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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接到宝贝儿子说要回B市的电话，立马进行了否决：“不行，你知道为了把你转到一中，妈妈花了多少功夫。何况，当初我也说了我们B市青高也很好，不是你自己嫌它排名只有全省第二，坚持说想去全省第一名的一中的吗？妈妈当初就跟你谈过，做出这个决定后就不能后悔，你打足了包票，还说自己绝对能吃苦，我才协调好各方关系把你塞进去的。对不对？”
当然，儿子优秀的成绩转学不是什么问题，只是一中的重点班早就满员了，赵婉动用了一切人脉，才争取到林耀的入学考试，因为考得确实不错，班主任才同意在这个班多加了一张桌子。
林耀吱唔了下：“有些事……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跟妈妈说说。”赵婉问，“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哦，现在受到了挫折，就抛诸脑后了？”
林耀刚想编几个竞争激烈学习压力大的理由，就被妈妈这番话给噎了回去。
真不知道妈妈怎么把他随口说过的话记得那么清楚？难道是边聊边录音了？
但是，自己说过的话，确实得自己承担。
只不过，被自己爸爸酒后给……那个的事情，以林耀高如喜马拉雅山的自尊心，实在是说不出口。
林耀一直是赵婉的骄傲，在赵婉眼里，他优秀得闪闪发光，他不想往这份美好形象里掺任何杂质。
赵婉坚持在B市开着一家餐厅，老公林今生又坚持在省会A市这边搞工程，所以长期分居之下，B市的一切都是赵婉一力承担。她这些年的辛苦林耀都看在眼里。
他不想让赵婉担心和操心，更何况，昨晚这个事儿……是个意外，如果为此影响到父母的关系，似乎也……不好。
于是，林耀改口说想寄宿或者在学校旁租个房子住，这样近点，有更多时间复习。
但赵婉又堵住了他：“你爸爸那里离你们学校只有一站路，你该不会又沉迷手机了吧？”
“没有……”林耀真不知该找什么理由逃离这里了。
反正他不想再住这儿了，他觉得恶心。一刻也不想多呆。
“你是不是跟你爸……”赵婉突然说道。
林耀心头拧了一下。
“你跟你爸又吵架了吧？”赵婉推测道。
“没有！”林耀听到别人提林今生都觉得窝火得不行，说，“我跟他一个大老粗能吵什么。”
他一直不大能理解妈妈这样远近闻名的美人为什么会看上他爸爸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长得也不怎么样，现在还长年不着家。
幸好自己继承的是来自赵婉的优秀基因，聪明又好看。
两母子最后商量的结果是，赵婉让他先跟爸爸好好相处，等她找到学校旁合适的房子租下来再跟他说。
她不想儿子住宿舍，因为一中虽然好，但宿舍条件非常恶劣。
林耀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勉强答应了。
连续好几天晚上，林耀放了晚自习后故意在外面晃荡很久才回到家，这样到家时林今生多半应该已经睡了，他也自在点儿。
这晚也一样。
林耀蹑手蹑脚洗好澡，躺在沙发上打算又这么过一夜。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今生。
起初是愤怒和厌恶，但渐渐的，羞耻掩过了前二者。
他只要跟林今生一打照面，脸不受控地就发烫，就像被碳烤了似的。
林今生就是那块烤他的碳。
一接近林今生，那晚不堪的一切立马在眼前轮播。
那硕大的、在自己体内抽动的性器，那双捏着自己屁股的覆满粗茧的大手，那些淫言浪语……
林耀光是不小心想起都好想死。
他不想面对林今生。
因为夫妻为事业长期两地分居，初中以后林耀大多数时候都是赵婉带着，只有寒暑假会过来住一阵。
所以林今生对于林耀来说，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
很多美好的回忆都是在小时候。
那时林今生还没有离开B市，经常去接还在上小学的林耀放学，带他上公园玩耍，带他看电影，送他去医院……
以前，虽然林今生一直不是什么正经人，虽然觉得他作为丈夫是不称职的，但至少林耀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爸爸，尤其对自己出手特别大方。
不过‘温柔的爸爸’的形象只维持到小学五六年级，上了初中以后，爸爸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强硬了许多，用爸爸的话讲，就是“你已经被你妈惯坏了，我负责教导你”。
呸。
但也还是个正常的爸爸会做的事。
真不知道在A市混几年后怎么就成了个喝了酒就变色变猥琐的老变态。
一想到小时候在自己面前总是温柔耐心的爸爸，那晚喝醉后竟然一边……一边强压着他将性器插入他的那里，一边……对他说出那些下流龌龊、无耻至极的话，他就浑身发烫。
', ' ')('三分之一是气的，三分之一是恶心的，还有三分之一是臊的。
——小骚逼，你的小逼怎么这么嫩？被多少人操过了？
——你吸得真紧，真爽，爽死老子了。
——被老子操逼有这么爽么，看你这骚水流成什么样了！
——好想操你三天三夜，操死你……
——妈的，骚逼，让老子操烂你的逼！
……
林耀竟然一句不落地记得清清楚楚。
他前面十来年听到的下流话，都没有那一晚从爸爸嘴里听到的多。
这老色批自己酒一醒倒是把兽行兽语忘得干干净净，可他呢？
难道要带着这些一生的阴影过下半辈子？
这晚，林耀深夜才回家，洗过澡后裹着毛毯，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但因为实在太困了，便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沉睡。
早上醒来时，林耀发现自己正被什么紧紧裹住。
异常的温暖。
他舒服地想翻身，却发现翻不动。
疑惑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宽厚的怀里。
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在林今生怀里，他脸刷地红了。
林今生还在侧卧酣睡，强健的臂膀正紧紧拥着林耀，把他锁死在自己的胸前。
林耀一头雾水：自己不是在沙发吗？怎么跑这来了。
想起昨晚那阵腾空而起的浮空感，他明白了过来，看样子，是林今生趁他熟睡把人抱过来了。
林今生上身赤裸着，没穿衣服，一身常年在工地风吹日晒练就的黝黑的腱子肉膨胀得仿佛要破皮而出，特别壮。
林耀睡衣下摆卷起来了，所以小腹位置和林今生的腹肌紧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林今生那温热的体温。
除了小腹，还有个地方也紧贴在一起。
……林今生的……的……那个脏东西也贴着林耀的，隔着双方的棉裤，林耀知道那个东西还在晨勃状态，尺寸和热度相当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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