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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着眼看了他一眼,我想摇头,但终究还是因为怕死没有拒绝。
“和你在一起。”我蠕动了一下嘴唇,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一……一辈子。”
他将我的手按在厨柜上猛烈的撞击了起来,悬在橱柜上的酒杯因为我们俩的剧烈运动发出咣咣的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有些疲惫的将我松开。
接下来的日子,恍如人间地狱。
他把我关在这个房子里,不许我出去,我试过逃跑,但他按了按钮,我被迫回来,然后就被他抓着狠狠的一顿肏。
那次他特别生气,我哭着求他不要做了,他没听,后面我就被肏得当场尿了出来。
“你……”他看着地上的液体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了起来。
“呜呜呜……”我哭得喘不上气来,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没事的,没事的。”他亲我的眼角安慰我说没事。
但我觉得,我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它们都能控制自己的排泄,而我呢?
“别哭,别哭。”他将性器拔了出来,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用指腹擦去那些晶莹的泪滴,“不丢人的。”
但我还是啼哭不止。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发顶,捏起了我的阴茎。
上面还滴着尿液,他也不嫌弃,直接一口含进去小心的帮我口着。
灵巧的舌尖刮过我的茎身,他左三下右三下的帮我舔舐着,我停下了哭泣,看着他宽阔的臂膀,我承认我想拿刀砍下去。
“怎样我都不嫌弃的,别哭了,明天我给你买尿不湿来。”他含着我的阴茎,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垂着眼,想象着把他砍死的模样。
他却低着头,努力的帮我口着,细嫩的舌尖不断的往前袭卷,压着我的铃口,喉咙抵着龟头的触感让我没忍住,又撒了一泡尿进去。
我射不出精了……
看着他嘴角流下的黄色液体,我再次哭出了声。
后面他再也没有做,只是在床上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和我说对不起,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对不起。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
他提着尿不湿到我面前,我挣扎着推开他,我说我不要穿,但最后还是拗不过他的力气,我还是被迫穿上了耻辱的尿不湿。
因为这次纵欲过度,把我弄得失禁后,他再也不敢碰我,我也算过了几天安分日子。
但也只是几天。
半夜,我发现他在脱我裤子,我挣扎着想起身,他却把我按住,拿手撑开了臀瓣便扶着他的性器,钻了进来。
几日没做,我里面的紧涩得可怕,他挺了好几次也只能进来一点,我疼得牙齿打颤,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他注意到后,便将手指放进了我嘴里搅拌着我的舌头。
涎水连同眼泪一齐流下,恍惚中我想起之前他说的对不起,我觉得那可真廉价。
那晚做后,我便发了高烧,他喂我吃了些药,但我吃不下,全都吐了出来。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我烧得迷迷糊糊的,睁起眼来看他时,发现他抱着我在自言自语。
我做了个梦,梦见小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回乡下外婆家。
那时候我七岁。表弟六岁,小小的一个,总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甜甜的喊我表哥。
他没进过城,不知道大城市长什么样,所以每次我只要一开口说话,他就会瞪大了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很享受这种崇拜的目光,所以也一直带着他玩。
……
再醒来,我身边已经没了表弟的踪影。
但怕他摆鸿门宴,我小心翼翼的爬起身,往虚掩的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后,这才从床上下来。
只是刚踏着地,我的双腿便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咬着牙勉强走了几步,刚走到门口,便发觉脚下一黑,意识到那是谁后,我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怎么下来了?”表弟皱着一双浓眉,满脸不悦的看着我。
他想伸手来摸我的脸颊,好确认是否烧退,但被我避开了。
因为我不喜欢这个样子。
尽管昏睡了几天,我的大脑还是无法对表弟乱伦这一行为做出一个恰当的反应。
所以哪怕我再次看见他,心里除了茫然懊悔不知所措外,就只剩下了逃避。
我多么希望这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可屁股传来的痛感却确确实实的告诉我,这不是我的梦。
这是真的。
我被我表弟上了。
“还在生气吗?”表弟的声音冷冷清清的,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扶着门框不敢吱声。
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没曾想这几年下来,他倒增长了脸皮的厚度。
我被他扯到沙发上坐着的时候,
', ' ')('这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一个蛋糕和一个精致的礼盒。
当他把蛋糕拿出来,点上十九根蜡烛时,我这才想起,今天是我生日。
而四天前,我被女孩表白,被他鸡奸那天是他的生日。
“许愿。”表弟见我在愣神,便提醒了一句。
我看了看那十九根蜡烛,又看了看表弟,许了一个他摘下我脖子上枷锁的愿望。
怕他不知道我的愿望,我故意在双手合十握拳后,大声的说了一遍,可让我失望的是,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我垂头丧气的想大哭一场的时候,他突然把礼盒递到了我的面前。
“打开看看。”表弟把礼盒硬塞到我手心里,不自在的低头把蛋糕上的蜡烛弄下。
那礼盒有人的大拇指到中指那么长,又大又宽的,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他要送什么给我。
许是久病,我一恍惚,便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表弟事后懊悔鸡奸我,愧疚自宫,把鸡巴作为礼物送给我。
想到这,我不禁皱紧眉头看了一眼礼物盒。
不知是心理暗示还是其他,我此刻越想越觉得里面藏着的就是表弟的鸡巴。
毕竟那长度,确实和这礼盒差不多。
就在我诚惶诚恐的想把礼盒摔掉时,表弟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问道:“怎么不打开来看看?”
这话一出,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表弟的胯下。
但我不敢多看,只得匆匆忙忙扫了一眼,便赶忙低下头,握着礼物盒。
表弟胯下的巨兽已经消退了不少,我咋一看,还没看出来他的鸡巴还在不在就赶忙收回了目光。
“去年寒假,我去城里打工,碰见你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玩。”表弟的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随后轻抬下巴点了点礼盒,“我看见你拿着那个手机握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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