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将秦镇的教训当回事,就感觉一只小动物在胸·口踩来踩去,哪怕凶巴巴的啊呜两声呢,也是可爱居多。
下一瞬,撸毛毛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拍掉。
秦镇觉得血压都高了,纪廷森到底明不明白,顶着这样一张脸需要有多强烈的自保意识?
不是,摸他脑袋干什么,跟撸狗似的!
复杂而饱含怒气的情绪来回在脑海里蹿,秦镇按住他,禁不住要再训一顿。
手按的地方不巧,正是纪廷森的腰,还是之前被攥过之后就隐隐作痛的腰。
纪廷森禁不住吸一口气:“疼!别碰......腰......”
下一瞬,秦镇就像是被针扎一样腾的站起来。
然而紧跟着,他脸色刷的阴沉下来,强·迫的将榻上的人翻了个身,然后撩起对方的衬衫。
白的像玉一样的颜色,他见过的,可是现在一侧却多了淤青,还有隐隐绰绰的指·印。
这一切纪廷森都没反应过来,不过趴着倒是比躺着舒服好多。
不等他缓口气,秦镇似乎冒着寒气的声音传来:“谁干的?袁能?”
纪廷森眼疾手快的拉住秦镇的衣角,免得这人冲出去再抽袁能一顿,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他。”
秦镇盯着那一块淤青,额头青筋直跳,迸发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怒气:“你还笑!”
纪廷森:“......罪魁祸首不就在这里吗?”
看秦镇像个傻大个一样站着,他解释:“要不是你接住,我就要摔地上了,手劲不小啊男朋友,我皮肤容易留印子,你忘了上次磕茶几上......”
秦镇看看自己的手,对比指·印,迅速的在脑海中重演了当时的场景,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然而视线凝在那块白玉上凌·虐似的痕·迹时,心头禁不住喟叹,梦里好像也有这样一幕,甚至比这还......
比窘迫更多的是热气的骤然升腾,然后万马奔腾一样汇聚到某个地方。
猝不及防的生·理变化和难以面对的心里惊愕,让人前一个眼风扫过去就会让无数高层战战兢兢的秦总,像个石雕一样僵在原地。
纪廷森并不知道秦镇的变化,舒舒服服的趴着,摸索着拉下衬衫盖住有些凉的腰。
想了想索性解释完全了:“真的不用担心,袁能连我的头发丝都没碰到,纽扣是我自己解的......就是骗他......拍照抵消白宁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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