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
作者: 太白很白
文案
一句话简介:师弟也是高危职业。
真的有好好认真修炼。
时若觉得自己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恐怕就只有自己那个师兄庄容了。
他师兄像块白兔糖一样,黏起人来那是甩也甩不开,上哪儿都躲不掉。
可当他死在忘尘峰时最想见的还是这块糖,听听声音也好。
那时候他觉得这块糖就算自己死了也会黏着自己,不过他真的想多了。
重生成小修士的他发现师兄心里藏了一个人,顿时不高兴了。
这是自己死后立马寻了个新欢吗?
直到某天他发现了一件惊天秘密,自己本该跪在忘尘峰赎罪的身子却出现在了师兄的屋中,而且还穿着一袭红衣。
时若疑惑:?
正站在后头的庄容见状,低眸轻笑:阿若。
时若身形微颤。
一心一意只让师兄攻的师弟受x温温柔柔受气十足的师兄攻
菜单:
1: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
2:这是个师弟重生到同门小弟子身体后,发现师兄不黏自己了,心里不平衡开始偷看师兄顺便努力修炼的故事。
3:1v1,双洁,师兄与师弟躲猫猫日常。
4:师兄确定是攻,只是比较文弱但武力值很高。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重生 甜文 升级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若、庄容 ┃ 配角:预收:《系统挑选的道侣是全修真界的白月光》 ┃ 其它:预收:《调戏道侣后我失忆了》
一句话简介:师弟也是高危职业
立意: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努力修真
第一章
夏至云中。
清冷的月色落在俊峰之上,轻薄淡雅的云雾缓缓升起,掩去了白日里的闷热倒显得极为清爽。
哼!轻哼之声伴随着一抹清冷缓缓而来,竟是将周围的清爽全数拂去,只余下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胆颤。
就见俊峰之上立着一道青色身影,姣好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俊美。
他看着前头的众多仙门之人,染着血水的唇瓣微仰带上了一抹浅笑:都来了啊。
时若你如今已是半残之躯,若是自毁修为自废丹田给天下一个交代,我们可以酌情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为首的白衣老者哑着声说着,又道:若你不愿就休怪老夫手下无情了!
时若见状轻笑了一声,指尖轻轻地动了动有血水从上头落了下去,溅在了地面。
他知道自己今日是难逃一死了,被封了灵气又被挑断了手筋,根本连最基础的术法都用不了,更别提是从如此多的仙门之人中逃离。
虽是心有不甘,可却也是毫无挣脱之能。
只是只是
谁会让杂碎了结!清冷的话音带着一抹孤傲,下一刻抬他脚踩中了脚边的断剑接着将其踢入了半空之中,在众多仙门之人诧异的目光下转身迎了上去。
断剑刺入心口,一袭青衫瞬间被血水染红,墨色的长发更是随之在劲风中飞舞着。
噗通
跪地声传来,他低眸看着自己被断剑刺穿的心口,本就微红的薄唇这会儿被口中涌出来的血水染得越发红艳了。
他侧眸看了看边上的众人,嘴角微仰笑了起来:你们不配!
鲜红的血水自他的心口不断地涌了出来,竟是将他周围的地面也一同染成了血色,触目惊心。
自废修为,自废丹田。
他时若的自尊绝不容许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宁愿死也绝不可能!
也在这时,他的视线渐渐地模糊了,可也不知为何耳边竟是传来了一道浅淡的轻唤声。
阿若
他听着那一道声音强忍着疼痛缓缓抬起了头,想看看唤自己的人是不是也来了,若是能看他一眼也好。
也好
嗖
利刃划破云雾快速袭来,直刺坐在不远处树干边上的少年。
眼见即将刺入少年的额间,却见他抬手将袭来的利刃给拦下了,青葱如玉的指尖捏着利刃,片刻后才缓缓睁开了眼。
明明只是一双平平无奇的眼,可里头的神色却是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孤傲。
也在这时,他身侧的草丛又传来了淅淅零零的声音。
少年冷眸看去,就见草丛之中有几道身影快速越了出来,一个个皆是年岁不大身形矮小之人。
他瞧着这些人轻皱了眉,眼里更是溢出了一丝不悦:云中门吗?
前头的几人他虽是不认识,可他们穿着的衣裳他却是认的清清楚楚。
当初他还未判离仙门之前也是日日穿着这弟子服,可却因着一些原因判离了仙门便再也没有穿过了,而他也成了仙门的耻辱。
如今自己自剐在忘尘峰之上,本以为云中门会念及自己曾也是仙门弟子而置之事外,可没想到今日竟然也来了。
果真是连一丝情意都不留啊。
想到这儿,他冷笑了起来,眼里头的寒意也越发深了。
只是片刻之后他却是晃了神,下意识看向了自己手掌,见上头没有被挑断手筋后留下的痕迹更甚至连伤痕都没有,白白嫩嫩的倒像是个小孩子的手。
这时若有些不解地瞧着。
他分明就记得自己已经死在忘尘峰了,而且还是被挑断了手筋,自己剐了心死了才是。
可这会儿为什么手上没有伤痕,就连周围的环境都发生了变化。
不是在忘尘峰,倒像是他以前常来的云中门后山。
林小,白日里让你将通灵丹给师兄我送来,为何不送来!为首的弟子并没有注意到时若的出神,他只自顾自说着自己的事,又道:竟然还要我亲自来取,胆子变大了啊。
时若这厢还在胡思乱想中,前头的弟子却已经出了声,说着一堆他听懂却又没听懂的话。
通灵丹?
他有些疑惑地抬眸看向了前头的几人,见几个小弟子实力都不过只有练气六七层,瞧着是连筑基的门都没有够上。
许是他这么一副冷漠无声的模样,几个弟子见状只以为是被故意无视了,恼得他们捏着手腕便缓步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