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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时候,方远匆匆吃了几口就离开了食堂,楚岩一直关注着方远,见他离开,也随之跟着离开。
方远一路向着人少的地方去,在校园的花园处有一座假山,假山后方是密密的丛林,树枝横生,茂密青翠,方远虽然一路注意着身后,但楚岩身为贵族子弟,打小就经受过这类训练,很容易就跟着方远到达了目的地。
楚岩很好奇,在方远进入假山后的时候,楚岩就进了假山山洞中,一墙之隔,假山后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哥……你,你怎么来了?不会被发现么?”
“没事,我听有人说你挨打了,我想来看看你,来,你拿着,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药,挺好用的。”
“我不要,哥,你比我更需要。”
“听话,拿着。这次,是哥连累了你,那天要不是你来找我,也不会错过考试,受这样的屈辱。”
“哥,我不介意。我们本来就是奴隶,早一天晚一天,总归是要受这些的。我没事,我能接受的。”
“对不起,远远。”
“哥,你出来也不方便,快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楚岩听到这里,心思一动,走出假山直愣愣冲到了假山后面,踩断的树枝枯叶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方氏兄弟。
这地方虽然隐秘,但着实不是逃跑的好地方,身后是密密的枯枝,一不小心,身上就会被树枝划伤,更何况,方逸是赤裸来到这里的。
这时候楚岩才注意到,这里距离方逸所在的厕所很近,估计这兄弟两个没少在这里私下见面。
楚岩背着手看着惊慌失措的方氏兄弟,两个人谁也没逃,只是警惕的看着楚岩。
楚岩挑眉看了眼方远,他身上穿着完整的校服,看不出什么异样,一双眼睛小鹿似的滴溜溜转,估计是在思索解决办法。另一边方逸的状态明显不如方远好,脸色苍白双腿微颤,眼神中满是恐惧。
“方远,不介绍一下么?”楚岩笑着问,肆无忌惮的打量了一番赤裸的方逸。
“这该不会,是我上午去过的厕所里的奴隶吧?”
方远自己是个隐忍安分的性子,可一旦涉及他哥哥的事情,就半分不肯忍让,他厌恶楚岩的眼神,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给方逸围在腰间,朗声斥道:“楚岩,你别太过分!”
不想,方逸却拒绝了方远的动作,没有接那衣服,反而大大方方的跪了下来:“是,奴是学院厕所中的奴隶,不过奴等并不知道身后是何人在使用。”
楚岩继续道:“你们是能随意走动的么?”
方逸的手攥握成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是。”
“楚岩……”方远站出来一步,看着楚岩戏谑的目光,知道自己无法抗衡,于是那股藏在骨子里的狠厉硬生生的被他自己压了下去,换成哀求的语气。
“放心,我不会举报他,不过,你要听我的话。”
方远闻言,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反而是方逸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阿远。
楚岩催促着方逸离开,随后带着方远也回到了教室。
整个下午,楚岩都没有再折腾过方远,如果有别的同学想过来亵玩方远,也都被楚岩不轻不重的打发走了。见此情况,方远不仅没有放心,反而生出一股沉重的担忧。
果不其然,当方远回到宿舍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原来楚岩也在他的屋子里。
方远愣在宿舍门口,还是楚岩指了指自己的床铺,对方远说:“很巧,我们在同一个屋子里。”
方远默默的“哦”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床边,翻出来一套睡衣,往洗手间去。
他们的宿舍是四人间,不过此时同屋的战江与苏酥不在,只有楚岩方远二人。
因中午之事,方远对楚岩颇有忌惮,又不敢主动提起,两个人待在一处也是十分尴尬,便想先去洗个澡,洗去一身黏腻。
可等方远到了浴室内,楚岩竟然也跟着他一并进来了。
方远惊呼一声,见是楚岩,眨巴眨巴眼睛,不知所措的抱着衣物看着他。
“那,那……您先洗,我一会儿再洗。”
卫生间内空间本就狭窄,两个大男孩站在里面,一下子就满满当当的了。
“躲什么,嗯?过来,一块洗。”
楚岩长的本就高大,抬臂随手脱了上身短袖扔在一旁,赤裸胸膛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方远的个头比楚岩略矮,需要抬着头才能与方远对视,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豹子。
“太……太挤了……我,等会吧。”
楚岩打的什么心思,方远一清二楚。方远在躲什么,楚岩也清清楚楚。可惜在雄狮与小豹子之间的对决中,还是雄狮略胜一筹。
方远被楚岩一步步逼到卫生间的角落里,在楚岩的注视下,一件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方远要被气哭了。
在班级里被折腾也就算了,怎么回到宿舍还是逃不过这只恶趣味的狮子!
脱光了的
', ' ')('方远绞着手指站着,视线垂落不敢抬头,怕乱动之中碰到楚岩的身体。楚岩则在打量够这只小豹子的身体后,将人一下子翻过去按到墙上,上午挨了打的屁股就暴露在楚岩面前。
楚岩不客气的脱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的性器兴奋的弹跳出来,蹭上方远的肿胀屁股,方远被那物件烫得缩了缩臀肉,小声道:“你,你不能插进来的……违,违法的!”
楚岩不屑的笑了一声,将自己的龟头抵在湿滑的臀缝间,道:“你觉得,我会在意这种事么?”
方远唔吟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他知道,以楚岩这样的身份,强奸一个奴隶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说不准还会被反咬一口,说他勾引楚岩。
这就是一个强者为尊,弱者毫无说话权的世界。所谓的公平,只在同等级的人之中才有。
“骚货,被插了一天屁眼还这么湿,是不是屁眼都被操松了?”
方远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淫词浪语,哪里知道该如何应对,也只能沉默的任由楚岩动作,僵硬着身体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方远苦中作乐的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被他操上一顿罢了。反正被凳子扩张了一整日,应该不会很痛苦吧?
没想到,楚岩竟然真的没有操进去,反而开始着手给他清洗。
打开花洒的那一刻,方远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最初的水是冰凉的,随着温度调节,滚烫的热水浇在方远的肿胀的屁股上,比当众受刑时更痛更难熬。方远双手撑着墙壁,脸颊埋在手臂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整日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
哭声在狭窄的浴室中显得声音特别大,楚岩愣了愣,掌心捏着湿滑的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被操的时候怎么不哭,用热水洗洗屁股就哭了?”
方远闻言,哭的更大声了。
楚岩将自己的性器当做惩罚工具。在方远屁股上抽了两下,不轻不重,但威胁的话甚是狠厉:“再哭就把你屁眼也抽烂。”
方远抽抽搭搭的还在哭着,不过已经不如最初的时候那样崩溃和凄厉。楚岩默默的松了口气,用热水冲干净方远臀缝间的肠液,掰下一小块肥皂,直接塞进了那红肿的穴口里。
“唔……唔……不,不要……”
察觉异物入体,方远下意识的就想要排出去,只是肥皂加水的后果便是一系列的泡泡,楚岩玩得甚是高兴,两个人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洗完这场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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