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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奴隶越爬越近,我看到她的光头和两颗巨大下垂到爬行时几乎拖到地面的乳房,当她终于爬进奴隶寄存处的角落,我看清了两颗乳房下面确实在地面上拖行的两条比拇指还要粗长的黝黑色乳头。
这两条黝黑色的巨大乳头让我锈住的大脑久违的动了动,啊,这是我的母奴。
从我被父亲随手送出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见过她了,几年不见,她显然更加完美了。
自从被我发现之后她就在也不用每天披上强迫自己一张人皮,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享受做一只性奴。
此时的她因为再也不需要社交,已经做了全身永久除毛,洁白的光头上勒着黑色的皮带,皮带成丁字在后脑的圆环上交叉,竖着的一根从头上越过光秃秃的眉骨,顶端的鼻勾将她的鼻子用力向上勾着,向天露出常年佩戴鼻勾早已扩大变形的鼻孔,如同母猪一样的鼻子的中间软骨上则穿着一只直径比婴儿拳头还大的金色粗圆环,圆环应该是纯金的,很有质感,随着她的爬行有韵律地一晃一晃。
丁字形皮带的另一根则横着从后脑伸出,皮带的两端都安着宽钩子,钩子则勾在她的两边嘴角,将她的嘴巴向两侧狠狠拉开。她的嘴巴几乎被拉开到两腮,这个弧度显然宽的不正常,仔细看去我才发现原来她口中的牙齿已经都被拔掉了,没有了牙齿的阻挡嘴唇当然可以被拉开到最大。
一只深红色的舌头耷拉出被钩子固定住而一直保持张开的嘴中,随着她的爬行,舌头一甩一甩地滴答了一路的口水。等她走的更近我忽然发现她竟然有两根舌头!仔细看去才看清原来她的舌头被从中间剪开了,分成了两条舌头!两条舌头的舌尖各自穿着一只圆环在口水淋漓的水光中闪着金光。
我福至心灵忽然就明白了拔牙剪舌的用意,没有了碍事的牙齿,她的嘴巴此时真正成为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阴道,比括约肌更加有力的嘴唇和剪成两条更加灵活的舌头则让这条新的阴道更加迷人。
头部下面一条黑色的项圈紧紧箍在她的脖子上,看项圈的位置和松紧度就知道必定是在时时刻刻控制着她的呼吸,项圈正前方挂着一只不大的袋子,袋子里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么。
袋子下是一对巨大的乳房和两根比拇指更加粗长的黝黑色乳头,怪异的乳头上各穿有一只巴掌大的金环,黝黑的乳头和硕大的金环随着她的爬行而在地板上拖行,发出了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好听声音。
下半身两条腿此时不同于相对自由的前肢,只见两条腿连同双脚分别都被黑色的胶衣折叠着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大腿和小腿合在一起而形成了两条新的后肢,新的后肢短而粗壮,并且只能用膝盖行走。
由于此时我是跪立在地板上的,视线高于在地上爬行的她,能够将她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我期待着她会发现我,但是她一路目不斜视地路过我,爬到了我对面的女奴面前。
她被身边站立的侍应奴隶牵引着面向我对面的女奴,于是将下体朝向了我,这让我清晰地观察到了她的下体。
她的腰上绑着皮带,两根皮带分别越过丰盈肥美的两片臀肉到达她的肛门,将她的肛门向两边拉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洞里满满当当地吐出了一小段直肠,好像是在肛门绽开了一朵糜烂艳红的花,而花心中一条电线被拉出来绕在了大腿上,显然,肉花中藏着什么还在工作的玩具。
肛门的下面是深红色的阴户,只见两腿中间的地带干干净净,别说毛发,就连本该存在的大阴唇都没有,想来应该是被割掉了。仅余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被两条细链穿着小阴唇上上的两排金环上向两边拉开,分别固定在两侧腿根。
没有了小阴唇保护的阴蒂此时也并不孤单,同样一只手掌大的金环穿在了阴蒂上,金环下面还坠着一只拳头大的金色镂空球铃,金环和球铃显然分量十足,将阴蒂拉成了小指长短的肉条。源源不断地淫液从塞着手臂粗的假茎的母穴涌出,流过阴蒂,金环,球铃,最终随着球铃清脆悦耳的铃声滴滴溅落在地板上。
我的母奴在全身心投入到奴隶生活中之后飞速的成长,如今已经是一只完成度非常高的性奴了。
她爬到失禁的女奴面前,没有丝毫停顿,动作轻盈地趴下,埋头舔食地上的尿液,从远处开始,慢慢舔到女奴的身下,然后自然地舔上女奴的膝盖,大腿,直至腿间。
只见她伏下身体趴在地上,仰起脖子将脸埋进女奴腿间,从下方尽力地含住女奴的阴户。
女奴瞬间浑身颤抖地仿佛秋风中的树叶,几乎维持不住跪姿,口中溢出一连串的娇吟,显然,我母奴那被剪开还带着环的两根舌头让她招架不住。女奴浑身颤抖,一对巨乳上也跟着不断跳动,乳房上的乳环和乳环上系着的铁链也不停地拉扯,这使得她身边与她乳环相连的另一只女奴瞬间面色潮红,口中的淫叫声也忽然拔高。
我的母奴清理干净失禁女奴的下体后立刻转头爬向她,这次她躺下身体,仰面将头伸进她的双腿间,随着母亲头部不断地动作和腿间啧啧作响的吸吮声响起,不过片刻,便听见
', ' ')('女奴一声高声长吟,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跪姿而整个身体坐在了母奴的脸上,两条腿紧紧夹住母奴的头,下体在她的脸上癫狂地磨蹭着,吐着舌头翻着白眼高潮了。
女奴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这期间母奴的脸一直被她死死夹住,想来是无法呼吸的,但是她依然安静地四腿朝天,没有丝毫挣扎,也看不出半分痛苦的迹象,只是面向着我的下身此时淫液流得更加汹涌了。
直到女奴终于缓过高潮的余韵,如梦初醒般浑身一个激灵,之后慢慢重新跪直身体,一阵热烘烘的骚味传来,我才发现,这只女奴在高潮的时候也失禁了。
但是此时地上却没有一滴溅落的尿液,看着慢慢从女奴双腿间退开,分叉的舌头还不断舔着嘴唇的母奴,我恍然明白了尿液的下落。
性奴总是经常会失禁,这没什么奇怪的,奴隶也只是肉体凡胎,我们每天频繁的性高潮,性器也要接受各种有违常理的调教,尿道这种原本只出不进的洞被各种器具频繁的抽插,扩张,甚至穿刺,上环,这样长年累月的下来还能保证不失禁,那才叫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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