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白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跟我斗,没用的。”
但陈瓦霜也没打算就跟他和解,开始不受控地骂他:“陆黑土,你就是个小学鸡!”
“幼稚鬼!”
“老是凶我!”
“我讨厌你!”
哈???
陆黑土?
小学鸡?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谁用这样的绰号和形容词骂他。
男人不由笑了:“你骂人能不能别整这些新鲜词语,骂混
蛋、傻逼不是来得直接干脆?”
陈瓦霜:“……”
他坐在沙发上,手再次扣住了她的下颌,把人带到面前:“小丫头,叔叔大人有大量,不跟醉鬼计较,不过,”他笑笑,“明天清醒过来,叔叔也等着你登门道歉。”
登门道歉?陈瓦霜冷笑,他怎么好意思的?
怪不得邵京棋厌恶他,他这种性格和思维,还真的是,异于常人呐。
陈瓦霜不想再跟他打口水仗,挣脱这个人的束缚后,抱着个抱枕,缩在了沙发角落里。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陆墨白看过来,小丫头似乎不想看他,索性别过脸,闭紧眼睛,歪在了沙发上。
不知是吐过后,喝了醒酒茶,又发泄了情绪,一眯便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天已经大亮。
陈瓦霜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床上,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裙,只是头发披散着,黏黏糊糊,散发出一阵不好闻的味道。
她是怎么回来的?真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然太阳穴隐隐发胀,让她知道昨晚的确是喝得有些多,以及回想起了昨晚在酒吧的休息室,跟陆墨白吵架和……打架。
身上臭死了,她一刻也忍不了,快速去浴室洗澡洗头。头发吹得半干时,阿姨走了进来,收拾她的衣物,拆了床单枕套去清洗。
陈瓦霜不禁问:“阿姨,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阿姨道:“陆先生抱着你回来的,你当时喝了个大醉,已经睡熟了,他嘱咐我给你擦一下身体,换身睡衣。”
陈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