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自己闯进去那会儿庄容是□□的在时若怀中,而那些气息很显然两人是才行了事。
这突如其来的想通扰的他心头一惊,以至于连敲门的手都僵硬在了原地,久久不曾动作。
直到片刻后他才回过了神,看着殿门的目光也染上了懊悔,好半天后才道: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对不起。说着轻抿了抿唇,很是无奈。
屋里边儿寂静不已,连半分声响都没有。
他也是愈发的懊恼,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是笨蛋,怎么能不敲门就进去。
知晓时若定是恼自己,想也是,这若是自己怕都要动杀心了。
又在门边站了一会儿,他才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在行至院外时他又叹了一声气,愈发的懊恼了。
闯祸了?
也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低笑声。
他一听这声音便觉得浑身发毛,回眸就见墙边依着一道白衣身影,俊美的面容上还带着戏谑的浅笑,玉色折扇半倚在下颌边上,整个人说不出的慵懒。
不得不说南宫闻这张脸是真的入了他的眼,可是一想到这人以前对自己做的事,他便觉得这张脸也不怎么好看了。
果然还是白君好看,性子也好,不像南宫闻有如此多的心计。
想着这儿,他低低地冷哼了一声,要你管。
阿柠以前哭着要我喂饭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南宫闻听着他一句反驳也没恼,美眸微微一挑露出了一抹笑,又道:喜欢里边儿的人?
第三百一十章
管你什么事!东方柠显然是并不想同他多说什么,只是后头也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冷声道:不准你动他!
虽然他不清楚庄容是什么境界,但却知道南宫闻是化神中期的境界,他想要杀了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他没能同庄容有任何关系,可却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南宫闻这个疯子给盯上了。
可看着南宫闻那愈发深邃的笑意,竟是觉得这九月天有那么些冷,下意识往后退了些。
果然这个人真是可怕,都已经恼了竟然还能笑得这般高兴。
南宫闻看出了他的害怕,眼底的笑意未散反而还愈发盛,片刻后才道:如果我说不呢?话落又是一番低笑,当真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你!东方柠听着这话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若不是自己打不过真是想把他这张笑脸给撕了,令人作呕。
但他撕不得,并且也不想看着庄容被这个疯子给扰了,轻叹着气妥了协,道:所以你想干嘛,我是喜欢白君,可是白君都有道侣了,我喜欢也没用啊。
哦。南宫闻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才起身到了他的跟前,折扇抵着他的下颌抬起了他染着失落的面庞,又道:有这么喜欢他吗?嘴角的笑意散去,里边儿竟是带上了些许苦涩。
不过这抹苦涩也不过片刻便散了,以至于东方柠什么都未瞧见。
他被这么抵着下颌很是不悦,可又没敢说什么,好半天后才轻瞥着嘴道:你又没喜欢过人,你又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喜欢过人。南宫闻听着他这么一番话下意识轻挑了挑眉,随后才又低身往他面前又倚了些,使得两人亲昵相依后才又道:你很了解我?
东方柠瞧着他如此靠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染满了他的气息,微皱着眉下意识往后退了些,这才道:谁会了解你,疯子。
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都知道我没有喜欢的人。南宫闻笑着出了声,又见他后退跟着往前头走了一步,愈发的亲昵,又道:夜里来寻我。
这话一落,东方柠便恼了,什么叫夜里去寻他,听着怎么同唤那些侍寝之人一样。
事实证明,他还真的见过南宫闻唤侍寝的人,并且这人还对自己做了那种恶心的事,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才渐渐不再往南宫家跑了。
这会儿又听着要自己夜里去寻他,哪里忍得住,当即就要出声咒骂。
可一见南宫闻眼底的笑意时,他却又泄了气,这个疯子若是不顺着他怕是得更惨,毕竟他可是亲身经历了。
不过就是推拒他不肯来赏花,竟是跑去真武门差点就被逼着与这人行事,明明就有许多人赶着门去给他侍寝,反而逼着自己。
果然是疯子,疯子。
好一会儿后,他才乖乖地应了一声。
南宫闻见他妥了协,低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一吻,道:夜里若是没来,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听话些。说着嘴角的笑意也愈发的深,片刻后才放他离去了。
直到东方柠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外,他才看向了院内的阁楼,折扇在手中轻敲了敲入了里边儿。
时若这会儿也才陪着庄容睡下,瞧着他疲惫的睡颜心疼的抚了抚他的后背,待片刻后才抱着他去了床榻上。
盖了被子他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确定了这人熟睡后才起了身,去了门外。
门外来了人他从先前便知道了,虽然不知来者何人但依着这人的境界也定不是什么寻常人。
再者这人并未有任何想要动手的迹象,他也就没有去理会,直到庄容睡着了才出去。
推门就见一道白衣身影半倚在门边上,芙蓉折扇抵着下颌正笑看着他。
瞧着这么个不请自来的人,他下意识皱起了眉,道:闻公子?
方才也猜测过来人是谁,此时见到人了不由得想到了南宫闻。
能够在南宫行去自如,且还知晓这阁内住着何人,除了南宫闻他真是想不到还有谁了。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来人正是南宫家的公子南宫闻。
南宫闻对于他猜出自己的身份并未觉得有多诧异,低低一笑,道:聊聊?
聊?时若听着他这一句忍不住笑了起来,可眼底的不屑却也随之而来。
他可不觉得南宫闻这么千里迢迢送帖子去安松镇,就只是为了把自己请来这儿聊聊这般简单,想来定是有什么事。
而如今挂在他身上的事除了九宫珠外,便也没有其他的了。
只是,他并不想与南宫闻多聊,因为他对九宫珠毫无兴趣。
意识到这儿,他轻轻瞥了他一眼,道:在下与公子素不相识,好似也没什么能聊的,还是说公子想聊院中的芙蓉,那可真是抱歉,在下不过俗人一个不懂得赏花。
芙蓉确实没什么能聊。南宫闻顺着他的话出了声,美眸微微一抬看了一眼外头,片刻后才又道:不然聊聊九宫?话音中竟也带上了些许笑意。
正是如此,时若眉间一拧显得很是不悦。
他知道南宫闻寻自己来十有八九是同九宫珠有关系,却不知这人竟是毫不避讳。
这是极信任自己,还是当真不将此事放在眼里,所以才能够这么随意说。
但不管是哪一种,至少这个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兴许也是四颗珠子的其中一人。
我手上确实有珠子。南宫闻瞧出了他的心思,折扇轻轻一拂落于他的跟前,一颗印有九宫图印的珠子正巧就在折扇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