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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分。
江水如画,烟雨如绸,小桥横卧在清澈河面,袅袅烟雾,如墨染江南。
街巷深处,书生打扮的少年撑着油纸伞,步履匆匆地跑过青石小路,雨雾沾湿衣摆,他浑然不觉,往城中最边缘走去。
半晌后,少年停在一处篱笆院门口,他小口小口喘息,强行将因赶路而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轻轻推开门,“我回来了。”
扎着两只小辫子的小女孩听到声音,从门前探出头来,脆生生喊了声:“阿兄。”
施殊揉了把自家阿妹的脑袋瓜,将手中的药包递进阿妹手里,在门口脱去湿透的外衫后才进门。
本就狭窄的堂屋在施殊进去后更显得拥挤,施殊从屋里拿了份干柴火,就又要冒雨出去。
里间的床榻上,坐着位姿色姣好的女人,几十年蹉跎岁月在她昳丽的面容上留下了痕迹,但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年轻时的神韵。
她咳的厉害,身上泛着浓重的药味,是常年服药留下的味道。
“殊儿,你过来,阿娘有话同你讲。”短短的一句话说完,她便撑不住,用手帕掩着口鼻咳了两声,手帕上立刻沾上几滴血迹。
施殊见状,露出几分心疼之色。
阿娘生阿妹时难产,一日一夜才产下了阿妹,身体自那以后便留下了弱病,从前阿娘卖豆腐为生,做的豆腐又白又软,几十里地的百姓都听过阿娘豆腐西施的名号,现在连下床都困难。
施殊倒了杯水放在床前,“阿娘,有什么待会再说,我先去厨房给您熬药,今日用药的时辰到了。”
“别熬了,我不吃。今日你是不是又没去学堂?先生都找到家里来了咳咳你到底!咳咳”
“书可以以后再读。”施殊长得软,但心里一向是有主意的。亲爹好赌,每日不着家,家中花销一概不管,只知道回家要钱,阿娘从前赚到的的钱,已经不够母子三人继续生活下去,施殊不可能看着阿娘跟妹妹饿死。
“我在县衙门口租了个摊子卖豆腐,这是我这段时日赚到的钱,阿娘,您收好。”施殊将一粒碎银子放进母亲手里后,也不管母亲要说什么,直接拎着药包走进灶房。
这几日县衙里来了个贵人,也不知是什么官职,就连县令大人都对那位毕恭毕敬,施殊只远远的见过那位一眼,气势不同凡响,那位贵人似乎很喜欢吃他做的豆腐,每日都要买上许多,今日收摊前,还特意差人打赏了一包银子。
施殊怕那一荷包的银子吓到阿娘,就只从里面拿了一粒递过去。
熬药时,施殊打开荷包数了数剩余的那些银两,这一数不要紧,施殊惊悚的发现除了荷包顶层是银子,底下却是满满当当的金子,金灿灿的,闪的人心慌。
普通百姓恐怕是三辈子都赚不到这么些钱。
学堂的先生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如果只是银子就罢了,可还有这么多金子,施殊可不敢拿,赶紧将荷包收好,盘算着明日就将这些银两给贵人送回去。
施殊心里将这事盛下了,当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半夜起来磨了一整晚的豆子。
翌日,天晴日朗。
施殊早早起床出摊,忙活了一整日,天色渐暗后,县衙里走出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气质有点怪怪的,透着阴柔。
这是那位贵人身边的人,每日这个时辰都会过来买豆腐,昨日也是这位将荷包强行塞入他怀中的。
施殊将豆腐装好,与豆腐一同递过去的,还有那只装满金子的荷包。给母亲的那粒银子,施殊用自己的铜板补上了,所以荷包显得格外鼓鼓囊囊。
“衙役大人,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劳烦您帮我还给贵人。”
男人:“我家员外赏你了你便收着。”
“可是——”
男人打断他,“若你当真过意不去,不如随我一块回去,当面将银子交还与员外?”
“这”施殊犹豫。
普通百姓进衙门,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的。
“阿兄~”正当施殊犹豫之时,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忽然传来,是施殊的阿妹施葭。
她小跑着冲进了施殊怀里。
“你怎么来了,自己过来的?”施殊吓了一跳,虽说县里治安好,可这么一个小姑娘独自跑出来,也实在是胆子大了。
“捉迷藏然后,不认识的地方,迷路!”施葭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跟路边的小乞丐问到县衙的位置的,她饥肠辘辘,捂着自己的小肚皮,“葭儿饿了,葭儿想吃肉。”
男人微微一笑:“正好也到饭点了,不如一起进来用膳,别饿到孩子。”
“太好啦!”施葭还是不认生的年纪,一听有饭吃,立刻张着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男人将她抱起来,转身往县衙走去,“我先带孩子过去,你收好摊子也进来。”
这下施殊不去都不行了。
着急忙慌的收好摊,施殊拎着剩下的豆腐急匆匆走进了县衙。
', ' ')('他被人引进小厨房里,施葭正在一个婢女装扮的女人怀里吃着饭,兴许是饭菜太香了,施葭吃的小脸红扑扑的,嘴角流了油。
施殊想上前将妹妹带回来,将他带进来的那位衙役却拦住了他,“员外已经在等您了,请跟我来。”
施殊握紧手中的荷包,十分纠结地跟了上去。
穿过狭长走廊,衙役推开一暗门,走进暗门,里面别有洞天,繁华的像是另一个世界,连下人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
这是哪里来的员外,不仅能住在县衙里面,竟然还这么有钱。
“员外就在里面,您直接敲门就好。”衙役交代完,便转身离开。
施殊磨磨蹭蹭上前,轻声叩门。
“进。”房间里传来一个极好听的男声。
施殊咽了口唾沫,抬步进门。
桌前摆着几道小食,男人正轻倚在贵妃榻上小酌。
屋里有酒气,施殊没敢看男人的脸,双手捧着荷包放在桌上,“谢大人赏赐,日后大人想吃豆腐,我一定再做的精细一些,这些银子我不能收。”
“日后么。”男人抬眸,视线一点点在施殊脸上扫过。
都说江南山水养人,阆辰憬在此处待了几日,也就觉得这小书生比京城那帮人精顺眼。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施殊,员外叫我小施就好。”
“施殊?你这名字倒是占便宜。”阆辰憬勾了勾唇,“一人饮酒也没甚意思,陪我喝一杯?坐。”
施殊稀里糊涂的坐下了,也是这时,他才敢仔细去看员外的长相。
虽然坐着,但能看出个子很高,腰身劲瘦,眉眼凌厉,整个人透着不好惹的感觉,不是刻意而为,倒像是那种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不怒自威。
只是这眼神
施殊对上阆辰憬略有兴味的眼神之后,尴尬的低下头,同是男人,施殊自然懂那眼神的意思。
这员外怕不是有断袖之癖
秦朝民风开放,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都是极其正常之事,施殊从未对女子动过心,也从未对男子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员外的眼神盯得他莫名心慌
他必须保持清醒!施殊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举杯干了杯中酒。
当第五杯酒被倒满的时候,施殊终于推了推杯子:“我再喝就要醉了,员外,阿妹还在等我,我该走了。”
就在此时,阆辰憬忽然拉过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施殊立刻感受到自己屁股上戳上一根凸起的巨物。
“等唔——”
阆辰憬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施殊震惊的瞪大眼睛,身子微微发颤,他努力抓着凳子的边缘,想要从员外怀里离开,可是力量差距过大,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察觉到他的抗拒,阆辰憬抬头有些微嗔:“别动。”
阆辰憬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就像是一直以来从未被人拒绝过,也像是压根没将一个普通书生的拒绝放在心上。
因为拒绝亦或是同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阆辰憬想干什么,怎么干。
施殊心中猜测着阆辰憬的身份,如此大胆的作风,不可能只是个员外。
他眼神胆怯,不由自主地抖动,阆辰憬轻咬了下他的的鼻尖,低头又吻去。
天色越来越暗,屋内的烛光只点了两盏,施殊甚至有些看不清阆辰憬的容貌。
阆辰憬唇舌没有技巧,但不粗暴。
普通人家惹上官宦人家,没有好处,施殊知道自己反抗无用,今日难逃被睡了。
施殊轻喘着,在阆辰憬的唇下,眼眸里不禁染上一抹氤氲,胸脯也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着,摩擦着衣衫。
阆辰憬的双手随着他不安的情绪,探入衣里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另一手则伸到了身前,摸到俏丽的小茱萸,轻揉按压了起来。
施殊一直以为,情爱之事只是画本子夸张,可当乳珠儿被隔着布料揉捏之时,他却发现那触感与自己摸时并不相同。
施殊的恍惚,让阆辰憬一把将那阻事的布料撕去,少年肤若凝脂,粉嫩的乳珠红艳艳的诱人采撷。
“真美”
阆辰憬夸赞一声,低头便是舔弄上那茱萸,舌尖绕着粉色乳晕上打转,右手却也不忘去照顾另一只小豆子,按压揉捏。
“痒别”分明嘴里说着不要,可那刺刺痒痒的感觉却让施殊情不自禁,酒后的身子特别敏感,不过几下,便让他花心颤动起来,察觉到花径里的潮涌,他故意克制,然而身子却敏感地抖动了几下。
欲拒还迎的态度让阆辰憬兴致更浓,阆辰憬故意作恶,改舔为咬,含住挺立的粉嫩,啃啮起来,大掌也改揉为捏,扯住珠蕊,轻轻捻动起来。
平坦的胸口,乳尖被玩弄到微微肿起。
“嗯啊不要痛”刺痛中杂着一丝快感,激得施殊花底儿一烫,那股子湿热终于没有憋住,化成潺潺蜜水,从
', ' ')('?穴?口?溢出,打湿了他股下的袍子,一股淡淡香甜的香味也随之溢了出来。
男人的右手由他胸口往下滑动,来到了腿心之间,阆辰憬手指抚摸过半硬的玉茎,往下轻扫那一片花缝,直接插入了两根指头不断往里探索。
突如其来的饱胀,让施殊惊恐地叫了起来:“不不要”
施殊又双叒叕被吓到,员外这反应,怎么好似早就知道他是双性人似的。
施殊永远不会知道,在自己只被阆辰憬看过一眼之后,就有人将他的生平事迹都整理送到了阆辰憬手中。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是没有隐私可言的。
“员外大人我,您怎会知道”他想要解释几句,可是发现口中溢出的几个字,已带着羞臊的颤音。
阆辰憬眉头一挑,抽出手指:“怎么?”
算了,事已至此,施殊将心一横,也不想再说什么,只闭上了双眼,等候着接下来的一切。
施殊不善伪装,心里的不安,刺激得?穴?口?也发颤起来,微微蠕动,一缩一缩将那花径里的?蜜液推挤出来,如一颗露水般挂在粉嫩的花唇之上。
施殊睁开眼睛,才发现阆辰憬的目光没有落在自己的脸上,只是低头紧盯着那羞涩的花缝。
阆辰憬用指尖刮过他?穴?口?蜜水,舔了舔指尖的汁液,入口香甜。
阆辰憬抱着施殊躺下,分开了双腿,手掌又探入了进去。阆辰憬拈起两指,轻捏起那羞答答的小花核,微微发力揉捏着。
施殊没有想到,看着养尊处优的员外,手指竟会那样粗糙,犹如一层砂纸摩挲过自己的敏感之处,陌生的快感瞬间像向他袭来,?酥痒?的感觉顺着花穴深处朝着小腹深处蔓延,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样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娇声吟叫起来,一股热液从花穴里涌出,喷溅在了在了阆辰憬手掌上,香味顿时盈满了室内,更因为这温热的空气,愈发浓烈起来。
施殊紧张的抿起了嘴唇,然而阆辰憬却轻笑着,又将中指伸进那细窄花径中,里头黏腻湿滑,一股一股地收缩着,娇嫩的花道紧紧地包裹着阆辰憬的指头,微微得挤压着,仿佛一张张小嘴吮吸着阆辰憬的手指。
“嗯啊”他轻喘着。
阆辰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又探入了一指,两个指头不断往里探起,一边还不忘用力刮弄着花壁上的褶皱,脆弱的的花壁根本受不住阆辰憬这样的刺激,剧烈收缩起来。
雪臀难耐地扭动起来,施殊只感觉小腹越来越酸胀,然后那涨热,涌向?穴?口?,花径里又被一股湿热包裹。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难受,这样会好些。”
“谢谢谢”
身下龙茎早已肿胀难耐,阆辰憬也按捺不住,退下裤子,将那巨物对准了微启的花口,一个挺身,顶开那蜜水泛滥的的?穴?口?,长驱而入,冲进了那紧致销魂的花径
粗大的龙根,带着滚烫的?情??欲??瞬间充满了整根花径,滚烫的温度灼烧得穴里一阵轻颤。
紧致的媚肉被完全被撑开,他扬起颈脖一声呻吟,眼泪从眼角流淌了下来。
阆辰憬体谅他初次并未大开大合肏?动起来,然而少年花径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起来,死死绞住了里头的粗大。
“好紧”阆辰憬低喃一声。
?小??穴??缩瑟不已,开始慢慢蠕动,推挤着体内的异物想要排出体外。
紧咬之下,皮肉还被这样蹭动,只让阆辰憬舒服得头皮发麻,然而那蹭动却是单向的,???肉???棒明显被推挤出了几分,紫黑???肉???棒也露出了半根在外头。
阆辰憬一个挺身,重又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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