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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一次
谢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味盎然，在床头直起身来看着谢言极：“啊对了，你来讲给我听。”
“……是。”谢辰被他的灼灼目光盯得心虚，忙垂下眼去，开口背诵之前学过的“规矩”：“侍寝时需于榻下解衣，自床尾膝行……”
谢辰扫了眼屏幕便打断道：“算了，你直接上来。”
谢言极看着谢辰往里挪了挪示意自己上去，迟疑了一下道：“下奴……尚未清洗准备，不敢……”
“来来来！”
见谢辰性急，谢言极也不敢再推辞，膝行上床。他本来准备跪着服侍，不想谢辰一把便将他按得躺在床上，扯开他的衣裳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了片刻。
谢言极紧张到绷成一条直线，哪里还知道嘴里该说什么，不由磕磕绊绊语无伦次起来。
好在谢辰此时也不在乎他说什么了，目光被他胸前的那两点吸引住，伸手捏了两下右侧的乳首。
“……”谢言极见谢辰看他，愈发把目光往下压，不敢也不想与谢辰对视。
谢辰换了一边捏，片刻后好奇道：“有感觉么？”
“……”谢言极脸上通红，飞快地摇了摇头，之后又忙开口补救：“回主人，没……”
谢辰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又越过谢言极趴到床头看了几眼电脑屏幕，自言自语：“没感觉吗？”
谢言极不由也看向屏幕，顿时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那是他当初“学习”后亲手录制放入档案中，展示给主人的视频。
他是先认谢辰为主后才在教导所中学习的，又没有正式选入某一科，所以所学的东西更类似于近侍，即凡是主人有可能会需要的都有所涉猎。
那时屋中虽然只有他一人，甚至连窗都没有，他却还是因为自己的不着寸缕羞耻至极。
他不住得刺激自己的几处敏感点，直到到达最后的高潮，并且在此过程中始终保持理智，到最后主动克制不能射出一点。
这么多年了……他还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这个未曾到达的“第一次”，早就以为这个视频主人不会留意到……
直到此刻它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自己眼前。
谢辰研究了片刻视频中的谢言极，回头见他出神，使力掐了一下，皱眉：“你自己来。”
“……是。”谢言极被胸口的刺痛唤回神，伸手爬上刚被谢辰弄得有些异样的胸口，强迫自己回忆曾经被潦草教导过的手法动作起来。
谢辰用一种颇为……“科学”的眼光注视着谢言极的动作，却是被他的僵硬弄得兴致缺缺。
片刻后他关了视频把侍寝的“规矩”打开浏览了一遍，扭头看向谢言极的神色：“口侍会么？”
“会。”谢言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捏弄。
谢辰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来试试。”
谢言极无声地深呼吸了一下，翻身跪起来，低头凑了过去。
“等等……你去漱个口。”在他张开嘴的瞬间，谢辰仿佛想起什么，伸手抵住了他的额头。
“……是。”谢言极低声应了，退着膝行到床尾，下地去了卫生间。
两分钟后，谢言极从卫生间出来，从床尾爬上来，再次凑过去。
谢辰开始一副从容冷静的神色，还有两分注意力把视频重新打开，又开了声音听谢言极的喘息声，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他扔了鼠标抓住谢言极的头发。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完全跟随着本能，他紧紧抠着谢言极的头皮，在谢言极的头想要后退时狠狠地按向自己，丝毫没有心力察觉谢言极已因为窒息脸涨得通红，柔软的喉头也被异物毫无章法地戳弄得干呕不止。他只觉得每当那个湿热的地方收缩时尤其刺激，便不断试着掐揉手中的皮肉寻找能让谢言极收缩喉咙的法子。
好在他的第一次时间并不长，等他死死抠着谢言极的头皮等余韵过去松手时，谢言极已经咽下口中的东西尽力平静下来，只有脸上还带着窒息后的异样。
“是不是弄疼你了？”理智回笼后，谢辰才注意到自己指缝里的血迹，忙拨开谢言极的头发去看。
“谢主人关心……下奴没事。”谢言极声音哑得厉害，在谢辰的手伸向自己时身体一僵。
“我第一次，没轻没重的，下次不会了。”谢辰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脸：“既然你现在心里没人，便先跟着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你要是什么时候看上旁人了跟我说就是，只要我能，肯定帮你弄到手。”
谢言极俯身，额头死死抵住床：“下奴生于谢家，一饮一食皆谢家所赐，又蒙主人厚恩，主人但有所用下奴绝不敢……”
谢辰失笑抚上他的头顶，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觉得声音被捂得有些闷的：“好了，我自是信你的，用不着这样表忠心。”
“下奴……谢主人。”谢言极抿了抿唇。
“一会儿自己去上药，你现在既然跟我同吃同住，一应用度都从我账上
', ' ')('出。不必省着，主家那边要是有什么说法，让他们直接问我。”
“……谢主人。”
谢辰抽了张纸把自己分身擦了擦，重新穿好衣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想出去走走，你呢？”
“下奴自然随侍。”谢言极伸手扶谢辰起来，为谢辰打理好衣裳换好鞋，跟着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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