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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独自一人站在祭坛之上,身上穿着金色的祭服。他的双手结印,嘴角隐约有一丝血迹,双目微垂,神情中带着一丝悲悯。
东煌将侍从留在远处,与南钺、西凌和北溯登上了祭坛,看到国师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国师又做了预测?”
国师雪白的长发随意绑在身后,温和地道,“无妨。”
“国师何苦如此,”北溯这两天对国师府意见极大,语气中也带了丝暴躁,“寿元珍贵,何必无故耗费。”
“北溯!”东煌喝止,“不可对国师无礼!”
“无妨。”国师摇了摇头,他的目光缓缓从四王脸上划过,叹了口气,看着东煌说,“陛下,你们可是动心了?”
东煌沉默不语,南钺无谓一笑,西凌面无表情,北溯无动于衷。
“今日我重新做了测算,”国师并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说道,“结果与之前并无不同。”
“国师之前并没有细说,只说旗云乃是我四人命定之人。”东煌突然问道,“却不知国师的卦中,到底预示了什么?”
国师看了东煌一会儿,手在半空划过,一些奇怪的字符出现在四人面前。
“卦中预示四王的戾气将因此人而消,”国师淡淡道,“也预示了四王将会爱上同一个人。”
“事到如今,此卦几乎完全验证。”国师无奈地笑了笑,“无论我如何阻止,就算那人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惊恐顺服个性压制,四位陛下依旧动心动情,不能自已。”
“那名人类至情至性纯净无垢,陛下们乃纯灵之体,难怪会被其吸引。”
听到这里,北溯忍不住问,“国师既知他个性单纯,又何苦对他百般折磨,提防到如此地步?”
“因为你们。”国师又叹了口气,“北溯陛下,我且问你,若哪日那人说他独独钟情于你,你会如何?”
“我能如何?”北溯微微愣住,随即脸色一沉。
“没错,陛下恐怕想到了。”国师心疼地看着他,“若真如此,你可还愿意与三位兄长共享他?情之一事最是考验人心,若他钟情的是其他人,你可能忍?”
北溯在心中一想,便觉得胸口闷痛,没错,他根本不能忍……
“四王独钟情一人,与妖界来说乃是大难,等于将我妖界千万子民的生息全都放在了那名人类手中。”国师轻叹,“我又如何能不急?”
“如今卦象的前两个预示都已经应验,”国师有些心疼地看着眼前四位陛下,缓缓问:“陛下们可想知道最后一个预示?”
东煌心中升起一抹异常糟糕的感觉,却还是问了出来,“国师尽管直言。”
“他不会爱上你们任何一个人。”国师的声音中带了恼怒和恳切,“所以还请四位陛下切莫付出太多真心,免得日后受伤。”
“这不就随了国师府的心意?”一向沉默的西凌突然冷冷地开口,“维持现状即可,他不动心,我四人自然无从相争,只谈性不谈情,那人的身份终究只能做一个玩物!”
“所以国师默许了他们以酷刑折磨莫旗云,”西凌冷笑,“他如今对妖界恐惧怨恨之心早已深植,怎可能动情?”
“陛下误会了,我一心只为陛下和妖界,问心无愧。”国师淡淡道,“他本就是我算出来的,绝对不会让他霍乱妖界万民。”
祭坛上一片沉默,东煌眼中终于升出了不耐,转身看向整个王宫,冷声道,“国师府向来主司祭祀和预测,以后多在府中为民祈福,其他的事就不要管了。”
国师脸色很平静,立刻道,“正该如此,尊陛下令。”
××
宫中是最先知道四位王上与国师府闹僵的。
原先亲近国师府的许多主管都被四宫撤换,宫人们完全不明白四王的怒气从何而来,一时间王宫内外都是一片惶惶然。
莫旗云并不知道这些,但常乐的心里却很明白,猜到多半是为了旗云的事。他心中其实有些为旗云高兴,照顾起来也更精心了。
上午宫人们为莫旗云送来了一些妖界的服饰,特殊的衣带设计方便他在手腕被缚的情况也能穿着,甚至还给他端来了一大盘水果。莫旗云立刻就发现自己的待遇提高了,于是他一边吃水果,一边向常乐表示自己想看看妖界的书。
侍从们如今大多都知道陛下们对新侍君很看重,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很快就为他拿来了几本妖界的基础读物。
莫旗云请了常乐帮他翻译。
“你不困吗?”常乐问,前几日白天基本都是睡觉的。
莫旗云摇摇头,昨晚东煌虽说也等于是要了他一夜,但比较克制,最后也让他睡了很久,所以他白天也有精力了。
常乐只好帮他念。
莫旗云将读音和书上的字一一对上记住,打算尽快学会妖族的文字。
南钺带着一大堆人从政务厅回来时,就看到莫旗云身穿一件蓝色的长袍,正坐在桌前跟常乐一起看书。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几乎
', ' ')('粘在了青年身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青年穿着妖界的衣袍,亮丽的蓝色将青年的皮肤衬得分外白皙,更让人一眼就会注意到他俊美的五官和那双清冷通透的眼睛。
南钺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他随手挥退了所有人,常乐也立刻退了下去,房间内就只剩下了莫旗云和他两人。
“在看什么?”南钺大手一把握住青年纤瘦的腰身,将他抱起,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看了眼桌面,问,“妖界植物大全,你对这个感兴趣?”
莫旗云有些惊讶,因为南钺说的竟然是地球上的语言。
“大哥可以传递神识意念,学会很容易。”南钺微笑着搂紧了人,低头在他的后颈亲吻,低声道,“你穿蓝色真好看。”
莫旗云看了眼南钺的衣服,这位妖王服饰大多以蓝为主,估计看谁穿蓝色都觉得好看,那些侍从也真的是投其所好了。
“我们和国师府闹翻了,囚笼锁暂时打不开。”南钺轻声说,“钥匙在国师那,强行打开你会受伤。”
南钺的话让莫旗云有些惊讶,似乎这些妖王对他的态度突然间就变了,甚至让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丝讨好之意?
不过这似乎是好事,比如他今天不仅有衣服穿,有水果吃,还能看书了。
莫旗云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屁股被硬物顶住了。
如今他自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不由得挪了挪屁股,想避开南钺那根尺寸吓人的东西。
南钺突然呻吟了一声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你可别惹我了。”
我哪里惹你了!莫旗云扭头瞪了那家伙一眼。
南钺只觉得小家伙那一眼简直跟在他心头点起一把火似的,全身都热极了。他猛地抱起人,转身大步进了卧室,将人直接放在了他的大床上。
莫旗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目光渐渐落在了他的下腹。
南钺只觉得自己简直喜欢极了眼前的青年,他猛地抓住青年身上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撕,磁啦一声,蓝色的锦缎裂成了两半,露出了青年修长动人的躯体。
他从来不知道将人的衣物一点点剥离竟然是如此让人兴奋的事,青年的腰带被他解开,白色的长裤被褪了下去,当他脱去青年的内裤时,旗云的脸又红了。
虽然两人早就赤裸相见过,可如今南钺亲手将身下的人剥光,却依然觉得乐趣无穷。
他的目光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地游离,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难寻的珍宝一般,时不时抱在怀中亲一亲,只把莫旗云弄得全身发痒差点笑了起来。
南钺被莫旗云眼中的笑意弄得心痒难耐,他直起身,一件一件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线条完美之极的身体。
莫旗云忍不住又欣赏了一下,相比于东煌的强悍、西凌的壮硕、北溯的精干,南钺的身体堪称美到极致。无论是肩颈、胸腹、臀部和腿,线条仿佛贴合了天地之间的某种韵律一般,让人看了就觉得极为养眼舒适。
就是性器实在是太过于雄伟,莫旗云的目光落到南钺下身,忍不住和自己的比较了一下,只觉得这些妖王果然都不是人。
“害怕?”南钺分开莫旗云的双腿向前压下,目光落在了他微微透出粉色的肛口,突然俯身在上面舔弄了一下,弄得莫旗云一声惊喘,被刺激得全身一抖。
“如果你让我进去,”南钺继续用舌尖挑逗着旗云,诱惑道,“我可以试着打开你声音的禁制。”
土灵之气包容万物,即使是国师下的禁制,也可一一消融。
莫旗云猛地睁大了双眼,他盯着南钺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他的下体,然后点了点头。
南钺微微一笑,指尖已经探入了莫旗云的后穴之中,慢慢地抽插扩张着。他将青年抱起放在怀中,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极有耐心地一边挑逗着青年的欲望,一边不急不徐地扩张着他的后穴,安抚道,“大哥给你用了木之精,你不会受伤的,放松就好。”
其实他的精液中包含土之精华,在青年的肠道中待了一整夜,早已渗入肉壁,旗云的肠道如今弹性极佳,容纳他绝对没问题。
但旗云是人类,并不知道这些,自然会害怕紧张。
南钺其实忍得也很难受,这三晚他每天都在想念青年的滋味,如今终于又把人抱在怀中,能强忍到现在,不过是实在不想看到他害怕自己罢了。
莫旗云确实渐渐放松了许多,甚至被南钺在身体里不断挑弄的手指给摸得性起,主动张开腿缠住了南钺的腰。
南钺感觉也差不多了,他将自己的阴茎抵住了青年的后穴,终于再一次将自己的巨龙埋入了自己想念已久的洞穴之中。一时间,他甚至无法分辨是身体中传来的快感更强还是心中的满足更盛,只觉得全身毛孔瞬间张开,又是舒服,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兴奋,差点直接就射了……
莫旗云这一回感觉比上回好多了,在南钺进入的时候他只觉得被撑得极满,却并不觉得恐惧,他扬起头,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全身发抖。
南钺看着渐渐沉
', ' ')('浸在欲望中的青年,按照对方舒适的频率缓慢地给予他刺激,心中渐渐冒出了几分焦躁不安。虽然非常不想相信,但国师的话始终在心底挥之不去。
旗云真的永远也不会喜欢他吗?
南钺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介意这个。
他体内的土灵之气顺着两人结合之处进入了莫旗云的体内,渐渐汇聚到了咽喉处,繁复的禁制图纹在无物不容的土灵气的消磨下越来越小,不多时就完全消失不见。
“嗯…嗯啊……唔唔…”莫旗云此刻正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直到突然听到自己的呻吟,才愕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恢复了。
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忙咬紧了牙,试图不要发出这些令人脸红的声音。
南钺正听得心脏一阵阵酥麻,伸手就拨开了他的嘴唇,同时下身撞击的速度越发猛烈了。
“不…啊……唔唔…”莫旗云的声音顿时支离破碎地又从喉间溢出,“我…唔唔……等……”
南钺猛地将人抱起,让旗云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人肢体亲密交缠,宛若一人。这个姿势莫旗云被入得极深,口中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就被南钺不停地顶弄着,一直将他送入了顶峰。
莫旗云扬起头发出破碎的失控的喘息声,阴茎紧贴在南钺的腹部射了出来,整个人如同被抛上了云端,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爽得近乎失声。
南钺将人紧紧的抱在怀中,他不停地亲吻着他,忍不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旗云,叫我的名字,叫我南钺。”
莫旗云有些疑惑地看向南钺,却并没有喊。
他此刻依旧沉浸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时候,口中说出的话只能从心底而出,而他……喊不出南钺的名字。
南钺一眨不眨地盯着莫旗云的双眼,眼中的期待渐渐消失,染上了一抹暗沉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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