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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海岛别墅里。
有人拉起窗帘,刷啦一声,暖阳照进了室内,他眯着眼,良好的睡眠质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锋利的眉眼都被光晕得柔和。
浴室里乒乓作响,葱白的指节扒拉着门框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手的主人抬起头来,一脸委屈扁了扁嘴,“温,你快点过来啦。”
见对方不为所动,便小声叫唤着,“主人……主人……”
温先生轻笑迈着长腿走进宽敞的浴室,空间很大,但两个人偏偏要赤裸着紧贴在一起。
温先生熟门熟路撸动着他的阴茎,指头捏着囊袋下面的那块凸起,宫雀抓着他的臂膀被亲了口侧脸,阴蒂被按压扭动的快感失声尖叫中喷洒出一股黄色的液体。
拉开了早晨的序幕。
“这……会有奶吗?”宫雀洗漱完后对着镜子好奇地挤着胸,虽然很小,但是在他的蛮力下还是挤出了沟。
宫雀慢慢适应新生活后,感觉身体就像是台精密组装的仪器,每一个零件都让人充满了探索欲。
“想知道?过来。”温先生刚刮完胡子,掬一捧清水扑在脸上,水珠顺着他的下颚滴落,湿漉漉的手抓住宫雀的胸部捏了一把,因为胸部太小了,这么一抓没握住什么,倒是留下了五道爪印。
被捏住胸部挤压,和自己刚刚玩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宫雀忍不住就呻吟出声,“啊!”
叫完宫雀就眼睁睁看到温先生的欲望从耷拉在身下逐渐有苏醒的趋势。
昨晚被操了大半夜,腿还软着,腰还酸着,宫雀委屈巴巴地从魔爪里夺回了被捏着的乳首,逃离了禽兽视线范围。
留下温先生一人用清水多扑了几下脸冷静。
海岛的天气很热,温先生赤裸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宫雀看到他,把头埋进了抱枕里,支支吾吾让他穿件衣服,却又在温先生走进后,深吸一口气,闻到温先生身上须后水味道,清新让人上瘾,伸出一只手偷偷摸着腹肌揩油。
绵软时隐隐约约带着形状,使力后又特别坚硬,手感特别棒。
温先生拨开他的手,作势要咬他的鼻尖,靠近时改为亲吻,柔软的嘴唇含着他的鼻尖舔了口,掠过他的身影,从宫雀屁股下面揪出一件浴袍。
温先生在房间里总是裸着,出来才勉强穿件浴袍,宫雀看着走去餐厅的大长腿,只有他知道掩盖在浴袍下的人连内裤都不穿,想着,他愤愤拉高了裤子,但内裤上来了,休闲的睡裤松紧带松垮又掉了回去,裸露出来的内裤边缘绣着温先生的名字。
内裤弹性良好包裹,他,卡裆了。
不仅卡蛋还卡进缝里,温先生体贴地帮他拉下来,后面露出了大半个带着点青紫的屁股蛋。
宫雀手脚发软一张脸红彤彤地坐在餐桌旁,大手探进他内裤里帮他调整位置的感觉还历历在目,羞愧得浑身发热,被故意露出的大半臀部,风吹屁股凉都没发现。
早餐是佣人准备的,温先生把他揽身侧不让人看到后边,直到东西上齐、佣人退下后才放开。
宫雀不知道温先生的小动作,他早就饿坏了,昨天闹得那么晚,他只稀里糊涂被灌了杯奶,现在扒着碗沿狼吞虎咽的。
温先生就看他跟仓鼠似的吧唧吧唧吃着东西,露出来的大半屁股因为坐着被内裤边挤压出一圈软肉,随着动作轻微抖动着。
吃完早餐,温先生玩味地二指夹着个瓶子上下翻动,把它反过来倒过去,里面的药丸子噼里啪啦作响很快吸引了宫雀的注意,“这是什么?”
“空孕催乳剂。”东西刚从冷藏拿出来,还带着冰凉,温先生拧开了盖子,本身就是吸引人吃的药,所以特地被制成了糖丸,他倒出一颗放手心里,“你早上不是问我会不会有奶吗?这是以前有人找我要的东西,我留了半瓶,一天一颗,没副作用但是吃越多可能有奶时间就越长,你别吃太多,还要吗?”
宫雀觉得特别好玩,温先生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开发自己上,他倒是先享受了起来。
“要。”宫雀张嘴把温先生的手心的糖丸含进嘴里,入口即化,一下子吃掉了,还舔了两下温先生的手心。
药剂表层裹着的糖丸一直冷藏保存,保留着最美味的口感。
宫雀吧咂两下嘴,回味无穷,但是又听温先生的话,瞄了他一眼,不敢多吃。
温先生被他撇了眼,手心里还残留着柔软舌头舔舐过的触感,温饱思淫,宫雀挂在臀部上的裤子一下子就被脱了下来,一手在宫雀臀部上揉搓,另一手撸动着他的分身,自己半硬的巨物在他身下蹭着,温先生哑着嗓子在他颈肩上啃噬,含糊哄着,“宝贝乖,刚刚那糖甜吗?”
“甜。”宫雀点了点头嘀嘀咕咕应和,被他的声音迷惑得颠三倒四,温先生手指在他欲望上套弄,修剪圆润的指甲扣着马眼,他颤抖着身体自然而然反应分泌出了淫液,昨天甬道才被操开,现在撅起屁股就能坐下来。
宽松的衣摆不断被温先生往上撩,细腻的肌肤余留了
', ' ')('青紫现在被摩挲着打着寒颤,温先生还在他颈肩上亲吻着,慢条斯理地舔弄像是在思考着从哪里下嘴才优雅,“宝贝也挺甜的。”
“呜……”宫雀发出一阵急促的惊呼,温先生把他压在沙发上,单手抓住他的脚捏着,另一手扶着分身顶入他的体内。
“痒……”宫雀觉脚趾蜷曲躲闪,但是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只能被挠着脚心一抽一抽的,身下也不由自主收紧绞着他的欲望。
宫雀脚踩在温先生胸膛上,身躯几乎被折叠起来,刚刚吃下去的糖丸似乎转化成一股灼热,烧得浑身滚烫。
温先生先是缓慢顶弄着,湿热的穴肉逐渐适应异物入侵,蓦地挺腰加快了律动,宫雀不得不伸手环住温先生的脖颈,猛烈的快感鞭挞着他的下身,他被刺激得像搁浅的鱼,摇着头抽泣,“慢……慢点……啊……”
求饶成了另一番情趣乐事,温先生捧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撇去宫雀眼角的泪花,呼吸紊乱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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