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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情快要被吸食的站不稳的时候,对方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停止吸血。又不顾伤口,迫不急待的化为人形,抱住他的手撒娇。
“阿情,你终于来了,我有好好修炼的。”
“你怎么了,是我血吸得太多了吗?”
进了搭好的木屋,沈情让他自己吃梨安静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瘫靠着身后的椅背上。
脑中思绪还在飞快的转着,那些人都死了,龙族和狐族最近一阵怕是不敢脱离仙族,学着乌族依附魔界。
这小东西该怎么处理呢……
这惊人的天赋,就这样死了,有些可惜,留着日后他还会受控制么,对凌云的威胁……
思绪突然打断,沈情的头上冠饰,仅剩的树枝不停的闪着绿光,微微眯眼,这是师尊出关的消息。
沈情猛然张开眼,盯着顾兮时,有些焦躁的捏了捏手指,恨不得自己瞬移到师尊身边,旁人他不担心,只是万一师尊发现他身上蛇妖的气息,他该怎么解释,感化妖感化到把蛇当宠物养。
这样拙劣的借口,说出来都不会有人信吧。
不如……杀了他……斩草除根……这样,谁都不会发现他做的肮脏事。
还是施展秘术,让他都忘记……
顾兮时如同软骨的蛇攀附着搂着他的脖子,在怀里乱蹭,“阿情,我们做吧。”
沈情一把扯他下来,面色冷淡,看着相似师尊的面容,忍耐着心中翻滚的情绪,语气尽可能和缓,“兮时,你刚化成人形不久,正是修为需要打牢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修炼。你继续修炼,我以后再来看你。”
就这样吧,留他一命,算是他最后一点善意。
“你骗人,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少年皱着小脸,稚气的面容尽是委屈巴巴,水汪汪的眼眸尽是怀疑。
“我怎么会骗你的,”沈情扯出一丝巧笑,点了点他额头,有些无奈的样子。
顾兮时收敛起委屈的神色,表情变得温柔,抬眸认真又悲悯的注视着沈情,语气淡淡道:“你说的是真话吗?”
一瞬间,沈情误以为眼前的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师尊,顿住了,
但也只是一瞬,理智回笼警告他,只不过是占着相似的脸的蛇妖罢了,面不改色的望回去,道:“真话。”
顾兮时竖起金瞳,眼睛紧紧的锁着沈情,像是要质问他。
沈情直直地看着他,还是那般的柔和,没有一点心虚。
忽然那呼吸般咬合的竖瞳,把他吸进去,沈情神志恍惚,眼前的人开始变成师尊,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可无济于事,脑中再次响起那轻柔的声音,安抚他。
顾兮时捧着他的脸,竖瞳认真的看着朦胧茫然的眼睛,暗示道:
“你心里最深处那个人究竟是谁?”
沈情握住他的手,谦卑的低下头,轻柔的在手心上落下一吻,“是您,师尊。”
“你就这么喜欢我?”顾兮时心里一沉,面上还是维持着那副温柔的样子,金瞳的光晕更浓了。
“是,我爱您,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您。”沈情蹭了蹭他的掌心,像小猫般撒娇,这样信任乖巧的态度,是顾兮时从未见过的。
“包括那只蛇妖?”顾兮时耐着性子,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您都知道了。”沈情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惊愕,然后很自然的接受这个事实,毫无保留的吐出他的想法。“是,他会是凌云最好使的刀,处理暗桩。”
顾兮时眼眸一缩,咬牙切齿的问道:“所以你对他做的事情,没有多余的心思?”
“没有。”
这样区别对待,让他心中的醋坛子一下被掀翻了,怒火不断撺掇,顾兮时一把抓起沈情丢在床上,好,好个刀。
他以为沈情至少对他还有一丝真意,结果还是为了那个家伙,利用他。
真真是好极了。
“师尊?”沈情面色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对方,只好急忙起来,俯身跪下趴附在地,“弟子愚笨,惹恼了师尊,请师尊责罚。”
顾兮时气极而笑,他挑起沈情的下巴,低声哑然道:“主动与为师欢好,这样的责罚,你可接受?”
沈情拍着手:好啊好啊!
无数的烟火在脑海炸开,沈情面色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您说什么?”
心止不住的激动,充盈着难以言喻的幸福。
多少年来的暗恋,此刻终于有回应了。
瞧着沈情那种欣喜的快要落泪,但又不敢相信的姿态,顾兮时气的够呛。
要不是现在还未消化那些人的内丹,增长的修为不及沈情,顾兮时恨不得解除瞳术,压着沈情,让他好好看自己,是如何肏他崩溃浪荡,声音沙哑的求饶,咬着他大鸡巴不放。
“你可知为师的原形是什么?”顾兮时眼中的金光熠熠生辉,忍耐着咬住沈情注入自己鲜血的欲望。
“弟子只
', ' ')('知道师尊不是仙兽。”沈情回想着某次他难得见凌清受伤,对方不经意间流出的血是蓝色的,这是很少见的血液。
说来也怪,仙兽组成的门派凌云,现在掌权的仙尊凌清却不是仙兽,而是其他种族的人。不过沈情并不想细挖背后的原因,就算不是同族又如何,即使是外族的凌清,实力都比这些所谓天赋异禀的仙族强大。
“喝下去。”
沈情捧着面前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细细的吮吸着师尊指腹渗出的血,以一种虔诚信仰的姿态,吞咽着最强的春药。
吞下血液后,沈情身体热的像被扔进岩浆灼烤,欲火驱使着他向冰冷的师尊靠近,可理智的忍耐让他克制住,不敢上前冒犯。
蛇血实在古语厉害,让他的身体瞬间起反应,情欲在全身蔓延开来,身下的两穴都在咕噜咕噜的分泌着淫水,渴望着大鸡巴的抽插。
而师尊不急不慌的解开他的衣裳,似乎很惊讶,揉搓着他鼓胀起来的乳头和多出来的雌穴,哑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情皱着眉头,睫毛微颤,抿了唇,面上烧的更红了,犹豫了一会,像是极不好意思的说道:“弟子下山时误闯叫夜离的前辈领地……前辈气恼……就变成这样……”
顾兮时眯了眯眼,夜离?从未听过名号的人。
沈情除了那个烦死人的师尊,谁都不在乎,怎么会惹人恼怒的,怕不是那人跟凌清有仇,见凌清闭关不出来,就拿他出气。
嘛,这样玩法也更多了。
顾兮时装模做样的揉搓着奶头,见沈情的穴口湿漉漉的,对方面上极力的忍耐,一副欠操的表情。“无碍吧,感觉怎么样?”
沈情身体紧绷,忍住想要自慰的想法,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无事,只是……有点……痒痒的……”
对方对那个凌清接近都小心翼翼的模样,瞬间让顾兮时心中压抑的恶意滋长出来,带着快意恶劣道:“为师受伤了,等会显出原形,你可愿意双修相助。”
少年有些犹豫的靠近,抓住他的手,抬眸,眼中欣喜掩饰不住,声音却很轻,带着试探性的脆弱道:“真的,可以吗?”
肏……
真的欠肏……
顾兮时此刻竟然觉得瞳术还不错,他还不知道原来沈情还有这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样,恨不得按住他猛肏。
“这过程,声音不要忍耐,也不可喊出为师的名字。”顾兮时面上还是温柔,心中一阵酸麻,十分复杂。
沈情没有理解着奇怪的命令,但师尊的话,他从来不怀疑,顺从的点了点头。
权衡下,顾兮时化出原形,还是想要沈情主动的靠近。
银白色的巨蟒兴奋的吐着蛇信子,金色的竖瞳熠熠生辉,瞳术还在施展。
沈情满脸红晕,眼眸更加惘然,趴伏在冰冷的蛇躯上,十分羞耻的在师尊面前,给自己做着简单的扩张。
修长的手指,探入很湿热的花穴,酥酥麻麻的快感,抿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喘气,但想到师尊的命令,可又不能放开,只能小声的低吟,“嗯嗯……啊……啊……”
顾兮时眯了眯眼,欣赏着对方自慰开拓肉穴,不断咬合的媚肉诱惑着鸡巴插入了,淫水把臀部浇灌的更加晶莹,蛇尾忍不住去拍打那臀瓣,在上面留下红印。
力度不痛,只是屁股更加麻麻的,让只是手指抽插的雌穴更加饥渴,啪啪啪的声音,激得沈情更加羞耻。
想着不让师尊久等,抽出手指,花穴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沈情压下人蛇交媾的禁忌的羞耻感,扶着两根鸡巴,对准让穴慢慢插入,一点点吞入。
肉穴的媚肉层层叠叠的,插入的龟头像是被无数的小嘴吮吸着,爽的神魂都没了,顾兮时被磨得受不了,直接蛇尾卷着对方的腰,重重的坐下去。
“呜……啊!”沈情发出一声惊呼,两穴一下被猛肏,细腻的嫩肉被狰狞的布满倒刺和凸起点的蛇根,粗暴的碾压,这种被贯穿的刺痛的,同时又产生了电流般的快感太强烈了,沈情身体一软,眼眸失神,倒在银白色的鳞片上。
因为重力的惯性,肉棒完全的钉在穴的最深处,沈情坐在巨蟒的性器上,小腹都是可怖的鸡巴的形状,一步到胃的火辣辣的感觉在蛇血的作用下,渐渐化为酸胀酥麻,“不……慢点……太深……”
顾兮时小幅度的抽插着肉穴,看着沈情的眼泪刷刷地落下,受不了的低吟,吐着蛇信子,舔过沈情的胸口,试图缓解对方的痛楚,一股酥麻感从乳尖窜出,将红肿挺立的乳珠变得更加晶莹诱人。
欲火烧身的身体经不起这样撩拨,沈情不自觉的挺起奶头,去迎合着蛇信子的舔舐,接受唾液的浇灌。
眼前的人是师尊,是蛇肏到他的子宫,生理和心理的冲击,让沈情既是认知崩溃又更加迷乱在荒诞禁忌的交媾。
“嗯……啊……”逐渐抽插起伏的动作,沈情不得不抓住对方的鳞片,以保持自己不被撞飞。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狰狞凸起的肉棒越发涨大,狠狠的
', ' ')('磨过敏感点,钉在子宫,波涛汹涌般的快感,使得沈情已经陷入了着欢愉的性爱中,眼神迷离,急促呼吸着,没有刻意忍耐,而是本能的发出呻吟,“太深……太深了……顶到了……”
毫不掩饰的呜咽鼓励了巨蟒,更加强势猛烈的戳刺,吐着蛇信子,探入沈情微微张口的红唇,粗粝细长的信子勾着对方软舌,扫过每一寸角落的软肉,肆无忌惮的夺取津液,看着沈情被迫承受他的掠夺,破碎的呻吟在激吻中化为唔唔的闷声。
吻了太久了,被吻得发麻,快要窒息的沈情,急促的喘息着,一时间未吞咽下,嘴角流出津液。
猩红的花穴被蹂躏的泥泞不堪,里面淫靡的液体顺着穴口滴落在银色的鳞片上,十分的糜烂。
顾兮时竖着金瞳,直勾勾的看着沈情发浪,眼睛蒙着水雾,半吐着舌头喘息,扭动的臀腰,将鸡巴吃的更深,没有平日的冷淡矜持,活像万人骑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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