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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队长说要进来,你吓的赶紧跑回床上,因为过于慌张,上床的时候你不小心扯到了手背上输液管,针头移动,刺痛令你吃痛一声。
见针管似乎没有移位的迹象,你才重新躺回病床,盖上被子,队长这时正好从拐角走了进来。
你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队长面色冷峻,见你窝在被子里蔫蔫不振,一副霜打的茄子模样,眸色微沉。
队长见你唇瓣干燥,便端了杯水给你。
你接过水杯,跟队长说了句谢谢,然后小口喝着,因为你确实是渴了。
队长眼神犀利,刚在你病床床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就撇了眼明显被移位了的输液吊杆,便知道你刚刚是下过床了。
“乔颜。”
队长没说什么,他叫你的名字,你有些不敢对上他漆黑沉甸的眼神。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耷拉下眼皮,臭着脸不肯说话。
队长见你这样,叹了口气。
“昨天晚上在那个滑冰场里,你是不是见到那个男人了?”
你掀起眼皮快速看了眼队长,见他面色冷肃,仿佛压抑着极重的怒火似的,你微不可察的点头,闷声嗯了一句。
队长沉默片刻,才沉声问你:“所以你是被他给——”
后面的话队长没有说下去,但你知道他的意思,之后队长话锋一转,声音冷沉。
“乔颜,你看见他的脸了吗?”
你颓丧的摇了摇头。
气氛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你心跳的有些快,然后就听队长有些自责的开口。
“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
队长直勾勾的盯着你,黑眸森冷。
“乔颜,你现在住的地址已经不安全,听我的话,般家吧。”
你现在被那个变态男人盯的死死的,又能搬去哪?
你蔫蔫的:“我能搬去哪?对方既然盯上了我,那我般到哪里都没用。”
话说你被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后,心情倒没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艰难不安,就好像一直以来压在你身上的巨石突然落地,你反倒还轻松了不少。
队长沉吟片刻,说道:“现在这种情况,至少要有人出来保护你,万一再发生昨天晚上那种事情呢?”
你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手里握着的水杯上,力道捏紧了些。
沉默许久,你才跟队长说:“秦队,我考虑考虑吧。”
……
输完液你就办理出院手续了,走出医院门口,望着头顶烈焰的太阳,你不觉的苦笑。
自从你经历被那个变态男人侵犯的日子后,你发现自己离医院的缘分真是越来越深了,时不时隔几天就要来一趟,医院大门口的护士都快认识你了。
你是坐房东的车回去的,他的理由很简单粗暴,说他负责带你过来,自然也要负责带你回去,况且你们还是住在一起的,没有人比他更方便。
讲这话时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对谁说的,无视在场几个男人难看的脸色,你对他们说了一声准备走了,然后就坐上了房东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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