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个半死,把人抱着搓汤圆似的搓了一顿:“这是什么话,还敢嘲笑我!小没良心的。”
丝毫不是他的对手,她的浴袍被扯开,滚烫的大手接触皮肤,感受着小兔肌肤和身体的绵软,男人的喘.息也一秒变得粗.重起来。
陈瓦霜没敢动,却听见他声音喑哑:“刚才已经纾解过了,叔叔想再等等。”
“哦。”原来刚才听见的声音,不是错觉。
他把人儿抱得极紧,头搁在她的肩膀处:“如果这次就要了你,叔叔怕回去后把家都拆了。”
陈瓦霜沉默着,想起邵京棋的话,她走之后,刚开始那几天陆墨白到了快杀人的地步,后来这一年多再没回过陆家……现在听见他亲口承认,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一一抚过他的眉骨、脸颊和嘴唇。
“陆叔叔,你好傻。”
他扯起唇角:“傻不傻的先放一边,先让叔叔好好看看你行吗?”
知道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她也淡定了下来,轻点着头,嗯了一声。
男人钻进了被子里,玩了一会儿后,在被子里笑着叫她:“兔——”
“小兔子很可爱。”
“越看越可爱。”
“小兔子的小兔子。”
陈瓦霜简直受不了。
受不了他在那儿乱玩乱亲,也受不了他轻佻的调侃。
酒店内暖气开得充足,陈瓦霜感觉有些热,便把被子掀开了。男人捏着她纤细的脚脖子,呼吸更沉了。
暗淡的灯光里,男人双眼一阖,脑袋俯了下去。他呼出的气息十分灼热,喷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而后是细细的吮吻,舌头似乎更灵活了。
陈瓦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有蚂蚁在咬她一样,让她心里滋生出很多欲.念,无穷无尽,源源不断。
她被撩得很难受,呜咽声不断,心里好想来个痛快。然而那个男人说到做到,极尽全力克制着,只让唇舌不断变换。
男人有双修长的手,手指骨节分明,宛如玉笋。
陈瓦霜从来没有想到,还能这样……
腹部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断下沉,一种难以言说的渴.求积聚得越来越多,让人无所适从……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世界都消停了。
可怜的小兔躺在床上,只有沉沉的呼吸相伴,男人凑了过来,亲着她的唇,低低叫了她一声:“兔——”
陈瓦霜回应了一下他的亲吻。
良久,才听见他带笑地问:“是水做的吗?”
“……”
翌日醒过来时,她被抱在他的怀里,只是浴袍早就不知去哪了,他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