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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齐父的惩罚/do
齐锦光嫌原来住的地方没人气,戚晋洲把他带回了常住的别墅。
别墅够大,佣人有专门的住处,不影响两人。
别墅哪都好,就是有点太大了,刚来的头两天,齐锦光晕头转向的找不着方向。
不过,这也不是戚家的主宅,依然只是众多房子中的一处。
听佣人的意思,这原来属于戚晋洲去世奶奶的遗产,平时不带外人来,他是头一个。
齐景洲翘着二郎腿,喝着比他命苦的咖啡,坐在诺大的客厅里,思考人生。
这咖啡他是爱不了一点,但是前一天没睡好,他要出门,需要提提神。
齐图思考了两天后,最终答应了项目合同的事,那合同,戚晋洲也已经让人跟齐家签完了。
而他这个负责人,很显然的,得回自家公司去干活。
这是戚晋洲允许的事情,问题不大。
他现在头大的是,回公司见到齐家的人,要怎么解释这项目负责人是自己的事。
不出意外,他们肯定是觉得是自己给戚晋洲吹了枕边风干的好事,绝对不会相信是戚晋洲给他吹的枕边风。
想想,命更苦了……
“你这叹气声,方圆十里都能听到。”
戚晋洲走进客厅就听到他的唉声叹气。
齐锦光抬眼看看让他发愁的始作俑者,又叹了口气。
“最后一口,叹完了。”
说着把空掉的咖啡杯放下,往上撸了把戳到眼睛的头发。
有点影响视力了,嘀咕着得找时间去找托尼来两刀。
戚晋洲听到他的嘀咕,随口接一句,“你留长发应该挺好看。”
齐锦光得意一笑,“就我这脸,留什么发型都不差。”
看他臭屁的样子,戚晋洲不可置否。
“长发不行,方便扯,挺痛。”
戚晋洲还以为他是嫌麻烦。
“我可没扯人头发的爱好,这个锅不背。”
“我也没说是你扯啊,是……嗯?你想看我长头发?”
看他话一半又急转,坐下的戚晋洲不动色声地看他两眼。
“你自己的头发,自己作主。”
很好,非常善解人意。
叭了两句,感觉时间差不多,就出门去。
他本来想自己开车去,但戚晋洲非让他家司机送去。
暂时还得寄人篱下,听话是首选。
戚家司机把他送到齐家公司,应了下班再来接他,便回去了。
齐锦光看着自家公司那熟悉又陌生的大门,还怪紧张。
长吁口气,硬着头皮往里走。
刚进公司大门,在大公司大厅看到苏任临,下意识地钻到了前台。
他虽然不常来公司,但来过,前台的小姑娘认识他。
看他鬼鬼祟祟的躲进来,吓了一跳。
“三少,您这是在干嘛?”
“不用管我,你当什么都没看到就行。”
小姑娘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多问。
但是……他好像躲不掉。
“齐锦光,你在这干什么。”
蹲在一角的齐锦光听到头顶传来的熟悉声音,瞬间炸毛。
“呃……我那个……在找点东西……”
齐任临盯着他,丝毫不信。
“爸在楼等着,你最好自觉点。”
眼看避不开,他也只能站起身,应了声,老实跟上楼。
只有两人的电楼里,苏任临的目光,盯得苏景光心里发毛。
看他一个举手,他都得抖三抖。
“你现在留在戚晋洲那还有用,我不会动你。”
苏任临倒是清楚他在怕什么。
“不过爸那边,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没人能帮你。”
看到苏任临居然对自己露出同情的表情,苏景光有种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
忐忑中,两人来到了齐图的办公室门口。
苏任临敲响了门。
“爸,小三来了。”
齐锦光:“……”
他不是太喜欢这个称呼,像在骂人。
但听到里面传来让他进去的声音,他知道自己不是在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应了声进去,看到门关上的哪一刻。
自己死后埋哪都想好了。
办公室前的齐图,抬头看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敛眉,语气不满。
“你那什么表情?”
“嗯……我在想怎么狡辩。”
“然后呢?”
“没想到好理由,要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齐图还挺想这么干,但齐锦光还得回戚晋洲那,伤了不好解释。
但是,他得让齐锦光明白,就算他现在有戚晋洲置着,掌控他的,还是在齐家。
“最近
', ' ')('和你妈联系过吗?”
他刚一说出这句话,齐锦光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的消退。
“爸……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别生气……”
他语气里,近乎哀求。
而齐图,并不买账。
“那就老规矩,跟她通话半小时吧,现在刚好是她那边准备休息的时间。”
齐锦光咬了咬唇,没有动作。
“不愿意也行,药该断了。”
“别!我……我打!”
他哆嗦地把自己脱了,从办公室沙发旁的暗层拿出两片药和一根仿性器的粗长的震动棒。
他当着齐图的面把药吞了后,用手机按下了那串熟悉的数字。
他此时希望那边是休息了,接不到他的电话。
但他的愿望很快落空,对面很快传来了那个熟悉温和的声音。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他趴在沙发旁往体内插震动棒的动作一顿。
但齐图在盯着,他不能停。
他只能强作镇定应话,把上了润滑油的震动棒往里推。
这过程,并不大好受。
这玩意本来就是齐图为了惩罚特别定做的,比他正常能承受的尺寸大了一圈,上了润滑油也不好推进。
加上他吃了药效很烈的春药,药效发作得很快,他又热又难受,声音都不受控制地变了调。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异常,他只能拼命忍。
震动棒进一半进不去了,他一狠心,往地上一坐,全没进去的同时,他受到冲击,也溢出了一声呻吟。
虽然不大,但声音外放的手机对,听出了一些异常,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只能慌张称自己只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对方也没有多疑,让他注意安全。
而偏在此时,那震动棒动了起来……摇控在齐图手里。
随着震动的不动变化,还要保持理知,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咬着牙忍。
急需满意的身体,并不好控制,他本能地伸手去撸动涨痛的性器,一下又一下。
在震动棒和自渎的前后攻击下,他几乎崩溃。
他满脸欲色地跪倒在那里,应着手机里的对话,看着男人。
但齐图半不看他,任他自生自灭,处理着手上的工作。
半小时放在平时半不长,但此时,他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长,每分每秒都万分煎熬。
好在只是半小时,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一到时间,他立马找理由把电话断掉。
通话结束,他也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
药效也在此时消了大半,但还没完全。
齐图听到通话结束,才抬头看他。
“过来。”
齐锦光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但又不能不听他的话,只能从冰凉的地板上爬到他身边。
“你很聪明,应该懂,什么东西自己该拿,什么东西不该拿。”
齐图用穿着皮鞋的脚,碰了碰他还挂着残精的性器。
“你这身体,很讨人喜欢,其他的,你可不配哦。”
“爸……我知道……”
齐图需要的是一条为主人得利的,听话的狗,这一点,从被从红灯区收养那天,他就知道了。
他应完,看到男人鼓鼓的裆,和往前一样很主动地凑了可去,解开他的拉链,看到那硬起的性器,没有犹豫地含了上去。
男人舒服地舒口气,摸了摸他的头,用缓口的语气夸了一句,“这才是爸的乖儿子。”
身后还被震动棒操弄着的齐锦光一边跪在男人胯间吞吐,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
别人说这话是真夸人,齐图说这话,是骂得真脏。
他觉得男人其实可以直接夸他是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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