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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盛颖琪的下身一凉,裤子被他彻底剥掉了。她羞得紧紧搂着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倪天泽把脱下来的小内裤塞进自己口袋里,然后从屁股摸到她的蜜穴,泄愤似的在上面又揉又捏,直把盛颖琪弄得哭嘤嘤的,骚水流得更欢了。
揉够了,倪天泽分开她两条细嫩白腿,盛颖琪早就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乖乖地把腿打开,盘上他的劲腰。
忽然她又哀哀地叫了声,羞答答地在倪天泽嘴里直喘气,原来他下腹早就鼓起高高的蒙古包这时直接顶在了她水灾泛滥的花穴上,顶得她又酸又麻又害怕。
“嗯你你……”
她含着倪天泽的舌尖求饶,哼哼唧唧地求他放过她。
倪天泽没管她,直接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压抑得都快废掉的老二。
很快一个热烫粗圆的东西触到了盛颖琪敏感滑腻的花穴口。她更害怕了,摇着脑袋,眼泪开始哗哗地流。
“不要……不要……”
她贴着他的唇哀求,身体又挣扎起来,想躲。
“倪天泽……”
她娇喘的鼻音像只可怜的小白兔,又带着天真的诱惑,听在倪天泽耳朵里那就是变相的邀约。
他的大屌硬邦邦地顶着她的阴户,很快上面分泌出的液体和她小溪一样流个不停的骚水混合在一起,弄得大龟头上湿漉漉的,滑腻地摩挲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弄得她又腰酸腿软浑身打颤。
“倪天泽倪天泽……”她想要他进去,又怕他进去,理智和欲望产生了巨大的矛盾,天真的小白兔不知怎么办才好,哭得更厉害了。
倪天泽一句话都没说,只紧盯着她的小脸,呼吸浓重,还放在她身下的大手继续色情地抚弄着她的腿根,然后笔挺挺的大屌在她穴口上来回磨动,时而顶弄,但都很节制并没有要冲进去的意思。
很快盛颖琪的哭声又变了,变得浅哼慢吟,哭声中夹杂着软绵绵的甜腻,听得人欲罢不能。
倪天泽喘起了粗气,舔着她的小下巴几乎要咬牙切齿:“要不是我待会儿还有个会,现在就办了你!”
“呜呜呜……”
回应他的是盛颖琪害怕得不知所措的低泣。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脸,能看到一种显而易见的隐忍和克制。弄得她不由自主就想安抚他。
“那、那你蹭蹭可以……呜,别进来……”
她的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声音软糯还夹着小奶音,可是说出的话简直让倪天泽瞬间血直往下涌。
蹭蹭?
他邪笑起来,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怎么蹭?不然你拿着自己把握,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盛颖琪被陌生的情欲操控了,竟然真的乖乖伸了只手下去。她摸索了一下,很快就碰到了他那根滚烫的东西,瞬间就被那热度和触感吓得小手一缩——
她缩什么缩?倪天泽觉得是被她嫌弃了,沉下脸,作势又往花穴口顶了顶:“既然这样我就进去了。”
盛颖琪眼睫毛上全是泪水,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扁了扁嘴,又小心翼翼地再次把手伸了下去,摸到那根异常烫人的大肉棒,颤颤巍巍地想要握住。
可是肉棒太粗太大,还湿湿滑滑的,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握住,反倒让倪天泽闷哼出声。
他的眼神一变得严厉,她就吓得赶紧一闭眼,不管不顾一咬牙,虽然滑不丢手,可总算是勉强扶住了。
扶着那根大棒子,她慢慢尝试着在穴口上滑动了几下,那异样舒爽的感觉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叫出了声。
“啊……”
盛颖琪觉得自己像是被突然开发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现在握着男人的肉棒磨穴竟然还能觉得好舒服。
简直是不知羞耻!
她咬着唇,一边强忍着羞耻心,一边又强忍着想要把那滑溜溜的肉蛋吞进穴里的冲动。
也不知弄了多久,她不仅弄到后来自己款摆起腰肢配合着龟头的转动,小手还无师自通地撸动起肉棒来。
终于把倪天泽撸得受不了了,自己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开始有节奏地刺磨花穴和撸屌。
然后渐渐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眼神也越来越有力,最后一下顶在她花穴口上,棒身轻颤,盛颖琪就感到一股热烫有力的液体一下冲进了她的穴口,烫得她穴口急剧收缩,发出一声忘情的尖叫,瞬间也喷出了一道水箭!
骚水和精液相互冲撞在一起,在两人之间迸射,一时间水花四溅,精液横流……
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倪天泽这下放开了她。
盛颖琪背靠在墙上几乎无力站立,倪天泽走到桌前从怀里拿出本支票簿,翻开写了几个字。写完对她说了声:
“过来。”
盛颖琪又羞又臊,红着脸讷讷地望向他,却没好意思动。
倪天泽撕下支票,头也不回,夹在指尖举起。他的手还是湿的,支票上更沾了不少她的骚水,看得
', ' ')('盛颖琪的自尊心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崩解。
“怎么,不要?”
倪天泽戏谑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盛颖琪低着头,终于挪动脚步,走到了他身旁。
倪天泽站起来,似笑非笑地乜着她:“这是头期款,让你大哥先把利息付了。”
盛颖琪只垂着眼睛,也不看支票,也不知说什么。这就像她刚刚卖了一次,金主满意了,她就有钱拿。
过了一阵,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得不像话,像是不想说,又不得不说:“那……之后呢?”
“之后?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倪天泽用手背抚过她的脸蛋,把她的骚水抹在她自己脸上。她像一瞬间长大了一样,只麻木地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涂抹。
完了,倪天泽才把支票塞进她领口,塞得很用力,像是顺便揉了一把她的奶肉。
“待会儿我秘书会给你张钥匙卡,晚上会有司机去接你。你把东西收拾好。”
盛颖琪抬起哭得红红的眼睛,鼻音浓重地问:
“干嘛要收拾东西?”
倪天泽表情讥诮:“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会以为就刚才那一下就值这么多钱吧?再说了,刚才那是我伺候你,你爽了,从下次开始,你得学着伺候我,让我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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