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瓦霜被牢牢抱着,两个人一起躺在了枕头上。
“我睡不着。”
“先跟叔叔说会儿话。”
“说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
陈瓦霜侧身而卧,背后是男人精壮的身体,贴那么紧,体温又那么高……她挣扎着动了动:“那你松开我。”
他只松开了一点点,强壮的手臂环着她的腰,两只手搭在她的腹部,像个幼稚鬼怕她会走一般。
更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男人某处无比地……让她不适,他却偏偏很满意这种个人身心的配合,得意笑出声时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
陈瓦霜有些抓狂,这个男人都不尴尬的吗?她抓着他的手腕,试图分开,但是两只手搭在一起,就跟手.铐似的,怎么掰都掰不开。陈瓦霜最后放弃了挣扎,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安静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
“我、对、你,无、话、可、说。”她一字一顿。
他贱兮兮的:“是么,那真不巧,叔叔对你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陈瓦霜再次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掰开,这才注意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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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上戴着的紫檀手串,这副手串他自从戴上就再也没取下来过。她愣了一下,说道:“能让我看看你的手串吗?”
“自己取。”
陈瓦霜取下来,在手里把玩着,又和自己的手串对比了一番,完全是一样的。
“奶奶送给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戴?”她问。
“没这习惯。”
“那你现在又习惯了?”
“你说呢?”
陈瓦霜冷哼:“我不好说,奶奶反正是做着玩儿的,也许搞批发似的,去看望她的人,人手一串。”
良久,陆墨白感觉抱着这只小兔也挺热的,便松开了手,平躺在床上,闲闲地道:“别人有没有我不在乎,反正在我这儿,只有咱俩的是一样的。”
陈瓦霜终于获得了一些自由,又帮他把手串戴在了右手。
男人躺在一旁安静地眯起了眼睛,没再撩她。
看他的睡颜,眼睫如同风吹鸦羽一般,微微抖动,优越的鼻子跟一座小山似的,陈瓦霜不由曲起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陆叔叔,你的鼻子真高,像座小山峰。”
男人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似乎允许她这样玩儿,于是她大着胆子摸了下他的眼睛,触碰到他的眉骨,再壮起胆子,揉了一下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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