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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期做爱略有些重口味流血警告
“唯唯!”
这句是真实,不过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屈昊止揉着一头乱毛,睡眼朦胧,臭着一张脸,手里摇晃着正在震动的手机。
那是我的手机,它把他吵醒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他起床气还闹得跟小孩一样凶。
赶在屈昊止彻底发飙之前,我跑上楼。
我没有朋友,手机里的号码只有屈家和唐家的人,我哑了后沟通不便,连屈昊行也只给我发文字消息,它几乎不响,安静的像个摆设。
有电话打来够意外了,屏幕上居然还显示着:妈妈。
和开明的家长屈昊行不同,我妈十分反对我和屈昊止在一起。
比起反对同性恋,她更担心的应该是我攀上屈家这棵大树后会帮着他们吞并唐家,威胁唐为嗣的地位。
在我宣布想和屈昊止在一起那天,她就把我从唐家赶走了,她警告我,出了大门就是默认以后和唐家没有关系,父亲去世一分钱遗产都不会分给我。
她跟我断绝关系了。
可是那间屋子里谁拿我当过自家人呢?至于遗产我更不在乎,属于断了个寂寞。
我好奇她是不是打错了。
我不慌不忙把电话接起来,话筒里传来母亲的声音:“是唐唯吗?”
她唤我的语气还不如唤个过路的陌生人,不甚友善,看来她依然厌恶我。
我努力地发出“嗯”的一声。
“你父亲的情况不太好,他在找你,马上回唐家来。”
她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完成指令就把电话挂了。
屈昊止站在我身边没避开,我也没打算偷偷摸摸的,所以他也听到了。
“我叫人送你过去。”屈昊止正色道,“我就不过去了,有需要你再联系我。”
说得也是,我妈疑心病那么重,搞不好她会以为屈昊止是去幸灾乐祸的。
生死大事面前,连屈昊止也变得认真严肃了。
其实他不必照顾我的感受,我对父亲没什么感情,我只见过他几面,还都是在唐为嗣出生之后,他虽不像母亲一样厌恶我双性人的身份,可同样忌讳我,不太爱与我说话。
比起悲伤,我感受到更多是迷茫,父亲找我干嘛呢?
“阿唯要出门吗?”屈昊行在楼下问道。
我点点头。
“坐我的车吧,正好我也要去公司。”
简单的洗漱完我就跟着屈昊行出门了,坐上车后屈昊行递给我一个纸袋,里面是三个纸杯蛋糕和一盒温热的草莓牛奶。
“看你早餐没吃多少,在车上慢慢吃吧,老杨开车很稳的。”
后视镜里的白手套司机礼貌地对我点头微笑。
屈昊行太会照顾人了,他真是太好了。
我咬了一口松软甜美的蛋糕。
我一点也不怨恨唐家人对我的不好,因为我感觉,人在一生中接收到的善意是有总量的,他们对我的不好都被屈昊行的好补足了。或许正是因为他们的不好,我才能遇到一个无限温柔的屈昊行。
屈昊行这么完美,我不配也不必做他的爱人,能成为他身边次于他弟弟的人就足够侥幸。
我拉拉屈昊行的衣袖,指了指车门上的扶手,双手合十,对他做了个抱歉的动作。
善解人意的屈昊行很快会意道,“没关系的,昊止在家。他出去也不要紧,今天安不上就改天,是我不好,应该提前跟你们商量,我只想着早点安装上比较方便,是我太心急了。”
屈昊行细心地帮我剥开蛋糕背面的纸,“唐叔叔的身体……我认识美德最好的神经科大夫,如果需要做手术,回来告诉我,我马上联系,放心,不会让唐夫人发现是通过我。”
屈家在医疗器械方面经营得很好,不仅国内,和国外很多着名医院也有往来,我当然相信屈昊行有这个人脉。
“吃东西吧。”
屈昊行笑,曲起指节,摩挲了下我的脸颊,“我们是一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别一副要哭的模样。”
我心里又暖又酸。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算我能开口说话,在屈昊行面前,我也会被他衬托的笨嘴拙舌。
屈昊行真是太好了。
是心理作用吧,今天唐家的古宅看上去比过去更显阴沉。
父亲青睐中式设计,外墙高大威严,颜色灰白,让我还没进门就感受到沉重的压迫感。
敲了半天院门没人应,一推门却自己开了。
疏忽成这样?
大约全家人的心思都在父亲身上,屋里一定乱糟糟的,他们什么都无暇照顾了吧。
穿过古色古香的江南风情庭院,绕过锦鲤池和小桥,我走进了唐家的本宅。
别墅的大门同样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门口站着迎接我的是唐为嗣。
一年不见,
', ' ')('没想到他也回来了,我愣了一下。
去年举行过成人礼后,唐为嗣就前往美国去读大学,他连春节都没回来,这次能把他惊动回国,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
我以为自己对父亲是没有感情的,可是刚刚经历的这一切,空气里凝重的死寂,让我情不自禁对死亡惧怕起来。
我的腿有些软,低头看到膝盖好像在发抖,别说上楼,我现在连迈哪条腿走路都不太知道。
唐为嗣走过来,我猜他想要扶我,便也伸手往他胳膊上扶,结果他却一把把我拽过去,死死将我按在墙上。
我脑后的包被二次重创,水泥墙冰冷而坚固,我不是它的对手,本就一夜未眠头脑昏沉的我,顿时疼的头晕目眩起来。
“哥哥。”
唐为嗣低头亲住我的嘴。
“!!!”
我想挣扎,可一双手被唐为嗣禁锢在了头顶。
“草莓味的?”
唐为嗣的鼻尖磨蹭着我的嘴唇,“和屈昊止一起吃的?他喂你的?送你出门的时候,他也亲你了吗?”
唐为嗣笑得莫名其妙,明明语调轻快,表情却让人感觉他心情很糟,这种反差看得我不寒而栗。
一年不见他又长高了些,比我高出半头还多,唐为嗣的样貌更像母亲,薄唇凤眼,有一种阴柔的中性美,却又长了一对看上去很俏皮的虎牙。
那两颗可爱的虎牙现在却像狼的獠牙一样阴森,笑起来让人胆寒。
“你不是喜欢追在屈昊行屁股后面吗?怎么又和屈昊止搞在一起?”
“你真贱啊!”
唐为嗣突然咬住我的喉咙,咬住我脖子上那块刚刚结痂脱落的疤,“你居然为了男人自杀?还把自己搞哑了?你就这么贱?这么爱屈昊止?你不要我了?”
面对他连珠炮似的质问我懵了。
我不知道唐为嗣想干什么,可能人在悲伤时候的表现有所不同,我表现的是畏惧,唐为嗣就是疯狂。
“我在国外拼命修学分,写论文,一天假期都不敢浪费,只想早点毕业回国,我努力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跟别的男人上床?”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关他什么事啊?我和屈昊止的事从来也没打算告知他,我们的关系可没好到那种程度。
就算父亲病危了,唐为嗣心急,他也不能对我发疯吧?
我曲起腿去踢他的下身,攻击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还没踢到,就狠狠挨了唐为嗣一耳光。
“啪!”
我的头又磕到水泥墙上,喉头一甜,我晕得快吐了。
唐为嗣捏住我的嘴巴,把一小瓶口服液灌进我嘴里,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甜又辣,腻得发慌,我咽的太急,呛得直咳嗽。
“我特意赶回国给你过生日,回来到处找不到你,问了妈妈很久她才肯告诉我,她说你和屈昊止走了。”
“我翘了大师的讲座,我多怕来不及回来见你,真他妈……我他妈像个笑话一样!”
“很好笑吧,唐唯。”
那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口服液辣得我浑身发热,心跳地飞快,快得发疼,像一只上了发条就四处乱蹦的青蛙,撞到粉身碎骨,机械运动也无法停止,不死不休地乱蹦。
双腿软的没有力气,我靠着墙跌坐在地上,头顶唐为嗣的声音越飘越远,扩散成山谷中回声一样的空旷。
“婊子一样的贱……亏我这么珍惜你。”
珍惜?
对谁?
对我?
唐为嗣对我,珍惜吗?
从来没感觉到啊。
他还是个小婴儿时就懂得欺负我,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把我揪得直哭,非要揪断我几根头发他才能脱手。
戒母乳时他不敢对着妈妈发脾气,转头就把米汤吐了我一脸。
好不容易学会站着尿尿,却不对准尿壶,光着屁股追在我身后跑,尿了我一腿,鞋子都泡嗖了,害我冬天只能踩在地上。
以为他上了幼儿园就能懂事,结果第一天他就偷了老师盖红花的奖章,趁着晚上睡觉盖了我一脸。
再长大,十三岁,他上初中,那年我十六岁。
我因为双性人的身体没办法读寄宿高中,母亲也不再肯给我出学费,她要专心培养唐为嗣,我只好在家里呆着。
唐为嗣也不再耍小孩子的明坏,他只会把不爱吃的胡萝卜和芹菜之类的留给我,还有就是灌我喝中药汤。
唐为嗣是父亲年近六十老来得子,母亲一直担心他先天不足,从小就给他喝补药,唐为嗣上初中后,父亲为我们换了套大一点的房子,唐为嗣有了自己的房间,母亲没办法时刻盯着他,他就把那些药汤全喂给了我。
也就难怪他刚才灌我口服液灌的那么熟练。
心跳得没那么快了,胸口像贴了一张暖贴,热乎乎很舒服,叫人昏昏欲睡,意识也变得更加轻飘飘。
我的脑袋里像有人打翻了
', ' ')('调色盘,七彩斑斓洒了一地,只剩唐为嗣最后那句话,像一行醒目的标语,立在那里。
珍惜我,是吗?
长大后的唐为嗣的确收敛很多,最过份的就是喜欢扒我裤子,打我屁股。
我怕他知道我是双性人,所以每次都拼死抵抗,或者咬他的手,或者掐他的胳膊,唐为嗣越来越强壮,后来我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扳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大哭。
声波攻击也是好用的,唐为嗣听到我哭就放手了。
他会把我搂在怀里,伸手拍我的后背,补药的效果因人而异,我吃没什么反应,唐为嗣却长得又高又壮,手掌都比我大两圈,一双有力的大手,拍得我一边哭一边咳嗽。
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应该蛮像一对感情要好的兄弟。
唐为嗣提到珍惜我,我能想到的也仅有这点温情时刻。
唐为嗣多数时候还是乐于捉弄我,十六,十七,十八岁,他往我的被窝里放蝴蝶,他趁我洗澡偷走我要换的干净内裤,就连出国临走那天,他都在我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尖锐的虎牙把我咬出血了,他还在笑。
我也是懂得珍惜的人,我就很珍惜屈昊行。
唐为嗣对我做过的所有,我一件都不会舍得用在屈昊行身上。
那些不叫珍惜。
唐为嗣呲着惨白的獠牙,咬碎了我温暖平静的睡意。
我被他按在地毯上,天棚的格子花纹让我又感觉一阵昏天黑地的眩晕。
唐为嗣像一只吸血鬼,咬破了我的脖颈,刚刚愈合的皮肤是最薄嫩的,他一用力就流出血来,我疼死了,去按他的头,却触到唐为嗣脸上,一道湿乎乎的泪痕。
明明是他咬我,他自己却疼得直哭。
唐为嗣大概也觉得掉眼泪丢人,气急败坏地扒我的裤子。
十九岁的唐为嗣,现在捉弄我的方式只保留了扒我裤子和咬我两项。
我掰唐为嗣的手指,掰不开,我伸腿想踢,他骑在我身上,大腿压着我的小腿,哑巴的我哭不出声,连最后的声音武器也没办法使用。
我只能无声地哭,发出嘶嘶的声音,如同一只被人踩住喉咙的濒死的猫。
唐为嗣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我可以吃他的剩饭,帮他喝苦药,甚至生吞那只他藏在被窝里的蝴蝶,只是求求他别脱我的裤子。
我唯一的弟弟,他说他珍惜我,我对他又怎么不是呢?
我对他从小到大的纵容,难道不也是珍惜吗?
求求你,至少让哥哥在你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吧。
别看到我畸形的身体,别发现我的女穴。
我发不出声音,所以连神也没办法听到我的祈祷,谁也无法实现我的愿望。
我光秃秃的下身紧贴在地毯上,穴口被空气凉嗖嗖吹过,阴唇在发抖。
“……”
唐为嗣看见了。
我身下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多余生殖器官,正往外流淌着,暗红肮脏的经血。
他不可思议的,满脸通红,死盯着那里看。
“……这是什么?”
他不嫌脏的吗?居然伸手在那里抹了一把。
血污的红,衬托着唐为嗣发白的手指。
“这是你的逼?”
他在笑,他也觉得可笑。
“唐唯,所以我该叫你姐姐吗?”
我在哭,眼泪水横流进耳朵里。
我更希望唐为嗣叫我去死,我希望他用尖锐的虎牙咬死我。
而他没有,唐为嗣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原来你长着两个洞,怪不得能伺候屈家两兄弟。”
唐为嗣从裤裆里掏出已经勃起的紫红阴茎,虬结的青筋像盘龙的图腾,狰狞恐怖,蓄势待发,他的鸡巴像一柄嗜血的冷兵器。
不会的。
我还在流血。
不会的。
我们是亲兄弟。
……太恶心了。
唐为嗣把阴茎插进我正在流血的逼。
一根粗长火热的东西,顶得我肚子发麻。
唐为嗣长长地吐出口气,无比得意地对我笑。
“开苞本来就会出血的啊,小处女,你又被我破处了。”
唐为嗣没有怜惜我的眼泪,他按着我的腿,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操干。
“生日快乐,哥哥。”
唐为嗣脱掉外套,用它绑住我的胳膊,口袋里掉出一只水晶兔子,他皱着眉,把它掷向墙面,兔子的头骨摔碎了,裂成两半。
“我挑错礼物了是吧,这才是你想要的。”
唐为嗣顶着我,太硬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的脉动,它在我体内毫无章法地戳刺着。
“好紧啊,被他们操了一年还这么紧,屈家的人太小了?”
唐为嗣咬着嘴唇,舒爽地轻哼,“长着个贱逼,所以离了男人的鸡巴就
', ' ')('活不下去是吧?”
我终于知道那让人轻飘飘的口服液是什么了。
是春药。
我现在真的很贱,穴口不受控制的合张,往外喷的不知是血还是淫水,我看不到,只感到下身的液体像脱扣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往外冒。
内穴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我自己想要伸手去抓。
可我没有力气,我瘫在地上,手都抬不起来,浑身发热,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气。
唐为嗣的舌头比我的凉一点,我快被烧化了,我只能含住它,吸吮,像口服一块救命的冰。
“好骚……”唐为嗣亲了我一口,“我把你操爽了?”
我想要唐为嗣冰凉的舌头,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什么表情,我只是想要他的舌头。
“哑了反而变乖了,不吵不闹,就只会哭着挨操。”
唐为嗣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的眼睛通红,湿漉漉的。
“早点让你变成哑巴就好了。”
“喜欢自杀是吗?那你也为我死一次。”
唐为嗣掐住我的脖子,手下和身下都在用力,越勒越紧,他越操越狠。
我在窒息中痉挛着高潮了。
和我的亲弟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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