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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淮，我和你妈商量把你先送出国。”
一夜间，顾扬勤和乔嘉状态憔悴了不少，顾霖淮坐在床边，乔禹书从昨天去了隔壁就被关在里面，不知道怎么突然那么听话，也没有闹自杀闹着来看顾霖淮。
“那乔禹书…”
“你不要管这些，两个总要留一个。”
顾扬勤和乔嘉只简单说要把乔禹书送去“高危心理疾病中心”，最少那里能保证乔禹书活着，他们总觉得时间可以淡去一切。
一直到顾霖淮到飞机场也没有再见到乔禹书，昨天他站在酒店房间里透过猫眼看见乔禹书被带走，那个状态肯定被注射了镇定剂。
过了安检，顾霖淮没有预想的解脱感，他脑袋里一遍遍回放的是，“哥，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他们上初中以后乔嘉就去享受她的生活，有时候家里没人做饭两人又不想吃外卖，顾霖淮慢慢学会了做蛋炒饭，为了少洗一个碗，两人拿着两个勺子吃着一份蛋炒饭。
好像从那次争吵后，顾霖淮也没吃过蛋炒饭了。
机场里播报了三遍催促旅客登机消息。
乔禹书被压在墙角浑身是汗，他一点不配合，只会说一句话，“顾霖淮，他不要我了。”
“我们还是建议…他哥哥能陪着他，他根本不配合，这样也只能保证他活着，说不定会越来越严重。”
宠物里有种病，叫分离忧郁症，离开主人焦躁不安，怕失去、胆小、偏激。
乔禹书病情复杂，满口谎言，似乎也不想让自己变好，或者说..他的病就是顾霖淮。
“你是要把你哥毁了，才高兴？”乔嘉声泪剧下的蹲在乔禹书身边，“我们好好治病行不行？”
“好啊，我要见顾霖淮…你说，你不让哥走，我乖乖呆着你不让哥走，你们都骗我…”乔禹书忽然一笑，空洞的可怕，“你们让我死好不好。”
一阵行李箱滑轮的声音由远到近，顾霖淮根据名字找到了这个机构，打开门的时候乔禹书有所感应的看了过来。
他屏息凝神，专心的看着顾霖淮，脑袋里却嗡嗡的可怕。
“你怎么回来了！”
“爸、妈，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医生把两人劝了出去，顾霖淮蹲在乔禹书面前，此时双方的眼眸里只有对方，乔禹书唇边带着淡淡的笑痕，漆黑的眼眸里是星星点点的的光，像水面掠起的涟漪，被光折射出的微光。
“哥….”
“我可以不走，不过你要答应我积极配合医生，每次你来我都陪你。”顾霖淮盯着乔禹书。
乔禹书就这么痴痴看着顾霖淮。
“我会考虑我们俩的事，我不喜欢你，除了弟弟以外，不过我会考虑。”顾霖淮想给乔禹书一些希望，“如果你喜欢别人…”
“哥，我听你的。”乔禹书几乎是摔进顾霖淮的怀抱，“哥，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疼。”
顾霖淮是蹲着的，被这一砸差点摔倒，他扶起乔禹书抱着他，“等会医生问什么你说什么，我陪着你，说完了我回家给你做蛋炒饭。”
“好…”
医生看见乔禹书如乖顺的猫坐在顾霖淮身边，虽然他有问必答却一句比一句吓人，他已经出现幻听，出现思维紊乱，一切的诱因全是顾霖淮。
“你出去等我会。”顾霖淮说完乔禹书特别乖巧的抱着顾霖淮书包出去。
“我听你父母说过，你为了弟弟也在学习心理方面的知识…”
“那你应该知道你弟弟这…很复杂。”
“他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心理疾病，只是这件事诱发出了…”
“我知道。”顾霖淮看着医生，“我只希望他不要再去伤害自己身体，别的…”
顾霖淮从房间出来，乔禹书就站在他身边，顾扬勤和乔嘉一言不发，进了自己房间休息。
顾霖淮从冰箱里找出蔬菜和鸡蛋，乔禹书从身后抱着他，头埋着顾霖淮颈窝，像是在汲取顾霖淮身上的温度。
“哥，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你疼不疼。”乔禹书眼泪温湿了顾霖淮肩膀。
“放手。”顾霖淮看着乔禹书像犯错的孩子站在旁边抹眼泪，打开灶台的火，炒散米饭。
“把这个送给爸妈。”顾霖淮把两份炒好的蛋炒饭先让乔禹书送了过去，两人在餐桌吃到一半看见父母也端着蛋炒饭出来了。
顾扬勤很久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们怎么打算。”
“去A大，继续治疗。”顾霖淮说完，补了一句，“我会考虑我们俩的事。”
乔禹书低着头，“爸…妈，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放不下。”乔禹书抹着眼泪。
“你们有想过未来吗？”乔嘉知道顾霖淮现在对乔禹书没有多余感情，可是…
“妈，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顾霖淮刚躺在床上房门就被打开，乔禹书钻进房间生怕顾霖淮赶走他，“哥，我想和你睡…”
乔禹书看见顾
', ' ')('霖淮让出位置就赶紧躺进被窝。
“哥…其实我很高兴，可是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
乔禹书说完顾霖淮翻身望着他，屋里光线很弱他还是能看清乔禹书的轮廓，凝视之中、一股莫名的躁动挤在身体里，试图要冲出来。
他的话语里满是情深意切，以前顾霖淮很喜欢按部就班就这词，乔禹书让他失了分寸。
“我在这、声音、身体、一切，不是虚无缥缈的。”
乔禹书鼻音很重的轻抽了一声，翻身把头埋进被子里，他压抑了太久。
对和错、是是非非、谁也武断不了。
苯基乙胺的浓度高峰一般持续六个月到四年，这是一次恋爱的时间。人本不是长情的生物，至死不渝的爱情大概违背天性。
乔禹书违背天性，忤逆本能、爱上自己哥哥。顾霖淮从飞机场回来就没打算放弃乔禹书，可是爱情、是个未知。
顾霖淮把乔禹书拉抱紧怀里，乔禹书猛的一颤，鼻尖碰在顾霖淮胸膛，那是他太过贪恋的味道，心口激荡、心脏猛的紧缩。
乔禹书呼吸短促，两只手攥着顾霖淮的睡衣，因为情绪身体细细颤抖。
顾霖淮握着乔禹书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尽量冷静的说，“乔禹书，我没骗过你吧。”
乔禹书用尽全力摇头，眼圈红的像被泪水淹过一遍又一遍，哭腔从嗓间溢出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害怕，我不想让你难受我也不想别人和你在一起，我想我死了…”
顾霖淮捂着乔禹书的嘴，乔禹书看着顾霖淮，眼尾处溢满了红。
“我说了，听话、不要想逃避，也不要伤害别人，还有你自己。先把病治好好吗？”顾霖淮心疼乔禹书，他的眼泪打湿了顾霖淮的手指。
顾霖淮慢慢取下捂着他的手掌，抵住他的唇，乔禹书眼睛瞪大控制不住的眼泪砸出来。
乔禹书撩开顾霖淮的衣摆，掌心的温度在顾霖淮皮肤上覆盖、游走，他没有出现幻觉，是顾霖淮。
顾霖淮也被自己举动吓到，他想退后被乔禹书压的死死的。
“哥…别走。”乔禹书抱紧顾霖淮手探进睡裤，吻着他的耳廓，顾霖淮上次只觉得自己很疼，这次完全不一样。
乔禹书的手在他内裤上滑动，顺着臀缝，感受到顾霖淮微微颤动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摸着褶皱的菊穴口，“哥，对不起…上次我控制不住，不然…你干我吧。”
“没兴趣。”顾霖淮喉咙发紧，他觉得自己大概被掰弯了，上次他阴茎没有半点反应，现在有抬头的趋势，这个撩拨他的还是他弟弟！
“那，我补偿哥哥好不好。”
乔禹书在顾霖淮耳朵上亲了一下，顾霖淮心脏跳的极快，乔禹书和顾霖淮对视了一会，抬手勾着他脖子，撑起自己身体，慢慢的舔咬他的喉结。
顾霖淮仰着头，一根手指慢慢旋转进他的菊穴，手指比穴里的温度略低，顾霖淮没有躲开，嗓子里溢出轻哼。
乔禹书从喉结往上亲吻，贪恋着顾霖淮的味道一点点汲取。
“不要留印子。”顾霖淮残存的理智道。
“哥，我不会的。”乔禹书很轻的吸允顾霖淮下巴，轻轻的吻着顾霖淮下唇，“哥，你有反应了。”
鼻息交缠，乔禹书轻轻旋转手指关节，指关节刮蹭着肠壁，顾霖淮感觉浑身如通电一般想躲开，乔禹书怕人跑了似，一只手握着阴茎，揉着尿眼。
顾霖淮感觉整个人都僵硬的动不了，乔禹书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喉结轻滚，“哥，你脸红了，好可爱。”
顾霖淮觉得自己要自燃了，像喝醉一般发晕，又无从反抗。乔禹书慢慢的身体往下缩，拉下顾霖淮睡裤，手握着他的阴茎，菊穴里容纳一根手指，包裹的很紧。
乔禹书含住了蘑菇伞一样的龟头，顾霖淮手抓着乔禹书胳膊，嗓子像被堵住什么，发出的声音很艰难。
不知是不是顾霖淮的配合，让乔禹书心情稳定许多，他握着顾霖淮的阴茎含舔，发出的水声让顾霖淮脸潮红，他不是没打过飞机，没有这么舒服。
他打飞机也会幻想一些女人，从来不曾是男人，可是此时，他的反应掩盖不了，他喜欢那个在后穴的手指，还有包裹着他阴茎的嘴。
乔禹书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后穴的手指往里卷曲研磨肠壁，他感受到顾霖淮缩着身体，加快了速度，顾霖淮腿不受控的踢了乔禹书一脚，身体蜷缩。
乔禹书被踢的松开了嘴巴，看着顾霖淮在他身旁射精，身体不受控的颤抖，后穴的小嘴一张一合，乔禹书掰开臀瓣舔着穴口的肠液。
“别…舔。”顾霖淮还沉浸于久违的高潮，乔禹书舔干净肠液从后面抱着顾霖淮，“哥，我很乖的，以后我帮你好不好。”
“睡觉。”顾霖淮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没有拒绝乔禹书，乔禹书跪在床上擦干净顾霖淮射出来的精液，才乖乖的窝在他身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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