊穴上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它的主人因为羞愧打颤着。
宫雀被托着腰腹趴跪在了床上,呜咽了几声,小弟弟顺着重力垂下摆在中间,不安地晃动了两下,看不见以后听觉就会变得敏锐,纸巾刷地被抽出的声音像是鞭打时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一样,让他羞愧又躁动。
“好了,没事了。”温先生擦完,低头亲了亲他的腰窝。
引得宫雀绷紧了臀部,赶紧并拢双腿,一下子中心不稳就要倒下去。
“乖,这脏了。”温先生赶紧把他揽进怀里,差一点宫雀就倒到弄脏的产褥垫上。
宫雀低着头,要不是没有洞他早就钻进去了,“我腿软了。”
他说完,虚心了一下,又赶紧补充,“是昨天太累了,所以才腿软的。”
“好,我知道。”温先生笑了笑,没有接着问下去,而是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宫雀抱起来。
突然腾空的失重,加上看不见,宫雀两只手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温先生,“怎么了,要去哪里吗?”
“带宝贝去嘘嘘。”温先生抱着他,感觉原本短暂的路程变得好远,但是到了以后又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宫雀明显感觉到温先生胸膛抵着他,双腿被握着膝盖窝掰开,听到粘腻啵地软肉张开的水声,紧接着感觉到冰凉的空气吹拂着张开的阴户,温先生的声音通过胸腔震鸣传进,“试试看?嗯?”
那个嗯声又轻又块,好似若有若无的调情。
宫雀抓着温先生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然而紧接着,温先生吹起了口哨。
不像吹不起来单纯哄孩子撒尿的那种,调有些高,反而像在吹一首不知名歌曲的调,放在现在的环境下有些不伦不类,宫雀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调皮。”温先生用手腕架在他的膝盖窝,空出来的手按了按他的腹部。
早晨刚起的晨尿就算没多少也会因为心理反应觉得尿急,被这么一按,宫雀赶紧喊道,“我不笑了,不笑了,啊~”
温先生力道不重,但宫雀因为失明感觉灵敏,被压了一下感觉体内的尿意蓬勃,他试着控制身体排尿反应,感觉到好像有热流从尿道里涌了出去,“好了……唔……但是感觉有点奇怪。”
马眼被手指揩拭,小巧的玩意儿可怜巴巴颤抖着,“没有,才一点点。”
宫雀酝酿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放弃地拉了拉温先生的衣角,“主人,帮帮我,我好难受,好不好?”
“乖,试试看。不行再帮你,现在是25分,再过五分钟,最后再五分钟,好不好?”温先生耐心地哄着他,还以为昨天把他说开了,但宫雀还拘谨着。
好不好这三个字不同人说出来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宫雀说出来像是在撒娇,温先生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温柔,还有些无奈的妥协。
像是被搁到心尖,细细和你说清。
宫雀觉得身上仿佛涌起一股热流,迸发四肢,手脚发软,被手指抹了一把像是拧开了开关,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马眼
', ' ')('慢慢流了出来,他清晰地听到水砸到陶瓷坐便器清脆的声音,还有一些尿到中间的积水上,更为大声。
温先生帮他抖了抖,就要把他抱起来,宫雀突然喊到,“等……等一下。”
像是高潮突然被夹断分了两次射,宫雀从花穴的中心流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阴户滴了下来。
他颤抖着用另一个尿道尿出来了。
“乖,宝贝真厉害。”温先生凑他耳边说道,一边拿着纸巾帮他把下身擦拭干净。
宫雀原本感知到身体更加奇怪的反应,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内心五味杂陈,被温先生这么一说,内心羞愧污浊中开了一朵花,但他表面上仍表现得恼羞成怒的样子,“别说了别说了。”
宫雀觉得自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不断想要亲近温先生,被他抱着揽着,宽厚的臂膀环绕着,就觉得很踏实很舒服。
温先生给他穿上了一身休闲服,宫雀乖得像个洋娃娃一样配合着他,撩起手臂穿衣服拂过空气石头闻到了玫瑰花的香味,宫雀有些遗憾,“可惜我最近看不到玫瑰花了。”
“花还在,你眼睛过两天就能好了。”温先生低头在宫雀额头上亲了口。
“花明明都不是这里原本有的,那为什么叫玫瑰庄园?”宫雀穿好了衣服,乖乖坐着,像个好奇宝宝。
“以前这里没这么冷,山庄主人种了漫山遍野的玫瑰花,后来才慢慢凋零的。”温先生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的后颈肉。
宫雀沉默了,几乎能想象那些花是专门准备来的,心里像曼妥思掉进了可乐里,咕噜咕噜冒泡。
也许,他能再前进一点,再靠近一点。
仗着看不见,宫雀像是粘人精成精,得寸进尺地贴近温先生。
温先生时而有工作,他就像个八爪鱼一样,面对面坐在温先生怀里,把头枕在温先生肩膀上,双手从肋骨边穿过,双腿夹着腰腹,两人胸膛贴在一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砰砰砰地心跳声。
偶尔宫雀会被掰过脸颊亲一口,感觉自己又被重视到,心底里偷偷开心。
宫雀就像是缩在蜗牛壳里的蜗牛,被春雨唤醒从壳里伸出触须,否则粉身碎骨也换不来蜗牛出壳。
温先生看着资料,顺着宫雀的背,仗着宫雀看不见,他正明目张胆地看宫雀出院前的报告。
“这边还是太冷了,不能经常出去,过两天带你去海岛玩好吗?”温先生一边发消息让人安排,一边和宫雀说,策划着下次的体检。
说完扭头亲了亲宫雀脖颈上的疤痕,让红晕顺着脖颈烧到了脸颊,宫雀扒紧人的手一下子软了,像个大型面团软绵绵的,手指不安分地抓了两下空气,“好。”
“我们会坐私人飞机过去。”温先生放缓了声音告诉他,“差不多在飞机上睡一觉我们就到了。”
“我们一起吗?”宫雀拿脑袋蹭了蹭温先生胸膛。
温先生揉了揉他的脑袋,“对,我们一起,所以,乖宝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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